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债》：万人空巷的背后故事

杨振东

“曾经深爱过，曾经无奈过，曾经流着泪舍不得。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曾经艰难地选择。多少甜蜜和苦涩……”，“美丽的西双版纳，留不住我的爸爸；上海那么大，有没有我的家？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一一《孽债》电视连续剧片头歌《谁能告诉我》和片尾主题曲《哪里有我的家》，唱出了当年一代下乡知青的迷惘，无奈与悲哀以及返城路上的艰辛与苦难。

看着这部电视，听着李春波和两个上海孩子真情朴实的歌唱，引起了笔者的共鸣，每次总是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下，这部电视太感人了！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如此感动，也许也就只有那时的人才能有此感受。

一、上海：万人空巷看《孽债》

《孽债》是上海电视台于1994年拍摄的20集家庭伦理类电视连续剧，根据知青作家叶辛的同名小说改编。由叶辛编剧，梁山，夏晓昀导演，黄蜀芹总导演，赵有亮，严晓频，王华英等主演。该剧讲述了五个孩子从西双版纳到上海寻找自己亲生父母、多年前返回上海的知青的经历。

1995年，由黄蜀芹导演的电视剧《孽债》在上海播出，牵动着无数普通人的心，播出时引发了万人空巷的局面，创下了42.62%的收视率奇迹，而且首开电视台晚间电视剧两集连播的先河，李春波的“美丽的西双版纳，留不住我的爸爸……”和“曾经年青过，曾经冲动过……”两首主题曲成为当年大街小巷传唱的经典。如此高的收视率及红火现象，不仅在当时，而且直到现在也没有一部戏打破过这个纪录。剧中几个命运苦难的小孩千里寻亲的故事，触动了亿万观众尤其是上海人的神经。

此后《孽债》被多家省级电视台转播，但由于政府介入，原沪语版播放被停止，而改用普通话版。直到2005年，作为该剧播出10周年纪念，上海电视台才获得特许重播沪语版，重播，仍然引起追捧，创下单日电视剧收视率最高的新纪录。

该剧10年前播出时，上海电视台曾因播出“群星爱心演唱会”节目而把《孽债》停播一天，尽管事先电视台多次打出字幕向观众说明，但观众根本抑制不住强烈的收视渴望，不少人打电话询问电视台，并说明只要当晚播，再晚也没意见，上海电视台当时不顾整整200万元的广告损失，将每晚播一集改成两集，这才让观众解了馋。据悉，其收视率也创下了当年的“上海最高”，与其同期播映的《三国演义》在其冲击下，由15%降为8.6%。

《孽债》电视连续剧获得1995年“飞天奖”三等奖，并获“五个一”工程奖。

二、《孽债》故事

那是一个时代，几十万热血知识青年响应号召奔赴云南边疆。十年一梦，大返城的汹涌狂潮又把他们卷回城市。在边疆，他们抛下的不只是红土地、流沙河、橡胶林，还有他们的青春情怀和爱情结晶——孩子。

岁月荏苒，光阴似箭。历史走到了九十年代，孩子们长大了，懂事了。有的隐隐约约知道了自己的生身秘密。于是他们中一些胆大的便呼群结伴，瞒着养父母偷偷踏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去探究自己的生命奥秘，寻找生养了自己，又抛弃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然而，上海的亲生父母都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儿女。千里寻父的孩子们哪里知道，他们的到来就像一枚枚炸弹，将给父母的家庭掀起多大的冲击波澜。

三、社会评价

《孽债》首先是知青题材的可贵。当时在上海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知青，当他们回归城市后内心充满了渴望、幻想，但与现实社会产生了矛盾，即便现在看来也很有回味；其次用了最平实的表现手法，五个小演员中四个都来自云南，选的场景、设计的人物造型也都尽可能地市民化。不管是在当时看也好，给后世留下纪念也好，都是最能打动人心的作品。

《孽债》中的 一些过场戏拍得比较简练，毫不拖沓，但是每到人物之间相互诉说、吐露心曲时，镜头显得沉稳，而且细致入微，那些场景和人物之间的对话 ，留给我们深刻印象。导演很清楚，这事实上也是向观众 披露心声，也是与观众交流感情。

