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1> 在“葫芦”湖边,用不同的视觉,体验了山水之奇妙。    </h1><h1>    现在,该到葫芦的“肚子”里,去感受雅、巧、奇、秀的景致,给心灵带来的“盛宴”般的“洗礼”。   </h1><h1>     一艘破旧游船,载着我们驶向湖心。     </h1><h1>     船上依旧没有救生设备,开船的还是那位驾驶212的“老大”。     </h1><h1>     船体不时发出异样声响,仿佛马上就要“散架”。    </h1><h1>    有了前番经历,倒是没了恐惧。    看着船头上的“老大”,他那完全可以和沙山比肩的高大“身影”,心里除了踏实,就是信赖,甚至祟拜。    </h1><h1>   想起茅盾散文“白杨礼赞”。  </h1><h1>   有点冲动,也想写个“胡杨礼赞”。         心想:船真翻了,索性就“了”在这儿吧,去哪找这么好的地儿?      </h1><h1>    船的两侧和稍后方,由近而远;由大及小;由高趋低;由蓝至绿,由深到浅,整齐排列着船划过时激起的条条波浪,浪花轻轻拍打船舷,又“乖巧”地依偎着、簇拥着船的身体,久久不愿离去。   </h1><h1>    船的右舷边,沿着韵律般的水波纹望去,在黄叶漂散的尽头,便是生长在水中的久负盛名的胡杨,称“水韵胡杨”。 </h1><h1>    如今己是天高云淡的季节,也称“秋水胡杨”。</h1><h1>    还有个好听的名子:喀尔曲尕胡杨,维吾尔语:“雄鹰翱翔的地方”。 </h1><h1>    豪情与诗意己悄然其里,时光的流溢己在宁静而致远,婉约而凝重中讲述着古老而又年轻的故事。</h1><h1>    清末年间,塔河改道,在喀尔曲尕冲出一道山谷,便有了逐水而居的胡杨,也有了雄鹰翱翔。</h1><h1>    塔河几经断流,胡杨几经生死,死去的没有倒下,活着的纳新吐绿。</h1><h1>    喀尔曲尕胡杨,体型纤细,娉婷玉立,袅娜多姿,风韵卓约,气质高雅。    它们或在湖中茂密如林,宛如金色的波涛;或三五一群,相亲相拥窃窃私语;还或独木成林,悠然恬静自尊养性。</h1><h1>    一只“卡盆”(罗布人,用胡杨制成的舟),在林间婆娑的倒影中,探出头来,或隐或现的轻轻摇动。</h1><h1>    一条黄叶铺满的沙路,径直通向一间门洞敞开的茅草小屋,主人怕是出门打魚时,忘记掩上那扇厚重门栏。</h1><h1>    看不到人为的刀斧迹痕,也找不出一间人造的水榭亭台,一切都是古朴情怀的自然流露。 </h1><h1>   游轮发出与周边环境极不协调的的“突、突”声,显得十分刺耳。 </h1><h1>   假如坐着“卡盆”,左手一橹,右手一钓,穿梭在密林中,畅游于苇塘间,又该是怎样的一番心境? </h1><h1>   时光倒退一千年,人们赤裸相见,坦诚相处。  </h1><h1>   没了雾霾,没了欺诈,没了猜疑,没了争斗,没了失眠,该多好? </h1><h1>   胡杨,先由树冠黄起,靠近水面的叶还是绿的。它和棱棱、沙棘、骆驼刺一起,把红橙黄、紫绿蓝六种冷暖色投进湖面,形成多彩的水中倒影。</h1><h1>    在浪的作用下,“画布”一样的倒影,竟动了起来,一种超越现实的“虚幻”美,像插上翅膀在无尽的暇想中“飞翔”。 </h1><h1>    岸边,一位最后的罗布人(四代后裔),身穿麻衣,项上和手腕处挂满象征祈福的兽骨,手里拿着手机,一边唱着古老的歌谣,一边用红柳串起葫芦魚,在通红的胡杨碳火上烧烤。</h1><h1>     缕缕“香烟”贴着湖面,飘到湖心的林子。   </h1><h1>  也许是“舌尖上的中国”味道(中央电视台在舌尖上的中国,曾报道过罗布人的烤鱼制作)的诱惑,成群的水鸟和黑白分明的野鸭子,在树杈和湖面落了一片,瞪着小小的圆眼,祈求分享这最原始的美味。</h1><h1>     从沙山的那边,一只雄鹰盘旋而来,水鸟和野鸭拍打着翅膀,惊恐的尖叫着地逃命去了。   </h1><h1>  当它们掠过头顶时,天都暗了下了来,那炉烧烤的碳火,几近被鸟儿卷起的风儿吹灭。   </h1><h1>   重新添了“碳”,把那条刚从湖里抓来的一尺长的活鱼和尉犁羊(也称喀尔曲尕羊,全国闻名),统统“按”在烤炉上。 </h1><h1>     美味在嘴里滋滋作响,顷刻间,只剩下发白的碳火。    </h1><h1>    头上盘旋的雄鹰,也只好悻悻离去。    喀尔曲尕的胡杨,没有轮台胡杨公园的粗大,或者说没有那么张扬。</h1><h1>     轮台的胡杨,骨子里透出“舍我其谁”的霸气和不屈。</h1><h1>    它形似虎豹狼犬,神似擎天一柱。</h1><h1>    那些横卧在黄沙中枯死的树杆,不知洒下多少英雄泪?勾起多少豪杰的胆略和情愫? </h1><h1>     胡杨根系发达,在沙土中可延续到50米外汲取水份。它用获取的最少的“能量”,抵御了强悍的沙暴和风雪烈日,用干裂的身躯,擎起大漠的春天。</h1><h1>    敬礼,再敬礼。 </h1><h1>    “幸运”的喀尔曲尕的胡杨,虽然被水滋润着,长一副婀娜多恣的腰身。            但,没了旱胡杨的风骨。  </h1><h1>   把目光移向沙山顶上仰视,一棵硕大的胡杨,迎着风在蓝天下摇曳---。            不死,不倒,不朽三千年。 </h1><h1>    这是胡杨的“命”,也是一部几十辈子读不完的书。</h1><h1>     坐在沙丘上,沭浴着秋风向葫芦湖留下最后一瞥。 </h1><h1>    渡船和212上的南方人,向我伸出大姆指,一本正经的说:你们新疆人幸福死了,美死了(原话)。  </h1><h1>   心里问:一个“葫芦”岛就能幸福和美死人?</h1><h1>   新疆好地方多了去了,莫不是新疆早就没有活着的人?   </h1><h1>   我不想死,就想这样慢慢的老去。</h1>                           <h1>                         (全篇终)</h1><h1>       感谢友朋提供的图片</h1>  <h1>  后记:</h1><h1>     终于可以停下手中的笔,但是,心情依然不能平静。</h1><h1>     芦葫岛一行,给予的感触良多。</h1><h1>     那一晚,露宿街头。</h1><h1>     那一天,“飞越”天山。</h1><h1>     那一午,险舟涉水。</h1><h1>     那一晨,超速撕分。</h1><h1>     只要是经历过的,都将成为最美好的回忆。</h1><h1>     那山,那水,还有那树。</h1><h1>    有谁能说,它们不是心中的痛,心中的爱。</h1><h1>    不经历风雨,那能见彩虹。</h1><h1>     衷心感谢各位朋友、同学、同志、亲人,给予我一路走来的支持和厚爱。</h1><h1>      我将拙作《愿和你一起终老》献给你们。</h1><h1>      愿“爱”陪伴着我们一起终老。|</h1><h3><br></h3><h1>                          ------   侯世华</h1><h1>     </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