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018深秋法国游新编(十七)最后一天在巴黎

Tieq lu (陆铁强)

<p>这篇游记基本上是2年前的旧作。2年前的法国游之后曾经写过3篇美篇,这是其中之一。这次疫情窝居在家,反正有时间,所以从头到写起,将以前写的也作了一些补充与修改,一共17篇。这次重新编号,这篇排在第十七。想想时间也过得快,断断续续也写了好几个月,现在有点想换个题目写写,所以就暂告段落,将此文作为这系列的最后一篇。因为此文作于2018年年底,文中最后有段对年岁的感悟,这次不去改它了。法国实在有写头,如果今后兴致来了,可能还会再继续写巴黎及附近我去过的几座哥特式教堂的游记和完成拉雪茨神父公墓的神游,将这次旅游的全过程写完。</p><p><br></p><p>这篇写的是在巴黎逛马路。写的时候忽然想到美国现代作曲家格什温的一首乐曲《一个美国人在巴黎》。当年看小泽征尔指挥此曲时,他竟然一面指挥,一面在指挥台上合着乐曲的有点跳跃的节拍轻松地走起步来,非常有趣。我曾想过是否用此曲作为背景音乐,想想不行,氛围全不对,太闹了。他这个美国人摇头晃脑是走在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巴黎;我这个美国人是慢悠悠行走在秋色中的塞纳河边,徜徉在历史与现实之间,所以选了一首悠然的大提琴曲,似乎更合适些。</p> <p>这是在法国的最后一天,明天清晨的飞机,所以还有一天时间。因为住在卢浮宫边上,所以就近游玩了。清早起来,沿着塞纳河先朝东南走去,想先去看看巴黎圣母院与皇家礼拜堂。</p> <p>沿途经过一座教堂,教堂前面有一座大红色的现代雕塑,肯定是圣米歇尔屠恶龙的主题。我还是比较保守,觉得有点不伦不类。</p> <p>塞纳河旁一片秋色。</p> <p>亨利四世(1553-1610)骑马雕像在靠近塞纳河新桥中间一片蛮空旷的地方。显得十分醒目。在法国这位君王是有名的路易十四的祖父,他在法国宗教纷争非常困难的时候登基,在他的努力下度过了各种难关,并且他为巴黎的美化做了不少工作,法国人还是蛮喜欢及尊敬他。据说他最后遭到暗杀身亡的地方就在河的右侧。</p> <p>河边这一排古色古香的建筑真正是老建筑,本来是王宫,直到卢浮宫建成后,才变成行政楼,后来又成了监狱。在十四世纪的画中都可以见到它的身影。在法国大革命最血腥的阶段恐怖统治时期,该监狱享有“断头台前厅”的国际声誉。此处设有革命法庭。1793年4月2日到1795年5月31日之间,设在大厅的法庭将大约2600名囚犯送上了断头台。最有名的囚犯(和受害者)包括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大革命领导人之一乔治·雅克·丹敦,最后是法国大革命人头目罗伯斯庇尔自己也在这里受到控诉和处死。</p> <p>十四世纪初《贝利公爵豪华日祷书》的插画,其中就有这座老王宫。</p> <p>巴黎处处是纪念碑与雕塑。</p> <p>圣母桥</p> <p>阿尔科莱桥,不知道为什么老头像上有一面红白色的牌子。</p> <p>到了巴黎圣母院进口的广场。广场的一侧有座古代骑士的雕像,一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查理大帝,在我的游记中反复提到的“欧洲之父”。骑马举着王杖,神气凛然。</p> <p>巴黎圣母院前留张相。10月底到11月初,法国的天气真是蛮糟糕的,半个月来好天气没有几天,常常风里来雨里去,但依然兴致盎然。巴黎圣母院以前来过,时间一长忘记了许多。这次重来这里,进了大门之后,外面下起大雨,所以索性在里面耽了好长一段时间,反正好东西看不完。等到雨略小了点之后才离开。