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是的,我又放了狼塔一次鸽子,顺带了馆主,辉哥和慕言。出差是“抓”住的救命草,其实还是对自己毫无长线和高海拔爬山经验的不安。</h3><h3>当救命草被搁置后,馆主辉哥已“委身”商业队去贡嘎转山,慕言追随友队去了甘南。而我在力争黑白子喀纳斯穿越失败后,终于在兰姐的力保下被一个“驴史悠久”的AA队接纳,成为国庆七藏沟穿越小分队的一员。</h3> <h3>在群里各位大神的指导,小五拉练被虐的刺激下,我终于在出发前一天晚上整理好了所有装备,理论重量38斤。</h3> <h3>9月28日,Z49!<br></h3><h3>与同行芳姐小区门对门,成功蹭专车✌🏻;与“根据地”—领队铺位相临,利于套近乎🤝;自带厚颜功能,擅长蹭吃喝(豹哥自制鸡爪卤肉👍)。</h3><h3>吃着瓜子聊着天,看会儿小说补个觉,难能可贵的慵懒时光,Z49,你值得拥有!</h3><h3>——————— 佛系七九行 ———————</h3> <h3>9月29日,成都。<br></h3><h3>再回到这个青春被狗吃掉的事发现场,已5年有余,什么时候我已长大了,你却依旧还年轻…</h3> <h3>宽窄巷子,8名队员集结完毕。素椒面,钵钵鸡,新晋豆奶,略啖小食,整装待发。</h3> <h3>成都—麻风村,全程314km,预计时长需8h。12:30,出发。</h3><h3>匆匆而过,未敢久留,来不及蹭的饭我都记着呢😎<br></h3> <h3>川西,初次见面,请多指教!<br></h3><h3>不要问我为何在川七载竟未到过川西</h3><h3>一回头,青春都喂了🐶</h3><h3></h3> <span style="font-size: 17px;">天色渐黑,又下起了绵绵秋雨,难得一路顺畅</span><span style="font-size: 17px;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0, 0, 0, 0);">,</span><span style="font-size: 17px;">眼看还有10km就到麻风村了,突遇修路大石当道,不顾司机力劝我们花钱坐小面继续前行,众人下车清理石头+推车,折腾了近1小时,终于在当地藏民支援下,“杀出”一条泥路。</span> <h3>20:30,我们终于抵达了麻风村。</h3><h3>尚未商业开发的村落仍保持着淳朴的民风,我们以50元/人的价格寄宿在当地藏民还未建好的民宿里。</h3><h3>四菜一“汤”(酥油茶),烤火扯淡,我的第一次长线即将拉开帷幕。</h3>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佛系七九行 ———————</h3></h3><h3>Day1 麻风村(3472)—错尼海(4190)</h3><h3>为了让大家适应海拔,熟悉队友,今天行程安排仅8km,爬升700+,借由都日峰攀登兴起,全程都是清晰平坦的马道,路网信息也很全。</h3> <h3>8:40,喝完最后一口酥油茶,拍一张最全乎的“全家福”</h3> <h3>据说藏香🐷最好吃了</h3> <h3>一开始便是一个略大的爬升,不出一会儿,麻风村便可尽收眼底。</h3> <h3>一路向前,沿途经过三个牧场,遍地牛牛,可见川西高原水草是何等丰美。
</h3><h3><br></h3> <h3>被我吓白了脸的牦牛兄。<br></h3><h3><br></h3><h3></h3> <h3>向垭口挺进,翻过一个还有一个,虽是缓慢爬升,但因担心高反,还是一路小心翼翼,边走边注意自已有木有头晕眼花脑残腿软的高反症状。</h3> <h3>错尼海—终于看到你,还好我没放弃</h3> <h3>“那一日 垒起玛尼堆 不为修德 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br></h3> <h3>15时,大家都已陆续搭好了帐篷,天空影影绰绰下起了小雪,<span style="font-size: 17px;">换好睡衣裤赶紧钻睡袋,想看看自己有木有高反(芳姐说初级高反会失眠,保证睡眠是预防高反的首要任务),结果,才看了4页1984我就“晕”过去了,看来比感冒冲剂更有效的是1984。</span></h3><div><h3><br></h3></div><h3></h3> <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一觉睡到18:00,天阴的更深沉,雪下的更紧密,大家都已开始张罗晚饭,毫无饿意的我,为了减轻那300g的重量,只得起身烧水泡饭。<br></h3><h3>为了图吉利,首餐专门选的四川品牌得益绿色的豆豉鲮鱼饭😂。
