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梦】——简笔水墨写意写真漫写

子易居士

<h1>顾姓,是一个多民族、多源流的姓氏,主要发源于浙江省境的会稽地区(今浙江绍兴)。<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顾</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氏,伯爵,夏、商之诸侯,今濮州范县东南二十八里有故顾城。越王勾践十三世孙闽君摇,汉封东瓯,摇别封其子为顾余侯,汉初居会稽(今苏州吴县)亦为顾氏。(百度网)</span></h1> <h1><span style="color: rgb(51, 51, 51); font-size: 18px;">从鼎鼎大名的三国宰相顾雍、东晋著名画家顾恺之、唐朝诗人顾况到明末清初著名思想家亭林先生顾炎武,都是同一个老祖宗,其祖先就是“三千越甲可吞吴”的越王勾践。(百度网)</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h1>上世纪初的上海滩,随着国际商务的大规模的输入与大量国内移民的流入,逐渐形成了著名的国际大都市。</h1> <h1>父亲曾告诉我,顾氏祖先移民到上海宝山逐渐形成了顾村镇。</h1><h1>我的曾祖父是非常老实的靠着推独轮车谋生的脚夫与帮着农家种田的雇农。</h1> <h1>祖父顾鸿琪和祖母张雪南与我的父亲顾炳鑫在三十年代的合影。</h1> <h1>我的祖父是做竹匠活的手艺人,后雇佣了村里的一批学徒开了竹匠铺,会说洋泾浜英语与老外做修建房的脚手架与竹篱笆围墙生意。</h1> <h1>淞沪抗战期间,日寇炸毁了顾村博家桥一带的村庄,祖父母只能带着我父亲背井离乡逃难到了租界“难民收容所”。后在静安寺附近常德路的一个茶苑顶楼的晒台上,自己用竹子和芦苇搭建了一个“芦顶楼”定居生活。</h1> <h1>祖母是心底善良虔诚的佛教徒,会背诵一些佛经与农历农时节气,会种农田蔬菜还会使用土方治病,是靠手艺编竹篮和竹制生活用品摆摊买卖与帮人缝补衣物生活的。</h1> <h1>旧上海静安寺门口前的古井,据说是通东海龙皇殿的。</h1> <h1>我母亲陈金秀的父亲是外滩海关洋人开办的印刷工厂工人,母亲在家里是长女(天然卷发),是七个兄弟姐妹的大姐,她帮着母亲做家务与照顾弟妹,还曾经进过几家工厂做童工赚钱贴补家用。</h1> <h1>我的父亲和母亲是在1943年经邻居介绍后先结婚后恋爱的。</h1><h1>相片中父母抱着的是我的大哥。</h1> <h1>听母亲说生我的时候已经是她生第八个孩子,她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要出生了,就独自带着一些生活用品延着红都(百乐门舞厅)去了医院。</h1> <h1>三十年代闻名国际的“百乐门”红都舞厅</h1> <h1>母亲生下我的时候临床的邻居给她出生的儿子取名建华,我母亲就顺口给我起了建国的名字。</h1> <h1>我一周岁时的留影</h1> <h1>这是我从小居住的愚园路上的西班牙式的弄堂洋房</h1> <h1>我父亲曾经练过健美,他可以用一只手握住我的双脚让我站立在他的手心里。