笔墨落章适规度,品成天趣艺无疆。

《中国画*品逸》

<h3>編輯/方慧 詩/文/鄭亞林</h3><h3>國畫/鄭亞林 圖片設計/朱少安</h3><h3>出品/《国画》*品逸</h3> <h3> 作為靜態視覺審美的一部分——繪畫,從古到今,自始至終一直伴隨著人們的生活。只要你是生活的有心人,處處留意,美,理应是无处不在。当一草一木都值得你去驻足时,那便是你心中美元素的萌发或审美意识的雏成。南齐谢赫在所著《古畫品錄》中说:“…圖绘者,莫不明劝戒、著升沉,千载寂廖,披图可鉴。…” 其中便道出了绘畫的功能,以至于让我们在生活中不断审美,在综合素质中提高品位。也许有的人认为生活便是生活,又怎么能和绘画扯上关系?这是社会美育教育的欠缺,同时也是社会普遍审美观的淡化。</h3> <h3><font color="#010101"> 宁可食无肉,不可觀无花,把藝術欣賞和艺术素质的培养作为个人形象的一部分,是时代的召喚,人心所向,大勢所趨。以下飨食读者的,是我於方寸之余的紙本繪畫小品,绘畫过程当以解刨麻雀为宗旨,兼顾图式与韵味的结合为总要,力图起到“管中窥豹”的观效。至于能否達到目的,實屬不敢妄言。匆匆之語,难免过于偏激或淺浮,若有不当之处,敬请海涵。</font></h3> <h3>  九月将尽冷意浓,旁石簇绿笑迎风。本是万花凋零节,惟我独放清冽中。</h3><h3><br></h3> <h3>  峦山巅头梦数回,片片白羽间或飞。不思暖意惟求雪,人置画斋魂处梅。</h3> <h3>  傲香生性不趋喧,獨依東嶺閑石邊。隐逸花间鶌鶋鸣,誰言花季身不寒。</h3> <h3>  悉懂方知绘事难,畫理酷似海无边,色简尚意便是好,秋水一色更長天。</h3> <h3>  古之梅痴何以堪?自珍有篇既写言,莫为异怪作奇友,任放缩展清气间。</h3> <h3>  案頭夜讀二更天,溯上拾笔三十年。塞淤更与谁人说?寂寥仍須花為伴。</h3> <h3>  朱颈斑前杜鹃红,季月已是和煦中。摆罢艳姿伴春火,烧遍万山尽葱茏。</h3> <h3>  丽羽灵头问豪绢,墨客最喜伴花眠。出世论足各有好,洒墨任心不违年。</h3> <h3>  观小又忆孩提时,虑忧皆无焉能知。今作翠木竹鸡雀,不爱老声只闻啼。</h3> <h3>  车马喧时早已醉,梦里栏庭尽花香。长恨秋风过窗早,留空一片任惆怅。</h3> <h3>  鹤落梅坞俩相长,自古俗语连吉祥。骚客嗜文鲜做舞,片刻出语皆成章。</h3> <h3>  秋忙,秋忙,何时来霜?万类峥嵘菊为首,身经百战将自良。</h3> <h3>  岁岁年年岁岁生,山涧立足攀云亭。鲜有奴颜卑膝相,亮节清风任西东。</h3> <h3>  梅生北国骨愈坚,万树稍逊岂可言?凛冽严冬心正发,落雪迎春点枝间。</h3> <h3>  色墨春秋度乾坤,落笔厾梅需写神。纵非画圣道子手,也做大宋落魄人。</h3> <h3>  星火渐燃,势燎原,欲把春阳尽烧遍。曾记否?血染之杜鹃。</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