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葡漫记

吴耀忠

飞抵西班牙

四月的春天里，我们杭州九女一男，带着对西葡两国的憧憬，在4月9日乘首航JD361次航班，历时14小时飞越亚欧大陆，于次日凌晨2:30分下榻马德里布拉格酒店。第一要务不是房卡，而是到总台连上免费wiFi，向家人报平安，让自己融入网络世界。

西葡之旅，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未及做游前功课，带着陌生去体味异国他乡第一印象的真实。业务生疏的女全陪，木讷土气的男地接，西葡之旅可否值得期待？悬！倦意袭人，关灯睡觉。

初到马德里

马德里的清晨，宁静，明亮而略透寒意。晨曦斜映在墙上如金子般璀灿。一扫倦意的女人们容光焕发，拥拉着手在布拉格酒店前合影，留下西葡之旅第一照。

巴士驶离酒店停落在格兰大道西端。眼前的西班牙广场如同国內的街边公园。但随后明白，西班牙每个城市都有同名的广场，这里是1930年为纪念著名作家塞万提斯建造的，而真正吸引游人的是女王伊莎贝儿与塞万提斯的石刻雕像、堂诘诃德和潘沙骑马铜像的人文意义，以及近旁万达大厦的财富象征。

广场东侧是一溜小摊点，售卖着衣帽服饰，化妆品与小吃。其中一位长相英俊的青年摊主十分友好，大家纷纷邀他合影。瞧，多像一家人！

当高原午后的炙热，逼近车窗的时候，巴士已行进在去萨拉戈萨的高速上。两边农田及树林里布满了弯来绕去的黑色滴管，据说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攒助用于灌溉，投资巨大。部分裸露的石灰质地貌酷似新疆戈壁的光景，让人看到了同样落后的真实。

仰视萨拉戈萨

萨拉戈萨是西班牙第五大城市，著名的皮拉尔圣母大教堂座落在老城区。这座拥有11个尖顶的教堂，因高大，雄伟，华贵闻名于世，更因二战时，曾遭炮弹轰袭却未损毁而更富神秘色彩。教堂內至今保存着公元40年圣母显灵的石柱。西班牙语称柱子为“皮拉尔”，这就是教堂名字的由来。

时逢周六，教堂的几个大厅都在做弥撒，神父唱着听不懂的牧歌，走过来分发一元硬币大小的白色片状物。我急忙去排队，企待分亨那份神的恩赐。但神父绕开了，并示意:你不行。这才想到自己不是信徒，呵呵。

对面的步行街，如磁铁般地吸引着刚经过圣母洗礼的女人们。她们摆pos拍照，逛店试衣，说笑斗趣不亦乐乎的样子，吸引了路边品着咖啡的老外们，他们坚起大姆指，投来会心的笑意。

拥抱巴赛罗娜

去巴赛罗娜的那个早晨，地接导游在车上与前排游客闲聊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喇叭里传出替代了原本应有的讲解，听得乏味，把视线转向窗外。绿绒般绵延的田野，低伏的麦子，高壮的大树蔚为壮观。恒速100码的巴士，在3个多小时的行进中，居然不见一辆来车，高速通畅令人感叹！我们很快抵达心仪巳久的巴赛罗娜，迎着海风去巴赛罗娜港，与美丽的地中海做一次身与心的亲密拥抱。

哥伦布纪念碑，位于巴赛罗娜港口与兰布拉大道交汇处，是1866年为迎接万国博览会以及纪念哥伦布环球之旅的壮举而建。纪念碑用赭色大理石建成，总高近60米，其上的哥伦布立像高约7米，俯瞰全城。

