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县百年老照片(二)

回马枪

<h3>此照片估计为清末民初拍摄,地点为县西街月池塘棂星门,后面是文庙。平江第一家照相馆是清宣统二年(1910年),由南乡人孔四咸在南街福音堂开设。照片第一次将文庙后房屋背景和远处的警岭粗略展现出来,显得尤为珍贵。谈起<span style="line-height: 1.8;">警岭,据平江史学专家徐代伟老师回忆,在抗日战争时期,张慕槎县长在山上设有防空警报楼;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县政府用一种手摇警报器在岭上测试过警报,从山头往北走就是县总工会篮球场。又</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据平江史学专家李思贤老师介绍,照片中棂星门右边那一根根交叉黑线,是乡民进城交易的树木。乡民进城卖树,都会将挑来的树一根根横七竖八搁置在棂星门石柱上。当年的月池塘是县城最繁华的农贸市场,以卖柴炭为主。照片中文庙旁边的木棚子,当年是卖油货的。另外,关于月池塘周围的栏栅,是平江县人民政府于1953年加固的,为的是月池塘四周安全起见,起到保护作用。当年</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月池塘加木栏栅也是因为有一次进城卖树的相互发生械斗,把其中一个人打下了池塘,所以当时的领导决定建木栏栅,有两三米高。这样既方便了卖树的搁树,又防止有人不小心掉下池塘。</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还有就是从棂星门牌坊的完整性来看,从上世纪二十年代开始的多张月池塘面世照片,一直到电影《怒潮》拍摄的电影镜头发现,棂星门右边第二块雕花石都是缺失的,从而也证实了该张照片拍摄于上世纪二十年代以前。照片来源:网络。</span></h3> <h3>  唐炳初(1889~1966),原名全临、全节,平江县三市镇人。日本东京高等工业学校毕业。加入同盟会,参加辛亥革命。历任湖南银行清理处长、省河厘金征收总局局长、国民革命军第八军军法处处长、财政部湖南统税局局长、烟酒事务局局长等职。1939年平江惨案发生,他曾营救过新四军留守处主任黄耀南。解放前夕,参与程潜、陈明仁湖南和平起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湖南省政府参事。</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1944年长衡会战后,长沙和衡阳及湖南三分之一以上县城,沦陷敌手。日寇为巩固占领区,推行“以华制华”毒计,意图成立湖南省级傀儡政权。汉奸黄雁九和唐令欧(唐炳初儿子)拉拢一些汉奸成立了日伪湖南省设计委员会。</span><br></h3><h3>日寇当年想出来的毒计就是“以华治华”,用汉奸的笔杆子、枪杆子、算盘子去盘剥和打击坚持爱国抗战的更广大中国人。唐令欧就是被他们选中的对象。</h3><h3>唐令欧在日寇投降初期,面对前来长沙青石井家中调查的特务时均称,他之所以“投敌”,是因为另有“曲线救国”的任务。</h3><h3>他对中统特务胡念榆称,“我在平江家中时,中央(指蒋介石)就要我跟唐生明去南京打进汪精卫的组织,我因条件未成熟,没有去。长沙沦陷后,平江县政府转来薛司令长官(指薛岳)从江西发来的电报,要我打入伪组织。我才进城。我现在还保存着电报。”</h3><h3>唐令欧称自己此前经余如愚介绍参加了国民党的国际间谍机构——国际问题研究所。唐令欧多次声称:他为“国家做事”,怕就怕外面“不明真相”。</h3><h3>唐令欧,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曾在何键的四路军任过团长,曾在设在都正街的湖南省军犬训练队任大队长。其父唐炳初,为湖南著名亲日派。据称,唐炳初亦毕业于日本士官学校陆军科,与日酋屠山满及冈村宁次等有同学旧谊。传说中称,日军一支部队路过平江县三眼桥,唐炳初与领兵军官交谈数语,即令平江三眼桥一带四境安宁。</h3><h3>与此同时,在长衡会战中打了败仗的薛岳为取得蒋介石的信任,也在物色可以“曲线救国”的汉奸人选,薛也中意于唐家父子。