</h1> <h1>母亲和我的合影</h1> <h1>听姐姐们说,小时候的我非常调皮捣蛋,保姆刚将一壶烧开的水放到地上,穿着开裆裤的我就一屁股坐了上去……</h1> <h1>骑小木轮自行车的我</h1> <h1>四姐燕儿和我与五姐萌芽三人合影</h1> <h1>祖母经常带着我出去逛马路,我害怕路上行驶着的车,就一定要走在祖母的内侧,还叫着自己是“性命卵子精”(上海本地话)要祖母保护着。</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母亲抱着我和外婆、阿姨、舅舅、舅妈抱着表妹、姐姐们一起的合影</span></p> <h1>节日里父母带着我们一起去中山公园游玩拍的相片</h1> <h1>1959年,父亲去北京参加“中国革命历史纪念馆”历史画的创作。</h1> <h1>这是父亲创作的《一切权利归农会》大幅中国画,父亲说用的是乾隆年间制的宫廷宣纸。</h1> <h1>父母亲在北京中山公园内的合影</h1> <h1>父母都去了北京,家里就有祖父母来照顾,祖母抱着我的合影。</h1> <h1>这是我被寄托过的“四明幼儿园”的集体合影</h1> <h1>每晚睡觉前,年长我十一岁的大哥都会来给我讲“大灰狼”的故事,吓唬着我气喘吁吁地入睡。</h1> <h1>“大跃进”年代,顶楼的窗户里都会用竹子撑出稻草人来吓唬麻雀,还会在屋顶敲锣打鼓的赶麻雀,据说麻雀被不停的追赶着连续飞上十几分钟就会飞不动掉下来了。</h1> <h1>小阿姨抱着我的合影</h1> <h1>“大跃进”时期隔壁的弄堂里养起了猪,整条弄堂被猪粪弄得臭气熏天。</h1> <h1>中山公园内的留影</h1> <h1>姐姐们告诉我,小时候我坐在痰盂罐上打瞌睡,一头撞在了移拉门的格子玻璃上,后来我就经常在这个空窗格中钻着身子爬过去又爬过来,至今那块花纹玻璃还是空缺的。</h1> <h1>晒台上,五姐萌芽搂着我,四姐燕儿站在一旁的合影。</h1> <h1>在幼儿园里,齐院长把我带到了一张大黑板前,塞给我粉笔说,你父亲是大画家,你也一定会画画……</h1><h3><br></h3> <h1>幼儿园的老师经常会让我给大家讲我看过的连环画故事,与我看过的动画片和电影故事,我就胡编乱造海阔天空地乱讲一气……</h1> <h1>幼儿园将近毕业的时候,齐院长又叫我父亲带着照相机来给大家拍集体合影照。</h1> <h1>下午二姐方贤来幼儿园接我背着我回家,我会将故意含在嘴里藏着的好吃的食物吐喂给二姐吃。</h1> <h1>夏日里夜晚乘凉时,大家会坐着小板凳围拢在一起听讲鬼故事,随着故事情节发展的越来越紧张,大家会害怕的越挤越拢地缩做一团……</h1> <h1>熟悉的弄堂夜景</h1> <h1>大哥每天晚上都会来教我学画彩墨中国画,还把我的作品拿去参加儿童画展。</h1> <h1>现在弄堂已经随着房地产市场的开发,变得越来越名贵与时尚了。</h1> <h1>五姐萌芽带着我去常德路上的祖母家和隔壁的外婆家玩,回家路上会用祖母和外婆给的零用钱,买一些荸荠放在我背后的帽子里,俩人一路走着吃着回家。</h1> <h1>这里以前是上海最高的建筑“救火会”的观察站,哪里冒烟着火了就马上发车去救火,现在兴起的高楼大厦林立,这个过去的高楼如今已经变成了小高楼改叫“消防站”。</h1> <h1>夏天幼儿园里睡午觉时,阿姨会边拉着一张大大的吊扇帘子给大家扇风边唱着童谣催眠曲。</h1> <h1>一次大哥带我去浦东公园写生,巧遇父母亲带着我的姐姐们也来了浦东公园,父亲就给我们兄弟姐妹拍摄了许多照片,父亲说他正在创作的《英雄小八路》需要这些相片做一些参考。</h1> <h1>父亲为了创作《英雄小八路》连环画到福建前线当兵一个月,与部队首长和女民兵班一起的合影。