碧海蓝天，阳光灿烂。海风清冽，千帆竞发。这就是美丽的巴赛罗娜港，地中海沿岸最大的港口和最大集装箱集散地，更是通往欧洲大陆的咽喉要地。人身临其境，顿时心旷神怡。

站在港桥上极目远眺，夕阳西下，海天一色非常的美。洁白的海鸥，翻飞俯掠在涌动的游人间。白硕的老外，躺在草地上享受着地中海温暖的阳光。在生命意义认知上的差异，构成了别样的风情。一对情侣依栏亲吻，涌动的人流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浪漫；一个黑人母亲拉着一双儿女走过，平和中透现出满足；同行的女人们，或自拍，或结伴，或高扬彩巾在海边留影，开心得像一群缤纷的彩蝶。当她们面向大海伸手呼喊时，一个坐着观景的老外，跑下台阶自告奋勇拍下了她们美丽的身影。

离开港口，穿过马路，就进入巴赛罗娜最具风情的兰布拉大道，那个满目苍翠的绿一下子就勾住了游人的心。兰布拉大道从巴赛罗娜港，一直延伸至加泰罗尼亚广场，其间既有许多大型商场，又不乏个性精品小店，卖着纪念品、宠物、花卉等各种物品，因此又有“花街”之称，而其中的露天市场最负盛名。

西班牙多种历史文著确认，腓尼基人是巴赛罗娜的始建者，并以领导者家族姓氏命名了这座古老的城市。而高迪，这位举世闻名的自然主义建筑大师，又以米拉之家、圣家大教堂、古埃尔公园等七件充满梦幻色彩的作品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17件作品列入国家文物的艺术成就，以及他毕其一生为传教的感人故事，为巴赛罗娜熠光添彩。

巴士沿格拉西亚大街行进，直接停在米拉之家。仰望这个外观波浪形，屋顶高低错落的白色高楼，强烈的新奇感油然而生。这是高迪为富豪米拉设计的私人住所，建成于1912年。怪异、荒诞的风格，使它成为二十世纪最具独创性、最重要的建筑之一。

一街之隔的巴特罗之家，是高迪与人合作装修的作品。高迪认为直线是人类的，而曲线则是上帝的，他崇尚用曲线表达自然美。巴特罗之家的大门、窗户和阳台的装修均采用曲线或曲面造型，柔和的波浪形，海洋元素贯穿全部。外部最大看点是由蓝、绿两色瓷片和谐构成的墙面，有印象派画家调色板之喻。看过这两处奇特的建筑，再在高迪设计的路灯下留个影，以不虚此行。

看过米拉之家，巴特罗之家，随后去加泰罗尼亚广场。它是兰布拉大道和格拉西亚大街的起点，以喷泉、雕塑和鸽子闻名，很受市民欢迎。同行的女人们，在绿绒般的草地上，在洁白的静思女神和水珠飞溅的喷泉前拍完照，又在广场上围成圈伸手逗起鸽子来。当一群鸽子振翅腾飞时，她们都孩子般地欢呼起来。

巴赛罗娜的丘陵地貌，让下午去古埃尔公园的车不停的爬坡、刹车，很是考验车技。这公园是高迪为好友古埃尔伯爵设计的别墅区，高迪在这里工作和生活了20年。1984年列入世界文化遗产。

如果说圣家大教堂是高迪为神而建，那么古埃尔公园应该是为孩子们而设。园中最具童趣的两只用马赛克瓷片拼成，色泽艳丽，造型生动的变色龙，巨型蜥蜴喷水池就是例证。但怎么也沒料想，因全陪失误致使同团的三人无法进入。交涉无补，老外就是刻板。好在站于高处，能远眺巴赛罗娜市容与公园全景，再扶着石柱留个影，权当画饼充饥。

90年前的6月，高迪，这位西班牙人民心中的民族英雄，伟大的自然主义建筑大师，在出席有轨电车通车仪式时遇车祸意外去世，留下了至今未完成的巨作——圣家大教堂。他出身卑微，少年时曾当过铜匠学徒。1869年高迪赴巴赛罗娜学习建筑。此后，这里成为他建筑生涯的重要舞台，毕生的重要设计作品都在巴赛罗娜。一个人的七件作品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在全世界绝无仅有。