(关于巴黎圣母院以后再写)。</p> <p>巴黎皇家礼拜堂位于巴黎圣母院不远处,真正是哥特式风格稀有的珍品。居然我第一次来巴黎时不知道,所以也没有来。以后再写我的观感。应该说这次我到法国的时间不属于旅游旺季,而且天气也不好,但是要进去还得排队,看来这里还是挺热门的景点。</p> <p>皇家礼拜堂隔壁是法国的司法部。我曾见过陶嘉先生在里面摄的照片,也相当美观。</p> <p>在参观了巴黎圣母院以及皇家礼拜堂之后,下个目标就是想去看一下已经消失的杜伊勒尔宫的旧址-现在的杜伊勒尔公园(因为以前写过一篇美篇《垂死的狮子》其中讲到这段悲壮的历史),以及有名的巴黎歌剧院,上一次也漏了。所以沿塞纳河向西北方向往回走。</p> <p>经过热闹的圣米歇尔广场,</p> <p>在写拉雪茨神父公墓时,知道这广场上的喷泉雕塑与诗人谬塞墓上的雕像的作者是同一人-法国著名的雕塑家奥古斯多.巴赫。巴黎的街头实在是好看!</p> <p>忽然看见一家中餐馆,有卖生煎包子。不巧我刚刚在路边买了一份三明治,吃了蛮饱。否则真应该在法国最后一天尝一下法国生煎包,看看正宗否。这里4只/6欧元。上海好像是4只/8元。价格折算下来是上海的6倍,好像比美国还稍微贵一点。</p> <p>巴黎最早的起源就在塞纳河中的一块小岛-西岱岛,它的形状就像一只船。巴黎圣母院,皇家礼拜堂,巴黎的老王宫(后来变成监獄的)都在这岛上。在这里就可以看到岛的一端像船头。连接两岸的就是新桥。真是蛮奇怪的,所谓“新桥”,事实上是塞纳河上最古老的桥,是亨利三世开始建,亨利四世时完成并且给它命名的(公元1607年)。难怪刚才提到的亨利四世的骑马雕像就放在它的中央。</p> <p>沿着塞纳河边,再朝西北方向走去。可见一座铁桥横贯河两岸(这里河中间已经没有岛了)。这就是巴黎鼎鼎有名的艺术桥(Pont des Arts)。</p> <p>这是Kenneth Clark爵士在《文明》一书的开头的文字:</p><p>“我站在巴黎的艺术桥(the Pont des Arts)上,在塞纳河的的一边是法兰西学院(the institute of France),作为当年的大学,建于1670年,建筑的外观显得非常和谐及理性。而河的另一边是卢浮宫,始建于中世纪,直到十九世记(如果把贝聿铭的金字塔祘进的话,应该是二十世纪)仍在不断地完善,一座古典殿堂,充满了自信与辉煌。如果朝河流的上方看去,就是巴黎圣母院,可能祘不上世界上最美的大教堂,但它具有在所有哥特式艺术中最庄严的外表及智慧的魅力。沿河两岸房子的样式,也显得非常理性与人情化。........文化朝圣者。他们在这里停着了脚步,沉浸那带有悠久文化的传统气息中,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已身处在这文明世界之中。</p><p>文明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很难用抽象的词汇去定义它。但是我想,当亲眼见到它时,会感受到,就像今天我此刻面对着眼前的一切。”</p><p><br></p><p>一位英国学者就在这里发出如此的感慨。今天,我也在此伫足观望,也是感慨万千。</p> <h3>在桥上向卢浮宫方向看<br></h3> <h3>在桥上向法兰西学院方向看。那座穹顶的建筑是巴黎索邦大学,而法兰西学院就在邻近。<br></h3> <p>卢浮宫大家都知道,是自古到今人类创造的艺术精品的宝库,是文明的象征。</p><p><br></p><p>那么法兰西学院究竟是什么?现在的法兰西学院包括包括五个下属院(学术院,文学院,科学院,美术院,人文院)其中文学,科学,美术所指的范围比较清楚,这里的人文是涵盖了政治,哲学,精神科学等领域,而学术院就相当广义,也就是在任何一个学术范圍达到顶尖的水平,都可以成为其院士,事实上,这个院的地位远高于其他院,是真正的文化精英汇集处,由40名院士组成。