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第116医院

中国老伯伯

<h1><b> 解放军原第116医院,前身为美国基督教圣公会开办的“同仁医院”,坐落在安徽省安庆市中心。创建于1901年,解放前是安徽省内两家较大、较完善的综合医院之一。</b></h1><h1><b> 1951年8月15日,由中国人民解放军接管,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4陆军医院,编制床位400张。1952年,改编为解放军华东军区第2陆军医院,直属华东军区后勤部卫生部领导,仍保留400张床位。1954年,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43疗养院,直属南京军区后勤部领导,编制床位300张。1955年,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16医院,属安徽省军区领导,编制床位300张。</b></h1><h1><b> 1987年,根据军委命令,由陆军成建制移交给海军,改称海军安庆医院,隶属海军装备部领导,业务归口海后卫生部。</b></h1><h1><b> 经过一个多世纪的发展,医院已建设成为集医疗、教学、科研、预防、保健、康复、急救、体检、疗养于一体的中型综合性医院。</b></h1> <h1><b> 老妈於1972年底从省军区第104医院调入116医院检验科。</b></h1><h1><b> 当时的目的,就是为了我在安庆地区下放做准备。如果我留在合肥,只有去长丰县、肥东或肥西县、或其他地区了。</b></h1> <h1><b> 时任政委,西藏挂职回来的。后任省军区后勤部顾问,老爸的好朋友,我们家称之为: “老谢”! 夫人是老妈的同行。有个漂亮的丫头; 南京军区钱*(55年中将衔)副司令的亲家,现干休所大院的邻居。</b></h1><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谢伯伯您已离去,您是我敬重的前辈,也是老爸老妈的挚友!我知道您心有不甘…,您满头银发,面容英俊,呼唤着我的小名,永存心间!愿那边一切顺心,不在需要支架…)</b></p> <h1><b> 时任院长,后任105医院专家组组长。老爸的朋友。</b></h1><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菊阿姨,门诊部主任,也是我家挚友,见到我就要给我体检…</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 <h1><b> 时任院长,从浙江省军区换防调入。老妈生病、病重、病逝都由夏院长主持治疗,抢救; 去世前一天的腹膜粘粘,浮水清创和最后提出开胸心脏复苏,都是夏院长支持和提出。</b></h1> <h1><b> 时任院长,浙江省军区换防调入。具备完整的汉奸特质,这是个坏人!116医院的末落有着直接的关联。</b></h1> <h1><b> 后任院长,原116医院院务处处长,是医院的老资格了。老妈是经常去“烦他”,老阿姨也经常去“烦他”,我家在医院小住那段时间,老阿姨养的鸭找不到了,就找裴处长派兵逮鸭子。猫打架受伤,也找“老裴”安排疗伤; 好人!</b></h1>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母亲,张慧莉,上海市人、1949年4月入伍、华东军大、华东军区卫生学校、华东军区军医大学、南京总高级步兵学校、南京军事学院、解放军第104医院等工作;解放军第116医院检验科主管医师、技术八级,行政17级,正团职。1955年授中尉军衔。</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马来华侨,歌唱家叶佩英女士回到原来的家族医院,高歌一曲“我爱你中国”。</b></p> <h1><b> 我对116医院不是很熟悉,只是下放后才在那里安排的一套房子,居住一段时间。</b></h1><h1><b> 老妈是继续沿用在104医院的套路,经常逮我过去从头查到脚。内科老杨主任,亲切的老头; 内科唐主任、和蔼的老太太; 内科某医生,名字忘了,北京原二炮刘政委(50年代少将衔) 的女婿,听心肺,摸肝脾。