圣家大教堂，是高迪沒有建成就列入世遗的作品。最早称圣家赎罪堂，1883年高迪正式接手，直到43年后他遇车祸死亡。高迪将《圣经》中的场景在全部建筑中如图画一样逐幅展开，如诞生、死亡和荣耀这三座宏伟立面的设置。圣家堂修建资金源于捐助和门票收入，因此进展缓慢，那些高高的脚手架就说明正在建造中，官方预计2026年建成。

戴上耳机，紧跟导游，在圣家大教堂迷幻般的灯光与色彩中，全神贯注地体会高迪作品的魅力。他对艺术的勤勉执着，对生活和为人的低调姿态，让人仰视，顶礼膜拜！2026年，是高迪这一传奇巨作建成之日，圣家大教堂，我们会重来。

去奥特莱斯，让身边的女人们计划满满：儿子要的球衣、运动鞋，给媳妇的时装，送丈夫的T恤….…巴士到奥特莱斯巳近中午，那特有的黄墙白框和大型花朵装饰，鲜亮而雅致，跟高档而丰富的商品一样吸引着她们。拍照是必须的，而pos又极富创意，开心的女人们买了，拍了，花了，心满意足的笑着。

蜻蜓点水瓦伦西亚

瓦伦西亚四季常青，气候宜人，被誉为“地中海西岸的明珠”，是西班牙第三大城市及自治区和省的首府。科学城白色的天文馆、斜拉桥、歌剧院夺人眼球。这些“星球大战”式建筑与湛蓝的天空、浮动的白云相互映衬，极美！下了巴士的男人忙着拍景，而女人们则紧跟导游往地下室跑，迅速占领紧要处，让全车妇女得解放。

科学城偌大的泳池，倒映着蓝天，就如同站在海边。时近傍晚，大家拍了照匆匆赶往圣女广场，了解古时候当地用少女祭海的习俗。看着八女铜像，读着地上的铭文，听着导游讲解，心里沉沉的，为那些被祭海的鲜活生命和她们可怜的父母亲人。

探密格拉纳达

从瓦伦西亚到格拉纳达计520公里，是单日车程最长的一次，也是接触阿拉伯文化的开始，心里充满好奇。高速两边是桔林和橄榄树。巴士经过一段沙漠地带时，左侧出现雪山，耳朵有些难受，原来海拔巳达3000米以上。窗外，闪过吉普寨人废弃的窑洞，丘陵上长着大片巨型仙人掌，上面还结着许多乒乓球大小的红色果子。司机连续刹车，巴士翻过山岭进入格拉纳达。

格拉纳达，依山傍水，位于西班牙最具风情的南部。曾是中世纪阿拉伯人在伊比利亚半岛上最后一个王国的首都，阿尔汗布拉宫即当时的皇宫。“阿尔汗布拉”，阿拉伯语意为"红堡"。是摩尔人留存在西班牙所有古迹中的精华，溶汇了穆斯林、犹太教和基督教建筑风格，1984年入选世界遗产名录。

这座摩尔人的皇宫，主要建筑物即桃金娘宫、狮泉庭院。桃金娘宫，因四周种值桃金娘花而得名。大理石铺砌的大水池，倒映着蓝天白云，显得晶莹剔透；狮泉庭院，由124根大理石圆柱环绕而成，庭院中央是12头白色大理石狮子簇拥的盘形喷泉水池，大气精致。两处宫院的圆柱是珍珠、大理石粉加入泥土，用人工堆砌雕琢而成。特別是四面的墙壁，全是金银丝镶嵌而成的几何图案，色彩艳丽，极为精细，是阿拉伯文化的杰作。

悬崖上的白色龙达

巴士驶离格拉纳达，沿着国道去龙达。一对身着风衣年长的老外夫妻，手拉着手悠闲地走在晨光里，透现出他们的浪漫和慢节奏的生活态度。一路上风光秀丽，景色怡人，特别是当远处出现雪山的那一段，随手抓拍的风景，都如电脑桌面般漂亮。