四、《孽债》演员

赵有亮（饰演沈若尘）

赵有亮，中国影视话剧著名演员，表演艺术家，前国家话剧院院长。原籍山东蓬莱，1944年11月出生于上海，1966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1979年，拍摄首部电影《我的十个同学》。1987年，出演《秋白之死》。1994年，拍摄黄蜀芹执导的改编自叶辛的同名小说《孽债》。1997年，主演彭军执导的情感伦理剧《夺子战争》。2001年，拍摄了我国第一部全景式展现五十年来海峡两岸关系的《台湾海峡》。2003年，主演警匪剧《铁血豪情》。2005年，拍摄了改编自铁凝同名长篇小说的《大浴女》。2008年，主演了围绕着对父子冤家的故事展开的《亲人爱人》。2010年，拍摄崔健执导的首部电影《蓝色骨头》。2012年10月，开拍动作历史片《止杀令》。

作为知青中的代表，赵有亮饰演的沈若尘可以说是那个年代知青的缩影。赵有亮扮演的沈若尘，戏份最重。沈若尘约莫四十多岁，杂志社编辑，戴着宽宽的方框眼镜，头发有点长，眉心总是微微皱着，好似藏掖着深深的无奈和温柔。做事体，斯斯文文，又“上路”。和傣族前妻所生的女儿美霞找上门来时，满腹亏欠，又满心欢喜。这样一个“上海男人”，演绎出了背负孽债的人们的内心：愧疚、为难、如何选择与担当。护女心切，看到美霞拿出她母亲的遗物睹物思情，两人抱头痛哭。后来他帮助卢晓峰救出了蒙冤入狱的父亲，照顾摔伤的思凡，用自己的行动弥补这些孩子。沈若尘，一个重情义，温和善良的形象成为上海男人的代表。

严晓频（饰演梅云清）

严晓频，女，著名影视演员，1965年4月出生于上海一个艺人家庭，中国内地女演员。小时受父母影响，热爱艺术，中学还未毕业，便于1982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1986年，出演电视剧《在水一方》，饰演朱诗卉。1987年出演电视剧《午夜两点》，同年因出演《太阳雨》而荣获“学士奖”。后出国随丈夫陪读，不久回国后，1995她在《北京人在纽约》、《孽债》等影视剧中饰演角色，她的表演风格朴实真诚，塑造的人物性格鲜明，受到了影视界内外的好评。1996年，饰演影片《罪恶》。1997年出演电影《罪恶》。2009年，主演由宋江波执导的电影《潘作良》。2011年，主演由段果平执导的军旅悲情剧《山茶花》。共计饰演影视剧51部。2013年，参加CCTV清明诗会。2014年，入围第二十七届中国电视金鹰奖。

董蓉蓉（饰演美霞）

董蓉蓉，女，1982年生于上海，是一名话剧演员。主要作品有电视剧《孽债》。多少年过去了，蓉蓉总是忘不了《孽债》的小伙伴，董蓉蓉和小伙伴们的书信往来。《孽债》再度热播后，董蓉蓉又自费去了两次云南，为的是重温当年心中的胜地。

不过当年《孽债》热播到一半，正是“美霞”无处可去最为凄惨的时候，跟着妈妈上街买衣服的董蓉蓉还是享受到了一把特别的明星待遇，后来她对记者说：“服装店的老板娘拉着我的手说：‘小姑娘哪能介作孽！侬娘伐要侬，侬跟我回去，我来养侬！’我妈简直哭笑不得。”当时《孽债》里人见人爱的“小美霞”，自始至终没有觉得自己是童星：“我当时所在的上海北虹中学艺术特长班，什么能人奇才都有，演出戏根本不算什么。我心目中，童星应该是小金铭那个样子，我都是看着她的戏长大。”

电视剧《孽债》承载了一代人的回忆。当年来上海寻亲的五个孩子中只有“小美霞”董蓉蓉至今还活跃在荧屏上，如今她已经是一名幸福的母亲，相信她在电视剧中的经历会让她在现实生活中感悟更多。另外四个小伙子都回了家乡。

金鑫（饰演梁曼诚）

金鑫，1952年三月生于上海，著名影视演员，1977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是八一电影制片厂演员。1981年他在故事片《路漫漫》中饰演主要角色“朱华”，该片获1981年文化部优秀影片奖，他被评为1981年八一电影制片厂最佳男演员。2009年5月，主演公安题材电影《警察世家》。2011年6月，主演革命历史题材故事片《忠诚与背叛》。

