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级在华盛顿

于向国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i>谨以此文献给西安交大全体77级同学们</i></b></h3> <h3>美国的城市中,我比较喜欢华盛顿,我大女儿就是在华盛顿附近长大的。华盛顿面积不大,有河流,有森林,当然还有米国大总统。</h3><h3>我最初对华盛顿感兴趣是因为米国大总统。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听说过肯尼迪总统和登月计划。上中学的时候又知道了尼克松总统和水门事件。</h3> <h3>我第一次去华盛顿的时候,克林顿总统在任,当时他被莱温斯基的拉链门搞得灰头土脸。</h3><h3>小布什当总统的时候,华府比较平平淡淡。小布什是德州人,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国宴能不请就不请,一定要请的话,最好安排在中午。</h3><h3>奥巴马任期内我没有去过华盛顿。</h3><h3><br /></h3><h3>特郎普当上米国大总统后,华盛顿顿时就热闹了,又引起了我对华盛顿的兴趣。</h3> <h3>今年四月我去纽约看大女儿的时候就想去华盛顿看看。但是专门为特朗普跑一趟华盛顿总觉得理由不充分,一犯懒就没去。<br /></h3><h3><br /></h3><h3>今年十月我又去纽约看大女儿,终于有了充足的理由:<b>去华盛顿看看我们77级的同学。</b></h3><h3><b><br /></b></h3> <h3>美国纽约和华盛顿对应中国的上海和北京,一个是金钱中心,一个是权力中心。</h3><h3>上海到北京1300公里左右,纽约到华盛顿只有380公里左右,<b>3倍左右的差距</b>。</h3><h3>上海到北京的火车时速300公里左右,所以大家称之为<b>高铁</b>。<br /></h3><h3>纽约到华盛顿的火车时速100公里左右,所以我称之为<b>快铁。</b></h3><h3>高铁比快铁速度高很多,<b>3倍左右的差距</b>。</h3> <h3>纽约到华盛顿的快铁没有上海到北京的高铁跑的快,但是快铁车票价却比高铁票价高不少,按每公里的单价,<b>3倍左右的差距</b>。</h3><h3>快铁车厢也比高铁车厢旧,站台更是简陋狭窄。<br /></h3> <h3>总之美国的快铁和中国的高铁比,<b>除了没人霸占座位和没人大声喧哗外</b>,没有什么别的优点!</h3><h3><br /></h3><h3>我10月19日一大早就赶到纽约车站,坐上了去华府的快铁。三个多小时后就到了华盛顿。</h3> <h3>我先去乔治城大学看了看我的侄女,她是大学一年级的新生。</h3><h3>大家可能一眼就看出了40年的巨变:<b>2018年大一的女生比1978年大一的男生高半个头!</b></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中午在著名的水门大厦附近的一个餐厅我见到了孔超翔和何谦同学。</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超翔是西安交大计算机77的,和我同班。</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何谦是西安交大软件77级的,和我同系。</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们班之所以叫计算机,是因为我们<b>软硬通吃!</b></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他们班之所以叫软件,是因为他们<b>吃软不吃硬!</b></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不管软硬,我们三个人都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计算机专业的大学生!</h3> <h3>我今年在纽约,巴黎和新加坡见到西安交大77级的同学们全都是博土。这次到了美国首都华盛顿后发现孔超翔和何谦都是硕士!</h3><h3> <br></h3><h3><b>在华盛顿,同学们的学位终于降下来了!</b></h3><h3><b>在华盛顿,我的自卑感也终于降下来了!</b></h3><h3><br></h3><h3>西安交大是工程师的摇篮,享誉中外。