看过古斗牛场，与那头黑壮的铜牛拍下合照，转坡道途经海明威故居，就来到伫立在悬崖上的白色小城龙达。龙达，就是被海明威誉为“最适合私奔的城市”，其建于1735年的努埃博桥（新桥），横跨埃尔塔霍峡谷，越于万仞峭壁之上，将新旧两城相连接。它是龙达的交通要道，也是地标性建筑。

桥上人多车多，拍照得排队，要张“全家福”更得左顾右盼请人帮忙。跟团游总是走马观花，蜻蜓点水，因匆匆拍照，竟忘了去近在咫尺的旧城，去那悬崖上的白房子间走一走，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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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曾在《丧钟为谁而鸣》中描述过一个小城在西班牙内战时的故事，小城的悬崖两边开战，双方商定，战败方无论生死，都将被扔下悬崖。这故事描述的原型，据说就是眼前的大峡谷与这座努埃博桥。心里不免感叹，原来美丽的山景下还有金戈铁马的血腥撕杀。

美丽的塞维利亚

塞维利亚，是西班牙斗牛的发源地。1929年，塞维利亚因主办美洲博览会兴建了这座气势恢宏的西班牙广场。广场由半圆形砖瓦建筑群围拢着，一条半圆形的护城河上架着拱桥、钟楼、嵌磁围栏、壁画和雕刻。外部用各种磁砖镶嵌而成，代表原西班牙58个省。我们进广场时，桥下有一群西班牙姑娘在划船嬉水，见到来自东方的“老外”时友好的向我们挥手。广场上一辆马车滴滴答答地绕行，别有一番贵族情调。

我们有幸赶上了塞维利亚传统的“四月节”，头戴鲜花，身着艳丽百褶长裙的西班牙女郎，或步态轻盈地走在路上，或在咖啡店室外的涼棚下聚会。还有马车载着兜风的男女，叮叮当当地从眼前跑过。异域风情，妙不可言，流连忘返，就邀一位西班牙姑娘合了影，老外真友好！“四月节”起源于1847年，最初是当地农贸集市，后逐渐演变成整个区乃至整个西班牙最久负盛名的民间节日。

寄情葡萄牙

早餐时遇一高个老外，友好的与我握手，笑着对我说英文。我猜他可能问哪里来的？急忙说“北京，北京”。老外听了也跟着说“北京，北京”，又竖了坚大拇指。被人尊重的感觉真好！离开旅馆后巴士转入小道朝前跑，一路上山花烂漫非常养眼。中午时分过境进入葡萄牙，傍晚进入里斯本，一个巨大的十字形耶稣塑像，正张开双臂屹立在公路边的山坡上，据说是为保护百姓不受海啸之灾。巴土越过著名的特茹河，导游说，这是河海交汇处，左边是大西洋，从那里可以游到美国去。

迷人的罗卡角

一段海拔约140米的悬崖上，粗砺的石碑高举起十字架，一座灯塔孤寂地守望着苍茫的大西洋，这就是罗卡角。它位于辛特拉山地西端，相距里斯本约40公里，为葡萄牙最西点，也是欧洲大陆最西端。石碑上刻着西班牙诗人蒙斯用葡萄牙语写的名句：“陆止于此，海始于斯。”罗卡角也是被网民热荐为全世界最值得去的50个地方之一。

罗卡角，其实就是欧洲大陆的“天涯海角”。远眺悬崖，如巨手伸向天际，似乎摸得到云彩。海风强劲，脚痒痒地不敢靠近崖边，拍照时很担心人或衣物被吹落大西洋。悬崖的地上长满一种类似多肉的植物，盛开着或红或黄的花朵，煞是好看！心里想此等佳地必是观赏日出日落的好地方，可惜游不逢时。转身看，身边的“彩蝶”们早已四处“飞”散，扶着石碑的，面向大海的，倚栏的，跑崖顶的，蹲于花草间的忙乎着。临返回时全体再次作面向大海，春暖花开状，一张拥抱大西洋的合影，记录了西葡之行的美丽心境。

