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特刋]回家过年

杨健

<h3><b>  回家过年 </b></h3><h3><b>作者:杨健</b></h3><h3><b> 最近我在微信上看到一则短文说。如今的乡下已不是衣锦还乡的去处,很现实,也很有同感。不由地就想写下自己回家过年的 所看所想。 </b></h3><h3><b> 每年的春节对大多数不远千里回家过年的人来说似乎成了毕生的心愿,母盼子归,子愿母平安。</b></h3><h3></h3><h3></h3> <h3><b>  去年我也回老家看望了母亲,母亲今年70高寿了。可以看出我的回归,令母亲很是开心,每天六点就起床为我做了儿时爱吃的米和面。所谓米和面,其实就是把土豆切成小方块。再放水放小米煮熟煮烂然后再把搅拌好的面粉糊糊倒进锅里,煮熟盛碗再配上一碗老缸酸菜,一顿营养丰富的早夕就做好了。</b></h3><h3><b> 八点半钟家人都起床了,母亲搬一把小板凳堵在门口不让她的小孙子进来。生怕吵醒了我,耽误了我早上的瞌睡。 </b></h3><h3></h3><h3></h3><h3></h3><h3></h3> <h3>  <b>由于我的回家过年,街坊邻居都来串门。其间他们说村上某某某家的孩子去年结婚,今年又离婚了。这种显象在农村很普遍,刚结婚时欢天喜地,一旦没有了父辈的借给。很快小俩口矛盾重重,再加至农村来钱的路本来就少。架不住整天的吵吵闹闹,到最后只好亲家变寃家。为此还闹出过很多离婚时的笑话呢!谁谁谁家的孩子在外面挣上大钱了。在某地某大城市卖了房置了地并把父母都接走了……。说这件事时的邻居大妈好像以此看到了自己的希望。似乎这样的好事离自己不远了,眼睛里光芒异常,甚是兴奋。</b></h3><h3><b> 最津津乐道的就是村上有一部分人家,父母一辈子都在务农,但为了子女嫁娶,拿出两辈,甚至三辈人的积蓄在城里卖了不大的楼房。为的是让同乡的人高看一眼,或是宁愿牺牲自己的青春也要让子女走出黄土地,过上城里人的生活。</b></h3><h3><b> 成为这些父母毕生的最好夙愿,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b></h3><h3></h3> <h3><b>  对于回家过年,有一种显象,曾经天真的想过,回到父母的身边也许就尘埃落定了,但回来后才发现自己早已不属于这里。回家急,回来后更急。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静下心来幻想,儿时的天真,儿时的玩伴是否安好。但想念的背后总有无尽的惘然若失。有些事,有些人,该忘的忘,该走的已成历史。这才漫然意识到我们总是老的太快,明白的太少。邻居家儿时的小丫头,满脸的泪花加鼻涕,经常擦鼻涕的两个袖口明晃晃亮晶晶。一说就哭的性格永远定格在记忆深处。曾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惹人喜爱。但后来听人说她远嫁嘉峪关一户不错的人家。</b></h3><h3><b> 有很多时候,我们往往不知道,自己在欣赏别人的时候,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这是莫言很经典的一句话。 </b></h3> <h3><b>  儿时那种围着灶台吃饺子,只为能吃出一两个钢崩而守候的情景再次跃然眼前,母亲盼儿着莊成长,一双纤纤巧手,布满了生活的苍桑,变的瑟瑟发抖,这时才陡然明白我们在不经意间学会了发现,学会了感恩戴德,更学会了爱憎分明,电话那头妻子的问候才是那样的亲切暖心,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不属于这里,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甘愿为你守候,为你祝福的人才是你最亲,最爱的人,自己和她还有那么多激情还得继续,这就是我终老一生的爱人。</b></h3><h3><br></h3> <h3><b>  和阔别多年的老师再次相遇,老师还是那么乐观,依然那么阳光,健谈。只是此刻平添了几分喜悦,已完全没有了当年的紧迫感,有的只是婉如一对老友攀谈见面后的生活感触。仿佛曾经的校园生活和老师的老鹰抓小鸡的故事。已成为我生命中乃至生长过程中无形的财富。一日为师,终身如父,暮然才会真正提会到老师当年的苦口婆心与细心教导,是何等的用心良苦。</b></h3> <h3><b>  家还是那个家,阔别多年后反倒成第二个故乡,路还是那条路,再次踏上反倒让人心情沉重,唯一变了的是儿时上学时每天经过的一段土坯墙,改建成了红砖碧瓦,墙那边硕果累累的苹果树见证了我们儿时的翻墙掀瓦。也许百年后我们都不存在,留下的只有后人口中的某某人,某某事。</b></h3><h3><b> 故乡的情结又一次成为他们炽热的话题。