</h3><h3>硬塞完一盒饭,继续钻睡袋,用了8页1984产生睡意,一夜无梦…</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佛系七九行 ———————</h3></h3><h3>Day2 原计划 错尼海(4200)—垭口(4520)—黄龙景区(3200),全程12.5km,上升300,下降1200。</h3><h3>看数据,今日行程顶多算休闲中带点小虐(下降略大),可因突降大雪掩盖了马道,全程无路网,仅有领队提供的轨迹,而我今天才知道,很多轨迹是领队根据谷歌卫星地形图画的(黑人问号脸),这就意味着,轨迹只能代表大致方向,而无法循迹。</h3><h3>自此,我们开启了历时6天的七藏沟探路之旅!</h3> <h3></h3><h3></h3><h3>7:10,被每日收菜闹钟叫醒,惊闻芳姐已饭毕,赶紧换衣收睡袋,掀开帐门一阵眩晕:昨天还秋意盎然的世界,现在已是一片银装素裹。<br></h3><h3>幸好我大四川仍保持着“晚上下雨白天晴”的优良传统,雪如果下的再大点或再久点,估计我那小小的金字塔就被埋了。</h3><h3></h3><h3></h3> 煮粥赏雪<br><h3><br></h3> <h3>饭毕,大家开始收帐拔营,湿漉漉的帐篷分分钟把昨晚吃掉的300g余量补齐了。</h3> <h3>还未体验到探路艰辛的我们,仍沉浸在突入冰雪世界的兴奋中。</h3> <h3>9:10,除了被准时到访的便意滞留在营地的领队,我们一行7人先行开启了漫漫寻路历程。</h3><h3>沿着错尼海南岸缓慢上行,一路全是石海,虽然初雪并未增加石头的滑度,但若不全神贯注找准各种不规则切面石头的落脚点,摔屁墩是常事。</h3> <h3>海子尽头伫立着一个经幡塔,说明此处是重要的垭口。也说明了前进方向的正确性。<br></h3> <h3>翻过垭口继续前行便到达一处绝壁,冰雪化水形成的小型瀑布从山缝间奔流而下,滋养了山谷里的错尼海。</h3> <h3>天空开始飘雪,且越下越大,看不到明显马道的我们有些迷茫,徘徊良久,反复核对轨迹(方向)后,打算从左手边的大陡坡上切。<br></h3> <h3>上切一段便看到似非而可能是的马道,继续爬行上到坡顶,豁然开阔,身后的雪山在阴沉的天际下显得格外巍峨挺拔,冷峻而坚毅的凝视着吾等凡人。</h3> <h3></h3><h3></h3><h3></h3><h3></h3><h3>陡坡顶是一片大草滩,远处是绵延不绝的雪山,一条大溪奔腾而来,像黑色的缎带,将山海紧密相连。</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草滩腹地盘据着数条小溪,将草滩分割成若干沼泽地,幸好突降大雪,踩着冻得半硬的草/泥垛可勉强通过。</h3><h3></h3><h3></h3> <h3>过了草滩继续比着轨迹向垭口方向爬升,白雪覆盖的大地上竟断断续续出现了马道,于是我们进入了“边走边丢,边丢边找”的状态。<br></h3><h3>好在大前锋豹哥经验丰富,总能“嗅”出马道的位置,并多次成功发掘马粪,坐实“正道”身份。<br></h3> <h3></h3><h3></h3><h3></h3><h3>雪未停,雾又起,越往上爬脚下的雪便越厚,
一个接一个的垭口不断挑战着我们的心理极限,磨砺着我们的斗志。</h3><h3>我们用了近5h才完成约6km的300+爬升,终于在14:00抵达了目的垭口(4520)。</h3><h3>看着象征着景区的铁栅栏,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还有7km的下降,就到黄龙景区了,幻想着晚上在黄龙乡的农家乐里烤火,突然感到了饿意。</h3><h3><br></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h3><h3>吃了点坚果和小面包,被雪渗湿的脚开始感到僵冷,我和豹哥赶紧上包打算先行下降。</h3><h3>此时,我们才发现,被切断的铁栅栏后并没有“本以为有”的下山路,而是一眼看不到底的大陡坡or悬崖;右手石海中“看着像”的下山路,也是完全看不到路和底的陡坡。<br></h3><h3>郁闷的是,核对发现与轨迹偏移较多,且方向也成叉劈状;更郁闷的是,想试看等高线分析一下右手石海的情况,发现下载的所有等高线都不翼而飞…</h3><h3>不时,后队也陆陆续续到达,对于下山路,大家都毫无头绪,唯一的办法就是等领队!</h3><h3>早听说领队是高反专业户,擅长佛系爬山,虽然我一直认为爬山按自己节奏走就好,但这种“望穿秋水”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窝火。</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雪又开始变大,雾也开始聚集,除了冷,我更多的是不安:如果走错了,还来得及修正吗?如果天黑了,1200的下降还能下得去吗?如果扎营了,海拔4500的雪地里安全吗?
