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歌舞团长大

无一

<h3>乐队指挥、团长代定中</h3> <h3>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是我的中学-知青时期,因为老爸的原因,我在成都上不了高中,二姐把我弄去渡口(攀枝花)上高中,之后下乡-技校,直到分配回成都,我在攀枝花渡过了六年,也在战鼓文工团(攀枝花歌舞团)住了六年。</h3> <h3>乐队指挥邓思义</h3> <h3> 二姐的宿舍住了4个人,都是乐队成员,有琵琶石高,大提琴陈姐,小提琴郑冶,同排干打垒房子,住了舞美刘哥(后来的攀枝花文化馆馆长)秦哥、黑管虞亮功唱队吴培芬、舞蹈队长凌光中唱队陈若萸,上面一排干打垒住了乐队的单身狗们(除了小提琴首席赵光远),下面几排干打垒,住了指挥代定中及其他结婚有孩子的歌舞团家庭。</h3> <h3>小提琴首席赵光远</h3> <h3> 那时候,我经常白天上学,晚上和哥哥姐姐们连夜排队读名著、音乐家传记。歌舞团的各种节目,我耳熟能详;每有新节目,我会拉着班上的同学来看彩排;二姐会说,“今天的节目换了一个新的,刘哥把天幕换了一朵好看的攀枝花,你们又来看节目嘛”,于是,我的女同学又是一帮,坐在台下津津有味的欣赏看过无数次的节目。</h3> <h3>赵光远独奏剧照</h3> <h3> 如此,二姐成了我班同学的二姐,以至于若干年之后,我喊她名字,她很不高兴的说,你的同学都喊我二姐,只有你喊我名字……..(顺便提一句,这帮粉丝女生,其中一个在多年之后嫁给了舞美刘哥)</h3> <h3>舞蹈演员黄桂生剧照</h3> <h3> 歌舞团到攀钢攀矿演出的时候,二姐不放心把我丢在空无一人的歌舞团宿舍,总是把我带着,我在后台百无聊赖,也读书、做功课,顺便反向看了不少节目。</h3> <h3>舞蹈演员汪亚萍剧照</h3> <h3> 没有排练的时候,同排干打垒虞亮功(后来的副团长,多年后是四川省歌舞团的办公室主任)和李卫东、刘同炯争论一些理论问题,虞亮功多才善辩,刘同炯狡黠饶舌,刘哥画画或者为女朋友的到来准备午餐、晚餐,而凌光中会在清晨练原地跑步(我看着很捉急,跑很快的样子,但一直在原地);那时候觉得代定中(后来的团长、文化局长)好严肃,而邓思义、徐宜宁诙谐幽默,阳光的杜拉西和沉默的许新华总是在刻苦练琴。记得有一年,赵光远在回成都路上,绿皮火车慢腾腾,他忍不住取出小提琴,在车上演奏了一曲流浪者之歌,一车人听得如痴如醉。</h3> <h3>黄桂生</h3> <h3> 舞蹈队、唱队的单身狗们住在团部上面,没事的时候,我也喜欢去排练场看舞蹈队练功、排练,李炜、李楠、黄桂生、汪亚萍,他们的优美舞姿让人艳羡;还有代定中、邓思义帅气的指挥、赵光远潇洒的独奏、段厚英醇厚的歌喉、王长富(后来的二姐夫)悠远的长笛…</h3><h3> </h3> <h3>汪亚萍“春江花月夜”剧照</h3> <h3>  “世界上只有两件东西使我们的生活值得苟且,这就是爱情和艺术”;在那个文学艺术荒芜和知识饥渴的年代,我觉得我是幸运的。</h3> <h3>汪亚萍</h3> <h3>  攀枝花歌舞团,对于我来说,不是一个什么级别的文艺团体,是我从小女孩蜕变成青春少女的地方,是我七十年代的家...... </h3><h3> 配图由各位演员演奏员提供 </h3><h3> wy于Sunday, January 27, 2019</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