</h3><h3>我是正儿八经地从这个摇篮里摇毕业的工程师。</h3><h3>见过我的人都印象深刻:<b>严肃和冷漠!</b></h3><h3>很多人都以为西安交大的理工男就是我这个德行。</h3><h3><br></h3><h3>为了我母校的声誉,有必要让大家认识一下孔超翔和何谦,希望他们俩能改变一下大家对交大理工男的印象。<br></h3><h3><br></h3><h3>他们俩和我的第一个区别就是:<b>一点都不严肃!</b></h3><h3>孔超翔说话时爱笑。<br></h3><h3>何谦说话时爱笑,不说话时也爱笑。</h3><h3>我张嘴闭嘴都不笑!</h3><h3><br></h3><h3><i>照片中圆圈里是孔超翔,箭头指的是本文作者</i></h3> <h3>如果你认为交大的工程师只懂工程不晓文学,孔超翔就能颠覆你的印象!</h3><h3>孔超翔是孔子的后代,祥字辈的,应该是第75代。不知道他父母为什么没有按习俗给他起个孔"祥"什么什么的名字?</h3><h3>不过,孔超翔还是离不开"祥"字,他用"祥"字作为他文学作品的符号,他也用"祥"字作为他的网名。<br /></h3><h3><br /></h3><h3>我在本文中用"<b>祥品</b>"来标注他的作品。<br /></h3><h3><br /></h3><h3><i>祥品之一</i><br /></h3> <h3>我们77级大学生们入校后不久就遇上了"<b>歧视</b>"!</h3><h3>具体讲就是英语能力的歧视。学校根据入校时英语摸底考试的结果,把77级的同学们分成英语快班和慢班。</h3><h3>孔超翔进了快班,原因不详?<br /></h3><h3>于向国进了慢班,莫名其妙!</h3><h3><br /></h3><h3><i>祥品之一</i></h3> <h3>那时的校园没有任何雾霾,也没有浓浓的PM2.5,只有浓厚的学习氛围。</h3><h3>学校广播站每天都会定时播放一段《新概念英语》。校园的各个角落也能听到男女同学大声朗读《新概念英语》的声音。《新概念英语》被同学们用五湖四海的口音读成了南腔北调,什么音调都有,就是没有<b>英伦音</b>,更没有<b>伦敦调</b></h3><h3>我们英语慢班的同学很少在校园里大声朗读《新概念英语》,怕丢人!<br></h3><h3>不久,我注意到了孔超翔,他在朗读《新概念英语》的时候,音调比较顺耳。我就经常请教他了,他也有耐心教我,还经常给我讲讲《新概念英语》中的提到的一些英国绅士的习俗。</h3> <h3>比如,<b>女士优先</b>,主要体现在:</h3><h3>1)主动为女士开门</h3><h3>2)主动为女士让路</h3><h3>3)和女士一起行走时,让女士走在马路的内侧</h3><h3>4)让女士优先上下电梯</h3><h3>5)在社交场合中,还要有眼力劲儿,主动帮女士脱衣和穿衣……</h3><h3>超翔绘声绘色用英语给我描述这个英国绅士的习俗,让我印象深刻!虽然我没有把英语学好,却把<b>女士优先</b>的习俗学到手了,让我受益终身,让我渡过了很多危机,特别是帮助我顺利的渡过了"中年油腻男的危机"!<br></h3><h3><br></h3><h3><i>祥品之一</i></h3> <h3>再比如,《新概念英语》有一个英国人过路口的习俗: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再左看一眼,然后通过路口。</h3><h3>超翔也对此津津乐道,用英语详细地给我描述了这个习俗。尽管我没有把英语学好,我却把这个习俗牢记在心。40年来,无论是步行还是开车,我都严格按照这个习俗通过路口,让我至今受益!尽管我车技平平,但是基本上不出什么事。</h3><h3>现如今在北京,我有时需要把这个流程重复几遍才能通过一个路口!</h3><h3>无论是在道路上开车,还是等电梯,看到别人加塞儿什么的,我就气不顺!我身上毛病不少,唯独缺少加塞儿的毛病,因为《新概念英语》中没有提到加塞儿的事,孔老夫子的后裔孔超翔也从来没有给我描述过加塞儿的事。<br></h3><h3><br></h3><h3><i>祥品之一</i></h3> <h3>孔超翔是上个世纪去美国留学的。他到美国的第一站是纽约,他到纽约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世贸大厦的楼顶,而且拍了照片。难道超翔有超强的预感?难道他预感到以后再没有机会登上那个楼顶了吗?</h3> <h3>超翔有超强的表达能力!他总是面带笑容,有声有色地向你描述各种各样的事情。