领队身影终于出现在了雪坡上,我们像见了救世主一样迅速簇拥到领队身边,说明现状,等待“救赎”。</h3><h3>经过领队的分析,好消息是:轨迹画“错”了,我们没走错;坏消息是:领队计划的下山路就是右手边的石海陡坡。</h3><h3>我们一行又去勘查了一下石海,豹哥等人强烈反对冒险从石海下山,并建议下撤到草滩扎营。虽然我也觉得石海下山风险过大,但下撤到草滩就意味着我们也只能回到错尼海从淘金沟出山了…我和兰姐不由自主地对视:我们第一次长线就这样夭折了?</h3><h3>
</h3><h3></h3><h3></h3><h3></h3> <h3>在领队打算用北斗海聊向当地藏民求证马道具体位置失败后,大部分人都赞成下撤,但领队仍不愿放弃,冷静分析地形,结合马帮行事风格,认为左手大陡坡应该是被白雪覆盖的马道,并果敢地向下走去,身影渐渐被浓雾吞噬…</h3><h3></h3> <h3>大家被领队“我不入地狱 谁入地狱”的举动感召,陆续跟随而下,不一会儿便看到领队在下方洋洋得意,脚下是被剥去雪衣的马道…</h3><div><h3>沿雪坡继续下降,不时便到了较为平坦的沟底,沿着沟底开始缓慢下降,很快便有了明显的马道可循。</h3><h3><br></h3></div><h3></h3> <h3>随着海拔降低,植被覆盖率逐渐增大,我们又开启了“双道傍地走,安能辨我是真假”的选路模式。</h3><div><h3><span style="font-size: 17px;">因为下雪,六点多的天已经暗的需要头灯上场,而此时距黄龙大门还有近6km。</span></h3><h3><span style="font-size: 17px;">雪坡探路的壮举将大家对领队的依赖性推向了高潮,在一分叉路口,豹哥建议由领队开路大家一起走。</span></h3><h3><span style="font-size: 17px;">19:30,天已经黑透了,最讨(hai)厌(pa)走夜路的我对依旧不紧不慢的领队“忍无可忍”,告诉他我们还有近6km</span>的800m下降,按他的速度我们得走到明天,于是领队“愉快地”决定在黄龙景区上方择地而扎🙄。</h3></div><h3></h3> <h3>为了避开可能存在的爬升,领队选择从山坡上横切而非直接沿沟中马道下山。</h3><div><h3>“所有偷过的懒,最终都会变成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横切一路都是灌木丛和高山杜鹃林,不仅不易辨路,且边走边被树枝打脸。</h3><h3>经过近3h风雪中的“挣扎”,大家都疲于找路,领队也累吐了,最后只好在一处略微平坦开阔的地方扎营。</h3><h3>搭建好湿冷的帐篷,才发现因为盖子没拧好,留存的500ml水全贡献给了背包和护膝,无奈之下只好干吞了两个小面包,心疼的抱着胖胖的自己睡去。</h3></div><h3></h3>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佛系七九行 ———————</h3></h3><h3>Day 3 原计划:黄龙乡(2700)—垭口(4280)—则藏海(4000),约18公里,上升1500,下降300。<br></h3><h3>原以为强度很大的第三天,因行程打乱,强度也被“腰斩”。</h3><h3>遗憾的是,由于前一天的风雪兼程,芳姐得了雪盲症,鼠皮发起了低烧,均提前结束行程。</h3> <h3>7:10,再一次被收菜闹钟叫醒。口干舌燥,饥肠辘辘。因临时营地附近无水源,遂取帐上积雪,化雪水做早饭。</h3><h3>古人有“煮雪问茶味,当风看雁行”的雅趣,我们也有“烹雪煮粥糜,坐帐听风鸣”的逸致。</h3> <h3>经历了前一天的艰辛,大家对农家院的渴望愈加强烈,不到9点(唯一一次)<span style="font-size: 17px;">就拔营出发。在光天化日之下,浓密的灌木丛也收敛了“獠牙”,乖乖交出了阳关大道。</span></h3><h3></h3> <h3>“那一刻 我升起风马 不为乞福 只为守候你的到来”<br></h3> <h3>不出1h,我们便看到了黄龙的精髓——五彩池。没有阳光照射的五彩池虽然失去了往日的斑斓,但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多了一份冷艳。<br></h3> <h3>this is yellow dragon😂。</h3><h3>芳姐治眼心切,就此别过。</h3> <h3>我们剩余7人顺利“逃”出黄龙景区,成功被塞进已有4人核载7人均价10元的小面,安全抵达黄龙乡,终于在下午一点感受到了农家院香喷喷的温暖。</h3><h3>此时,一杯可乐就是所有幸福的意义。</h3> <h3>鼠皮因病由黄龙乡下撤,带走了不少多余装备。我们剩余6人正式向七藏沟地界挺进。</h3> <h3>霸气侧漏的大门像是七藏沟向我们张开的怀抱,殊不知迎接我们的将是更加严苛的考验……</h3> 野生沙棘,大吃特吃——用最妖娆的姿势,吃最酸爽的野果。<br><h3><br></h3> <h3>路遇一片菜地,兰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抱得白菜归!</h3> <h3>从海拔2740的黄龙乡一路缓慢上升,宽阔平坦的马道让我们受宠若惊,本打算一鼓作气杀到14km处的三道片营地,可惜因与司机扯皮到下午三点才出发,最后只好在10km处一片满是“地雷”的平地扎营。</h3> <h3>无论如何努力赶路,今天还是走了1h+的夜路,并且还欠原计划一个距离8km的600+爬升。</h3> <h3></h3><h3></h3><h3></h3><h3>内心有些懊恼:若要找补回耽误掉的路程,那明天就需要翻越一个4200一个4400两个垭口,全程近30km,爬升1100+,且从距则藏海约3km处的三岔开始有至少7km的路又是领队自己画的……
看来,找补回耽误的行程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好在领队安排了一整天的景区往返,若明天能翻越2个垭口,之后直到剑岩观景台均是下降,景区往返压缩到半天,那我们还是能按时出山的。</h3><h3>想到这里,内心略感欣慰,默念了几遍明天的小目标—翻2个垭口—便安然入梦了。</h3><h3></h3><h3></h3><h3></h3>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佛系七九行 ———————</h3></h3><h3>Day 4 原计划:则藏海(4000)—垭口(4420)—剑岩观景台(3000),全程22公里,上升500,下降1500。<br></h3><h3>原计划(修订版):牛粪营地(3500)—三道片营地(3680)—<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0, 0, 0, 0);">则藏海(4000)—垭口(4420)—择地而扎。</span></h3><h3>实际行程:哼。。。</h3> <h3>经历了三天的冰天雪地,老天终于露出了笑容。在营地旁的河里,认认真真地刷了一次牙洗了一把脸,瞬间觉得自己美美哒😎</h3><h3><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0, 0, 0, 0);">为了避免被收营地费,大家说好了早起早出发。于是我们在9点拔营出发(黑人问号脸)——</span>原来没有绝对的晚只有相对的早😰</h3> <h3></h3><h3></h3><h3></h3><h3></h3><h3>今天的路况十分给力,虽然路网很细,但路很明显也较好走;虽然一路爬升,但沿途风景如诗如画。大家边走边玩边拍照,不亦乐乎。</h3><h3></h3><h3></h3><h3></h3><h3></h3> <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真是不宜乐乎:佛系领队被“黑心”系牧民追上,硬收了300的“营地费”。