李彦播（饰演思凡）

当年的小和尚“思凡”的扮演者李彦播今天已经是思茅歌舞团的一位领导。一次《孽债》上海老演员王华英、吴竞等回访云南，他得知叶辛的小说《孽债2》即将出版且很快也会拍成电视剧的消息，兴奋地问道：“你们觉得我还能演续集吗？”不过后来他还是摆摆手说：“看来不行了，我的身材已经走样了，你看我这肚子！”他回忆拍完《孽债》后，自己遭受了人生一次重大的打击———怀揣着梦想连续报考了北影、中戏、上戏三所学校的表演系都碰了壁，更让他痛心的是每次失败的原因都是一个：身高不够。“三次考试我都顺利通过了前面的两轮考试，但是最后的第三试总通不过，老师告诉我，男生报考表演系的身高不能低于175厘米，这也是最低标准了……”。

吴冕（饰演凌杉杉）

吴冕，女，著名影视演员。1959年10月13日出生于上海，1982年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后，历任哈尔滨话剧院、武汉话剧院、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员，签约天雨视觉文化传媒有限公司。1981年，出演第一部作品《七月流火》而出道。1989年，出演《汉正街》获得飞天奖最佳女主角。1990年，主演家庭伦理情感剧《天涯情》。1992年，凭借《上海一家人》中金桂花一角获得金鹰奖最佳女配角奖。1993年，出演《望父成龙（2）》里的角色获得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优秀演员奖。1994年，因参演《这世界并不寂寞》获得宝钢高雅艺术优秀演员奖。1999年，主演喜剧片《有房出租》。 2002年，主演青春偶像剧《青春的童话》。2007年，主演琼瑶言情剧《又见一帘幽梦》。2009年，主演女性励志题材剧《春桃的战争》。2011年，主演家庭情感剧《儿女情更长》。2013年，主演都市悬疑情感剧《每个人都有秘密》。

林燕玉（饰演浦东阿姨）

林燕玉，女，1930年4月19日生于上海，祖籍无锡荡口，著名滑稽戏演员，影视演员。林燕玉是民盟会员，上海戏剧家协会会员，曲艺家协会会员，中共党员。林燕玉在2000年因病去世。林燕玉的代表作有《王老虎抢亲》，《满园春色》，《笑着向昨天告别》，《各派越剧》，《夺子战争》等。

李颖（饰演卢玉琪）

李颖，女，出生于上海市，中国内地著名女演员。李颖以模特儿的身份出道，1992年获得中华全国广告模特大赛上海赛区比赛一等奖，同年出演电影《三毛从军记》。1995年凭借电视剧《浦江叙事》提名电视金鹰奖最佳女主角。2001年领衔主演抗日战争剧《烟花女驼龙》。2007年出演伦理剧《叫一声妈妈》。2009年参演青春励志偶像剧《一起来看流星雨》和职场励志剧《爱上女主播》。2011年在悬疑谍战剧《一触即发》中饰演日本间谍徐玉真。2014年领衔主演的商战悬疑伦理剧《美丽谎言》在cctv8首播。

吴竞（饰演杨绍荃）

吴竞，女，1950年7月1日出生于上海，国家一级影视演员，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员。1979年，吴竞由于父母原因调入江苏南通歌舞团，踏上艺术之途。1980年，出演反特侦破片《雾都茫茫》，在片中饰演朱玉婉。1983年，参演电影《第三个男人》，并凭此片获第6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女主角提名。2000年，主演电影《家在树德坊》并凭此片荣获第21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女主角提名。2016年2月，出演刘俊杰执导的都市爱情剧《因为爱情有幸福》。

王华英（饰演吴观潮）

王华英，上海话剧艺术中心话剧、电影、电视剧著名演员。王华英在中央台、直辖市台、和省级影视机构拍摄的主旋律作品中，塑造过许多不同职业、性格迥异的艺术形象；至今，已主演电影14 部，电视剧逾800 部集。主演或联合主演的影片和电视剧屡次荣获“五个一”工程奖、文化部优秀影片奖；金鸡奖、百花奖；飞天奖、金鹰奖。

王政钧（饰演李爽）

王正钧，内地著名影视演员。曾在多部影视片中担纲主角。比较知名的形象如1986年《大上海1937》饰吴四宝，1994年《孽债》饰李爽；2007年《51号兵站》饰宋振中。

刘昌伟（饰演俞乐升）

刘昌伟1959年生人，上海知名影视演员。1982年，他偶然涉足影坛，在《包氏父子》中饰追求虚荣的包国维，表演获得好评。1983年，在《出门挣钱的人》中饰主人公朵顺队长，较成功的完成了表演。1984年参加了《清水湾，淡水湾》的拍摄，1985年在《漂流瓶》中饰波洛，充分显示了他的表演才华。他没受过系统的表演理论培训，但在实践中取得了成功。