但唐炳初明确声称他不会出任伪职,薛岳遂认可唐令欧是可以“曲线救国”最佳人选,唐令欧“面子和里子均有”,最终唐令欧在取得日军和国军两方面默许和认可后,于1944年11月1日出任长沙傀儡政权最高组织“长沙市自治筹备处”处长一职。</h3><h3>唐令欧具有相当的行政能力,在组建日伪长沙自治筹备处时,迅速定下框架,分设有民政、财政、建设、教育、司法等五科和秘书室、合作指导室。财政科长陈国藩、建设科长杨奎、教育科长唐耀章、司法科长邓笃恭、合作指导室主任李仰贤等均迅速到位,该日伪组织得以有效运转。</h3><h3>此后,日寇拟拉拢曾任湖南省主席(省长)的何键或赵恒惕出面成立伪湖南省政府,但他们得不到接触这两人的机会。</h3><h3>在雪峰山会战日寇失利后,1945年5月,日寇决定再将长沙市日伪傀儡政权长沙市自治筹备处正式改为伪长沙市政府,基本仍以唐令欧原班人马架构市府班子。可见日寇对于唐令欧的伪政权相当满意。</h3><h3>日寇投降后,<span style="line-height: 1.8;">1946年,唐令欧以汉奸罪被判十年刑期,在长沙关押了半年,1947年3月,唐令欧以保外就医名义潜逃无踪,最后连累到一大批人,包括看在其父唐炳初情面上而作保的赵恒惕、余籍传等人,唐令欧的姑父周仰山则因此而被停职、关押。而唐炳初,在日加入同盟会,后入中华革命党,积极参加过反清、倒袁、驱汤的斗争;在北伐战争中任前线总指挥部外交秘书,后又任湖南统税局长、省政府顾问。抗日战争爆发后回到平江,在家居住,在平江惨案中与县长余达美营救了新四军平江留守处主任黄耀南同志。1945年在平江接应了三五九旅南下支队。解放后曾多次当选平江县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唐家父子也算是那个时代的平江籍”名人”。</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br></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照片为唐炳初。文字和照片来源:网络。</span></h3> <h3>明永乐四年(1406年),县城始建惠民药号,设中医看病处方。该照片为民国时期,设在县城的亿昌药号。照片来源:县档案馆。</h3> <h3>民国时期县西街君子巷《大众书社》,对面是七十年代的商业子弟学校,右拐就是巷子北街出口。《大众书社》旁边的屋顶下面就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烈士公园对面正北街的理发店和另贸商店。照片来源:网络。</h3> <h3>平江县城西的严家滩大桥头,黄甲山上原有座雄奇的“凌云塔。”<span style="line-height: 1.8;">据清同治《平江县志》记载:“在西城外黄甲山,道光十年,邑绅黄德复、张光前、张先陛、陈士典、彭经维、黄道凝、洪师麒等,倡议醵「jù」金修塔购地,兴工拓土丈余,适得宋塔旧基碑,据确凿比因,众费难齐,仅建基址,至二十八年,邑绅凌星曜偕侄文奎兄弟捐修。高八丈有奇,约费三千金,号曰‘凌云塔’,邑教谕郑煐有记。”根据以上县志载,清道光十年庚寅岁(1830年),县绅士黄德复七人等集资金于西城外黄甲山买土建塔,在兴工拓土丈余深时,发现了宋塔基脚遗址和石碑,后因筹集资金不齐仅建基而废。又过了十八年,也就是清同治二十八年戊申岁﹙1848年﹚,凌星曜同他的侄子凌文奎兄弟捐建。塔高八丈有奇,八丈按现代计算为26.6667米,耗费三千金。照片来源:电影《怒潮》,文字提供:罗平安。</span></h3> <h3>照片中的石桥为有着几百年历史的赛公桥,它位于平江县南江与虹桥交界处的山西岭下,这是一座单拱石桥。由于解放后南虹公路的开通,这座桥现已很少被人行走,只能深藏在树木杂草之中。不要小看这赛公桥,几百年以来它却有着一个非常美丽的传说:</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明末时期,从江西到岳州有一条官马栈道途经南江和虹桥,并要越过幕阜山中的山西岭。这山西岭七上八下,甚是险竣。特别是虹桥乡民,他们的桐油、茶油、团粉要往外销售,而那些缺乏的棉花,布疋、石灰食盐又要运进,所以每天行人不断,往返者众多。