我顿时火冒三丈,对领队说:如果再有人要钱,让他们找我要。
每次遇到地霸欺生,乘火打劫的事,我都不甘屈服,据理力争,但队友都劝我要“识时务”,破财免灾,我并不是心疼几十块钱,只是痛恨被人名目张胆要挟,痛恨他们把大自然的纯粹弄得铜臭十足……
</h3><h3>也许我永远都学不会妥协。</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br></h3> <h3>远望天空盘旋着数只“苍鹰”,近看才发现是秃鹫群,下方草地躺着一只已被吃掉一半的死马:生为人累,死为鹫食,往生极乐,既悲且喜。</h3><h3></h3> <h3>随着海拔升高,浓郁的秋色渐渐褪去,冷峻的冬景迎面扑来。</h3><h3></h3> <h3>仍是一个又一个垭口,但当站在插满树枝的玛尼堆旁时,我觉得之前所有的苦累都是值得的:则藏海像一位沉静的少女,在雄浑巍峨的重山怀抱中安睡,等待命中注定的那一吻将她唤醒……</h3> 让我再看你一眼,从南到北,<span style="font-size: 17px;">愿这一刹那能化做永远…</span> <h3>回望来时路漫漫其修远兮</h3> <h3>沿着雪地上的脚印很快便到了则藏海边,此时已近下午三点,离天黑还有4h,看轨迹粗略判断到下个垭口还有至少9km,正为上午玩太嗨耽误了行程而懊恼,突然瞄见新下的等高线弯折方向不对,仔细一看,丫的,从则藏海到三岔是一路下降,直到海拔3600,然后才开始向4500的垭口爬升。。。也就是说。。。我们到垭口的爬升不是500,而是900。。。</h3><h3>我的心瞬间绝望了。。。</h3><h3>冷静5秒后,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随后而来的豹哥:今天不用赶路翻垭口了,只能在三岔扎营了。</h3> <h3>不用赶路,时间便显得富余,于是我和豹哥认真赏景用心摆拍了好一阵,可惜最后还是因为走太快,没有被迟到的蓝天追上😭。</h3> <h3></h3><h3></h3><h3>距离三岔营地仅有3km+,随着海拔降低,我们又回到了秋的世界。</h3><h3>虽行程现状让我忧心忡忡,但仍忍不住沉醉于“丹枫万叶碧云边,黄花千点幽岩下”的美景。</h3><h3></h3><h3></h3> <h3>17时左右,在豹哥的敏锐“嗅觉”指引下,我们惊喜的发现了此次行程中的五星级营地——<span style="font-size: 17px;">小木屋。</span></h3><div><h3><span style="font-size: 17px;">刚晾好帐篷和睡袋就迎来了兰姐,蜗牛哥,飞翔哥,</span><span style="font-size: 17px;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0, 0, 0, 0);">欣喜之余,大家决定煮茶聚餐庆祝提前抵达营地。</span></h3><h3>结果,又一次不宜乐乎:刚喝了几口热茶,吃了两包辣条,天空就开始飘雪,而且越来越大,来不及愤愤不平,我们就赶紧搭帐篷收睡袋了。</h3><h3>在此需特别鸣谢给我实操展示三峰齐云最完美搭建形态的蜗牛哥!!</h3></div><h3></h3> <h3>跋山涉水走了4天,我深切体会到偷懒不做攻略的苦果。于是我临时抱佛脚,把领队提供的轨迹配合等高线图重新刷了一遍:若按原计划从塔玛沟出,那我们将有最少18km+900m爬升+1500m下降和22km+1000m上升+1000m下降两天大强度行程,且其中只有往剑岩观景台下降部分有一条路网;据几日来全队的佛系走法判断,我们必须放弃景区一日游才能勉强按计划时间出山。</h3><h3>本想给豹哥说明情况,让他督促大家(主要是领队)早点拔营抓紧赶路,没想到,听完我的“分析”,豹哥WTF后,问我有没有其他退阶版方案。于是,我“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自作自受”地提出了向西切到卡卡沟:4km+的900m爬升后,剩下20km+基本就是沿沟下降,且全程只有5km多的领队手绘轨迹,其余均有路网信息。</h3><h3>如此悬殊的强度自然秒得众人认同,可我已经后悔自己的多嘴了:出发前我就不断告诫自己要做个“萌妹子”,少说多听不着急,方便日后抱大腿;没想到day2我就成了“赶驴人”收获了领队不少的白眼,今天竟变本加厉开始质疑领队方案挑战领队权威…<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0, 0, 0, 0);">看来,领队这条不咋粗的大腿以后是没得抱了。</span></h3><h3>再一想到强度秒降后回去都没法吹牛C,我的后悔就更上一层楼😭。</h3> <h3>姗姗来迟了好久的领队二话不说进了小木屋,还燃起了火炉,让在帐篷里瑟瑟发抖的我们顿时傻了眼。</h3><h3>随后豹哥叫大家进屋讨论行程。本来还寄希望于领队再一次“力排众议,勇往直前”,结果领队很佛系的接纳了新方案。纵使我怎么“引船就岸”也无济于事。</h3><h3>柴火渐渐黯淡下去,时间已指向零点,领队和蜗牛哥“霸占”了小屋的两张床,其余的人都各回各篷,这一夜,我第一次失眠。</h3>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佛系七九行 ———————</h3></h3><h3>Day 5 原计划(降阶版):三岔营地(3600)—垭口(4500)—长海子营地(3800),全程10km,上升900m,下降700m。</h3><h3>实际行程: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以下篇章。</h3> <h3>为了弥补放弃九寨景区和“生砍”强度的遗憾,早上6:30,我和兰姐就轻装往返源海营地,全程约5km,用时1h46min。<br></h3> <h3>“悲秋将岁晚,繁露已成霜。遍渚芦先白,沾篱菊自黄”</h3> <h3>磨磨蹭蹭到了10点我们终于出发了。</h3><h3>沿沟一路上行,过两次河,爬上两个碎石坡便进入了林地:还未褪去夏装的原始森林被冬雪打了个措手不及。</h3><h3></h3> <h3>没多久便走出原始森林进入灌木沟,脚下是遍地金黄,远方却是一片纯白。</h3> <h3>一路so缓慢上升that走了2h才完成了1/9左右的爬升。