厚重的里斯本

史学家把15世纪——17世纪，世界各地尤其是欧洲发起的广泛跨洋活动与地理学上的重大突破，称之为航海时代。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就是航海时代欧洲最兴盛的港口之一，也是哥伦布等一大批探险家的启航之处。如今和北京、青岛结为友好城市。

贝伦塔，是里斯本的地标性建筑，始建于1520年。传说因受圣母保佑，在那场震惊世界的大海啸中幸免于难。每天潮涨潮落，贝伦塔沐浴着晨风夕阳，似幻似真的浮现在特茹河畔，景色十分动人。它形如古堡，用白色大理石建造。曾被用作海关、电报站、甚至是灯塔。古塔可以登高并设有地下室，据说以前是囚禁贵族的地方。

航海纪念碑就在贝伦塔附近，形如一艘正张帆破浪的船，气度不凡地屹立在广场上。这是为纪念航海王子亨利逝世500周年而建。船型纪念碑上刻着亨利王子，助手加玛和随同的航海家，历史名将，科学家，传教士与水手的雕像。船头第一者即为亨利王子。

游完贝伦塔，就结束了在葡萄牙的短暂旅程，心里很有些不舍。车窗外又闪过葡萄牙特有的西兰树，高大而呈平头状的树冠，极具厚重感和修饰美，赶紧拍下，以多一份葡萄牙的美好回忆。巴士从桥上通过，夕阳照亮车厢，特茹河上满眼星光闪烁，里斯本特有的红顶白墙建筑也分外妖娆。别了里斯本，再见葡萄牙！

寻踪古城托莱多

到达古城托莱多，我们又回到了西班牙。这里距马德里仅70多公里，是自治区首府和托莱多省会。 历史上阿拉伯人、基督徒和犹太人曾共居此城，是多种文明荟萃之地被誉为“三文化”之都。托莱多2000多年的历史宗卷上，记载了古罗马帝国、西哥特王国、阿拉伯酋长国的兴盛与没落。文化的交融，给托莱多留下了丰富的艺术和文化遗产。1986年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托莱多古城路窄坡陡，纵横交织，稍不留神就可能落单迷路，它至今保存着哥特式、摩尔式、巴罗克式的许多军事设施、教堂和王官。穿行在卵石铺就弯来拐去的古道上，仿佛回到中世纪的欧洲。喜欢这种悠闲的穿行，走走停停，拍照，发呆，想些没有答案的问题。抚摸粗石磊叠的陡壁高墙，仰望框在屋檐里的蔚蓝天空，平生出昔日繁华今何在，人人都是过客的感慨。

舍不得80欧的自费门票，也不忍目睹血腥的杀戮，在斗牛场前拍个照以作留念，邀上姐妹观街景，进店铺作悠闲的市容深度游，同样开心。意外的是我们在一家小铺子里竟然遇上了女贼，同伴感觉异样时，身上的小包拉链已经大开，身后的一个年轻女子急速闪身走出铺子。所幸没少钱物，有惊无险。

外观皇家马德里球队主场——伯纳乌球场，是西葡之行的最后看点。借过老外的队旗与他合影，记下了这难得的瞬间。

加泰罗尼亚广场“零公里”地标前，九女一男伸摆好手脚，拍下走遍世界的誓言。岁月写在手上，心却永远年轻！

古斗牛场，借这冲天牛气来一个全体牛！

秀丽美景前一号“家庭”十全十美。

临上机前，西葡一家在伯纳乌球场外的大团圆。

编后语

此文至此，记录的只是一鳞半爪的见闻与感受，歪打正着补了行前功课。我们来自上海，杭州，山西等地29位团友组成的大家庭，在南欧大地共度了一段美好时光，这是机缘巧合，也是命中注定。百年修得同船渡，何况你我十二天。相识相知的友谊，不会随游程结束而消散，西葡之家依然是大家的会客厅，但愿常来常往。祝各位健康平安笑口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