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一)</h3><h3>时间不急不缓,该啥时候就该啥节奏。</h3><h3><br></h3><h3>节气正在展现大寒的冷峻。狗年接近尾声了。</h3><h3><br></h3><h3>除了一对眼睛,鼻子和嘴巴都躲在围巾里,街上的美女们,用帽子的款式替代了缤纷的发型。</h3><h3><br></h3><h3>天气,在南北回归线之间来回奔走。世界,该啥时候就该啥节奏。</h3><h3><br></h3><h3>行人换着装束适应着空气。如此,而已。</h3><h3><br></h3><h3>菜贩子在街道旁等人。嘴里呵着热气叫唤着,等着填补菜篮子的人来填补自己的钱包。销售必须得进行,各取所需。货物和货币之间,人们建立着微妙的不可分离的种种关系。</h3><h3><br></h3><h3>青菜是当下的宠味,顿顿都不嫌厌。每天花个几块大洋换回一碗,觉得这就叫幸福。</h3><h3><br></h3><h3>羽绒衫越长越好,膝盖和腿,这个时候都不计较风度了。只求被保护在温暖里。</h3><h3><br></h3><h3>四九天,天然冷藏室里,啥事都需要心情去解冻。</h3> <h3>(二)</h3><h3>昨晚上有雪。让人爱恨交加的雪,不紧不慢的折腾了一夜。今儿早起隔窗一瞧,树和房顶被银妆了,地上却没能素裹起来。</h3><h3><br></h3><h3>内心有那么许些复杂,觉着似乎已经丧失了童年那种雪天时分的纯欢燥。</h3><h3><br></h3><h3>厨房里堆满了菜,这是寒冬的备粮。是几次的未雪绸缪工作。</h3><h3><br></h3><h3>罩上帽子,笼好围巾,蹬蹬瞪上班去。</h3><h3><br></h3><h3>感谢雪没有织成地毯,二轮车行驶的安全系数不算低。一边行路一边观雪景也算不错。</h3><h3><br></h3><h3>天特别的亮,物体在眼睛里特别的轮廓分明。这种感触是雪天独有的视觉。</h3><h3><br></h3><h3>一种清冷。能让人安然地且行且静。</h3><h3><br></h3><h3>而孩子,永远是雪天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与一首乐曲。他们到处抓雪的小手红通通的,他们笑语不停的脸蛋红扑扑的。每个孩子的童年回想里,都该有一页奔跑在雪中的情景吧。</h3> <h3>(三)</h3><h3>天气真叫一个冷字。冷得想逃避干活。但有必须得做的事情。与人交往,真心交换,最终是取决实际付出的。行动是最好的说明。不管是物质馈赠还是精神支持。</h3><h3><br></h3><h3>昨天天上午被朋友喊去参个会,因为朋友的场子需要人气的赞助。朋友对我不错,再冷我也得到场。</h3><h3><br></h3><h3>下午去追悼了一个朋友的姐姐。朋友的姐姐晚期癌症没能逃过这次寒潮。逝者如果能挨到春节就能说享年到45岁……人生的送别,最伤心的莫过于亲人。身上披有挂着丧事标志的,眼睛都肿着。墙上挂着的笑容,让瞳孔模糊。其实那张黑白头像的主人,我见都没见过,但她是我朋友的姐姐,朋友得到我的尊重,自然他的姐姐所以得到我的尊重。</h3><h3><br></h3><h3>去年在天没有这么冷的时候,一个朋友的婆母去世了,便放下所有重要的事情,行色匆匆一定要去上门为朋友的长者鞠躬行礼悼念。因为我也把那个朋友真心当朋友。虽然我连她婆婆的背影都没有看过。</h3><h3><br></h3><h3>赶回家的路上,透过玻璃窗,一株株光秃秃的树干上,只见一眼望过去,鸟窝要比飞禽多。</h3><h3><br></h3><h3>365天中最想躲被窝的日子,没能实现。但一季四九练一季人。冷到极致也就冷服了。总是人来适应天气的。任由你冷,总有人把城市从南到北穿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