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艰难放入心底

人淡如菊

<h3>  自从病倒,脑袋似乎炸裂了,总是想什么也不知道。一个被医院诊断为有病的人,其行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尽管很多时候我确保自己是安全无害的,但似乎没几个人会相信。这就是疯与不疯的悲哀吧!一纸诊断书葬送了生而为人的尊严!尽管我想抗争,可谁会听呢?!</h3><h3> 我不想指责什么,指责有用吗?我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折腾不出个啥!人人都把你当不正常的人看时,那种悲哀可没顶。</h3><h3> 世界忽然就变得很小——因为被认定为脑袋有问题,我的手机被单位清出了群,尽管在群里我也不发表什么,但被清出,感觉自己像犯了什么错,那种难受无法言说。而以前的群似乎也回不去了,要么调离,要么因病脱节,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弃儿,难受无法自拔。</h3><h3> 以前总以为可包容一切的单位现在总觉得陌生得可怕,没人过问,直接踢出了群。也应该如此啊,我调动并没在现有的单位上过班,而是一直在局里上班,而今倒下了,有谁会认为我是那里的人?!</h3><h3> 因为生病,因为调动,我的世界已乱了套。调动时我知道职称要调整,但那时馆里很快就会有职位空出——因为有人要退休了。于是我等着,然而我没能等到,那人退休了,我也倒下了!我醒来一切似乎变了样,我的副高不知漂在哪,一个在家养病的人如何争?只能看着别人争,我独黯然!</h3><h3> 由于没在一起上过班,我与馆里的人没多少交情,而与馆长不睦更加剧了我的艰难,我成了没人要的狗!而我们又即将进行撤并调整,我倍感凄凉!</h3><h3> 我的未来在哪里?!</h3> <h3>  到现在我也不敢认为自己是清醒的,因为发病时脑袋受损,总有好多时候我搞不清自己的状态,但有一点是清醒的,我的副高职称因着调动怕是没了,尽管当时局里已在调整,但我的发病使这些都成了不确定。</h3><h3> 我现在也不知道是否已调整完,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将不会有我什么事!倒下的人还要职称做甚?!</h3> <h3>  我不想将自己列为无用,但在病好前确实也无甚作用,天天与医药腻着,能有何用?!我都不知自己何时会好。然而我又如何愿自己是无用?!所以总是在不断努力,然努力在别人的否定中真的有用吗?!我已成斗争的牺牲品!难受成了我现在的标签!</h3><h3> 人活着,总要活在莫名的争斗里,这是做人的悲哀!!!</h3> <h3>我现在也很茫然,但日子总要走下去。只能象只笨拙的熊,清理一下手里可怜的资料,去问问局里——其实局里也不会知道多少,要撤并的单位有几人是清醒的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