这个学术院五个院中成立最早的,成立于路易十三时代,公元1635年。而相对于中国,当时的明朝正在风雨飘摇之中,离崇祯景山上吊(1644)只有9年之久。当西方科学文化蓬勃发展之时,清朝的文字狱,锁国政策使得这段时间的中国文化研究龟缩到目录,训诂,考据,金石等狭獈的学术死胡洞中。之后,东西方文化在历史变迁之中,其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而且还有一点非常有意思,其学术院中,人文学科的比重远超科学学科。也就是说,思想的意义远比具体的科学技术更为重要。写到这里真是有点可感叹的。当前世界上乱象丛生,人类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疑问与挑战, 如果失去了正确的信仰与思想的导航,日新月异的科技的发展不一定是一种进步,也可能会引向灾难。</p> <p>沿着塞纳河边,再朝前走,又会遇到卢浮宫的另一座侧门(南门),从这门进去,就可见到卢浮宫前面的带贝聿铭设计的小金字塔的大广场了。这座侧门(南门),其本身及周围的雕塑也相当精彩。</p> <h3>进了侧门就是卢浮宫门前的广场,有着贝聿铭设计的金字塔进口与路易十四的骑马像。这里可能很多人都很熟悉,不多讲了<br></h3> <p>在卢浮宫大广场的前方,有一座小凯旋门。始建于1806年,完成于1808年,那座著名的大凯旋门也是1806年建造,但化了30年,这以前已讲过。这两座凯旋门都是为了给拿破仑歌功颂德的,所以像小凯旋门上浮雕上描绘的都是拿破仑战争胜利与对方的投降等等主题。这座凯旋门是仿照罗马的君士坦丁凯旋门制作的。有意思的是小凯旋门的顶上一组雕塑。当时拿破仑打败威尼斯后,将威尼斯圣马可大教堂殿门上方的四座铜马作为战利品刧持到巴黎,就放在这座凯旋门上。后来拿破仑失败后归还给威尼斯,所以现在这里4匹马是仿造品。</p> <p>罗马君士坦丁凯旋门</p> <p>巴黎卢浮宫旁的小凯旅门</p> <h3>穿过小凯旋门,前面就是杜伊勒尔公园。</h3><h3>因为我在去年写过一篇瑞士琉森的游记中讲到一座有名的雕塑“垂死的狮子”。<br></h3> <h3>垂死的狮子(瑞士-琉森)</h3> <h3>是纪念在法国大革命中被杀害的瑞士雇佣军,他们受难的地点就是杜伊勒利宫附近,由此我才知道这个地方。当时我就想搞清它的位置。从网上知道,现在还有一块铜牌在原址中心。所以这次我想找找看。出了小凯旋门,一面看景色,一面找这块铜牌。这么大的地方,有如大海捞针,而且也沒有人可问,所以找了会儿,没有找到,就放弃了。回来再查Google,现在的网络神道广大,再加上这次实地考察过,对这周圍的环境已经有了梗概,所以就很清楚杜伊勒利宫的位置。<br></h3> <h3>全景图:从西往东看,杜伊勒尔宫似乎比卢浮宫还要壮观,面对着最前面的杜伊勒尔花园。而那个小凯旋门是在杜伊勒尔宫与卢浮宫之间,似乎像在大院中的小玩意儿。</h3> <h3>从东向西看,小凯旋门与杜伊勒尔宫的关系。</h3> <h3>杜伊勒尔朝西的正门。</h3> <h3>杜伊勒尔的内部宫殿</h3> <h3>多么华美壮丽的宫殿,可惜了!它的具体历史不多讲,感兴趣的可查Google。我只讲几句,这座宫殿命运多舛,法国大革命已中巳遭破坏,但最终毁于巴黎公社。下面引用维基百度中一段 “1871年5月23日,法国政府军攻入巴黎,公社当局见面临失败,下令焚毁巴黎的各主要建筑,包括杜伊勒里宫、卢浮宫、卢森堡宫、巴黎歌剧院、巴黎市政厅、内政部、司法部、王宫(Palais Royal)、以及香榭丽舍大街两旁的豪华饭店和高级公寓楼,“宁愿见其消亡,也不留给敌人”。