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谭家故事一:</h3><h1>五岁孩子的责任心</h1><h1> 二姨出生的时候,我母亲五岁。生下后一看又是女孩,姥爷不高兴了,也不好好起名,随便说,既然她属鸡就叫鸡。母亲想,怎么能叫鸡呢,应起个吉利名字。于是她挪着包了的小脚跑出好几里地,找到算命先生说明原委。先生说,华荣富贵好,就叫华荣吧。于是二姨叫了华荣而且一辈子还真是华荣富贵。嫁的二姨夫叫世贵。二人真是华荣富贵,而且名副其实。</h1><h1> 二姨夫是空军高干,住在什坊院(北京空军大院),五六十年代,家里就暖气浴室都齐全。二姨身穿布拉叽,常吃米和面。我们全家都羡慕他们的日子。</h1> <h1>谭家故事二:我的故事 父爱</h1><h1>在我两岁妹妹出生时,由祖母做主把我过继给了大伯。虽说沒出王家门,但毕竞是把亲生骨肉送出门。母亲的牵挂自不必说,而血气方刚的父亲也是时时牵挂在心。有一天,我在外面玩,趁大娘不注意,父亲把我抱走,到照像馆匆匆照了张像,经常看看以解思念。怪不得我一直奇怪那张像怎么穿得那么随意,皮鞋前头都磨白了,也不换换。</h1><h1> 每年清明节,家里孩子每人分两个鸡蛋,母亲总给我留一份(尽管我已有一份)。而我的百岁脖锁,父母一直给我珍藏着,老了后还给了我。其实每个送出的孩子,父母一生都是记挂在心的。</h1> <h3>父亲仓促中领我照的相。</h3> <h1>谭家故事三:对父爰的一点回报</h1><h1>母亲去世后,我大伯大娘几年后也去世了。记不清是九几年了,二姨姨夫来青,谈话中二姨对我说既然大伯大娘已去世,那你就改回口叫爸吧。这倒是我沒想到的,而且当时觉得有这个必要吗?但知二姨如母,不能违命,就听从老人吧。之后还真别扭了好长时间。这一说近二十年又过去了,回头想想当初叫爸时,对老父也是一点精神慰籍吧,这也是二姨帮我做的。</h1> <h3>父母一直给保存的我的百岁脖锁___麒麟送子。</h3> <h3>年轻时的母亲</h3> <h3>母亲和二姨,姐妹情深</h3> <h3>亲昵如妈的二姨。</h3> <h3>老了的母亲</h3> <h3>老大、老二和老三</h3> <h3>幸福的一家人,父亲(大伯),母亲(大娘)和我</h3> <h3>幸福的一家人:父亲、母亲,老二,老三和老四</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