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难忘的青春致敬

路緣

<p class="ql-block">“文化大革命”时期,停课闹革命的红卫兵运动席卷全国,大量的工矿企业停工停产,国民经济频临于奔溃的边缘,由于开工不足,几年的大中专毕业生的安置去向成为很大的难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职业记者马占海采访甘肃省宁县时,市民王秀兰提出“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饭。”这句话,于是成为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口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秀兰这句话正好是切中马占海此次要采访的关键词,于是,他在稿子中把王秀兰作为了一个重点来写,并突出了她这句“豪言壮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来编辑部的顾立清一看到马占海写的那篇稿子就感到不错,觉得王秀兰真不简单,且说的“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这句话,既朴实,又深刻,很有感召力,表现出了她很高的的思想境界。于是,顾立清就动手对稿子作了精心修改,并把王秀兰那句 “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作为主标题放大了字号,还加了带花边的编者按,并把这篇稿子从其他位置提到了头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68年12月8日,《甘肃日报》在头版右侧,以半个版的篇幅刊登了没有作者署名的消息,标题的引题是“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会宁县部分城镇居民纷纷奔赴农业生产第一线,到农村安家落户,他们说”,接着是大号字的主标题“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则消息引起了毛泽东主席的重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据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项工作推开以后,毛泽东一直苦于找不到可以用来引路的典型,使他的战略部署得不到顺利地贯彻执行。当刊登着《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消息的《甘肃日报》放到他案头后,毛泽东立刻指示新华社和《人民日报》派人到甘肃会宁县,实地核实这篇文章的真实性,然后转发全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报》在头版以整版的篇幅,原文刊登了由新华社转发了的12月8日《甘肃日报》的消息《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市里吃闲饭!》,并加了编者按。据说“城”字后面那个“市”字,是毛泽东亲自修改时加上去的。与此同时,《人民日报》还在与报头平行的右上角《毛主席语录》一栏里,发表了毛泽东为推动上山下乡运动所作的最新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说服城里的</p> <p class="ql-block">一九六九年二月六日,成都七中老三届校友七百余人分乘三十余辆大卡车,前往西昌地区(1978年10月,国务院撤销西昌地区建制,改属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冕宁县泸沽区下乡插队落户。此时此刻的成都七中被“文革”“文功武卫”的战火中焚毁,办公楼、宿舍楼残垣断壁。</p> <p class="ql-block">1969年2月6日成都七中老三届学生,在高音喇叭的口号声、父母亲友的送别声、女生率先继而扩大到低年级男生的哭泣声中,从位于成都磨子桥校区大操场出发,分乘30多辆大卡车,途经红星路、东大街、盐市口、东御街、人民南路、红照壁、南大街、过老南门大桥经武侯祠出城……车队行至雅安专区名山县百丈湖畔,公路沿湖蜿蜒绵亘,一阵阵寒风凛冽刮来,透过车厢棚布直刺车厢内外,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脸青面黑,伴随颠簸的公路,不少同学晕车,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肠胃翻江倒海,车厢底板上吐得一塌糊,几乎没有容身之地。