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瘾君子的朋友我有话要说

曹岗

<h3>我是瘾君子的朋友,就是你们说的那什么毒。别一听到毒,就大惊小怪。常言说,是药三分毒,谁没吃过毒?不过是我这毒厉害点罢了。</h3><h3><br></h3><h3>今天白天,歌手羽兄突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我不幸又躺着中枪了。人们对我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痛批。</h3><h3><br></h3><h3>我也是几千岁的老人了,也不给留点面子。我从先秦时期就出来混了,那时施职治病、壮阳之类。历史上大名顶顶的苏轼兄弟,王羲之等都是跟我常往来的好朋友,他们都得承认,他们的艺术成就有我的帮助。就是日理万机的明清皇上(如明神宗,如咸丰帝)也不乏请我帮忙提神醒脑的时候。</h3><h3><br></h3><h3>谁知社会主义时期开始,我成了洪水猛兽。我真的有点冤。我给你们解释一下。</h3><h3><br></h3><h3>大家知道贺龙元帅吧。贺龙手下有一位猛将叫贺炳炎,一次负了重伤,手臂被慌了神的军医用木工锯锯掉了,痛呀,全靠我帮助渡过了那暗无天日的时光。后来贺炳炎成了开国上将。如果没有我一天又一天的安抚陪伴,贺将军当时根本无法跟随部队同行,怕也就没有后来的贺上将了。说来,我对中国革命是有贡献的。</h3><h3><br></h3><h3>再来说说马拉多纳。上世纪八十年代老马就是我的朋友了。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我说这意思就是说,我虽是毒,只要你控制住量,注意营养,几十年后活得精精神神的不难。吸毒的都是有病的,治病当然要按计量来以毒攻毒,最忌饱一顿饿一顿的。那些一吸就乌乎哀哉的,只怪对方不按说明服药,不能怪我。</h3><h3><br></h3><h3>有人说,我太贵。这更不怪我了。大家还记得谁虎门销烟吗?对了,就是林则徐。他老人家有个观点:如果吾国老百姓也大量种植鸦片,鸦片就没这么贵,大清国的大量白银就不会流进英国佬的腰包。等到他老人家死后,中国南方真的产量上去了,英国鸦片这种昂贵的消费品再也不是达官贵人的专属品了。有朝中高官此时说,早知如此,还打个什么鸦片战争,损地又赔钱。所有呀,一禁就贵。放开,不就便宜了吗。(顺便提一下,日本有个“黑船事件”,不放一枪主动打开国门,免了鸦片涌来,日本很快改革并赶超中国,痛惜哉)</h3><h3><br></h3><h3>不管怎么说,我让人上瘾,所以不算好东西。不好,你就戒呗。列宁说,习惯是最可怕的力量。但习惯不是一天形成的,是慢慢养成的,当然也可以慢慢改变。前面说的贺炳炎还记得吧,还有我们熟习的张学良,一个是共产党党员,一个是公子哥,都战胜了毒瘾。前者成了开国功臣,后者成了民族英雄。你戒掉了,至少可以作自己的英雄。戒不掉,也别怪我。</h3><h3><br></h3><h3>反正,戒与不戒,跟我没关系。<font color="#ff8a00">羽兄</font>我很同情他。日子过得很颠倒,聚光灯打得太久。粉丝、名利、金钱,让他们倍感压力。但这些都跟我没半点关系。</h3><h3><br></h3><h3>现在最痛苦的还是<font color="#ff8a00">泉哥</font>……</h3> <h3>(美丽的罂粟花,图片来自网络)</h3> <h3>2018年11月28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