吴媚媚（饰演俞母）

吴媚媚，女，1918年出生，原名张媚娟，江苏南京人，著名滑稽戏女演员。上海戏剧家协会会员，通晓中国六七种方言，如苏州话、苏北话、无锡话、山东话、上海话等。

海甲（饰演卢晓峰）

《孽债》中扮演卢晓峰的演员是哈尼族少年海甲，他也是这四个男演员中的“老大”。这个扎着头巾、脸蛋圆圆的小男孩，在剧中救出了被诬陷入狱的“父亲”，并一起回到了云南，当年也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海甲如今已经是勐腊民族歌舞团的一名舞蹈演员。上次《孽债》上海老演员回访云南，眼看着自己的三位兄弟都已经先后成家生子，自己也急了：“我在四个人里面年纪最大，但是至今还是单身！”回访活动的当地电视台主持人趁热打铁就在节目里给海甲征起了婚：“各位电视机前的女观众，你们看这位帅小伙……”

拍完《孽债》回乡后，“在勐腊这个小县城，大部分人都知道我演过电视剧的，可以说是个小明星了，当明星的感觉真的很爽！”憨厚的卢晓锋不好意思地说，当年回到云南，很多小女生给他写情书，“那些信多的不得了，不过我都很认真地拆来看了，还回了很多信。”但是为什么还没有女朋友呢？“我觉得感情这个东西还是要靠缘分，如果靠介绍相亲，我还是男人吗？”卢晓锋大大咧咧地说出这番话时，丝毫不避讳。

罗振华（饰演安永辉）

被父母遗弃在云南的安永辉（罗振华饰）是最被嫌弃的一个孩子，他黑瘦单薄，却能为母亲挺身而出。当年最可怜的孩子因为演技出众认了饰演阿妈杨绍荃的吴竞为干妈，来自云南的罗振华也成为父母的骄傲。可后来父亲的突然去世让他放弃了演员的道路，在政府的照顾下罗振华成为当地自来水公司的一名高级技工。虽然生活单调，但是对于罗振华来说还不至于寡淡无味。

《孽债》上海老演员回访云南，在当天的录制现场，当罗振华带着老婆孩子出现时，吴竞赶紧给“干孙子”送上一个大红包。“爸爸”王华英回忆起当年拍戏的点点滴滴时也是感动得流泪，完全不顾“男儿有泪不轻弹”教条，一家人在一起嘘寒问暖，只剩下小孙子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和不认识的爷爷奶奶在寒暄，调皮地要挣脱罗振华的手。罗振华拍完《孽债》后再也没来过上海，“我也没有太多成名的心思，《孽债》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插曲罢了。”

杨承云（饰演盛天华）

“我现在退居二线，不跳舞了！”回到云南，盛天华的扮演者杨承云也回到了元江的歌舞团当舞蹈演员，不过一次事故差点要了他的命：“那年我在一个国家舞蹈比赛中摔伤了腰，脊椎严重受损。”杨承云自那以后就基本告别舞台了，“医生当时拿着我的X光片对我说，我是20岁的人40岁的腰，如果不想40岁之后瘫痪的话，就得退出舞台。我现在正等着组织上给我安排新的工作岗位……”，上次《孽债》上海演员回访云南时，杨承云如是说，两眼满含泪水。

池华琼（饰演马玉敏）

池华琼，女，1975年1月1日出生于上海，中国内地女演员。池华琼的父亲是上海支边青年，18岁到新疆，50岁才回到上海，父母两地分居长达30年。池华琼从小是母亲一个人哺育她和姐姐成长。1990年因主演青春偶像剧《十六岁花季》中的陈菲儿，被观众所熟识。9月，池华琼参加了上海儿艺培训班，与陆毅同一个班级。 学了三年，池华琼就提早离开走上个体演员道路。1993年出演了《情满珠江》。1994年参演电视剧《孽债》。1995年参演电视剧《承诺》。1996年主演电影《刘胡兰》。2004年主演电视剧《中华之剑》。2005年参演电视剧《梦醒漓江》。2009年在《杨贵妃秘史》中饰演梅妃。2013年参演电视剧《坝上街》。

