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我的梦想是当一名军人。</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从懂事起,我就梦想能够走进军营,成为一名军人,这个愿望是那样的强烈,至今依然挥之不去。</span></h3><h3> 我的军营梦,缘于<span style="line-height: 1.8;">上世纪七十年代,那时人们</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对军人有一种特有的崇拜与敬仰,以至不少青年见到绿军装、绿军帽,甚至绿军挎,都爱不释手。倘若有人有幸得到一顶绿军帽,不仅会引来羡慕的目光,而且行走街头,也可能被人随时抢走。</span></h3><h3> 的确,那时别说毛头小伙子喜欢军装,渴望走进军营,就连我这个女孩子也是多么想穿起那身绿军装,去圆心中的军人梦想。</h3> <h3> 的确,在我们年轻的那个年代里,谁都想像《智取威虎山》少剑波唱的,把“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红旗挂两边”,因为那是希望,也是追求。</h3><h3> 我不否认,当年的我,还曾有过这样一种梦想,那就是即使自己当不了军人,将来也要嫁个军人老公,去感受军营的风采。</h3><h3> 那年那月,这恐怕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吧,大概有好多女孩都怀揣着同我一样的梦想吧。</h3><h3> 后来,我真的嫁给了一名军人。</h3> <h3> 其实我的这个他,既是我儿时的玩伴,也是我一起读书的学友。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彼此相恋。有人曾问我,到底你喜欢的是军人还是他本人,我毫不掩饰地说两者都有。</h3><h3> 他,人长得不帅,但还算高大,也有那么一点点歪才。</h3><h3> 学校一毕业,他就穿上了那身令人羡慕的绿军装。</h3><h3> 由于他表现还算突出,被提了干,曾<span style="line-height: 1.8;">先后三次荣立三等功,多次受到过表彰。</span></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进入这个“大家庭”后,我同丈夫一起,有过野战部队的历练,也一起驻守过祖国边关。</span></h3><h3> 在这个“大家庭”里,我亲眼目堵了军营中一个个兄弟们对祖国的忠诚与奉献,也亲身体验了部队大院中那一个个姐妹们的不易。</h3> <h3> 其实,军人,从来就不仅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字眼。</h3><h3> 军人,是国家的柱石,更是人民安宁的守护者。他们也是父母生、父母养的一群常人,他们也有父母、恋人、爱人、孩子、亲人,但他们也比常人更能吃苦,更有种“若有召”必能战的服从意识,更富有牺牲奉献精神,更有血有肉有感情。</h3><h3> 我非常敬佩他们这些军人。因为来到军营我才明白,原来孩子们所以能够坐在教室里安心读书,人们所以能安居乐业,男女青年所以能花前月下,是因有这么一群舍小我、守家国的铁血军人的牺牲奉献,才换来大家的平安。</h3><h3> 我的军营所见,我的军营所闻,我的亲身感悟,才着实让我对战友们肃然起敬。</h3> <h3> 当祖国的南疆硝烟燃起,我丈夫的战友们唱着《血染的风彩》,踏着烽火,冲上了保家卫国的战场,有的把生命永远留在那硝烟里,留在了南疆的土地上。</h3><h3> 当参加自卫还击战回到部队的战友,讲起猫耳洞的潮湿,沼泽地的险境,丛林里随时飞来的子弹,战友们浴血奋战的场景,一个个舍身卫国的故事,听得让人感动,听得让我对军人的敬重又增加了十分。</h3><h3> 也许我倒下</h3><h3> 将不再起来</h3><h3> 你是否理解</h3><h3> 你是否明白</h3><h3> 也许我长眠</h3><h3> 将不再醒来</h3><h3> 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h3><h3> 这是战友们唱响的烽烟起何惜身死报家国的血染战歌。</h3><h3> 这首歌曾唱遍祖国大地,唱出了人民对子弟兵热爱。</h3> <h3> 就是这些铁肩担道义的战友,他们用舍已奉献、舍身取义的情怀,把“军人”这个名字叫的更为响亮。</h3><h3> 在风雪交加、雪原茫茫的边关,有他们在执勤,在巡逻,在守护。在他们眼里,没有严寒,也没风雨,更没酷暑,有的只是那份沉甸甸的责任。</h3><h3> 在抗震救灾、抗洪抢险最前沿,一次次的生死灾难面前,他们奋勇,他们当先,他们总是在危难时刻挡在了人民群众的前边。</h3><h3> 他们,才是一群最可爱、最可敬的人。</h3> <h3> 照片上个子比我高也很靓丽的女士,是我的妯娌。</h3><h3> 小叔子是通过参加考试进入军队院校而成为部队干部的。我的小叔子很优秀,当群众遇到危险时,他挺身救援,《内蒙古日报》曾以一个版面的篇幅对小叔子进行过宣扬。</h3><h3> 一个村里俩兄弟都走进军营,而且还双双成了部队带兵人,在我们那里是少见的。他们是家人的骄傲,也是村民的骄傲。</h3> <h3> 照片里的她们,是军嫂,也是同一战壕中的战友,更是亲如同胞的姐妹。</h3><h3> 她们同全军许多军嫂一样,都在花一样的年龄,从祖国四面八方来到了军营。因为她们选择了军人,爱上了军人,嫁给了军人,才让她们承载了太多,也让她们习惯了独立,学会了自主,懂得了坚强。</h3><h3> 说句良心话,其实她们的牺牲与奉献,并不比她们的丈夫们少了多少。正因她们替丈夫们守护着家园,也由于她们的付出,才让她们的丈夫们能安心军营,工作一个比一个出色。</h3><h3> 当她们的丈夫胸前戴起了那枚闪闪发光的军功章,我从心底呼唤,那枚军功章啊,也有她们的一半。</h3> <h3> 有人说,铁打的军营,流水的兵。这话道出了人民军队不断新老交替、能拉得动、具有战斗力的道理。</h3><h3> 是军人,总有脱下军装的一天,但那用青春与鲜血染红的领章帽徽,是印在我心底的永远印记,更是我无怨无悔的珍藏。</h3><h3> 几十年部队大院里的冬去春来,我年年都在看着新战友们来,老战友们走,与他们一起经历着迎来送往。</h3><h3> 送战友踏征程</h3><h3> 默默无语两眼泪</h3><h3> 耳边响起驼铃声<span style="line-height: 1.8;">……</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每当这首《驼铃》歌曲在扩音器上一遍又一遍地高高响起,我没有一次不在跟着老兵们去唱,去哭,去依依惜别。</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那种别离,也可能是今生的久别,真的让人不好受,因为我们都在乎这些朝夕相处的兄弟姐妹。</span></h3> <h3> 如今,我们的下一代也已成长起来,他们生长在部队大院,有的也走进了军营,有的成了又一代军嫂,他们从父母手中共同接过了守卫国家安全的重任。</h3><h3> 在我的后辈中,先后有七人是军人。</h3><h3> 我的女婿是在高考时被直接录取到军队院校的。为让女儿女婿安心工作,我重回部队大院,帮他们带带孩子。</h3><h3> 当我走进这军营大院,总觉得这里好像特别亲切,埋藏心底的军营情结也再度被唤醒。</h3><h3> 也许这里留下了我太多的回忆,也或许是我习惯了部队大院的生活,也可能是我军营情结太过厚重的缘故吧,无论外面如何喧嚣,只要一回到军营大院,我会感到那样宁静,也那样的心静。</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