蜗牛哥的“尼玛”声刚落,前方就传来豹哥“找不到路”的消息,看轨迹已接近爬升点,于是,大家开始向左手的陡坡上硬切,兰姐用犀利的眼神,强悍的突破力找到了隐匿在灌木丛下的马道,被白雪掩埋的马道因坡度较大爬起来十分费力,杖脚并用到了坡顶,迎接我们的却是一个更陡的大长坡。</h3><h3>自此,我们便开始了“虐死你不偿命”的爬升;而我也开始从“自作聪明”走向“自以为是”。</h3> <h3>秋与冬的温柔碰撞,天与地的窃窃私语,幻化成眼前这让人沉醉的一幕。</h3> <h3>50度?60度?70度?100m?200m?300m?恕我辞穷,无法用言语表达出巍然屹立眼前的大长陡坡带给我的震撼效果,直到在其脚下时,我还不敢(yuan)相信这就是我们要翻越的垭口。</h3><h3>平复了一下心情向山巅挺进,虽阳光明媚,但3900m的海拔保证了近日降雪的完整性,白雪覆盖下是碎石当道的泥巴路,使本就虐爆的爬升平添几分困难。</h3><h3>越往上爬坡越陡峭,纵使我全神贯注的确保每一步都踩实,还是打滑了好几次,紧张得我只能将身体更贴近坡面,手脚并用的迅速向上斜切。</h3> <h3>终于在吓尿前爬到了横切的羊肠小道,可惜也是“半斤八两”:窄得连两只脚都放不下的小路满是泥泞,走起来更是一步一滑,走着走着路突然断了,伴随着轰鸣声眼前惊现一条银龙直坠深壑…</h3><h3>原来小道是切着瀑布边沿向左上方拐去,本来就窄的小道,右手边又成了没敢用眼神丈量深度的悬崖,秒怂的我纠结再三,只能咬着牙从左手雪坡向上直切到小道,短短十几米的路走得我汗流浃背。</h3> <h3>巾帼不让须眉的土豪兰</h3> <h3>成功绕过瀑布悬崖后,便看到了这个茫无边际的大长坡,虽然坡度缓了不少,但刚虐完的陡坡竟只干掉150m的爬升,剩下450m的爬升都在这个大长坡上……</h3> <h3>若隐若现的马道牵引着我们向长坡深处爬去,兰姐“发现马粪”的余音未了,我就发现前进方向又与轨迹成了叉劈状,轨迹方向虽可见一截羊肠小道,但小道尽头却是陡壁孤峰,实在看不出路在何方;反而是前进方向的大雪坡更像是通向垭口的正途。<br></h3><h3>纵使有了等高线图,纵使轨迹显示离4500垭口只有1.5km,也没人敢果断地向轨迹方向的陡壁走去,我们只好又进入“望眼欲穿”状态…</h3><h3>终于看见下方瀑布处出现了小桔点,还没来得及高兴,小桔点又停下了,实在冷的不行我们,用手台和小桔点沟通后决定继续向雪坡上行。</h3><h3>此时,脚下的路已变成厚厚的积雪,再也看不出马道的痕迹。</h3> <h3>兰姐一马当先冲在前方探路无果,右手的层峦叠嶂也看不出向轨迹横切的路,继续沿雪坡上行也肯定不会与轨迹重合……<br></h3><h3>经过近1h的等待,小桔点终于“幻化成”领队,经过仅5min的分析,领队决定放弃原线路,改翻另一垭口到一无名小海子扎营,我默默量了一下——水平距离连2km都不到,略感欣慰。</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于是,我们继续沿雪坡艰难地上行,直到一个绝壁横亘眼前。看到雪坡尽头这个庞然大物第一眼,竟有种彻底懵逼的眩晕感:死路?我在做梦吗?我看错了吧?不会又走错了吧?<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反复看了n遍轨迹和地形图,最终不得不面对路就在眼前这个绝壁某处的现实。</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虽领队确认地图显示绝壁背面有明显路痕,但眼前的绝壁,绝壁下方至少60度的陡坡,陡坡上掩埋了一切路况信息的白雪,让大家望而却步。</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已经五点多了,我越来越焦虑:如果今天不翻过这个垭口,那我们6号中午肯定出不了山,那我肯定赶不上6号晚上回京的火车,那我……想到这里,我一咬牙,自(zi)告(yi)奋(wei)勇(shi)前去探路:也许爬上去就可以看到绝壁中间有路了。</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4300的海拔,一片惨白,看不出任何路痕的我,只能用脚抠出雪窝,<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约摸着方向一步一步往上挪,随着坡度变陡,我开始感到害怕,于是</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一边用力将雪窝抠深一边加快速度减少雪窝受力时间;快到绝壁底部了,我开始寻找可能存在路的地方,最终决定向左前方裸露的一大片岩石前进。</span></h3></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注定要品尝自作聪明的苦果吧!爬上大岩石后并没有看到梦想中的马道,而领队认为路更可能还在右手雪坡那边。正当我纠结怎么再走回陡峭的雪坡时,手台里传来豹哥与领队关于立马下撤还是就地扎营的“争论”。</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此时,距离目标海拔4500m仅有30m,时间却已6点多,队友们还在雪坡下方等待,而我还没有找到路……“就算我再往上硬爬找到路,队友们也不可能在天黑前爬上来了,而我也不可能脱离队友单独行动…”想到这里,我不得不面对探路失败的现实…这<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最后30m终成我此生无法跨越的距离。</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h3></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被风雪蚕食千年的断壁残垣此时却带着胜者的笑容注视着我沿着自己抠出来的雪窝下撤,不时便赶上了边走边等我的领队,天色渐暗,一想到还要绕过瀑布深壑旁的小路,我就顾不得“长幼之序,尊卑之别”,一边狂催领队加速,一边一脚深一脚浅的加速下撤。</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绕过瀑布到达最初的大陡坡天已蒙蒙黑,全是碎石的陡坡下降起来更困难,<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下方传来兰姐豹哥的声音,我为之一振,侧身向下Z字型快速滑行,终于在天黑透前赶上了豹哥一行。通过手台确认领队也已开始最后这个陡坡的下降,我们便继续向小木屋下撤。</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因为缺乏领队牛逼的夜行实力,经历了走错-找路-等领队带路-实在等不及领队之后,我们终于在晚上10:30完成了3km的下撤之路回到了小木屋。半小时后,领队和飞翔二人也在我们“千呼万唤shi出来”后安全回归。