屠茹英（饰演喻乐英）

屠茹英，女，上影著名演员，代表作品有《乳燕飞》、《越狱女囚》、《心灵的火花》、《三毛流浪记》、《孽债》。

华明伟（饰演卢正琪）

华明伟，国家二级演员，杭州市影视家协会理事。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主要话剧作品有《家》、《雷雨》、《梦游天涯》、《国之光荣》、《望君多珍重》、《生命禁区》、《的妹与警哥》、《大于等于情人》、《卡布其诺的咸味》、《天堂往左，爱情向右》。主要影视作品有《孽债》、《哎哟妈妈》、《胡雪岩》、《上海沧桑》等等，曾获浙江省第五、七、十届戏剧节优秀演员奖，2001年获杭州新剧目汇演表演一等奖，2006年获杭州市新剧目汇演优秀演员奖。2007年荣获山东第二届小剧场话剧节优秀演员奖。

陈奇（饰演配角）

陈奇，女，1932年出生，著名国家一级演员（已离休）。建国前曾为南京国立剧专剧团演员、上海艺声广播剧团演员；上海军管会文艺处干事、华东文工二团演员；上海人民艺术剧院演员。一生参演30余部话剧，10余部电影，20余部电视剧，为中国影视艺术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代表作品话剧《曙光照耀莫斯科》、《刘胡兰》，电视连续剧《上海一家人》、《雨深深情蒙蒙》等等。

五、两名上海的小歌手

彭泽，内地男歌手，演唱《哪里有我的家》。

个人资料不详

谢亮子，演唱《哪里有我的家》

“美丽的西双版纳，找不到我的爸爸，上海那么大，却没有我的家。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哪里有我的家》伴随着电视剧《孽债》红遍了大江南北，那童稚的声音不知道唱碎了多少人的心。很少有人知道，唱这首歌的其实并不是个孩子，而是星海艺术学院的女大学生谢亮子。如今，在歌坛默默奋斗了十年的她终于被伯乐相中，能写能唱的她推出了自己的第一张个人专辑一一《亮子》。

谢亮子出生在音乐世家，母亲是李谷一的同学。跟姐姐谢若琳一样，谢亮子从小就喜欢唱歌，从全国第一所音乐中学读到星海音乐学院，脑子里除了音乐便容不下别的东西。1993年底，李春波急着为他给电视剧《孽债》写的片尾曲《哪里有我的家》找一个童声歌手，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直到有人推荐了当时还是学生的谢亮子，一年多后电视剧问世，这首歌突然一下子火了，可不巧的是，电视剧首轮播放的时候，字幕里偏偏就把演唱者谢亮子的名字给漏了，当时好多人叫亮子告剧组，顺便也把自己给炒一炒。谢亮子没有这么做，她说我把大家都当朋友，对朋友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于是，《孽债》红过了，谢亮子却还是之前那个谢亮子。

六、“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唉！差一点我们也这样……

叶辛云南上海知青《孽债》的故事让人感慨感叹，触景生情，回想我们黑龙江温州佳木斯知青曾经的也是“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的以往同样让人感慨万分。

温州当年先后下乡北大荒据统计有近万人，到1973年底后绝大多数都因受不了强劳动的艰苦与东北冬天严寒的天气，放弃户口跑回原籍城市做“黑户社会青年”，少数则一直“扎跟”在东北农场或农村，大多成家育儿生子，其中温州知青大多数是与佳木斯或其他城市下乡知青或本场本地青年结合成家的，这其中就有笔者夫妇一家。1978年底突然刮来了强烈的返城风，原来顽固的，泰山难移的“户口”如今居然只要你“装病”签字确认，任何人均可“卷铺滚蛋”，户口迁回城市原籍。得知消息后，明知返城前程前景心中无数，一片茫然，但对比相对文明温暖的城市和封闭落后的农场，为了眼前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的未来成长，温州及其它各城市“扎根”知青几乎一边倒涌入到返城大潮流，有选择假离婚的，有选择假病的，反正异地知青结婚的分别户口各自迁回了老家，两个孩子的，爸爸或妈妈带一个分别回南方，回北方。那个年代不像现在，户口无所谓，有身份证即可，那时候有户口意谓着有票证，有口粮，如当“黑户”不仅生计有困难，最重要的是你无法“顶替”上班或其它正式就业。

“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了一段时间，得知上面内部政策，准许异地知青随夫或随妇户口迁入，这些特殊知青家庭才算完整。笔者算是不到半年，有的不知道内部政策的两地分居了好几年，最后才“名正言顺”的走到一起。笔者的当时才两岁的老二分别才几个月，温州户口迁入落地了，笔者从安澜亭码头上海至温的工农兵号客轮接他们母子，笔者抱着他对我上看下看，差点都不认识我这个爸爸了。

【编辑/杨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