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夜郎烟伯</h3><h3> 2018,在一场雪中走进了尾声。过了这一年,夜郎烟伯将步入不惑之年。自号也从“醉墨书痴”变成了“夜郎烟伯”,书痴是因为先伯父遗训“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自己是个读书人”,这20年,读和写的坚持和坚守让我笃定了人生之路就是在文字里叩问灵魂,在阅读中洗涤灵魂。“往事如烟四十年,人到中年一老伯,夜郎自大千古冤,江湖儿女笑寂寞”。所以,笑看人生,余生,“夜郎烟伯”也。回首这一年,岁月静好,父母康健,儿女快乐成长,读了许多未知的书,遇到诸多有趣的人,收获几多福报,煮了几壶春秋。</h3> <h3> 夜郎烟伯这一年,没有间断的就是读书和写作。在每一个人深人静的时候,孤灯黄卷,在曼德拉的《漫漫自由路》中读懂了坚强,在图图《没有宽恕就没有未来》中理解了放下的另一种,是这两个伟人,有了一个和平自由的南非。更加懂了王阳明,就如同好友六角山人所说的“真知必行”,更加体会了事上磨练,践行着“不说谎,不抱怨,尽己责”。读《熊十力》传,一代文化巨人,多少沧桑旧事。读《黄侃传》,知道我等距离读书人这三个字何其遥远。</h3> <h3> 这一年,叩问《杜威在华演讲》,在胡适、蒋梦麟、陶行知、陈鹤琴那里追问颜李学派、阳明心学、实用主义。认真思考“钟王之争”的源头是否和卢梭、赫尔巴特有关系,渐渐理解教育要回归理性和常识。从斯宾塞那里开始,到富兰克林.博比特的《课程》、拉尔夫.泰勒的《课程与教学的基本原理》、内尔.诺丁斯的《批判性课程》、小威廉姆.E.多尔的《后现代课程观》一路追问,在施良方先生的著作中顿悟,原来于教育我真的很无知。</h3> <h3> 这一年,必须感恩感谢很多人。先生们鼓励提携,我成为据说省文史馆最年轻的特约研究员,才疏学浅,诸多惭愧。受邀到商务印书馆和同仁们论道读书,想起来诸多惶恐。感谢从未蒙面的中国教育报读书周刊王珺主编,两次编发我的读书随笔,感谢教育导报的编辑老师,多次编发拙文。市局领导安排给全市小学校长班讲西方教育思想流派,给同仁们汇报了学习心得,认识还是很肤浅,需要面壁再读十年书,或许可以略知点滴。</h3> <h3> 这一年,被一些人感动着,受邀为平坝彭珍乡村名师工作室的同仁们分享专业阅读,是她们对乡村教育的坚守纯净了我的灵魂,是她们托起了这个社会最基本的教育公平。我的忘年交凌宗伟老师又出版了一本集子《教育的积极力量》,他在批判中行走,在阅读中反思,深深影响着我读书、思考教育。</h3> <h3> 这一年,感谢烧柴煮书读书论坛的书友们,大家一起在夜半阅读写作,一起“身无半亩心忧天下”,一起批判,一起抱团取暖。我们深知,我们可能无法改变这个世界,到我们在不断改变我们自己,一点点的改变可能会改变这个世界一点点。</h3> <h3> 这一年,我必须对很多人表达一个歉意。有意得罪的很多教育同仁,我们只是立场和观点不同,但我一定尊重每一个教育人,哪怕对我破口大骂的那些同仁,我始终坚持没有一句污言秽语。君子不党,如果我伤害了谁,让一切随风。感恩包容我的领导和朋友们,余生,珍惜眼前人,做好当下事。</h3> <h3> 夜深了,雪还在下。写首诗,给夜郎烟伯的2018: </h3><h3> 戊戌雪夜杂咏</h3><h3> 曾忆论道在京华,</h3><h3> 转眼雪夜静煮茶。</h3><h3> 孤灯黄卷南柯梦,</h3><h3> 月鸣星稀鸣池蛙。</h3><h3> 红尘多少云烟事,</h3><h3> 焚香午后狂涂鸦。</h3><h3> 千里江山一笑过,</h3><h3> 宏图伟业浪淘沙。</h3><h3> 仰山铸铜知敬畏,</h3><h3> 学海无边哪有涯?</h3><h3> 老翁辞官归故里,</h3><h3> 路遇书生慕科甲。</h3><h3> 余生还是书生愿,</h3><h3> 熬了青丝变白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