</b></h3> <h1><b> 回家过年 </b></h1><h1> <b>作者:杨健</b></h1><h3><b></b></h3><h3><b> 最近我在微信上看到一则短文说。如今的乡下已不是衣锦还乡的去处,很现实,也很有同感。不由地就想写下自己回家过年的 所看所想。 </b></h3><h1><b><font color="#167efb"> 每年的春节对大多数不远千里回家过年的人来说似乎成了毕生的心愿,母盼子归,子愿母平安。</font></b></h1><h3><b> 去年我也回老家看望了母亲,母亲今年70高寿了。可以看出我的回归,令母亲很是开心,每天六点就起床为我做了儿时爱吃的米和面。所谓米和面,其实就是把土豆切成小方块。再放水放小米煮熟煮烂然后再把搅拌好的面粉糊糊倒进锅里,煮熟盛碗再配上一碗老缸酸菜,一顿营养丰富的早夕就做好了。</b></h3><h3><b> 八点半钟家人都起床了,母亲搬一把小板凳堵在门口不让她的小孙子进来。生怕吵醒了我,耽误了我早上的瞌睡。 </b></h3><h3><b> 由于我的回家过年,街坊邻居都来串门。其间他们说村上某某某家的孩子去年结婚,今年又离婚了。这种显象在农村很普遍,刚结婚时欢天喜地,一旦没有了父辈的借给。很快小俩口矛盾重重,再加至农村来钱的路本来就少。架不住整天的吵吵闹闹,到最后只好亲家变寃家。为此还闹出过很多离婚时的笑话呢!谁谁谁家的孩子在外面挣上大钱了。在某地某大城市卖了房置了地并把父母都接走了……。说这件事时的邻居大妈好像以此看到了自己的希望。似乎这样的好事离自己不远了,眼睛里光芒异常,甚是兴奋。</b></h3><h3><b> 最津津乐道的就是村上有一部分人家,父母一辈子都在务农,但为了子女嫁娶,拿出两辈,甚至三辈人的积蓄在城里卖了不大的楼房。为的是让同乡的人高看一眼,或是宁愿牺牲自己的青春也要让子女走出黄土地,过上城里人的生活。</b></h3><h1><b><font color="#167efb"> 成为这些父母毕生的最好夙愿,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font></b><b><font color="#167efb"> </font></b><b style="font-size: 17px;">对于回家过年,有一种显象,曾经天真的想过,回到父母的身边也许就尘埃落定了,但回来后才发现自己早已不属于这里。回家急,回来后更急。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静下心来幻想,儿时的天真,儿时的玩伴是否安好。但想念的背后总有无尽的惘然若失。有些事,有些人,该忘的忘,该走的已成历史。这才漫然意识到我们总是老的太快,明白的太少。邻居家儿时的小丫头,满脸的泪花加鼻涕,经常擦鼻涕的两个袖口明晃晃亮晶晶。一说就哭的性格永远定格在记忆深处。曾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惹人喜爱。但后来听人说她远嫁嘉峪关一户不错的人家。</b></h1><h1><b><font color="#167efb"> 有很多时候,我们往往不知道,自己在欣赏别人的时候,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这是莫言很经典的一句话。 </font></b></h1><h3><b> 儿时那种围着灶台吃饺子,只为能吃出一两个钢崩而守候的情景再次跃然眼前,母亲盼儿着莊成长,一双纤纤巧手,布满了生活的苍桑,变的瑟瑟发抖,这时才陡然明白我们在不经意间学会了发现,学会了感恩戴德,更学会了爱憎分明,电话那头妻子的问候才是那样的亲切暖心,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不属于这里,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甘愿为你守候,为你祝福的人才是你最亲,最爱的人,自己和她还有那么多激情还得继续,这就是我终老一生的爱人。</b></h3><h3><b></b><b> 和阔别多年的老师再次相遇,老师还是那么乐观,依然那么阳光,健谈。只是此刻平添了几分喜悦,已完全没有了当年的紧迫感,有的只是婉如一对老友攀谈见面后的生活感触。仿佛曾经的校园生活和老师的老鹰抓小鸡的故事。已成为我生命中乃至生长过程中无形的财富。一日为师,终身如父,暮然才会真正提会到老师当年的苦口婆心与细心教导,是何等的用心良苦。</b></h3><h3><b> 家还是那个家,阔别多年后反倒成第二个故乡,路还是那条路,再次踏上反倒让人心情沉重,唯一变了的是儿时上学时每天经过的一段土坯墙,改建成了红砖碧瓦,墙那边硕果累累的苹果树见证了我们儿时的翻墙掀瓦。也许百年后我们都不存在,留下的只有后人口中的某某人,某某事。故乡的情结又一次成为他们炽热的话题。</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