但有一事却使两地人头痛,那就是下完岭进入南江地界时,有一条深溪挡住了去路,溪上无桥,来往客倌只能脱鞋挽裤,从浅处涉水过河,极为不便,有人在此多次建桥,但是不及一年,桥就垮了,如此反复多次。有一邹姓富户,乐善好施,连修两次桥,均以坍塌告终,乡民无可奈何,只能望溪兴叹。</span></h3><h3>这富户有一孙儿,年方十岁,聪明伶俐,他常随爷爷到山西岭下的断桥处玩耍,见爷爷为修桥之事束手无策,也甚为焦虑,小小顽童却也操起大人的心来,每次来时总是认真观察桥下的情况,心存倪端。一晚他央求爷爷放一担谷子在建桥处,第二天清晨来看,稻谷已被什么东西吃得光光,孙子在爷爷的耳边嘀咕了一阵,二人会心地对视了一下,便回家去了。</h3><h3>从此,爷孙二人无事总是坐在断桥处,看着东来西往的路人。一日,有一男一女来到断桥边,久久凝视着溪中深潭,似有什么发现。邹公见来者不凡,赶快上前作了一辑,向他们诉说了修桥不成的情况。也是慧眼识真人,来者不是别人,却是神仙吕洞宾和何仙姑,这吕仙掐指一算,对邹公说:“此潭之中有一千年鲵鱼成精,早年曾被你们本地一名处师打伤过,以后,它不敢轻易出潭造次,蜇伏在潭中养伤,你们的桥一修起,它只要一发怒就用尾巴将桥扫倒”。邹公说:“正是如此,我们听说过本地的邹伯贤处师曾打败过一只鲵鱼精,但不知这畜牲原来藏在此处,我们知道有东西为祸,但不知是什么东西。今日有幸得遇二位高人,请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吕洞宾与何仙姑商量,由吕仙往潭中下了一道千斤闸,那鲵鱼精立即浮出水面,何仙姑急忙从头上取下七巧梅花针,往鲵鱼精背上一撒,一团红火将鲵鱼精烧得在潭中翻滚扑腾,一顿饭的功夫,鲵鱼精不动了,浮出潭面,慢慢变成了一块白色大石皮。吕仙又有他的宝剑在这石皮上挖了七个大洞,叮嘱邹公在洞中注满桐油,连点七晚七星灯。七天之后,邹公召集工匠修桥,一气哈成,从此桥如磐石,风雨不动,数百年来,圪立不倒,方便了虹桥和南江的行人。</h3><h3>人们为了纪念邹公,欲将此桥取名为邹公桥,邹公却说,是我的孙子看出的端倪,我才等到了两位大仙,我不及我的孙子,就取名为赛公桥吧。这个桥名和这个故事一直流传到今天。照片及文字提供:平江新南江网。</h3> <h3>民国时期县城新官坳。照片来源:网友丁哥。</h3> <h3>民国时期平江人物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民国时期平江县城普通人物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民国时期平江普通人物照。照片来源:好友。</h3> <h3>民国时期,平江普通人物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1941年,平江普通人家在县城照相馆留下的全家福。照片来源:袁建平。</h3> <h3></h3><h3>贾春英(1912~1984),女,湖北阳新人</h3><h3>。在湘鄂赣苏区政府、红十六师指挥机关所在的湖南省平江县,当年曾流传着一首民谣:“上打咚咚鼓,下打鼓咚咚。两边齐打起,迎接‘双芙蓉’。”<span style="line-height: 1.8;">这首民谣,主要是反映胡筠、贾春英为首的队伍,打了胜仗回到苏区根据地,受到当地群众的热烈欢迎的庆贺场面,是群众自编自唱的歌谣。当年,胡筠、贾春英在苏区根据地被誉为‘盛开的双芙蓉’”。</span></h3><h3>1934年10月中央红军主力开始长征,湘鄂赣苏区转入艰苦的游击战争。在敌人进攻的严重情况下,湘鄂赣省委提出口号:把工作放到外线去,反对困守山岭的保守主义。</h3><h3>1936年10月初,在护送一批物资返回平江黄金洞时,贾春英遭叛徒出卖,突遇国民党反动军队埋伏。贾春英见情况紧急,立即烧毁随身携带的文件。正在这时,使她意想不到的情景发生了:一直与贾春英执行任务的“三区联政府苏维埃主席”彭一湖突然用枪指向她,厉声要她命部队不准抵抗,好好交出身上文件及护送的银元。<span style="line-height: 1.8;">湖南省平江县三市镇黄金村老人余柘生是这次战斗的亲历者之一。据余柘生晚年讲述:当年,他跟师傅王三平学厨艺,曾在平江县苏维埃政府当炊事员。