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作者:王德江</b></h1> <h1><b> 冬天的透明</b></h1><h1><b><font color="#010101"> 王德江</font></b></h1><h1><b> 请记住:公元2018年,这个不寻常的冬天……</b></h1><h1><b> 站在泰湖虹桥上,可以看到银灰色的冰、远山、树木、芦苇、寺庙,高耸的风车,电厂特大烟筒那一缕缕白烟,看到像蚂蚁般穿行的车辆。这个冬天来的很特别,就有气象记录以来,也是挺特殊的年份气象。</b></h1><h1><b> 冰是那样透明,远山是那样的空寂,那样的荒凉,莎草是那样枯萎,空气是那样干裂……</b></h1><h1><b> 等待梳髻的芦花姑娘,也不情愿地抖乱银色的发髻,显得没有过的零乱,面颊看上去显得十分憔悴,又很是骨瘦,给人一种缺水之感。登梅的喜鹊也不知道到何处缱绻去了,本应枝头一展歌喉之际,此时,也可能转场到更好的舞台去闪亮登场了吧……</b></h1><h1><b> 每年这个季节,会有许多妙龄女郎,就像燃烧着一把火,在银白色的冰面上舞动婀娜多姿形体,留下一帧帧秀美的瞬间。顽皮的孩子早已把在梦中呓语统统付诸于尽情玩耍。本应说好的路线图,却被天公无情地取消了,在幼小心灵中留下深深一道印痕,终身难以忘怀。听友人讲:这个冬天医院患者特别多,已达到一床难求的程度,不知道是否属实……</b></h1><h1><b> 冬天的雾凇是特别的美,是塞北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然而,她的性体和大气相融想通的,她是在万千变化特定气候条件下生成的,孕育出冰心玉洁的骨质,像凌波仙子婷婷玉立,婀娜多姿。在短暂的生命中,一旦失去了生存环境,她的秀美姿容很难形成。时至今日,人们还没有那个眼福,一睹芳容。</b></h1><h1><b> 年近了,冬天已开始收拾行装,不日将挥手告别这个最痛心的季节。渔家人都知道,湖中心的冰足有二尺多厚,一时化不了。渐暖的南风吹拂着湖面,银白色的冰面闪着银光,看不清湖面上睡梦中的残荷,湖面上留下的是渔夫拖网筑起一道道冰棱。湖西冰面上孩子们三一群,五一伙儿地划着冰车互相追逐着,快活嬉戏着。冰上时不时发出咔滋咔滋的响声,一个两个三个……滑倒或摔得四仰朝天,传来一阵阵笑声。</b></h1><h1><b>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句耳熟能详的名诗,不知道这个冬天有多少人在反复吟诵,无非是象征希冀。我想,这个冬季孩子们少许了好玩的去处,缺少了许多遐想,那些童话故事也只能在梦中相见了。诗人笔下少了许多风花逸韵;丹青妙手少了许多冬日色调;疏柳和老榆树似乎更显得皱纹增添了许多;远去了霜天乌啼月落的美景;腊梅少许了她的亲吻,它的梦等待春天到来。然而,自然的规律,人们还无法抗拒,人与自然相互依存,你伤害它,它就会对人类百倍的惩罚,或越来越吝啬起来。在这透明的冬天,人们可以用清醒的头脑,看清未来的路,但还得一步一步地走,违背规律,懵懂的路,都会推迟希望的实现。期待着下一个冬天,不要这样透明。 </b></h1><h1><b> 2019年1月24日于弄墨小著</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