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情到深心处,心中有敬畏。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能跨越种族、无惧战争,想必就是人间的真爱和优美的音乐了。</h3> <h3>在一片绵延的大山中存在着一个古老的原始部落,一条长长的河流从山谷中流出。</h3><h3>在这个深山茂林中,存在这各种各样的生物,这个部落在日出前趁着东方的微光,集体出山捕猎,他们的脸上涂抹着条纹状的迷彩,潜伏在这个大山的每一个角落中伺机而动,他们又踩着夕阳投射在树林间的光阴回到部落,他们的妻子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待这群勇士的归来。</h3><h3>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份安宁的背后竟然潜伏着灭顶之灾,一群野蛮的人,带着他们的枪炮,射杀了一些拿着原始弓箭反抗的部落人,这群野蛮人将他们的土地,部落,女人占为己有,并且奴役着这些部落人。</h3><h3>终于,这群部落的人,开始密谋策反,他们在部落长的带领之下,竟然收回了一部分曾经属于他们的地方,但是,木制弓箭又怎么抵挡的过那些洋枪洋炮呢?</h3><h3>一群一群的部落人前赴后继,早已忘记了死亡的恐惧,为了昔日的安详和静谧,他们甘愿付诸一切,即使全军覆没也在所不惜,那些残忍野蛮的侵略者也随着猎刀的挥舞成片的倒下,厮杀之际,一声枪响,结束了这场厮杀,所有的部落人都被包围了,入侵者们拿着黑漆漆的枪口指着这群浑身是血的部落人,坚定的表情和脸上混着血液的迷彩令人感到恐惧。</h3><h3>夕阳西下,那抹斜阳透过云层把最后的一丝亮光投射在这群部落人的脸上,一声哀嚎打破了这份宁静,此时所有人都随着这声哀嚎拿着猎刀像包围圈的入侵者冲去,而这声哀嚎声将一直在山谷回荡....</h3> <h3>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感到莫名的悲凉,曾经那个与世无争的种族,北美洲一个本土人种,三百年前被入侵屠杀,至今人口萎缩几乎灭绝;曾经以捕猎为生的他们,如今沦落街头卖艺。</h3><h3> </h3><h3>一声声无助的呐喊似在哭泣、在乞求,一首曲子,道尽一个种族的诞生,崛起,衰亡。很无奈,却还是挣脱不了命运的束缚,这就是最后的莫西干人。</h3><h3> </h3><h3>一首曲子,道尽一个文明的诞生、崛起、衰亡。每一次放下乐器,代表着文明的选择,而当他拿起乐器,继续吹响这首曲子,又象征着这段文明史的不屈不挠,悲怆,但却震撼!</h3><h3> </h3><h3>歌曲中一声声呐喊,一次次吹奏,悠远而深邃,就好像是对远方的回应与祈祷,表现出一个文明在向前进时所遭遇的挫折和苦难……由高潮慢慢走向消亡,恰如人生。</h3> <h3>歌曲大意 如果有一天, 我去世了 恨我的人, 翩翩起舞 爱我的人, 泪如雨露 第二天, 我的尸体头朝西埋在地下深处 恨我的人,看着我的坟墓,一脸笑意 爱我的人,不敢回头看那么一眼 一年后,我的尸骨已经腐烂,我的坟堆雨打风吹 恨我的人,偶尔在茶余饭后提到我时,仍然一脸恼怒 爱我的人,夜深人静时,无声的眼泪向谁哭诉 十年后,我没有了尸体,只剩一些残骨 恨我的人,只隐约记得我的名字, 已经忘了我的面目 爱我至深的人啊,想起我时, 有短暂的沉默,生活把一切都渐渐模糊 几十年后,我的坟堆雨打风吹去,唯有一片荒芜 恨我的人,把我遗忘, 爱我至深的人,也跟着进入了坟墓 对这个世界来说,我彻底变成了虚无 我奋斗一生,带不走一草一木 我一生执着,带不走一分虚荣爱慕 今生,无论贵贱贫富, 总有一天都要走到这最后一步 到了后世,霍然回首 我的这一生,形同虚度 我想痛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想忏悔,却已迟暮 用心去生活,别以他人的眼光为尺度 爱恨情仇其实都只是对自身活着的, 每一天幸福快乐就好 珍惜内心最想要珍惜的, 三千繁华,弹指刹那, 百年之后,不过一捧黄沙。</h3> <h3>初听不识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h3><h3>若是他日能安生,谁愿颠离做浪人?</h3><h3>愿你此生日渐强,再也不用吹凉曲。</h3><h3>异族不识曲中意,此生矣勿戏中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