他当时听别人叫得最响的一个名字,是湘鄂支队女政委“双枪春姐”,即贾春英。当年,贾春英带领游击队返回总部时,炊事员余柘生随行。据他回忆,为防止贾春英反抗,彭一湖随手向贾春英脚踝开了一枪,贾春英怒不可遏,顺势倒地回应一枪,击中彭一湖左手。这时,彭一湖右手的枪指向贾春英,在贾春英挣扎时,叛徒手中的枪响了。贾春英闪躲时,子弹横擦头皮而过,头顶鲜血直冒,晕倒在地,“这时敌人已跑到跟前,大叫‘留活的’。最终,‘双枪春姐’受伤被捕”。</span></h3><h3>在狱中,无论敌人假惺惺的殷勤伺候,还是血淋淋的酷刑折磨,都没有使贾春英屈服,她始终坚贞不屈。随着第二次国共合作的开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湘鄂赣地区的国共谈判也在进行。这段时间中,贾春英只知道敌人再没有像以往一样进行审问了,狱中的管理也没有那么严格了……</h3><h3>直到1937年底的一天,狱卒打开牢房将贾春英等关押人员释放。走出监狱大门时,同为阳新人的潘涛奉组织指示前来迎接贾春英。</h3><h3>贾春英见到潘涛后才知道中国的形势变化。在潘涛的护送下来到平江嘉义镇省委驻地,在经过组织甄别和审查后,贾春英重新回到了组织的怀抱,留在嘉义新四军平江通讯处工作。后来贾春英和潘涛两人同在一起工作,互敬互爱,最后成为了革命伴侣。</h3><h3><br></h3><h3>照片为红一方面军后方总医院旧址——黄金洞范家祠堂。照片来源:平江起义陈列馆,文摘自《人民政协报》</h3> <h3>抗战期间,日寇侵略平江灾残之一——县城文庙。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梵蒂冈。</h3> <h3>抗战期间,日寇侵略平江灾残之三——县城民众图书馆。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梵蒂冈。</h3> <h3>抗战期间,日寇侵略平江灾残之四——县汉昌镇中心学校。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梵蒂冈。</h3> <h3>抗战期间,日寇侵略平江灾残之六——县梅仙乡中心学校。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梵蒂冈。</h3> <h3>抗战期间,日寇侵略平江灾残之七——县南江乡中心学校。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梵蒂冈。</h3> <h3>抗战期间,日寇侵略平江灾残之八——县平安乡中心学校。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梵蒂冈。</h3> <h3>抗战期间,日寇侵略平江灾残之九——县绥安乡中心学校。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梵蒂冈。</h3> <h3>抗战期间,日寇侵略平江灾残之十——县立中学。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梵蒂冈。</h3> <h3>抗战期间,日寇侵略平江灾残之十一——县昌江乡中心学校。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梵蒂冈。</h3> <h3>抗战期间,日寇侵略平江灾残之十三——县城民房。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梵蒂冈。</h3> <h3>1941年10月,中国军队向北追击日军时通过平江县城。照片来源:《平江风情》</h3> <h3>1946年,县一中初中第七班学生毕业合影。照片来源:一中档案室。</h3> <h3>1947年,县一中高中第一班学生毕业合影。照片来源:一中档案室。</h3> <h3>民国末年,平江长寿街普通姑娘时装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1949年,县一中第14.15班学生毕业合影。照片来源:一中档案室。</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平江长寿街普通小孩留影。