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肥沃的摄影

弥须

<h3>2018年的最后几天,北京终于快要成为北平了,那些坚持还不落下来的雪花们躲在寒冷里面,我一直担心关门的时候太大声,就会惊吓到雪花,它们也许就这样化掉,成了雨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要知道,所有的雨水都不是无辜的雨水,就像所有的雪花都不是冰洁的雪花一样,那些来历不明的液体变幻莫测,又充满魅惑,轻轻的纵身一跃就能收获赞誉无数,只不过有些跌的粉身碎骨,去了下水道和垃圾车里,有些则沾湿了最早的梅花,在国子监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点缀一堵红墙。</h3><h3>当然,这些皆是虚妄,连一个上午的关注都无法得到,时间在车轮上,在会议室的人肉味里,在玻璃的建筑里,在潮湿的路上。</h3><h3>现在,我不再油腻。</h3><h3>我举着相机就像一个可笑的厨师拿着屠刀,现实是一头哼哼唧唧的肥猪,只有宰了它,才有果腹的餐食,来吧来吧,既然一餐一食要从杀戮开始,我又何必因为纠结杀戮时的丑陋姿势而踌躇不前呢。</h3><h3>时间毕竟是个停不下来的鬼东西。</h3><h3>你看我时是你,我见你时是我,唯一可能例外的就是:我们都活在一张照片里。</h3> <h3>「一月」对于一个毫无贞节可言的客栈来说,经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和经历一个无聊的客人一样。</h3> <h3>「二月」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可爱。</h3> <h3>「三月」春日游,雾霾吹满头。</h3> <h3>「四月」佛祖保佑,在我油腻到极致的时候还有勇气拍照。</h3> <h3>「五月」别有幻想,你看,阴影永远都是黑暗的。</h3> <h3>「六月」我一直肤浅的认为:糖水片是艺术片之舅妈。</h3> <h3>「七月」人生如戏,全靠演技。</h3> <h3>「八月」一片雨做的云</h3> <h3>「九月」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h3> <h3>「十月」世事艰难,你又怎么会知道。</h3> <h3>「十一月」我可能是一个建筑摄影师</h3> <h3>「十二月」嗯嗯</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