我们班毕业30年聚会时,他用大型IT公司高级销售总监向大客户讲解系统解决方案的方式,用精心制作的PPT,给我们讲述他毕业后30年的故事。他的着装讲究,他的表达文雅!</h3><h3>如果遇上什么牛人,对他讲的事不感兴趣,他丝毫不在意,只当对牛弹琴了。我喜欢听他讲, 因为我不属牛,我属猴。<br></h3><h3><i><br></i></h3><h3><i>祥品之一</i><br></h3> <h3>我们77级在校期间,理工压倒一切,文学不吃香。所以我在校期间并没有注意到超翔的文学才华。这几年有了微信,我才发现,作为孔子的后裔,超翔有超强的文学基因,散文,诗歌,摄影和书法样样拿得起来。</h3><h3><i><br></i></h3><h3><i>祥品之一</i></h3> <h3>知道我要去美国,孔超翔让我从北京给他带几本书过去:</h3> <h3>看出来了吧,文化人就是文化人!</h3><h3>超翔从来不和我谈金钱。他只谈文学,时不时地说说绅士的习俗,偶尔也说说不伤大雅的笑话。名门望族的后裔大概都是这样吧?<br></h3> <h3>即然孔超翔喜欢诗,我就把当代知名诗人马永波汇编的诗集给他带过去。果然,他很喜欢。</h3><h3>我告诉超翔:马永波是我们西安交大的校友,曾经是交大星火文学社主编。<br></h3><h3><b>他只听不说。</b></h3><h3>我接着告诉超翔:马永波现在是国内著名的诗人!<br></h3><h3><b>他只听不说。</b></h3> <h3>我又告诉超翔:我还认识西安交大星火文学社的一位前社长王长祥。</h3><h3><b>他只听不说。</b></h3><h3>我加了一句:我还认识星火文学社的另一个前主编仝晓锋。<br /></h3><h3><b>他还是只听不说。</b></h3><h3>我又从手机里找出来马永波,王长祥和仝晓锋三个人的合影给超翔看。<br /></h3><h3><b>他只看不说。</b></h3> <h3>我正准备开始向他详细地解释什么是星火文学社的时候,他不紧不慢的笑着说:<b>老于,我参加过西安交大星火社第一届朗诵会!</b></h3><h3>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接了一句:我在第一届朗诵会上配音朗诵了我的一篇散文。交大校刊上还发表了我的这篇散文。</h3><h3>此时<b>,轮到我只听不说了!</b></h3><h3>超翔找出了一张西安交大星火社第一届诗歌朗诵会的老照片。</h3><h3>此刻<b>,轮到我只看不说了!</b></h3> <h3>我把这张历史照片发到西安交大校友文学联合会理事群里,立马引起了热议!</h3><h3>著名诗人远帆(实名:杨一民)更是激动万分!因为老照片中有他,后排左二,紧挨着孔超翔。</h3><h3>诗人远帆还认出了照片中大部分人,包括当时的学生会主席郭汝艳。郭主席当年在我们77级同学中大名鼎鼎。可惜,从入学到现在40年了,我始终也没见过她本人。<br></h3><h3>我只认识照片中的两个人,后排左一的孔超翔,后排右一的农克强,我们系半导体77的。<br></h3> <h3>文学理事会秘书长仝晓锋视这张老照片为珍宝!他兴奋地打电话给我:"老于啊,这张照片太牛了!你们计算机77还有这么牛的文学青年啊!了不起啊!老于,佩服佩服啊!"</h3><h3>晓锋是个热血文艺青年,一冲动,就对我大喊:<b>了不起啊老于!佩服佩服啊老于!</b><br></h3><h3>我是个虚荣心很强的人,一激动,真以为晓锋是在夸老于!</h3><h3><br></h3><h3><i>我和仝晓锋今年夏天在北京</i></h3> <h3>晓锋向我提了两个希望:</h3><h3>希望让老照片进西安交大校史馆!</h3><h3>希望让孔超翔进校友文学理事会!</h3><h3>我很淡定地告诉晓锋:<b>好说,包在我身上了!</b><br></h3><h3>这张照片让晓锋秘书长和众理事们在没有见到超翔本人之前,先对我刮目相看了!<br></h3> <h3>几年前,我认识了交大星火文学社的一位前任社长王长详,他现居住在纽约的北六环。</h3><h3>我这次去华盛顿之前,在纽约和校友们聚会时又见到了王长祥。</h3><h3>我问他:你当过交大星火文学社社长,对吧?</h3><h3>他回答:对!</h3><h3>我又问:你是第几任社长?</h3><h3>他回答:不知道。<br></h3><h3><br></h3><h3><i>我和王长祥今年10月在纽约北六环的小火车站</i></h3> <h3>坐在我旁边的汪时奇冷不丁的冒了一句:我们班的王世平是交大星火社的首任社长!