只要是值班肯定让我陪着。好在不逼我读书,识外国字了!</b></h1> <h1><b> 老妈的检验科,在一栋老式小楼的二楼,隔围墙,过马路就是叫作“十八家”的院子,院里的宿舍区,谢政委,于院长的二层小楼正好相望。药房也在二楼。</b></h1><h1><b> 老妈安排我在检验科学习医疗的基础知识,主要是三大常规,一些常用的医疗知识。三大常规操作我基本可以独立进行!</b></h1><h1><b> 下午让独立营武付营长在大礼堂教我擒敌拳。一切都在为我下放农村做准备。</b></h1> <h1><b> 75年三月底,我下放农村。于,谢二位前辈来我家告知,他们利用在南京军区开会的机会,已经“擅自” 将老妈的行政关系转至浙江省军区。谁知老妈不同意去浙江省军区,并且将家搬入116医院。</b></h1><h1><b> 后来,我才悟出老妈的母爱之心! 她是为了让我在安庆下放期间有个回城的落脚点,一个家的依靠,和一份对未来的期望; 她舍不得丢下我一人在安徽。</b></h1><h1><b> 如果当时去了浙江省军区系统,无论是117医院,或360医院,哪怕是卫生所也不会有后面的事发生,会是另一番天地!</b></h1> <h1><b> 老妈是在这个医院生病、过世!</b></h1><h1><b> 之前,就是一般的小恙,门诊某主任,还是极好的朋友,使用红霉素静脉点滴治疗,结果发生严重过敏反应,肾脏受损,不可逆转的肾功能衰竭。之后,老妈禁止我在任何状况下的静脉点滴医疗手段,我从不输液!</b></h1><h1><b> 当时的医疗技术和资源有限,如果放在当下,不是太大的问题。</b></h1><h1><b> 南京军总,黎磊石、黎介寿中将衔院士兄弟,国内首席权威,二军大长征医院,全国有名的肾病专科医院,都是长期分别住院治疗,甚至老妈行政供给关系都转入上海长征医院。</b></h1><h1><b> 116医院派出专门的医护人员,在南京军总学习透析技术,在全省首次进行腹膜透析治疗,每周一次从上海黄河药厂拉一救护车腹膜透析药液,后改为从上海“东方红”号客轮带药品过来。主要是当时医疗技术落后,如果血透效果是更加好!</b></h1><h1><b> 也考虑了换肾,肾源都已落实,姨夫是上海市警局的前辈。但无人敢做,年龄的原因。</b></h1><h1><b> 当时,全省有三个“尿毒症名人”,省京剧团一个著名演员,省军区董 ** 副司令的夫人和老妈,都在进行透析治疗。</b></h1> <h1><b> 最后的透析治疗阶段,是在本院进行的。采取了腹膜透析,开始效果很好,甚至经常有半天去科室指导工作。节假日、休息期间也可以回家小住,腹膜透析治疗不如血透好!但血透容易感染,一直没有采用,他们也不会做,上了透析治疗手段,也就是最终的医疗干预技术了...</b></h1> <h1><b> 83年,病情已是非常严重,各种器官衰竭,最可怕是腹膜感染、粘合、浮水,全身浮肿...</b></h1><h1><b> 8月28日,星期天,夏院长及外科几个领导都参与了最后一次手术,腹膜分离和清创等,不能使用全麻,局部麻醉,非常的痛苦,老妈自己也不愿再坚持下去...</b></h1><h1><b> 天气非常的炎热,单人病房,没有冷气设备。从家里拿了一台华生牌电扇降温。</b></h1><h1><b> 晚上,七点多,老妈提出想吃冷饮,那时的冷饮就是冰棒。我立刻上街,脑海里出现的是“花脸雪糕”,当时安庆市最高档的冷饮产品,0.40元/支,街面上昏暗无光,人烟稀少,哪里有什么冷饮啊!也不敢久待,买了几支牛奶冰棒,就急忙回来。</b></h1><h1><b> 老妈也就象征性尝尝,让我们吃冰棒。不吃就要化了,无法保存。</b></h1><h1><b style="font-size:20px;"> 唉! 老妈哪里是想吃冷饮?是怕我们热,让我们吃冰棒降温,最主要是让我吃!</b></h1><h1><b> 我的一生,为母亲敬孝,假如这也算“孝心”,为老妈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在这个最后的晚上,买了一支牛奶冰棒给母亲,大约人民币0.15元!</b></h1><h1><b> 我想第二天留下来陪陪老妈,她坚决让我回去上班。面对久病的状况,人的感觉是麻木的!</b></h1><h1><b> 第二天,8月29日,周一。早上大约10点左右,教导员找我,说政治处通知,让我赶紧回家。