在这一口号的怂恿下,12名公社社员于23日晚7时携带焦油、沥青和松节油,至杜伊勒里宫内纵火。大火燃烧了两天,至5月25日方被政府军和巴黎消防队扑灭,但宫殿建筑已被全部焚毁,只剩下外壳。与杜伊勒里宫相连的卢浮宫花廊和马尔赞廊也被公社社员纵火烧毁,但存放有大量艺术珍品的卢浮宫主体建筑卡利庭院奇迹般地幸存下来。”<br></h3><h3><br></h3><h3>唉!似曾相识。</h3> <h3>这张带现代雕塑的地方,我估计就是杜伊利尔宫殿的所在地,现在成了原来杜伊利尔公园以西,小凯旋门东面的一大块空地。其中也有草地与雕塑。<br></h3> <h3>秋天的杜伊利尔公园很是美丽,里面有很多优雅的古典雕塑,其中还有二座圆形带有喷水的大池。这天正好是星期六,公园里游人很多,到了下午,天气开始转晴,大池中的禽鸟或者游戈在水上,或者飞翔在空中,与毕直向上喷发的水柱一起,给人们带来了一种欢乐祥和的气氛。<br></h3> <h3>走到杜伊勒利公园的西大门处,外面就是有埃及金字塔的协和广场,再前面就是凯旋门了。当时来过,尽管多年巳过,依然印象深刻,止步了,再走下去也沒个底。<br></h3> <h3>然后朝右,也可说朝北走去。沿途在杜伊勒利公园的西北角上,见到这座纪念碑雕像。我还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纪念碑,但传达了一种悲壮的情怀,挺感人。<br></h3> <h3>杜伊特利公园的西北出口处,很宽的石阶两旁有两座的青铜雕像,犀牛与狮子。雕刻得十分精彩,极具动感与力量,再加上其硕大的体积,显得很壮观,作为街头上的装饰,不愧是巴黎!出了大门,直面就是旺多姆广场上的青铜圆柱碑。所以回过头来想,刚才看到的犀牛狮子雕像应该与青铜圓柱碑是有关联的,是一种寓意,是一种气氛的烘托。<br></h3> <h3>去旺多姆广场的路上。</h3> <h3>经过旺多姆广场纯属偶然,因为我的方向是去看老的巴黎歌剧院,事实上当时到了这里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只是感觉到这是一个蛮重要的去处。回来查了一下,在感到幸运之余,又感到有些遗憾,因为这里不仅仅是法国珠宝业的中心,而且其中12号是肖邦的法国故居,否则随便怎样,应该去注意一下。 当知道在广场四周一圈的连栋大楼都建于18世纪初期,距今300年时,真是十分佩服。这么长的岁月过去了,而这里的建筑依然显得如此挺拔,优雅。这里的圆柱青铜碑是19世纪初拿破仑为了记念他的战争胜利而立的,这里的青铜都是当年战争中毁坏的枪炮熔化而铸成。其中雕刻的是战争的情景,而上面高高站立的,就是拿破仑的雕像。这座碑几乎是完全倣照罗马的图拉真碑。(插上一句,几年前在罗马看到图拉真碑,也真是惊㤉,将近2000年的作品,整个碑体显得如此洁白,其浮雕是如此清晰)。<br></h3> <h3>罗马的图拉真碑作比较。</h3> <h3>离旺多姆广场不远,就看到这著名的巴黎歌剧院。很可惜,这天不向外开放,所以没法进里面去参观了。只好外面看得仔细点。 即使在外面看,这幢十八世纪中下叶的建筑确实造得很美,很精致。但美中不足的是,它的四周的环境太拥挤,如果周围有点空间的话,将显得更美。<br></h3> <h3>正门前有四组雕塑群像,标志着艺术的四种形式。</h3> <h3>戏剧</h3> <h3>音乐</h3> <h3>诗歌</h3> <h3>舞蹈</h3> <h3>其中《舞蹈》最孚盛名。网上有一段介绍写的很好,转彔如下:</h3><h3>“歌剧院墙外的著名的大型浮雕《舞蹈》群雕像,为法国雕塑家让·巴蒂斯特·卡尔波的作品,是法国19世纪最著名的巴洛克雕塑家之一。