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这两天破天荒的被流感击中,着实委屈了一把。印象里三两年了没惹一点小恙儿,可这近年尾了却没躲得过去。被流感冲击的一浪接着一浪,终被实实着着拍在了沙滩上。</h3><h3> 不由又惦记起自己的年纪来,这或许是人老的缘故了吧 ,平日里一直在开着方子对着老年人笑到,您这病是自然规律,没大碍,但也好不了……,。说那些话时候,真的感觉老年会是那么遥远的事情,想象着自己就是拎着书包刚冲出校门的小学生,自由,轻盈而又无拘。可现在,难道我已经叩响步入年老的大门了么,不敢想……。</h3> <h3> 然而,又何止这些,突然又失落的很,记着小时候发烧了,慈祥的姥姥会给我开水冲糖白粥喝,姐姐要喝都不让,搂着见底的糖瓶子让姥姥再放一点,再放一点,想着那时的丝丝甜意,而现在,都没了,人大了,难得再寻得一声问候,更别说姥姥的糖白粥。</h3><h3> 小时候烧的很了,娘会用枕巾把我头包个严实,再裹上姥爷的大氅,背我去北塔庄找医生打针,每次回来,到家后总会难得的给我变出糖块或者方薄荽那些梦寐以求的好吃的,更有时候爹会来时,变出一大瓶橘子或者山楂的罐头,那时候有了这些东西病就好了一大半。现在想起,不由落着泪的苦笑,小时候病了,是最好的撒娇的理由,买罐头,是病了后最大的目的,而如今,哪里去撒娇。</h3> <h3> 不觉已四十不惑,这样个年纪,真他妈个无解的年纪,而今病了却得拖着身子继续,不能说,舍不得让老妈担心。进校门了,挺直佝偻的腰板,孩子心中万能的钢铁老爸的形象可不能丢,在单位可不能倒,一帮弟兄还看着我这根大旗,诊室里围着一圈期待的眼神,我又怎能让期盼的眼神暗淡下去……</h3> <h3> 记得有篇文章说,车到楼下,停留车里的那几分钟才是男人真正的自己 ,回老家是儿子,回小区是丈夫,到校门是爸爸,在单位是脊梁,走在街上你是路人甲,不管在哪,唯独不是你自己,也只有车行楼下,下车前的那几分钟,静静的呆一会儿,或听一首喜欢的老歌,或点半颗呛人的卷烟,亦或翻看几页无关紧要的头条……,那时才能找得到真正的自己。</h3><h3> 不说了,23点一刻了,</h3><h3> 马上又一个明天了,</h3><h3> 年轮在转,我想要儿时的那个我 ,有吗……</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