那时候王长祥还是北京的一个中学生呢!</h3><h3>王世平社长和汪时奇博士是交大77级的同班同学。</h3><h3>王长祥社长看着汪时奇博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h3><h3><br></h3><h3><b>没办法,77级的牛人太多!</b></h3><h3><br></h3><h3>几天后,我在这张老照片上看到了交大星火文学社的首任社长王世平,后排左五。</h3><h3><br></h3><h3><i>我和汪时奇今年10月在纽约曼哈顿</i></h3> <h3>看着这张老照片,我多少为孔超翔感到一些遗憾:40年过去了,美国多了一个工程师,中国少了一个文学家!</h3><h3>对他个人来说,我是理解的:如今,当诗人怎么能养活自己一家人呢?<br></h3><h3>但对社会来说,我是遗憾的:<b>如果社会上多一个诗人会不会更好一些呢?</b><br></h3> <h3>超翔去美国已经三十年,期间我们只见过三次面。</h3><h3>第一次是<b>春季</b>,2012年我们班毕业30年聚会,我们在母校见了面。</h3><h3>第二次是<b>夏季</b>,2017年我陪小女儿在特拉华训练,他专门从华盛顿开车到我们住的小镇来看我。</h3><h3>第三次是<b>秋季</b>,今年10月我专门坐美国的快铁来华盛顿看他。</h3> <h3>下次我们什么时候见?<b>大约在冬季!</b></h3><h3><b><br></b></h3><h3><b><br></b></h3> <h3>如果你认为交大的工程师们都很冷漠,那么,何谦就能颠覆你的看法!<br></h3><h3>何谦是个阳光灿烂的理工男,总是笑口常开!用现代语言形容,他是个<b>暖男</b>!<br></h3> <h3>他从交大笑到美国!</h3> <h3>他从水上笑到雪上!</h3> <h3>他从机房笑到户外!</h3> <h3>他从都市笑到野外</h3> <h3>我没见过何谦不笑的时候!</h3><h3><br></h3><h3>何谦本性很谦和。</h3><h3>老于说他:<b>谦和</b>。</h3><h3>老外叫他:<b>谦何。</b></h3><h3>在发音上没区别。</h3> <h3>八十年代,何谦在北京上研究生的时候,曾经来电子部15所看过我。那一别就是三十多年。</h3><h3>这次在华盛顿见到何谦时,我对他说:想不到我们俩在美帝国主义的首都相遇了!<br></h3><h3>他略显尴尬地笑着说:是啊,<b>我本来是想要解放全人类的…… </b></h3><h3>我一愣!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这句话?难道他野心死了,初心还在?<br></h3><h3>我心里说:何谦同学,人类是进化过来的,不是解放出来的。</h3> <h3>何谦比我小几岁,外貌上也比我显得年轻很多,这肯定是和他爱笑有关系!</h3><h3>我们在河边散步的时候,何谦笑呵呵地对我说:今天天气真好!老于,你给华盛顿带来了好天气!<br></h3><h3>听他一夸,我就兴奋!我马上就给何谦说了一个德国的谚语:天使出门,太阳一定会露出笑脸的!</h3> <h3>这时候我们头顶上飞过的一架直升机,我就问何谦:这是美国总统的直升飞机吗?何谦答:是。</h3><h3>我赶紧抓拍,然后又问了一句:特郎普在上面吗?</h3><h3>何谦又答:不在。</h3><h3>我接着问:你怎么知道特郎普不在?</h3><h3>何谦微笑回答:总统乘直升机出入白宫时,为了安全,有三架直升机同时起飞。</h3><h3><br></h3><h3>何谦回答我问题时的态度,让我想起当年我刚到北京的时候北京人对我的态度。还好,他是笑呵呵地回答我的,丝毫没有把我当傻帽的意思。</h3> <h3>我们聊起何谦他们班同学的近况。他告诉我,他们软件71班有四分之一的同学在美国,而且基本上和他一样,从事软件工作。</h3><h3><br></h3><h3><b>怪不得中国软件产业不如美国!</b></h3><h3><b><br></b></h3><h3>这是何谦他们班女生1978在校园时的照片,拉手风琴的是他们班的男生危伟。</h3> <h3>2012年初,计算机77和软件77的几位同学在华盛顿的合影,纪念毕业30周年!</h3><h3>左二的女生就是老照片中左四的女生郭林,中间的那位就是当年拉手风琴的危伟,右二是吴江城,也是何谦他们班的女生。</h3> <h3>我离开华盛顿时,何谦开车送我去火车站。他特意路过了一下白宫。因为特朗普没有出面,我们也就没有在白宫前停车。