</h1> <h1>这是我看着父亲画的《英雄小八路》连环画的封面。</h1> <h1>父亲为我们兄弟姐妹七人与母亲一起拍摄的合影</h1> <h1>初春,祖母带我去宝山乡下顾村玩,走过泥泞的独木桥时“恐高症”的我非常的害怕,抓紧了祖母的手和衣服慢慢的小心地过桥。</h1> <h1>在乡下我看到了炉灶生火,用的是稻草与棉花杆,用大灶头和井水煮出来新米粥非常的好吃。</h1> <h1>隔着农田的河对面就是大场机场,新型的喷气式战斗机起飞时呼啸着划过头顶,能清楚的看到飞行员的脸。祖母说只要看到我把脑袋钻进被窝里,不一会就会有飞机起飞呼啸而过。</h1> <h1>我住在祖母领养长大的女儿家,我叫她娘娘。</h1><h1>一天娘娘的两个女儿在河边洗衣服,大女儿金喜不慎滑落到河里,被一旁的妹妹金红一把抓住拉上了岸。</h1> <h1>非常熟悉的愚园路520弄,现在已经成了时尚潮流的“体育弄”。</h1> <h1>弄堂里的孩子们经常聚在一起打弹子,玩各种流行的游戏。</h1> <h1>母亲抱着我的合影,父亲说我是被母亲宠坏了的,实际情况是我被姐姐们一起溺爱宠坏了的。</h1> <h1>冬天下着细雨,大哥带我坐小火车到吴淞公园去写生,看到了炮口对着大海方向用网伪装着的大炮,两人抓起了沙滩上到处都在乱爬的小螃蟹。</h1> <h1>这是穿着我吵着闹着一定要让母亲给我买的海军服拍摄的照片。</h1> <h1>弄堂里的3号楼里居住着的是一户资本家,隔着篱笆墙可以看到里面的小孩玩的是英国进口的轨道电动小火车玩具。</h1> <h1>祖父在公私合营后由老板成了工人,因受工伤腿脚不便,我就经常陪着退休了的祖父出行,祖父会讲《西游记》等有趣的故事给我听,还会买小鱼给我喂养。</h1> <h1>以前静安寺门口的金刚柱,据说是镇住上海风水的“定海神针”。</h1> <h1>春节前夕,大舅送给我一大盒英国进口的铁皮组装玩具,我马上急着和大人们一起拼装成了一架大飞机。</h1> <h1>二姐十五岁那年自己去报了名,坚决要去新疆建设兵团,出行前父亲特意给我们在家里的孩子一起合影了留念。</h1> <h1>上午二姐送我去小学入学报到,下午我就和祖父母一起去送二姐,二姐穿着军装胸前带着大红花,欢笑着招手与我们告别,耳边听着“新疆是个好地方”欢乐的歌曲,祖父却在伤心的擦眼泪。</h1> <h1>星期天,父亲在家里创作连环画,我在晒台门口内提着绳子等着抓麻雀。</h1> <h1>每个月的十五日,祖父都会带着我去领退休金与看病领药,我看到医生在为病人扎金针拔火罐心里非常的紧张和害怕。</h1> <h1>父亲赴重庆收集《红岩》连环画创作素材回来,姐姐和我都非常惊喜。</h1> <h1>父亲带领《红岩》创作组,在重庆白公馆前的合影。</h1> <h1>父亲创作的《红岩》连环画,在“中国连环画选页”中发表,我曾经认真的临摹过。</h1> <h1>大哥叫我到楼下花园,拍摄下了傻乐着的我。</h1> <h1>每到弄堂里来了爆米花的,居住在前后左右的邻居孩子们都会不约而同地带着米粒、苞米、年糕干,来排队等着爆米花,大家都既害怕听到爆炸声,又喜欢吃香脆的爆米花。</h1> <h1>到了冬天,弄堂里的孩子们都喜欢在弄堂里用木头制作的陀螺,抽“贱骨头”玩耍。</h1> <h1>父亲让我和五姐萌芽到附近弄堂居住的华三川叔叔(连环画家正在创作连环画《白毛女》)的家里,去领一只他家里的母猫刚生养不久,断奶的小猫崽。</h1><h1>冬天父亲生了火炉在家创作连环画,猫咪怕冷喜欢躲在暖炉下面取暖。