公路旁几只觅食的乌鸦被车队惊扰,抖动着翅膀在寒风中四处乱飞,“呜哇、呜哇”的大叫了起来,顿时增添了几分凄楚与悲凉,刚刚走向社会的第一天如此情景,亦或是此生命运多舛的征兆。下午五时许车进雅安,各自背着铺盖卷下车到指定地点吃饭,然后打地铺住下;第二天,翻越麂子岗,过荥经县,车轮掛上铁链翻越冰天雪地泥巴山,泥巴山南干燥少雨,车后黄烟滚滚铺天盖地,犹如恶龙下山,欲吞噬前行车辆与行人。过汉源县九襄镇,再打地铺住石棉县;第三天,出了石棉县就爬山,摇摇晃晃爬上菩萨岗、拖乌山,一路翻山越岭,进入地处大凉山的西昌专区冕宁县,到达泸沽镇后,车队由此分路,分别去先锋公社、沙坝公社、泽远公社。从成都七中出发每辆车一般按25人安排,基本上是各自一个小木箱,一个铺盖卷,木箱都码在车厢前半部分,大家把铺盖卷放在车厢空出地方,一个个紧紧地挨着坐在铺盖卷上,一路上随着汽车晃晃悠悠,偏偏倒到,偶尔遇上异常颠簸的路面,只听“哐嘡”一声,大家齐展展地坐在了车厢的底板上,忽然有人大声喊道:喔豁,坐墩(儿)腾掉半边!须是如此,同学们打趣话语依然不绝于耳,也谈不上怨声载道。路途三天,一路雨雪交加,凄风冷雨,伴随着寒冷饥饿,颠簸的车程,终于踏上了上山下乡插队落户漫漫生活路程,从此开启了人生之旅……</p><p class="ql-block">一晃眼! 整整五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不堪回首的年月早已被浩瀚的时空湮没,青春芳华消逝在无情的岁月之中,回顾往事,不堪回首,经历了过去岁月的我们并没被压垮,更明白要珍惜今天来之不易生活,更有理由向逝去的(无论悔与无悔的)青春致敬。</p> <p class="ql-block">《“梦”落大凉山》,一个“梦”一般的时期,一段刻骨铭心的岁月,整个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插队落户的这段时期,从发动到结束从时空的始点又回到了原点,犹如荒诞的噩梦困扰着这代人的人生轨迹,但愿今后不要再让人去做这样的“梦”。</p><p class="ql-block">某种意义上讲,这经历其实是一种财富,它使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友情。“文革”和“上山下乡”是启蒙运动,它使我们的心智更加成熟,懂得思考,懂得辨别,摆脱蒙味,走向自由。</p> <p class="ql-block">被“文攻武卫”战火中,被焚毁的校园,铭记这恶魔般的岁月。</p> <p class="ql-block">高六六级四班下乡插队前合影</p> <p class="ql-block">二月六日清晨,无数家长前来校园为子女送行,临时停车场的操场上,再留下难忘的瞬间,有谁知道此时离别何日才能相聚。可是此时此刻,又有谁能知道还有数不清的同学们盼望着关在“牛棚”里的爹妈也能在此见上一面,送上一程。</p> <p class="ql-block">大卡车后面的办公楼,文化大革命狂热时期,在“文攻武卫”战火中被烧毁。</p> <h3>泥巴山下,一群生龙活虎的校友,仍然保持着乐观主义的情怀,大山压顶,我们敢扛!</h3> <p class="ql-block">照片由陈红同学(左二)提供。</p><p class="ql-block"> 校友如是说:陈红,你还有这样的窖藏,画面好有年月的沧桑感!一身穿着,远山,砖坯房,表情打扮,犹如三四十年代在贫困重压中的国人,可怜这些家中的娇女,学堂中待飞的雏燕,在那年的大凉山中,安宁河畔,就是这样挣扎过来的。</p><p class="ql-block"> 校友龚世大:是的,一张能把人看哭的照片,昨晚想情不自禁写点感想,却终于罢了。用什么文字描述眼前这三位少女的苦难呢?如你所言就若三十年代花园口决堤逃难的人们,衣衫褴褛、双目无光,却有着共同的无助与无奈,广阔乎?大有作为吗?不关乎中透射出小小年纪被“磨枯掉”的感觉。</p> <p class="ql-block">四川省冕宁县下乡知识青年再教育工作会议 </p><p class="ql-block">成都七中代表留影</p><p class="ql-block">1969.4.7</p> <p class="ql-block">遥望远山,在那大山背后很远的地方,有我们的亲人、老师、同学、朋友,还有那我们曾经读书学习充满青春活力美丽而温馨的校园。</p> <p class="ql-block">深山伐木</p><p class="ql-block">一九七0年二月,我们已经在泽远公社金星一队生活了一年左右了,这一年来,我们住在生产队的保管室里,女生7人住里室,男生4人住外室,条件极其简陋。由于保管室装有粮食,耗子的光顾是当然的。当时不少生产队的知识青年都盼望着知识青年有自己的新住房。