照片来源:好友。</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平江长寿街普通家庭母子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平江县长寿街普通人家父子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平江县长寿街普通家庭兄弟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平江县长寿街普通家庭兄弟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平江县长寿街普通家庭姊妹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平江县长寿街普通家庭母女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平江县长寿街普通家庭兄弟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平江长寿街普通家庭兄弟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平江县长寿街普通家庭父子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平江县长寿街普通家庭父子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1952年,平江县虹桥人民公社办公室人员合影。照片提供: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友黄映安。</h3> <h3>1954年,平江县长寿街普通家庭姐弟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1955年,平江长寿街普通家庭母子留影。</h3> <h3>1956年,平江县长寿街女孩学生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1957年,平江城北完小学生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1958年,平江县长寿街普通家庭小孩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1959年,平江县城普通女孩学生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县城南街毛家巷老屋。照片提供:罗志远(原平江县人大主任)</h3> <h3>平江天子屋场:刘姓聚居,位于芦洞大茅村新天组。大屋后原有一棵树冠遮蔽整栋大屋的大樟树和一园茂盛的楠竹。传说明代洪武年间,刘家有一少妇怀孕,自少妇怀孕起,刘家的一条家犬就天天趴伏在刘家的屋顶上。皇帝的“占天师”占出平江长田要出天子,并说卦像显示天子之母是一个“头载铁沙帽、手舞白纱旗”的女人。皇帝一听此事关系到自身安危,鉴于新得天下,不便大动干戈失民心,便派人私访,交待务必悄悄除去新天子。但私访官员走到占天师所说的地方,只见山谷内云遮雾罩,根本看不到有什么房屋,更不用说看到人了。占天师只好亲自出马,扮成阴阳先生带着官差去杀人。走到屋外一看,原来是那只犬化成一朵乌云罩住刘家大屋。打狗欺主,外人是不便去别人家内打狗的。占天师以阴阳先生的身份,对走出屋外耕作的刘家人说,你们这里鸡飞狗上屋,若不除去这只会上屋的狗,全族人要遭大灾难。刘家人害怕遭灾难,便将狗杀了。官差虽看见了屋,但这屋很大,怀孕的女人也多,不知哪个是天子之母,又不便大开杀戒。只好天天在屋前屋后转悠等待时机。也是合当有事,某一天,不知大祸临头的天子之母家内的锅坏了,便到上屋亲戚家借了一口锅回来,锅虽不重,但不好拿,便将锅倒扣在头上顶着回来;半路上,她的一只脚的裹脚布又散了,头上顶口锅又不便重包,她只好将裹脚布扯下提在手里往家走。转得心焦火躁的官差,正愁找不到一个“头载铁沙帽、手舞白纱旗”的女人,猛见一孕妇头顶一口铁锅、手提白色的裹脚布,为了交差,便不问青红皂白将她杀了。