</h1> <h1>我每次走过照相馆,都会看一眼橱窗里面摆放着的我二姐方贤戴军帽的像片。</h1> <h1>二姐顾方贤的照片</h1> <h1>弄堂里流行起用围脚桶的铁环,加一根扎着U字铅丝的棍子,推着铁圈滚着奔跑的游戏。</h1> <h1>一天父亲接待来家里的连环画家李天心(连环画《敌后武工队》创作者),介绍起了我用竹子制作的鸟笼,还向上打开滑动的门。在一旁做作业的我窃喜着第一次听到父亲在称赞我的动手制作能力。</h1> <h1>弄堂里孩子们又流行起了,用螺丝钉与螺丝帽拧在一起,在螺帽空隙放入火柴头的黑色火药把螺帽拧上,再扎上布条,扔向天空螺丝帽落到地上就会炸开发出爆炸声的“响炮”。</h1> <h1>父亲创作《洪湖赤卫队》工笔年画连环画是在家里创作的,我在一旁看着父亲创作的整个过程。</h1> <h1>隔壁弄堂的邻居同学约我一起,翻过书橱隔着的墙到父亲的创作室,偷看书橱里父亲收藏的连环画……</h1> <h1>我从小就喜欢制作飞机、鱼雷快艇等各种模型,有空我就拿着祖父留下的工具,自己在家里制作各种式样的木头手枪,我最喜欢的是驳壳枪。</h1> <h1>放学后,同学们就会在弄堂里拉帮结派,组成单腿跳跃“斗鸡”抢对方阵地圈内放着的一块小石头取得胜利的游戏。</h1> <h1>现在弄堂里的独生子女们生活条件都非常优越,但是他们没有了我们那时贫困生活条件时期玩的“穷游戏”的那种快乐感了。</h1> <h1>父亲组织连环画创作组赴南京体验生活,创作《红灯记》连环画。</h1> <h1>父亲在家里变得很沉默,一天深夜父亲被出版社的造反派抓去隔离审查。</h1> <h1>小学组织“大串联”活动到长风公园爬铁壁山,遇到了北京来上海串联的红卫兵,把我们组成“红五类”与“黑六类”两组,我感觉不妙就与另一个同学一起溜着跑下了山,结果留在那里的“黑六类”同学,都被北京的红卫兵抽打了耳光。</h1> <h1>黎明前送牛奶的阿姨正在隔壁弄堂里送牛奶,突然听到砰的声音巨响,她马上叫到“是哪家资本家在扔东西?”结果是我们弄堂里3号楼上住着的资本家的小老婆跳楼自杀了。</h1> <h1>晚上,三姐小燕和楼上就读上海美院的大哥出去逛马路,我就跟在一旁当“电灯泡”。</h1> <h1>一天去新疆的二姐方贤突然从新疆回来了,一开门就抱着大哥哭了起来。原来他们坐着火车唱着歌曲,火车开到第三天才发现车窗外一望无际的沙漠戈壁滩之后,他们才知道自己是被“新疆是个好地方”的歌曲给欺骗了。</h1> <h1>每天清晨我和班上体质弱的同学一起早锻炼,走到中山路大桥上,看着前面曹家渡铁路桥上,开过去杭州的“火龙”(当年最先进的双层火车)经过,在一起回家吃早饭,然后去上学。</h1> <h1>十三岁那年开始“复课闹革命”,学习成绩非常差的我没有考试就小学毕业了,面对着的是读初中与未来的梦…………</h1> <h1>【后记】十八年前的某一天,由于闲着没事,就突发奇想的开始用宣纸毛笔在一周内,随意地用“童子功”画了这五十多幅“童年的记忆”简笔水墨写意画。画了一些儿时记忆中印象比较深刻的画面。后接到了深圳邀请我去参加动画片分镜头画面台本设计,就停止了“童年的记忆”的绘画,之后的十多年里就没有再继续画过。见到过这些简笔水墨画的朋友们都鼓励我继续再画下去。现在特意将这些原创的写意简笔画,加上一些相关的写真相片资料与文字,用“美篇”的形式制作出来,以示自己反思与忏悔早已虚度过去了的,朦胧记忆中的童年梦。</h1><h1> (待续)</h1><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