</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看着大家又冷又饿疲惫不堪的脸庞,<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我自责不已:如果我不自作聪明的建议改走这条领队都无法确认是否能走通的捷径,大家可能早就到剑岩观景台了</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如果我不自以为是的去绝壁探路延误了下撤时间,大家可能就不用走夜路折腾了;如果不是我的自作聪明又自以为是,领队的手机也不会长眠于此…</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可世上哪有后悔药呢?我注定要背负着沉重的枷锁走完后面的路…</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再经不起折腾的大伙决定集体在小木屋里过夜,并一致通过豹哥“由九寨沟景区直接出山”的提议。蜗牛哥不辞辛苦劈的柴在炉膛里尽情释放热情,沸腾的茶水,蹿升的火焰,像我内心重新燃起“按时出山”的希望,温暖如春。</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佛系七九行 ———————</h3></h3><h3>Day 6 <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原计划(下撤版):三岔营地(3600)—源海营地(3440)—长海原始森林—五彩池(3100),全程14.5km,上升x m,下降500m。</span><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实际行程:<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三岔营地(3600)—源海营地(3440)—长海原始森林……</span></h3> <h3>又是无梦一觉到天亮,睁眼时已7:40,趁“毛毛虫”们都还在熟睡,“偷拍”几张床照。</h3><h3></h3>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小木屋像母亲一样,用一夜的温暖抚慰了疲惫的旅人。</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吃完丰盛的早餐,大家更加精神焕发。</span></h3></h3><h3></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路还很长,未敢久留,匆匆合影,依依惜别,后会无期!</span><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h3>被“一路下降14.5km后就能出山”的喜悦和满满路网信息表象冲昏头脑的我们,磨蹭到10:30才依依不舍地与小木屋告别。</h3><h3>虽然昨夜对领队“前人600m/h的配速穿越长海原始森林”的提醒表示了怀疑,但内心仍深感不安,所以出发后我就不停查看行进速度,直到源海营地,配速约为2.5km/h。</h3> <h3>因为出山心切,大家只在传说中的“五星级营地”—源海营地拍了几张照片就继续前进了。</h3> <h3>此生最后一眼了,保重!</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过了源海营地向长海出发,原始森林地貌特征愈加明显,千奇百怪的古木终于逼退了低矮的的灌木林成为了这片土地的霸主。身披软厚地衣的地面根纵横交错,使原本就湿滑的道路变得起伏不平,越发难行,我们的配速也降到了2km/h。</h3> <h3>经过4个多小时的“急行军”,我们终于在14:30抵达了长海源头。<br>长海,这个被<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称为"装不满,漏不干的宝葫芦”的海子,是九寨沟最高最大最长的海子。它是远古冰川的儿子,又是九寨湖泊群的母亲。<br></span><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领队说,走到这里,我们已经看到99%的人都看不到的景观—长海之源。但他并没有告诉我们,我们也即将体验99%的人都不曾也未将走过的崎途—长海原始森林。</span></font></h3><h3></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高耸入云的古木,铺天盖地的青苔,肆意蔓延的藤蔓,千奇百怪的菌类,除了这些原始森林的标配,长海原始森林更是“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躲在地面潮湿的树叶层下的小径像森林的伤疤,因“入侵者”不断践踏,鲜绿色的皮肤无法愈合,终年淌着软滑的黑色血液。</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不甘示弱的森林用其特有的方式回馈“入侵者”:若隐若现的山路,狭窄湿滑,蜿蜒曲折,牵引着我们忽上忽下,时不时再来一个碎石滑坡考验我们的核心稳定性。</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不堪忍受找路的纠结和起伏的折磨,领队带我们下到山底沿着岸边前行,满是碎石的“海岸线”走起来也是三步一滑,时不时也来一个合抱之木考验我们的胯骨张弛度。</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就在我痛心“腿短是硬伤”之际,科技之声—短信提示音带来了希望。几经辗转,领队终于与后勤专员田哥的同学的公司的项目经理的下属搭上了线:对方很够义气得保证想办法把我们“偷渡”出九寨沟,结果我们还“得寸进尺”希望对方能帮忙找条船…找条船…找条船…接我们出去,“可以找寨子里的村民”“可以花钱租”“多少钱不重要”“只要能把我们接出去”大家无比认真地各抒己见 (每每想起大家热切又严肃要求领队租船我就忍不住笑崩,我们一定是真的累傻了,才会认为我们能在九寨沟的长海里泛舟)。短暂的脑热之后,<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我们不得不面对“今天肯定出不去”的残酷事实,据此地约3km的长海原始森林唯一一块适宜扎营的空地是新的动因。</span></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已经走了2个多小时了,</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蜗牛哥再多的“尼玛”也改变不了我们距离目标营地还有近3km的无情现实。