</h3><h3>在路过何谦曾经工作过的一个大楼时,我问了他一个云计算的问题,他几句话就把亚马逊,微软,甲骨文三者在云计算竞争格局说清了!</h3><h3>何谦不仅能笑,还能干!</h3> <h3>虽然他们俩都变成美籍华人了,但是他们俩和很多海外华人不太一样,和我聊天的时候,他们俩从头到尾都说标准的普通话,不参杂任何英语,就像我在北京和家人及朋友们聊天一样,很顺流!<br></h3><h3>他们俩没有用山姆大叔的价值观对我进行说教。我也很客气,没有用新疆大叔的价值观对他们俩进行说教。大家避免了争吵,皆大欢喜!<br></h3><h3>我也没有搞清楚他们俩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br></h3><h3><br></h3><h3>此次华府之行,我们没有花公款,<b>符合八项规定!</b></h3><h3>他俩不抽烟不喝酒不吃山珍海味,<b>符合我的习惯!</b></h3><h3><b><br></b></h3><h3>四十年前,我们相遇在交大的梧桐树下。</h3><h3>四十年后,我们又相聚在华盛顿的河边。</h3> <h3>我是在美国中期选举前到访华盛顿的,当时无法预料选举结果,更不知道国会大厦的格局会有什么变化?</h3><h3>我走后没有几天,民主党就把屋子夺回来了,共和党仍然把持着院子,两党互相牵制,华盛顿的常态。<br /></h3><h3>至于白宫,只要特郎普在,就一定会热闹非凡!<br /></h3><h3>至于媒体,只要特郎普在,收视率就居高不下!</h3> <h3>四十个春秋过去了,超翔和何谦没有大贵也没有大富。凭着交大理工男的基本功,他们在美国知名的IT企业里担当着技术和管理骨干。</h3><h3>靠着文学的细胞和谦和的态度,他们在美国首都生活的很体面。</h3><h3><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四十年前,社会的方方面面,无论是硬件方面还是在软件方面,都非常落后!</h3><h3>四十年后,社会在硬件方面已经赶上来了,这应该是硬件工程师们的<font color="#ed2308"><b>功</b></font>吧?</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四十年了,社会在软件方面还没有赶上来,这应该是软件工程师们的<b><font color="#ed2308">过</font></b>吧?</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为什么软件还落后于硬件?这个问题就留给何谦和他们软件77班的同学们来回答吧!</b></h3><h3><br></h3><h3><i>祥品之一</i></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后记</b></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40年前,77级的大学生们走进了大学。当时的校园和社会都重理轻文。</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40年后,77级的毕业生们遍布天下,为人类做出了贡献!当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常常听到77级的同学成了两院院士,当选了美国IEEE的会员,获得了法国荣誉骑士勋章等等。</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但是,我没有听说过77级的同学中有人获得过世界级的文学荣誉。</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在从华盛顿到纽约的快铁上,我在想两个问题:</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如今的社会,是不是科技有余文学不足?</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如今的人们,是不是严肃有余笑容不足?</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没有答案,但是我有孔超翔和何谦的故事,写出来和大家分享一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