不料杀个正着。孕妇被杀后,屋后竹园内的竹子全炸开了,每一竹节内蹦出一个小人来。据说这是上天安排给未来天子保驾护朝的文臣武将,隐伏在刘家屋后的楠竹内,与未来天子同时生长,现天子被杀,他们也失去存在的价值,所以竹子炸开将他们抖了出来,因生长时间不足,一出来便都倒地死了。</h3><h3>天子屋场所在的地方叫芦洞,早在平江县称罗子国前就称芦戎国,撤区并乡前属芦洞乡。是县境南部福寿山的两条南北走向支脉组成的一个宽不过百米的狭长地带,北为芦洞出口。这里山青水秀,地形奇特。当地人至今流传着一首家喻户晓的民谣:“芦洞出门九道湾,洞下有座铁马山,天子屋场龙把口,龟蛇二将守头关”。天子屋场座西朝东,背靠大山,屋前一条水质清澈见底的小河,对面是一座外形酷似耕牛名为牛形的石山,屋场北面约100米处是一座从西面延伸出来的酷似乌龟头、名叫龟形的石山横挡芦洞出口;越过龟形往北约100米,是一座酷似一条长蛇且名叫蛇形的低矮石山,蛇形为芦洞东侧南北走向山岭一条由东折向西的余脉,在这里横挡芦洞出口。现龟形的龟头被一条公路和一条水圳截断(当地人讲龟形的石头至今还在生长,原开凿的一人多深的水圳有一张耙(1米左右)那么宽,现在人都要窄着身子才能进水圳),蛇形被修公路和小河改道截成了三段。但都还能看出其原有形状。</h3><h3>天子屋场不但周边地形奇特,且地质构造也非常特异。屋后的靠山只有天子屋场这一段是泥山,左右都是石山。屋场内只有正厅所在的这一段往下打水井能出水,且只须打2~3米就是沙底,水质好、水量大。往北过一栋屋打下去就是坚硬的岩石,打多深都不出水。</h3><h3><br></h3><h3>照片为福寿山下的芦洞五等,天子屋场所在地。文字提供: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土包子(平江房产志主编)。</h3> <h3>1957年,平江县邮电局长袁自修在县城照相馆照的全家福。照片来源:袁建平。</h3> <h3>1959年,县城普通家庭小孩照。</h3> <h3>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县烈士公园烈士塔。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友梵蒂冈。</h3> <h3>1960年,平江城北完小学生毕业照。照片提供:好友。</h3> <h3>1961年,县一中高中1.2.3.4班学生毕业合影。照片来源:一中档案室。</h3> <h3>上世纪六十年代长寿街河南桥。照片提供:方模训(原县供销社副主任)。</h3> <h3>上世纪六十年代,平江长寿街普通家庭一位父亲和他的四个儿女在一起合影。</h3> <h3>上世纪六十年代县嘉义杜家山大屋。照片提供: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友梵蒂冈。</h3> <h3>上世纪六十年代的长寿老街。照片来源:长寿街网友</h3> <h3>上世纪六十年代县南江桥。照片提供:南江网友秀野拾趣。</h3> <h3>上世纪六十年代南江镇许家铺里房后过巷。照片提供:南江网友秀野拾趣。</h3> <h3>1963年,平江普通人家姐弟俩合影。照片来源:蹦蹦跳跳</h3> <h3>1964年,县长寿镇完小高八、九班学生毕业合影。照片来源:长寿街网友。</h3> <h3>上世纪六十年代,平江县长寿街老河沟竹排。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六十年代,平江县长寿街河南桥边普通家庭合影。照片提供:好友。</h3> <h3>上世纪六十年代县一中男生宿舍。照片提供:朱继罗。</h3> <h3>上世纪七十年代县南江西街江边老屋城皇里。照片提供:南江网友秀野拾趣。</h3> <h3>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湘运平江汽车站唯一的三阳洪家塅加油站</h3> <h3>上世纪七十年代县南江寺巷。照片提供:南江网友秀野拾趣。</h3> <h3>上世纪七十年代长寿街八完小(现维夏中学)。照片提供:方模训(原县供销社副主任)。</h3> <h3>1970年的县大洲水泥厂。照片来源:熊平建</h3> <h3>1971年,平江县普通家庭在烈士公园内合影。