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初中二(10)班下乡50周年纪念活动在太仓现代农业园(原牌楼公社地界)举行(主篇)

苏州老爷子

<h3><b>纯音乐:三套车~知青经常哼的</b></h3> <h1><b>本图文分四个部分:</b></h1><h1><br></h1><h1>一.五十庆典,酒酣茶热;</h1><h1>二.青春印记,岁月永恒;</h1><h1>三.人到中年,不辱使命;</h1><h1>四.珍惜当下,快乐晚年。</h1><h1><br></h1><h1>芸芸众生的小百姓仅以乡情记录那段经历和人生片段,并以此文纪念上山下乡50周年。</h1> <h1>今年是上山下乡50周年,苏州市第二初级中学67届二(10)班部分同学于11月22曰来到太仓现代农业园,举行下乡插队50周年的纪念活动。此地属于原牌楼公社地界,也是我们插队落户的故土。</h1><h3><br></h3><h1>活动内容主要是参观农业园,深情了解故土的巨大变化,留下美好的影像纪念。同时在园内餐厅聚会畅聊,共同回忆当年那段不寻常的经历,重拾我们的自信与坚强,滋养我们老有所乐的退休生活。</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h1>50年前的上山下乡是最为悲壮的人类迁途史,近10年的下乡经历,那些难以割舍的往事时时浮现在梦中。那坎坷征途、峥嵘岁月、激情年代都是一代为共和国负重解忧知青们的真实写照。往事倘若不经过我们有意识地去唤醒它、恢复它,它们就会永远沉睡在那里,封存在逝去的岁月里,并被时间所淡忘。不求人们去感动,悲悯,只求理解,关注。虽说已是渐行渐远的往事了,却时时萦怀,历历在目。今天来到这里就是将这些自己无法左右的坎坷经历的往事复盘,让我们的孩子知道,爹妈曾在那里经历了苦难和历练了自己。</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h1>原牌楼公社邵桥大队、米场大队、新生大队、牌楼大队村现职领导和原领导施明元等10多位乡亲们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凭借施明元同志在当地的影响力,现代农业园门票全免,欢迎知青回家!</h1> <h1>二初中67属二(10)班同学于1968年10月29曰、12月14曰分二批到太仓牌楼公社下乡插队,个别同学由于其它原因分散至浮桥公社和茜泾公社,班中另有几个同学去了农场插场。<br><br></h1><h1>绝大部分插队牌楼的同学分别安排到米场大队、邵桥大队、新生大队。各大队又将知青三三二二分到了各生产队。初期都临时住到老乡家里或仓库的破旧房。后来公社拨了有关材料,让所在的生产队负责建造知青宿舍,人均也就10个平方左右。知青宿舍充其量也就是再简易不能再简易的简易房。砖墙、麦柴房顶、芦苇隔断、无漆木门窗,地坪是原土,屋顶是芦苇。室内配了无漆方台、竹编床板、八只脚的竹床架、稻草编的米囤,砌了单锅柴火灶,这就是我们的住房了。<br><br></h1><h1>下乡转曰就随村民大部队去米场河工地挖土挑土,这个行当叫开河。住在米场河临时工棚内,晚上睡铺滿稻草的地埔,年轻人一闹哄,稻草就挪位乱飞,马上感觉鼻子痒痒的。<br>第二天早晨醒来,浑身骨头肌肉酸痛,腰腿背折像散架似的。无奈,只能跌跌冲冲坚持出工。路边毛坑有个女人翘着大白屁股问我要便纸,羞涩的我拔腿就逃,耳根背后传来了村民夾杂着猥琐语言的嘲笑,第二天就出尽了洋相。<br><br></h1><h1>工分的记载由记工员负责,女劳动力系数为1,男壮劳动力为1.5,起初我们系数为1.2,后来逐渐提升到1.4、1.48,直至1.5与壮劳力同工同酬。<br><br></h1><h1>环境真能改造人,离开爹妈在家偷吃冷饭的我们,很块进入了角色,学会了各种农活。最辛苦的莫过于挑水河泥、撵河泥、烧窑出窑、粮库送粮、摇船背纤上海捉垃圾、双抢。双抢的劳累是汗水和体力透支的考验。烈日暴晒下,䅤田里类似小青蛙的“汗売郎”也肚皮朝天呜呼了。光膀子穿一件旧外套,积聚的汗水使衣服后背泛着盐白,只有衣服下沿裙边是干的,期间都是生喝井水以降温和补充体液。晚上回到家,上工前烧好的难以下咽的麦片饭巳经变质馊了,将就着用井水淘洗了几下直接下肚。年迈的奶奶也曾经在双抢期间来乡下帮我烧过饭,同队的天根妈也一样,来为儿子分忧和改善伙食。奶奶等不及用到孙子给他的零化钱就去世了,形成了我心中挥之不去的伤痛。<br><br></h1><h1>至今还心有余悸的是去粮库卖粮解粮,一次碰到粮屯即将结顶,要肩扛180斤左右的小麦,沿着竹编斜坡爬上三四层楼高的屯顶,再沿着平行的跳板走到屯边,然后将麦子倒入。那个跳板软吧拉几的,二条腿直发抖,如果失去平衡或踏空,掉下地面非死必残。那时根本没有任何安全措施,没人帮你或保护你,更没有回头路可走,如果可回头那就今后永远抬不起头。