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诗画古道行,孤山穿越北坑

兄弟炊饭

<h3>  叶,落了。</h3><h3> 枫,红了。</h3><h3> 柿,熟了。</h3><h3> 秋,浓了。</h3><h3> 每当深秋时节,思念终于按捺不住,涨起那条古道的模样。</h3><h3> 秋风絮絮叨叨,是否已将沧桑斑驳的古道铺满了黄叶。</h3><h3> 枫红醉了牵念,是否已让山峦染上了火红的色彩。</h3><h3> 思之念之,不得寐之,古道上一路的柿子是否已挂满了枝头。</h3><h3> 天上不会掉馅饼,孤山穿越北坑的古道上,有一路免费的柿子。</h3> <h3>  永乐交界处,有个叫孤山的地方。瓯北码头,坐岩头方向中巴,枫林路口下,转孤山村中巴,可至。</h3> <h3>  孤山车站,前行百余米,古道路口正对着两颗柿子树。</h3> <h3>  思念的背包,</h3><h3> 出现在幽长曲折的古道。</h3><h3> 开启了一段秋天的童话之旅,</h3><h3> 孤山不再孤单。</h3> <h3>  红装点缀着秋的故事,</h3><h3> 古道在红叶的脉络里升腾。</h3><h3> 这个季节红叶如花,</h3><h3> 一树枫红,一地思念。</h3> <h3>  悠长的古道,</h3><h3> 红叶在两侧恣意地肆虐着,</h3><h3> 枫红中靓丽的身影,</h3><h3> 共同谱写了秋的乐章。</h3> <h3>  山里起雾了,</h3><h3> 依稀中,</h3><h3> 蜿蜒的古道 ,</h3><h3> 歇脚的凉亭,</h3><h3> 迎客的红枫,</h3><h3> 有了一层朦胧 ,</h3><h3> 仿佛太多的文明,</h3><h3> 遗落在乡村山野 ,</h3><h3> 遗落在曾经人流如织的古驿道中。</h3> <h3> 云海在人间,</h3><h3> 仿似天上行。</h3><h3> 一副人间仙境的美丽画卷。</h3><h3> 白云深处有人家,</h3><h3> 霜叶红于二月花。</h3><h3> 红柿与红枫在云海边相映争艳,</h3><h3> 转眼间,</h3><h3> 便是加兰。</h3><h3> 加兰,古时称归濑。谢灵运有诗《发归濑三瀑布望两溪》,归濑就是加兰,三瀑布就是北坑三瀑,谢灵运游北坑,走得便是此路线。</h3><h3> 如今的加兰已是废村,就连度娘亦未可知了,只有村口的柿子林,便宜了我们,也让我牵肠挂肚,时而挂念。</h3><h3> </h3> <h3>  加兰到老庵,古道不长,却非坦途 。</h3><h3> 城市的繁华,使曾经的村道,变成曲幽小径。</h3><h3> 备受冷落,少人问津的幽径,</h3><h3> 在秋雨的鞭策下,</h3><h3> 茅草疯了一样地滋长,</h3><h3> 隐藏的荆棘,</h3><h3> 如蜀中唐门的暗器,</h3><h3> 防不胜防。</h3><h3> 弗生持杖如刀,劈草开路。</h3><h3> 青竹把笑容留在了茅草中。</h3><h3> 琦建的思绪还在穿不穿长袖中纠结,茅草已在手臂上留下了道道印记。</h3><h3> </h3><h3> </h3> <h3>  上了机耕路,便是老庵。</h3><h3> 老庵已整村移民到山下,早年则是娄山、黄轱山、孤山、新村、陈田村通往鹤盛大山底的必经之路。</h3><h3> 如今,只有村口的土地庙,依然坚守在迎四方客的十字路口。</h3><h3> 当年老庵盛产柿子,有资料记载,80年代鹤盛东皋、枫林孤山一带的柿王就在老庵,树龄150多年,每年均可收530多斤。</h3><h3> 柿王树现在位置,已无从考究了。随手可摘的柿子,又怎么可以错过。</h3> <h3>  翻上山岭,遇一新建电线塔,直往下走,便可见大山底村,半个时辰的山路,由于背阳,略显湿滑。</h3> <h3>  大山底村地处鹤盛镇东皋乡,顾名思义 四面环山,交通极为不便。</h3><h3> 全村500多人家,常驻人口则不到100人,大部分人外出经商和务工,也将大山底敦厚淳朴的民风带到了城市。全国模范、“中国好人榜”上榜人物谢岩斌,其“千里寻人,只为还17年前欠下的18万债”的事迹,至今仍被大众津津乐道。</h3><h3>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此刻,大山底村的空气分外的清新,便连泥土都透出一股淡淡的芬香。</h3> <h3>  正值午时,饥肠辘辘,</h3><h3> 寻一山里人家,略做休整。</h3><h3> 兄弟炊饭、温州经典小笼包、秘制蒸饺,</h3><h3> 狼吞虎咽起来,</h3><h3> “好吃、好吃”,不绝于耳。</h3><h3> </h3> <h3>  大山底到北坑要翻过一道山岭,</h3><h3> 一颗杨梅酒下肚的青竹,</h3><h3> 边走边说“晕啊、晕啊”。</h3><h3> 琦建则在湿滑的古道上,</h3><h3> 走起了迷踪步。</h3><h3> 问道“几颗”,</h3><h3> 琦建喘着大气说“五六颗”。</h3><h3> 走过多次的古道,</h3><h3> 开路的弗生,左突右冲,</h3><h3> 反复反复,两个折回, </h3><h3> 额头直冒汗,汗出了,</h3><h3> 酒也散了,路也宽了。</h3><h3> </h3> <h3>  深秋的北坑,无花也斑斓,</h3><h3> 深秋的北坑,无花也灿烂 ,</h3><h3>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 ,</h3><h3> 红叶似火,银杏金黄,青山绿树,</h3><h3> 层林尽染迷彩装。</h3><h3> </h3><h3> </h3> <h3>  </h3><h3><br></h3> <h3>  “五六月间收暑气,二三更天听龙吟”</h3><h3> 晚清监察御史徐定超 ,形容的是北坑瀑布夏天的奇和幽、壮观。</h3><h3> 深秋时节 ,北坑的瀑布则显得秀美妩媚,别有一番韵味。</h3><h3> 北坑其实三瀑相衔,一瀑一潭,瀑奇潭幽。</h3><h3> 最美的瀑布在最深处,此次路过,适逢路口处重建北坑宫,泥泞不堪。</h3><h3> 思量一番,未至。借口牵强,只是为下次的重返,多个念想。</h3> <h3>  别了,北坑 ,</h3><h3> 离开,情非得已。</h3><h3> 再见,孤山,</h3><h3> 牵挂,来年深秋。</h3><h3><br></h3> <h5>注:弗生作于兄弟炊饭工余间歇。</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