泽远山林丰富,完成伐木比有些公社方便不少,但也要进入深山老林,才有像样的木材。当时,知识青年有建房建家的木材指标,但总得花费人力去砍伐运输,这些都需要生产队安排。上山伐木一般是男劳力,男知识青年也是男劳力,自然也在安排之列。这个活路强度大,很辛苦,吃住在山上,晚上还得烤火度夜,一是取暖,二是防止野兽侵袭。</p><p class="ql-block">二十三日,我们三人(张、龙、郭)整理好行装,带上大刀斧头及粮食生活用品等也去到山中。当地社员和知识青年共同努力,砍伐运输木材到生产队准备建知青大院。</p><p class="ql-block">当地男社员在山上辛苦砍伐了一段时间,由于家中的事务、病痛及地震信息的影响等陆续回到队上。我(张、龙、郭)等三人则继续在山上的砍伐与改料,后来,外出的知识青年张返回到队上后,也立即进入山中,也带来了可口的食品。就此,张张龙郭四人在山上开始同住一个大岩石下的窝棚。白天抡起大刀砍大树、搬运圆木方块、拉大锯,晚上依火堆和衣而眠。</p><p class="ql-block">砍大树,弄得眼花乱堕、头晕目眩;搬运圆木方块,累得精疲力竭、两腿发软;拉大锯,臂膀疼痛,关节发酸。人手少,劳动强度大,进度自然慢。四人虽然都是年青小伙,劳累之下进度也快不了多少。上山来揹扛木料的女知识青年觉察到山上需要人力支援,就提出女知青也上山来,支援山上伐木。打破了当地多年的禁忌,女知识青年郑李王三人随即上山;其余的则参与运送木料下山及输送生活物质上山。</p><p class="ql-block">窝棚被分成两半,中间用树枝树叶隔开。吃喝拉撒在山上有序进行。吃的是大米饭,喝的是山涧水,拉撒则有山中的天然厕所。</p><p class="ql-block">女知识青年拉大锯也不逊于男知识青年,男知识青年就腾出更多的时间进行砍伐和做方块搬运圆木方块。效率显然提高。构建知青大院的木材也一天一天增多。</p><p class="ql-block">公社指示生产队还得支援知识青年伐木,生产队又增加了人力支援,运送木料也快了许多。</p><p class="ql-block">砍伐任务完成后,大家就下了山,虽说在山上劳累了一个月左右,但是为建知青大院,积累了木材。后来,又筑墙、烧瓦等,经过大家的努力,知青大院终于基本建成。六月十七日,知识青年搬进新居。</p><p class="ql-block">2019.3.22 zrh 成都</p><p class="ql-block">&nbsp;————本文由照片校友撰写</p> <p class="ql-block">伐木改板拉大锯</p><p class="ql-block">一九六九年二月,我们七中知青组男生四人,女生七人共十一人被安排到冕宁县泽远公社金星大队一生产队插队落户。当初,我们被临时安顿在生产队的保管室居住,男生们就地甩一张席子,睡在谷堆旁边,好几次半夜醒来,都发现我们被半掩埋在谷堆里。我们多盼望有一天能躺在自己房子里的一张床上哦。</p><p class="ql-block">一九七零年春,给我们队知青建房的木材指标批复下来了。生产队决定给我们建房,于是就利用冬闲派出了生产队所有的精壮劳动力打出山(就是上山伐木改料)。上山伐料是个很艰苦的劳动。社员们都不太愿意去,但是抹不过生产队的安排,还是勉强地去了。当时西昌正在闹地震,在选择窝棚搭建的地点时,一同学和农民发生了争执,农民就说,知青犯“哙”,说了不吉利的话,犯了进山人的忌讳,这一事件居然成了社员们溜下山回家的借口。</p><p class="ql-block">上山伐木改料要爬二、三十里山路,到深山密林中找合适的大树砍伐。为此,首先要在半山山窩窝里找个平坦之处,用树枝搭两三个窩棚以避风雨作栖身之处;然后在空地上架起几个马架锯木改板。所需木板有寸板(门窗床桌凳等用材)、分板(椽子用材)之分,这就要有人上山找到足够大而顺直的松树,砍倒后用斧头劈成方橔,然后顺着山坡撬下山来。再有人专门将木橔架到马架上,用大锯改成板。开始几天,大家相安无事各司其职,后来或因为天太冷或因为活太累或因为生活太清苦,农民悉数借故下山,一去而不再复返。伐木改料的重任自然而然地落到我们肩上。</p><p class="ql-block">山上伐木改料的日子的确是很是艰苦的——超重的体力活,诸多不便的日常生活,少油寡淡的饭食,寒风相伴的夜眠……,真是对一个人的体力和意志的考验。其实我们也不想有这样“考验”哦!但是想到这是为自己打造一个“舒适”的窝,只有横下一条心继续干下去,坚决干到底!我们每天一早腰上别着一把斧头外加一包干饭团(足足用近一斤米做成),上山砍树、劈橔子,撬下山来,或抬或扛回到山窝窝已经时过了中午时分,然后还得锯木改板。人少进度慢,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料备齐。</p><p class="ql-block">女生们原来只当运输兵,只是与生产队里那些婆婆客(生产队女社员)一道背木板下山,或送粮送菜上山。