此场景就像战场上一样,往回跑就会挨自己人执法队的枪子,只能听天由命、挺而走险往前挪步。<br><br></h1><h1>开船装粪、装氨水、捉垃圾是知青们乐此不疲的活儿,但也得生产队里几档人挨着个儿轮流着来。上海捉垃圾虽然辛苦但很散心,天蒙蒙亮推着手推车进入一围墙内,发现地上有很多牛粪,好大喜欢,立马铁拉伺候很块装满了一车,运到船上准备邀功,天已见亮才发现是造纸厂的纸浆。<br>考虑到一举二便当,既为了为生产队作点功献,又为了借机会回趟苏州看望父母和奶奶,想方设法从安利化工厂搞到一船紧俏的氨水。村民们很有意思,一定要将摇船夸张地称为开船,与嘟嘟嘟嘟、威武地行走在水面上的轮船老大平起平坐。船到昆山换上我与另一个小赤佬搭档背纤,其实此行当学名叫拉纤,一路弓着背奋力向前。正逢寒冬零度临界温度,落纤收绳时,绳索上已经马上结冰,这时觅到珍藏的橡胶镀层的双面沙手套派上用场。一口气从昆山负重走到外跨塘已近黄昏,前面没有纤夫的路了,村民奖励我,让我坐8路汽车直接回家去享受父母对纤夫的爱。他们摸黑夜行直接摇船到枫桥,约好明天指定地点见。由于装氨水需要排队,所以在苏州混吃了几天,好不快活!临回太仓前,船靠在老阊门北码头,母亲为村民烧了很多莱让我带上,以改善行船中米饭独占肠胃的艰苦生活。<br><br></h1><h1>30年后,那帮经常一起开船的小兄弟都移居太仓城厢镇居住。一个靠他当官的哥哥弄了个送旷泉水的差使,一个曾当过大队书记,落选后干起了殡葬服务吹喇叭的营生,一个在浮桥开店经营建材。一次到太仓办差,晚上通过建材店老板阿金林转请另二位开船兄弟一起出来吃饭,那二位都借口,死活不来吃饭。或许虽挣了钱买了房,但仍感到自己的营生不够体面,何苦呢!不论什么行当不都是为了生存,我们兄弟以前不都是纤夫吗!船头坐的弟与岸上走的哥为何不能相见。<br><br></h1><h1>农村没有通电,更不要说自来水,整个大队称得上机械化的唯有大队加工厂的碾米机和打水船,动力来源都是柴油发动机。那个带着脏兮兮袖套和满手油乎乎伺候柴油机的人让我们肃然起敬、好生羡慕,大队里顶尖的技术人才啊,而且是独才啊!凡是在公社窑厂、布厂当个会计和卫生院的医生以及民办教师、裁缝、兽医都受到乡里男人的尊敬和女人的仰慕。<br><br></h1><h1>农村的贫穷更是让人无法想象,村民都说城里人条件好,其实不然,那是整个社会贫穷落后、物资匮乏。知青能穿上一条劳动布的裤子,配上一双耀眼的白跑鞋,那是令人刮目相看,自己也会抖抖地得瑟着。已故陆镇寰同学老爸是国家地质部的高级工程师,据说工资180元。他率先买了一双16元的高帮白色蓝球鞋,那个神气劲令同学们眼馋,春节回苏坐汽车,白色蓝球鞋一伸,引来同车无数女知青的眼神,那也是一种物质变精神的感官享受。<br><br></h1><h1>镇寰同学的人生是一个悲剧,少年优越、中年丧志、晚年落魄。我与他的友谊建立是在学校期间,他得了伤寒在家休养,老师按排我去帮他补课。他家是属于家境殷实的大户人家,我仅有的文字功底也是读了他们家的一些藏书开始的。他们家的陈设摆放讲究、环境整洁,催化和影响了我后来养成的良好生活习惯和对家庭环境的用心。其实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人,下乡后又能吃苦,与我们𣎴同的是他比较感性,很早就看上了同队漂亮的农民女儿阿娥,那个吃过官司、出棺材的阿娥爹死活不同意。从家里拿了钱去上海买了女式的英纳格手表也送不出去,那时就出手买得起英纳格让同学瞠目结舌,如果成全他们,镇寰不可能晚年凄凉愤世。中年后郁郁不得志的他心灰意冷得了精神病,他大哥求助我要将他送精神病院,我与家梁、邦成等同学利用派出所的关系把他骗进了精神病院。出院后家梁还给他安排了工作,但愤世的不良情绪又使他丢了工作,家庭对他也不屑一顾,冷眼相待。原本很健康的他60岁不到就走了,或许他急于去天堂与先于他离世的阿娥相会重续旧情。他的悲剧印证了老古话:年轻时吃点苦不算什么,老来苦才是真正的苦。<br><br></h1><h1>那个时候没有塑料袋,没有彩色编织袋,更没有行李箱,高档的就是人造革的旅行包,上面印着大上海外滩外国人造的高楼大厦的抽象图案,知青是望尘莫及的。平时回苏州都使用网线袋或母亲自己缝制的布袋袋,网线袋里装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无需安检。如果当时有知青上身穿卡其布的学生装、下身穿劳动布的裤子、脚上一双篮球鞋、手里拎一只旅行包上苏州,那么就等同于现在西装革履、手推<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德国日默瓦(RIMOWA)行李箱登机的水平。</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h1><h1><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70年8月份我经历了一次台风遭难,某天晚上下半夜3点多钟,外面狂风大作,倾盆大雨惊醒了我,黑暗中摸索火柴点燃了煤油灯,突然屋顶传来异响,不一会屋内也下起了中雨,原来台风将麦柴铺就的屋顶掀掉了大部分。