照片背景楼房为县城正北街当时的二轻局和缝纫社,楼房右边为工人俱乐部,左边是照相馆。照片提供:好友。</h3> <h3>同年代的县烈士公园前面的正南街街道的照相馆,理发店,另贸商店。</h3> <h3>1972年的长寿区黄金堰。照片来源:拍卖网</h3> <h3>1972年,辜家洞长滩。照片来源:献钟采育场当年知青方告训。</h3> <h3>1972年,长寿街老河沟。照片提供:献钟采育场当年知青连副连长黄月荣。</h3> <h3>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加义烈士陵园。照片来源:拍卖网</h3> <h3>1972年,献钟采育场知青在辜家洞长滩运送竹木。照片来源:当年献钟采育场知青方告训。</h3> <h3>1976年,平江县加义五七干校学员到韶山参观学习。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h3> <h3>上世纪七十年代县木金乡方氏宗祠。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方岩。</h3> <h3>1979年,共青团中央举办的新长征火炬接力赛,分别在南昌、瑞金、遵义和平江举行点火仪式,这是一中大会会场。(照片提供:微信好友梵蒂冈)</h3> <h3>上世纪八十年代县茶厂篮球场。照片提供:叶炜国。</h3> <h3>上世纪八十年代县茶厂生产车间外墙。照片提供:叶炜国。</h3> <h3>1980年,长寿农贸市场开业庆典场面。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h3> <h3>1982年,平江瓮江区公所工作人员欢送江俊楚等四位同志合影。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h3> <h3>上世纪八十年代人民医院院长李季望等人在县委招待所合影。照片来源:拍卖网。</h3> <h3>1984年,县南江灾后重建的西街街口。照片提供:南江网友秀野拾趣。</h3> <h3>上世纪八十年代平江,修水,通城教研会第三届年会代表合影。照片来源:拍卖网。</h3> <h3>上世纪八十年代县总工会篮球场。照片来源:唐新民。</h3> <h3>上世纪八十年代县茶厂干部职工在厂门前留影。照片提供:叶炜国。</h3> <h3>上世纪九十年代县城老汽车站。照片提供:唐新民。</h3> <h3>上世纪九十年代县南街景福坪。照片提供: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土包子(平江房产志主编)。</h3> <h3>上世纪九十年代县北街岭上。照片提供: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土包子(平江房产志主编)。</h3> <h3>上世纪九十年代县城北街展览馆、电影院和新华书店。照片提供:亲友。</h3> <h3>上世纪九十年代县十字街邮电大楼,这是平江县第一栋水泥结构框架楼。照片提供: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土包子(平江房产志主编)。</h3> <h3>上世纪九十年代县西街花溪巷出口处往西。照片提供: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土包子(平江房产志主编)。</h3> <h3>县北街坳背吴氏祠堂。据平江史学专家徐代伟老师披露,县政府已将吴氏祠堂作为县级重点文物修复上报省文物局,上级已拨专款230万指令2018年修复。吴氏宗祠至今迟迟没有动工原因,不得而知。照片提供:平江历史文化群员,网名土包子(平江房产志主编)。</h3> <h3>县南街<span style="line-height: 1.8;">景福坪靠西百年毛家小铺。照片提供:朱继罗。</span></h3> <h3>县西街拖石巷百年监狱高墙。照片提供:朱继罗。</h3> <h3>1990年,县木金乡方氏宗祠整修庆典。照片来源:平江历史文化群员方岩。</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