眼看山上伐木改料人手不足,她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决心打破女人不能上山改板的千年习俗,就有两位女中豪杰毅然上了山。二位女生既能吃苦,上手也快,她们一来就开始拉大锯改木板。这样参加上山伐木就有两个女生和四个男生,女生主要负责拉大锯改椽子,男生,除了砍杆杆(房梁用材)劈橔子(把放倒的树劈成方形木材)改大板,也改椽子。大家齐心协力,进度大大加快了。</p><p class="ql-block">就这样我们在山上前后劳作了一月有余,终於把建房所用木料全部备齐,不仅是修建知青大院(五间大房加厨房厕所)的用料绰绰有余,还有不少的富余的木料贡献给了生产队。</p><p class="ql-block">&nbsp;——本文由照片左边校友撰写</p> <p class="ql-block">我们生产队(冕宁县泸沽区沙坝公社新民大队三生产队)刚刚下乡插队时安排有23人,不到半年,有5人转往郫县犀浦,留下了18人。生产队地处安宁河右岸,有大片的河滩地,多数年头无水灌溉,大春作物只好种玉米、黄豆、花生,小春作物只能种在地势较低有水能灌溉的少数地头上。到了冬季,天气干燥,安宁河谷是西昌地区著名的“风口”,一旦起风,卷起漫天黄沙,遮天蔽日,从屋顶的瓦缝之间窜入室内,床上、桌上、锅里、碗里无处不在。若是在吃饭之时刮来一阵大风,白白的米饭上立刻布满一层黄沙。如今虽然起风,由于植被改善,风沙已成往事。</p><p class="ql-block">现在安宁河谷成为西昌的风电基地,可谓“水可载舟,也可覆舟”,“风”也同样如此。</p> <p class="ql-block">成都 · 凉山西昌知青联谊会举办的大型成都下乡插队凉山知青返乡活动,冕宁县泸沽火车站盛况空前。</p> <h3>第一次商议返乡议案的同学们合影留念。</h3> <p class="ql-block">2019年3月《走回起点,再聚冕宁 ~ 纪念下乡50周年》返乡方案</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2018年12月22日,成都七中初六八级部分同学于西胜街29号味道老菜馆商议决定。</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19年2月6日,是我们从成都七中出发,到冕宁县泸沽区先锋、沙坝、泽远三个公社上山下乡插队落户当知青五十周年纪念日。鉴于冬季寒冷、交通安全措施难以保证、部分同学外出过节、旅游等多因素,大家充分讨论后决定将返乡活动时间安排在春暖花开时节。</p> <h3>今天是2月6日,过去50年的印记泛起.<br></h3><h3><h3>近读晓鸣、昌明、王华拟“和泸沽有个约会”的通知, 过客顿悟,既往像过电影似地涌现黎明的床前,于是就醒着畅怀。“为了忘却的纪念”,号召化凄凉,战天斗地整人忙,不经意梦落凉山,安宁河畔。“蹉跎岁月,奢侈青春,宿债难偿,寻迹未了”的情怀不灭。</h3><h3>想去看看洼板山那片欲打下的雨,还有远处山顶的白云。念易老爹魂归何处?牦牛山匪逃哪方?坎坷人生“时空”遐想升华在修水库炸石头刹那间,冕宁是否还可以偷车,回乡的路也许不再漫漫,半夜亦可不惊魂。难忘的大山头,那支军号锈蚀铜铁未销,代课记里的老师当上教授,木匠改行做了律师。“周大成”墓已农转非,供销社不复存在更没有枪声,画家、学者、老师、医生、公仆、主人却在那里有迹可循。难忘白泥四队,难忘你队他队我队。我们生产队“齐天大圣”旗飘扬过后,猴子陆续逃走,却没留住时间,一晃带走50个春秋冬夏。治人、确跛已逝,“翁媪学友相媚好”,谁家的已不重要。</h3><h3>在这里冕宁县泸沽区先锋公社兴隆二队的包子、盐巴、龚憨、癞壳、姚猫、郭民、希望、小萍愿随七中老三届初68同学一行返乡寻迹,望方大包、杨老三、孟虾子关照一下,还有我们。希望金川、杨丽、张爱华见此文与盐巴联系。呵呵!实有感不得已而发,都说:“猪事顺利”,预祝3.16活动有更多情不自禁者前往。</h3><h3>冕宁先锋胡家嘴部分知青 2019.2.6</h3><h3> 文章作者成都七中老三届学友颜泽鲁</h3></h3><h3>为纪念成都七中老三届下乡插队冕宁县50周年而作此《美篇》。</h3><h3>向提供照片的学友表示衷心的感谢。</h3> <p class="ql-block">2019年3月16日,返乡顺利出发,沿着当年赴冕宁的路线,再次从成都七中校园出发。</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成都七中校友联络办公室刘正平老师为老三届学友送行。</p> <p class="ql-block">成都七中时任副校长为老三届学友返乡送行。</p> <p class="ql-block">冕宁!走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