</b></h1><h1><b> 我是直接去了病房,里面已收拾的干干净净,人去房空,我不知道此刻应当往哪里去,家里也没有人!</b></h1><h1><b> 哎! 这世上所有的瞬间,几乎都是永不再来,意味着: 我们母子一场,今生今世缘分都碾作尘埃,到此为止,一挥手,干干净净,只有清风记住这过往。不必找了! </b></h1> <h1><b> 解放军总政治部、国家民政部发放了现役军人病故通知书。</b></h1><h1><b> 总后卫生部,南京军区后勤卫生部、安徽省军区政治部、后勤部、后勤卫生处、浙江省军区政治部、上海电视台送了花圈、上广电舅舅的好友陈述老先生(电影渡江侦察记饰敌参谋长)、上广电艺术团姚笛,陈燮阳指挥送了花圈...</b></h1><h1><b> 郭司令夫妇任内、离休后多次从浙江专门过来看望老妈,安徽省军区我家原来的老邻居、老爸的好友;省军区连 * * 政委、“老魏 * ”政委也多次利用来安庆检查工作的机会,过来看望老妈,“很拉风”,房子小,就坐屋外门口,周边放出警卫战士,“侃大山”!</b></h1><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经常去上海、南京,也长期住在这些城市。上海,主要住舅舅和姨妈家,茂名北路75号,彭浦新村临汾路…,南京陶谷新村7号(1号聂凤智公馆),南京军区的别墅区,原国军海军司令桂永清的公馆,后勤邹伯伯家,夫人老妈的军大同学,我的发小,政治学院,老朱医生家、珠江路梅园新村二姑家…,情亲、友情支撑着我们许多年……</b></p><h1><b> 告别仪式(不搞追悼会,简单告别仪式),本来是夏院长主持的,看见李司令,省军区后勤等领导参加了,就请李司令主持,很奇特的场景,老妈并不属于李司令员直管,却由李司令员主持告别仪式,友情和真诚取代一切的形式主义!</b></h1><h1><b> 上海的舅舅,惠敏兄弟代表姨妈家也过来了,舅舅帮助老妈整理了一下头发,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舅舅,不久他们全家移民。</b></h1><h1><b> 我和舅舅送母亲最后一程! 火化炉前,母亲身着65式老式冬装,覆盖党旗;我近距离地努力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记住母亲的模样...</b></h1><h1><b> 一缕青烟缓缓升起,那是我妈,化作云彩,融入太阳,一个生命的涅槃和往生...</b></h1><h1><br></h1><h1><b> 老妈非常喜爱故乡-上海,因不是正军职级别、红军待遇,烈士荣誉(正团职享受烈士政治待遇),故不得回原籍安葬! 彻头彻尾的混账政策!</b></h1><h1><b> 老妈享受烈士待遇,发放500元抚恤金,补发135元/月10个月工资,全院於49年以前入伍,经历过三次国内战争的女兵共计三人,老妈其中之一。其价值用老爸的话说: 不够买一头毛驴! 之后与组织无任何瓜葛,甚至在时任院长李洪岳主政期间,停止一切福利,停止煤气供应,这人在和平年代就是汉奸! 如果发生战争,他一定背后中枪!</b></h1><h1><b> “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那是一个悲哀的民族。有了英雄不去敬重英雄的民族,那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民族”。也不怪李洪岳,当下就是这样的! 当然,组织还是要万岁的!</b></h1><h1><b> 老妈希望我成为一名医务工作者,希望有个女儿,希望能够回到上海生活,她的愿望由我实现了!尽管您没有看见...</b></h1><h1><b> 老妈最后的时光痛苦并快乐着! 痛苦,是疾病带给身躯的折磨! 快乐是在最后的时光里全家团聚,老爸在最好的时代,机遇里,放弃军委的升职任命,选择无法匹配职务的二线顾问职位,提前退出政治舞台。团聚、亲情、爱情高于一切! 我们全家人共同一起生活的时间不到十三年...</b></h1> <h1><b> 116医院,是老妈最后走过的路。生活、工作、生病、离开、养过一只小母猫...</b></h1><h1><b> 老妈在院里是负责青年工作的委员,检验科主管医师、业务上坐第一把交椅、正团职、行政17级、技术八级; 工作狂、学习狂、积极分子、典型的医务工作者、标准的军人、洁癖严重的母亲、偏执狂的母爱和原则性极强的矛盾体; 闻名於江湖!