</h3><h3>雕塑表现了一群裸女舞者,围着一位摇着手鼓的帅哥欢快舞蹈的形象,动作豪放,协调和谐、自由舒展的舞动,开怀的笑容充分表现了狂欢的自然气氛,那是人类追求快乐的天性所散发出的光芒。整个作品把人物的表情及形体刻画的惟妙惟肖,有着强烈的动感,把无限的勃勃生机凝结在浮雕有限的空间里,让观者感受到雕塑精湛的艺术魅力。<br></h3><h3>1869年这组《舞蹈》雕像揭幕后,立刻引起轩然大波,遭到人们强烈的指责,把它看作“有伤风化”,“道德败坏”,甚至在1869年的一个晚上被人泼上了一滩黑墨水,成了有名的“泼墨事件”。当人们强烈要求拆除《舞蹈》,加尼叶在卡波尔备受打击时支持安慰他,还亲自洗去了雕塑上的墨污,并想把雕塑存放排练厅,可保守的女演员也拒绝收留它,最后连可拿破仑三世都不得不决定毁了它。是1870发生的战争迫使雕塑未能实施拆除而得到保存!曾遭万人唾弃的《舞蹈》终于在艺术史上成为一颗闪光的传奇之星。如今《舞蹈》原作保存在左岸的奥赛美术馆,这里的是雕塑家让·居日制作的复制品。”<br></h3> <h3>无论在正门,以及外墙的四周都有一座座西方音乐大师的半身雕像。</h3> <h3>歌剧院侧门的装饰。</h3> <h3>为了纪念加尼叶(Charles Garnier1825-1898年)设计建造巴黎歌剧院的卓越贡献,1903年歌剧院在西边阁的圆形大厅窗外建造了一座建筑师加尼叶纪念碑。这位建筑师确实了不起,当他设计出这样美仑美奐的歌剧院时,年仅35岁。<br></h3> <h3>尽管歌剧院里面,我自己也沒去成。但也转彔几张照片,十分精彩,祘是画饼充饥。</h3> <p>以下几张是离我旅馆不远的巴黎夜景。</p> <p>一座很大的商场,每次乘地铁回旅馆都从这里出来。</p> <p>蛮有情调的街道夜景。</p> <p>教堂夜景</p> <p>之前不知道这座教堂还是蛮有来历的,名为圣犹士坦堂(St.Eustache)。是巴黎大堂区(Les Halles)的第一座教堂,建于1223年。目前的重建的教堂始建于1532年,直到1637年才完成。路易十四年轻时在此领受圣体。莫扎特也在此埋葬他的母亲。蓬帕杜尔夫人和莫里哀幼年时在此受洗,莫里哀也是在此举行婚礼。在法国革命期间,圣犹士坦堂遭到亵渎和洗劫,一段时间用作谷仓。不过,一些彼得·保罗·鲁本斯的绘画仍保留在教堂内。每年夏天举行的管风琴音乐会,纪念埃克托·柏辽兹的《感恩赞》(Te Deum)和李斯特·费伦茨的 Christus 1886年在此初演。这座教堂拥有法国最大的管风琴之一,仅次于圣叙尔比斯教堂和巴黎圣母院。</p><p><br></p><p>可能当时在整修,否则真应该去看看。</p> <p>画饼充饥一下。</p> <h3>最后,顺便将回美途中,在飞机上所摄的索性也加上祘了。因为在纽约转机,我还第一次在空中如此清楚地看到曼哈顿的全景。第二张是纽约的一座大桥。第三张已是马利兰州的跨湾大桥。</h3> <h3>这次法国游是今年在国外的最后一次旅程,这篇文章是今年最后一篇美篇,这几行也是今年写下的最后一段文字。尽管写的十分糟糕,但是却给我今年的生命中踏出一行清晰的脚印。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来越觉得:个人,在命运的风暴中,或者在造物主的眼中,只是一粒沙子,一只蚂蚁,我们自己真不知道面前的道路是什么,将面临着何种挑战。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就此而沮丧。因为无论是一粒沙子,还是一只蚂蚁,本身都是上苍,或者造物主的一种赋予与折射。我将依旧怀着年轻人的激情,来拥抱即将来临的2019年。 谢谢大家一年来的阅读与鼓励。最后再次向各位祝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