在这面临突发其来遭遇的时候,脑子淸醒、果断处理,迅速拿出油布伞、塑料布等所有能遮挡雨水的东西,第一要务是保护米囤,那是汗水换来的口粮,是我们延续生命的依托;第二步迅速卷铺保护床上用品;第三步保护箱子。一切处置停当后找一个不太漏雨的地方等天亮。天亮后躲到隔壁村民那里,白天生产队迅速帮我盖好了新屋顶,处置速度不亚于现在抗震救灾的快速反应,这些乡情也是我们经常眷恋他们的原因。那阵台风是幸运之风,不到一年我被幸运之风刮回苏州安排了工作,天根也借机扩大了居住面积,还彻底解决了茅草屋顶的问题,铺设了瓦顶。天根照片后面的房子就是所谓的二居室“瓦房”。</span><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font><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font></h1><h1><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俗话说三十年风水轮流转,然而有意思的是我碰到了一件十五年就转的风水事件。知青都诉说浏河汽车站有个比我们長几岁戴眼镜胖墩墩的站务员,春节期间在浏河汽车站转车去苏州的时候,对知青凶神恶煞、态度蛮横,但是对女知青态度和蔼。我也见识了他的和蔼,他托着女知青的屁股让她们从驾驶室门优先上车。十五年后居然来到我手下当差,原来他娶了一位苏州女知青老婆,钻天打洞调到苏州工作。我说你不就是浏河站知青中闻名的权势人物吗!我还调侃他,你老婆是不是托出来的其中一位?他笑的很无奈并表示了他的顺从和谦虚。唉,人啊人!在你得志张狂的时候莫忘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他这个老伙计今年由于常见老年病已离开了人世,他是单位里比较强势的中层副职干部,也是企业中的一代枭雄,愿他一路走好!</span></font><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font><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font></h1><h1><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知青时代留给我们对公社三级基层组织干部的印象是不错的。虽然贫穷,但各级干部很正派,很少发生那些偷鸡摸狗、乱七八糟的事。也从未见过上访或闹事。村民也很顺从,干群关系融洽,治安良好,夜不闭户,其实除了金贵的米也没什么可偷。邵桥大队的老书记浦星华是一个公社挂号有编制的正儿八经的干部,是我所在生产队张家所招的上门女婿,当地叫“逆晒”。下乡第一天我就临时住在浦书记家,晚上睡在他床上的另一头,由于涉世不深,与当地头号人物睡在一张床上,难免紧张拘束,卷着身子不敢轻易动弹。幸运的是第二天就去了米场河工地,吃住在开河工地。<br></span></font><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font></h1><h1><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大队书记这一级干部是全脱产吃皇粮的,我最欣赏他的姿势是:早晨,鸡鸣鸟叫,时而传来犬声,空气中参杂着泥土、植物与饲养场散发的混合气味,那是一种自然和谐的生态环境。浦书记在去大队办公室前,喜欢肩披一件中山装,站在自家门口的路边,一边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一边又吸着大前门香烟,看着我们在大田里耕作,宛如一个将军在审视着战场的形势,这跟电影里看到的干部模样是一样的。在我们知青眼里,他是至高无上的。他人也很和蔼,没有那种趾高气扬的做派。他小时候肯定也受过很多苦,不然不会上门做女婿。他也是一个诚信与讲规则的人,不曾凭借自己的社会身份去试图改变“逆晒”的家庭身份,儿子一直姓张。不像我们单位有人略有长进,就蓄意改变自己招女婿的身份。凭着浦书记在公社的影响力,也就给儿子阿兴在公社弄个小电工做做。那些农村基层干部还是很受知青们的敬重。