</b></h1><h1><b> 老妈这一生也有过失! 15米手枪速射,全部脱靶,练习后再补射,仍然脱靶,怎么看都不像49年以前的兵。第二是劳动中,自己做实验的狗跑出来了,把自己吓得掉沟里,腿摔骨折了(这是在104医院发生的事)!</b></h1><h1><b> 军队换装,老妈要求将量身订制的85式马裤呢校官服改为男式,按照我的身材订制,想留给我。</b></h1><h1><b> 老妈月工资135元,给了我几个月工资,让我自己去买一块进口手表,老阿姨也督促我去买一块留着,我没有悟性...; 老妈自己唯一的一块表,50年代第一次发薪金买的瑞士“山度士”手表由我保管着!</b></h1><h1><b> “老谢” 升任省军区后勤部顾问之前,亲自去通知,很抱歉的解释: 评定级别是正团职,技术八级,上校军衔待遇,评低了,因为长期病休超过了x年,军委有个标准; 如果正常工作最低应该是付师以上,大校军衔!</b></h1> <h1><b> 我们兄弟几个,还有一位母亲! 也和自己的妈妈一样! 老阿姨,从我出生就抚育我,整整二十七年! 我们兄弟三人都是老阿姨从襁褓中抚育成人,也是我们的母亲!</b></h1><h1><b> 老阿姨-李桂珍,又名: 周凤鸣,江苏扬州市人!原扬州市杨庙公社。</b></h1><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深深的想念老阿姨打我,真想老阿姨再打骂我一次…</b></p><h1><b> 我一样怀念这位母亲!</b></h1><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还有一位奶妈,哺育了我一年,我只是听父母说过,其他没有一点信息了...</b></p> <h1><b> 之后,我很少再去116医院。因为我也离开了这座城市。更主要他已经不是原来的116医院,不是军队的医院,也不是母亲仍在的医院! 堕落,陌生的医院!</b></h1><h1><b> 偶尔来了次安庆,偶尔一个下午时分路过116医院,偶尔进去找WC。看见没人,随手挂了个号,我想把身上一个米粒大的皮赘(民间叫猴子)切除。深圳我经过,也看过中兴路、湖贝路、向西村的街道门诊,包括家门口的罗湖中医院,门口挂着大牌子,切除68元。我怕痛,而且是没有影响没有感觉的小东西,就一直都没有做。今天突然闪现的这份灵感大该就叫做: “情愫或情结”二字吧?</b></h1><h1><b> 外科门诊,一位年轻,个不高,皮肤黝黑,满脸菜色,县里口音的医师接诊,简单看了一眼,便龙飞凤舞书写起来,先做血项、全血分析、三大常规、病理切片、X片,超声等六项检验申请报告。</b></h1><h1><b> 我接过单子,很单纯,很天真、很期盼的咨询道: 切片疼吗?</b></h1><h1><b> 医师坚定的答曰: 这个项目是必须的,我要判断是否恶性,是否有转移倾向...; </b></h1><h1><b> 我被吓的又弱弱问一句: 要多少银子啊?</b></h1><h1><b> 气壮山河般的答曰: 我们是部队医院,是工农子弟兵,不会多收费,检查费用大约几百块,手术费视检查结果再说,你先去缴费。 </b></h1><h1><b> 我再次很虔诚的说道: 要不要做个核磁共振?换成彩超是否更稳妥一些?</b></h1><h1><b> 他一下愣住了,二眼直沟沟盯着不说话。小狗崽子,老伯伯在116医院混江湖,你不知在哪里放羊呢!现在谁是院长?破口大骂,很多人围观过来,其中有理疗科的周医生,前辈按照年龄计算应该是返聘的!是当年老妈把我当“试验品”,不断在我身上针灸、埋耳针、理疗的“施暴者”。一顿训斥,就好了!亲自打电话给外科病房,安排接诊,特别嘱咐这是原家属...</b></h1><h1><b> 我先去了整个门诊部和各个科室,看看是否有熟悉的面孔,看看是否能有老妈的身影,在检验科看见了老妈原来的学生,当年的战士,现在的科室曹主任。我忘记了手术。傍晚下班才去外科病房,他们埋怨我到哪里去了?到处找不到人。问我要缴费单,要麻药,要辅料等。我全忘记了,马上要去补交费用,领取药品,他们说不用了,就在外科找了一支麻药,一个辅料包,几分钟切除了小皮赘。开了一个单子: 小换药! 0.14元,加上挂号费2元,共计2.14元完成切除皮赘手术。