大家被“森林与海岸不断切换”的模式</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折磨的身心</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疲惫:豹哥去海子打水不慎落水湿了鞋,飞翔哥被地根滑倒拉伤了大腿,</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蜗牛哥不时就“</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以手抚膺坐长叹”,</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探路先锋兰姐竟被领队落了大半个弯的距离,而我虽“强颜欢笑”继续鼓(cui)励(cu)大家,内心却早已是万(草泥)马奔腾……唯有领队,依旧不紧不慢却赶超了everyone。</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云青青兮欲雨, 水澹澹兮生烟”,裸露的皮肤明显感觉到潮湿的味道,初冬的寒意慢慢渗透早已汗湿的内衣。时针依旧从容的向数字19快速迈进,终于到了离开海岸线向营地爬升的路口,一个大的需要手脚并用快速上冲的大陡坡将我们带回了原始林地:<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枝梢交错的参天古木将太阳残留人间的最后一丝光明“拒之门外”,失去阳光的原始森林像张开了血盆大口的怪兽,迫不及待的要吞噬擅闯禁地者。</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第n次确定我们距营地还有至少2km后,我内心已从万马奔腾变成了万箭穿心……</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保守系豹哥极力反对佛魔系领队赶夜路到目标营地的决定;在云南白药布洛芬进口膏药多重作用下硬扛到此的飞翔哥也表示心有余而力不足;被“尽快出山赶火车”鬼迷了心窍的我则忍痛站在“赶夜路”一方;而兰姐用沉默代替了回答;在2:2僵持不下的时候,蜗牛哥奇迹般的站到了我方阵营。</span><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以微弱优势险胜的我们试图继续前行,可<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200lm头灯带来的光明微弱的让人心疼,10m开外便又是黑暗世界。未卜的前路,复杂的环境,最终我们不得不“放弃赶路,择地而栖”:</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我们一行六人分成两拨在两块稍显平整的小坡上扎起两顶帐篷以迎接即将光临的雨水。</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兰姐和领队一组,干掉最后两包山之厨,喝光最后一滴黑糖水,挤进了“帐不可貌量”的云途mini中。</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唯一拥有银挫的我果断被安排在C位,本来还担心被我们撑的变形的连内帐都拉不上的小云途会漏风,结果半夜被热醒夹在肉缝中动弹不得,只能把手臂蹭出睡袋撸起袖子散热…..</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虽然身体被折磨的精疲力尽,但“明天能否按时出山”的焦虑让我无法重新入睡,只好闭目聆听风的低吟。</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h3></h3><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佛系七九行 ———————</h3></h3><h3>Day 7 长海原始森林<br></h3><h3>长海全长6km有余,考虑到昨天用了近5h才干掉1/3的路程。大家约定好6点拔营赶路。</h3><h3></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5点的闹钟已过,拍打了半宿帐篷丝毫没有消停意思的雨水推延了我们拔营时间也浇灭了我“12点出山赶火车”的希望。</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心烦意乱地躺到6点多,<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兰姐终于发出了起床的长叹声,我们挨个挤出被撑变形的小云途,收帐整包完毕后已7点多,除了每人预留500ml左右的路饮水外,我们已经没有多余做饭的水了,把最后几个小面包坚果肉干分食完毕后,我们于8点正式出发,打破了本次活动最早出发时间纪录;此时,我们还不知道,随后我们还将打破最慢配速纪录。</span></h3> <h3>人真的是善变的动物。以往爬山沿途看到人造垃圾我都是深恶痛绝,但在长海原始森林里,每当我看到被丢弃的防潮垫,矿泉水瓶子,雨衣,甚至是整袋垃圾,我都激动万分的告诉队友们:这儿有垃圾,路没错!当再看到红布条时,简直是欣喜若狂,颇有“他乡遇故知”的既视感。</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10:30,领队终于收到线人回话:好消息是他可以搞辆车把我们偷运出九寨沟;坏消息是路坏了,他只能到下季节海的隧道口接我们,so that,我们还要多走10km公路……</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此时,我只想仰天长啸: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h3><h3></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原始森林之所谓原始森林,正因其永远学不会人类的善变:红布条和废弃物也只能说明路线正确性,原始森林依旧用一个又一个200m的直拔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一个又一个的大滑坡考验身心俱疲的旅人,一个又一个的大枯木刺激腿短是硬伤的我…</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再次低估原始森林实力的我们每人只留了500ml的水,漫漫行途,不知何时结束,口渴难耐的豹哥等人开始舔舐树叶上残留的雨水,还用“有甜味”忽悠我尝试。</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原始森林终究还是心慈手软了,“赏赐”了我们一股<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明澈清冽的山泉。</span></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原始森林有其静美的一面,各种各样的植物和自然生态,呈现出生命伟大的力量。</h3> <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今天全程几乎都是在原始森林中“风声雨声喘息声,爬上爬下绕弯弯”,我们深深的体会到古人所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百步九折萦岩峦”的真正含义。