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住过的客栈。

静客山人

<p class="ql-block">  《围城》一书里,赵方孙李一行赶赴三闾大学任教途中投宿的村店、欧亚大旅社、以及行程受阻入住的楼板嘎吱作响,在掌柜口里兼具防盗功能的无名客栈,简陋、将就,给颠沛流离辗转反则的行程,添了些许不易的色彩。</p><p class="ql-block"> 客栈,是在外漂泊游子的临时住所,是风雨飘摇行程中的庇护所在。</p><h5><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图片出自《围城》剧照)</span></h5> <h3>  《新龙门客栈》里的客栈,是漫漫黄沙笼罩下,大漠中的一叶孤舟,是各路商旅赶脚途中的寄宿,也是绿林江湖的交集地,在风骚妩媚的老板娘金镶玉的裙摆下,掩盖的是跟孟州道十字坡开酒店的孙二娘一样的买卖。</h3><h5><font color="#808080">(图片出自《新龙门客栈》剧照)</font></h5> <h3>  记忆中的客栈,是背起我的70+10L,执仗走天涯,是途中不断的遇见和再见。</h3><h5><font color="#808080">(下图为虎跳峡中虎跳茶马客栈)</font></h5> <h3>  丽江古城客栈的木板回廊还在耳畔踏响,虎跳中途遥望玉龙飘帛流涓让人遐想。</h3><h5><font color="#808080">(下图为虎跳峡国际青旅观景平台看到的景象)</font></h5> <h3>  还有香格里拉尼汝村洛桑大叔家木楼小窗外的海棠…</h3> <p class="ql-block">  扯的有点远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民宿,民宿,除了跟传统的客栈具备住宿功能,似乎赋予了更多内涵,不管是住民宿的还是做民宿的,内心都很固执地恪守着民宿的界定。</p><h5><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下图为南昆山三径山居)</span></h5> <p class="ql-block">  这种心态,有点像当年尝试进入的摄影圈,一边是艺术和创作,唯美和时尚的氛围,一边是乡党口中照相馆照相的啼笑皆非。</p> <h3>  好的民宿,是一种民宿主生活态度的真诚分享,是低头诗抬头画的喜悦,恍若时光倒转,是一种舒适的温度传递,也是一种美学修养和集体智慧的融合。</h3> <h3>  既然说到摄影,就用摄影来举个“栗”子,当年一组照片拍的好不好,行内通常会以“耐看”作为一个评判标准。同理,一个民宿的好坏,往往也会以是否给人某种触动来衡量。</h3> <h3>  “修旧如旧”是文物保护修复的指导原则,民宿修建也多有借鉴。也有用“简奢”来定义的,简,是简单简朴,去繁存简;奢,更多的是对民宿独特地理环境和情境的独享。</h3><h5><font color="#808080">(下图为三径山居改造前后对比图)</font></h5><h3></h3> <p class="ql-block">  以三径山居为例,这座位于南昆山竹海深处的新晋民宿,除了民宿本身的新中式风格打造,更注重情境还原设计。身为中华儿女,撂谁心里不得装着些唐诗宋词啥的,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湮没在苟且的生活里。</p> <p class="ql-block">  东坡居士在《行香子·述怀》词中写道:“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陶渊明先生直接就呼吁:“归去来兮辞”,“田园将芜胡不归”。应该是说,为五斗米折腰,还不如辞工回去吧,回到生活原来应该有的状态,地里快长满杂草,怎么还不回去呢?陶公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