</b></h1><h1><b> 什么世道啊?哪里有一点军人气质?有一点医德?也难怪,如今的社会制度,</b><b style="color:rgb(51, 51, 51);">现实的医疗体制,医院不是救死扶伤的组织,而完全是市场经济条件下等价交换的企业。</b></h1><h1><b> 某日,腹部及背部剧痛,强忍着继续乘船去南京,到了南京,直接去了南京军区第一干休所(北崮山)友人处,直奔卫生所,诊断为急性阑尾炎,问我是否拿掉?我怕麻烦不想手术,就保守治疗,用当时最好的先锋霉素,收费阶段,说明一下身份,一切免费。这才是属于毛泽东的军队!</b></h1><h1><b> 大哥天天整军,肃军更重要啊! 这种顶着人民子弟兵的名份,违背希波克拉底誓言,充满小井市侩气息的医院,留着干嘛?大哥,拆了这医院,做个公园,绿化安庆市!</b></h1> <h1><b>我长得丑,我妈喜欢。</b></h1><h1><b>我不识字,我妈也喜欢。</b></h1><h1><b>我不听话,我妈就是喜欢。</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b>你喜欢我一辈子,我真傻,居然忘了问: “是在这辈子还是下辈子” ?</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b style="font-size:20px;">多年后,再回想年少时的迷茫和执着,或许原因都不记得了。母爱就是让你张扬地笑,也给你莫名的痛。</b></h1> <h1><b>想念,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想念116医院?</b></h1><h1><b>其实就是想念远去的童年,</b></h1><h1><b>想念一些妈妈的味道,</b></h1><h1><b>听见唤归的小名,在多少个黄昏</b></h1><h1><b>刺破云层深处!</b></h1><h1><b>这个声音一直留在天空,</b></h1><h1><b>夕阳西下!</b></h1><h1><b>我背着一个希望走在回家的路上。</b></h1> <h1><b>希波克拉底誓言送给我的母亲,你是这样的人!</b></h1> <h1><b>蜡烛化成一滴相思,染红了一海云天!</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b>天堂里如果可以选妈妈,下个轮回我还选你当我妈!</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0px;">这里是2019年,写给老妈的一段话。也是对过往的记忆。</b></h1><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i> – Philip.xu. 2019. 元旦</i></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i>后记: 1955年年初,国防部发布了《关于处理和留用妇女工作人员的决定》。</i></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i>《决定》中,有两条硬性的规定,即:</i></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i>一、在军、师及其以下的机关、部队,除师属卫生营外,不论担任何种职务的妇女工作人员,应一律调离部队,分别按转业或复员处理,并限于1955年6月底以前处理完毕,期满后未处理者,停发薪金。</i></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i>二、在军以上机关或后勤部门,现在担任各种职务的妇女工作人员,凡不符合该决定所指的范围者,均应作转业或复员处理……至1955年12月31日止仍未处理完毕者,一律停止供给。</i></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i>1955年,全军获得授衔的女干部只有4665人,10万女军人退出现役。</i></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