</span></h3><h3></h3> <h3>经过近8h的蜗行牛步,我们终于进入了真正的景区。踏上木栈道的那一刻,宛如重生!</h3><h3></h3> <h3>简短的休整后我们继续出发,本以为还有10km的公路要走,结果领队眼尖兰姐脚快,拦下一辆往山下送货的小皮卡,至此终于结束了历时7天的七藏沟之行。</h3> <h3>宇宙第一炒鸡好心大叔卸货时专门预留了一会儿时间让我们跑下去看一眼九寨的五彩池,也许我们看到的不是最美的五彩池,但是我们看到了人最少的五彩池啊!此行已足矣!</h3><h3></h3> <h3>到了下季节海的工地,车辆无法通行,感谢好心大叔,就此别过,有缘再见!</h3><h3>穿过工地步行约1km便到了指定接头地点,少顷,“蛇头”大哥便开车将我们顺利运出了九寨沟景区。</h3><h3>由于景区停业,曾经车水马龙的停车场现在冷清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最后只能用金钱买通“蛇头”大哥继续把我们送到了在松潘县“望眼欲穿”的包车司机身边。</h3> <h3>一整天没吃饭的我们,在松潘县像饿狼一样扫荡了带有明显景区特色的“玉盘珍馐”后,便踏上了回成都的归途。</h3><h3></h3>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佛系七九行 ———————</h3></h3><h3>10月7日-8日 成都—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br></h3> <h3>为了及时赶回北京辛苦做的方案,结果.…犹豫了一下就果断没折扣票了,在近乎全额机票的面前,我还是选择厚脸皮多请假一天。<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成都—一座来了就走不了的城市!</h3><h3><br></h3><h3></h3> <h3>洗白白后顾不上休息就开启了饕餮之行</h3><h3></h3> <h3>久违的小板凳</h3> 与爆裂的嘴皮相比,还是火锅的诱惑更大。<br><h3><br></h3> <h3>是青春已逝,还是岁月蹉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听民谣,不燥,不媚,耐听,像是一种诉说。</h3><h3>本想在因赵雷一曲《成都》而出名的小酒馆找一找“思念的愁”,可惜其早已堕落成打卡“景点”了。</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一弦是酸楚的泪,</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二弦是齁甜的糖,三弦是点燃篝火,四弦是黑色的光,五弦是大海的忧伤,六弦是山一般的信仰。</span></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诗难果腹养心肺,酒不解渴润平生。</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有酒,你有故事吗?</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舞台上有你乱放的歌唱,人世间有我用坏的时光。</span><br></h3> <h3>成都有三宝:幺妹,火锅和茶馆。</h3><h3>听过成都夜的妩媚,再品一下成都午后的慵懒,一茶一坐,相对无言,安静从容地看岁月远去的背影……</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虽然7天走的距离屈指可数,虽然没能把计划线路走通,但在“川西绝大部份队伍下撤”情况下,我们(不得不)完成了“地震后几乎没人走过”的长海原始森林穿越,也算可以给我的第一次长线之行画上一个不完美的分号了:这只是起点,未来要走的路还很多还很长,永无句点。</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愿我可以带着最微薄的行李和最丰盛的自己在世间流浪,忽晴忽雨的江湖,有梦为马,随处可栖。</h3>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佛系七九行 ———————</h3></h3><h3>附记</h3> <h3>可爱的队友们(图1):</h3><h3>蜗牛(右一) 不陪客户爬山的段子手不是好老板</h3><div><h3>领队圆圆?媛媛?缘缘(右三) 用最佛系方式走最魔性的线路</h3><h3>海豹(右四) 上得了高山下得了厨房算得了公式写得了美文</h3><h3>鼠皮(右五) 霸气侧漏摄技超群的北京大妞</h3><h3>芳姐(右六) 热情豪爽经验丰富的“地主婆”</h3><h3>兰兰(右七) 明亚驻本队御用探路专员兼保险顾问</h3><h3>飞翔(右八) 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房山一哥</h3></div><h3></h3> <h3>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h3><h3>这次长线给我最大的感触就是:漫漫长路,吃得好很有必要!</h3><h3></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路遇一个卖花环的老奶奶,一对好心夫妇给了她十块钱而不要花环,但奶奶佝偻着身体蹒跚着追过去非把花环塞到夫妇手里,看到这一幕我感动的有点想哭,</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人生总有不期而遇的温暖和生生不息的希望。</span></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佛系七九行 ———————</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致谢</h3><p style="text-align: left;">感谢父母赋予我的(肥胖)好基因,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个性以及对我“野性”爱好的(不得不)支持。</h3><p style="text-align: left;">也要感谢领导同事在我误工之时对我的理解和帮助。</h3><p style="text-align: left;">更要感谢同行小伙伴们一路以来对我的照顾和包容。</h3><p style="text-align: left;">最后要感谢能将我文笔拙劣的流水账派游记阅读至此的朋友,你的忍耐力是我学习的榜样。</h3><p style="text-align: left;">手动比心么么哒!</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