<br></span></font><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font></h1><h1><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那个时代的户籍制度犹如一张难以撼动的铜墙铁壁般的巨大无形网格,任何人不能随意移位,当地最大权势的人也无法将自己小孩的户口转移到镇上或县里,大家都默认和遵循着这一铁律,知青也就日复一日地在那里不断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span></font><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font><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font></h1><h1><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们知青也做过坏事,由于嘴里没有味道、肚里没有油水,有时琢磨着想弄点吃的,一个漆黑的夜晚,同大队的戈福元、陆镇寰与我合计着去鱼塘偷点鱼吃吃,戈是主谋负责去他队偷鱼,我们是从犯负责柴火和上灶下灶,整整烧了一脸盆的鱼,煤油灯下也分不清究竟是洗脸还是洗脚的脸盆。戈福元又去大队小卖部敲开了门买了一瓶洒,问题就出在这里。当时真是吃得痛快煞念。但是第二天就被发现,小卖部跷脚阿娥向大队部提供了戈福元昨天深更半夜来买酒的情报,又但是,平时我们劳动都很积极、大队长又很欢喜戈福元,睁一眼闭一眼放过了主犯戈福元,我们当然更无事了。菩萨心肠的杨维俊大队长,愿你在天堂一切安好!</span></font><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font><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font></h1><h1><font face="-webkit-standard"><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不讲了,插队期间的往事每个知青都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如果将故事进行构思、景物渲染、人物细腻、割舍提练,再加点佐料,每人都可以写成一本书。可惜我是工科生,如果那时阴差阳差读了文科,孵化成一名三流作家,那我也用不到体验生活,只要采访几名知青名人,就能为牌楼知青写成一本“牌楼梦醒”的纪实文学奉献给牌楼知青。既然是梦,那么就延续梦景:我的书出版了并出了名,冯裤子找到我,让我给他写剧本,现在却成网黑了,并且又和崔大俠扯上了关系......</span></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陈福英同学保留的原件~喜报与通知书</b></h1> <h3>副市长的女儿也不例外,随我们一起来到太仓牌楼插队务农。<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第一年冬天和我们男知青一样,就去米场河工地开河,晚上打地铺,与同队的女知青合睡一个被窝,割麦时两人合割一垅地,差不多要赶上农民,第一年的工分就是壮劳力的9折。女知青还学会了纺纱织布,用自己亲手织的布借用农民的缝纫机缝制自己的衣服和被褥,自己纳鞋底做鞋子。副市长的女儿同样不例外,知靑不无感慨地说:回忆往事,就如在昨天,感慨万千!</span></h3><p style="font-stretch: normal; font-size: 12px; line-height: normal; font-family: Helvetica;"><br></h3> <h3>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刘启慧同学是<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张一麐的外㽒女,张一𪊲是江苏吴县人,著名爱国人士,曾任徐世昌内阁教育总长,国民参政员。刘启慧也就是近代史学者和自由</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撰稿人、解放初期农业部长章乃器之子章</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立凡笔下的刘小莲。</span></h3> <h3>天根同学身材瘦小,父母家孩子多,生活比较困难,所以长期扎根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吃苦耐劳、节衣缩食,很快就和农村的壮劳动力同工同酬,近10年来插队生涯中只有二次回苏州欢渡春节。多次参加省、市知识青年代表大会。八年后随着大批知青陆续返城,他怀里揣着多年来省吃俭用节蓄的1000元钱回到了苏州,他如实地告诉了我。他可能是牌楼乡知青“大有作为”的头块牌子,在那个前吃后空的年代,在这个知青群体中率先进入了千元户,我在78年1月份大学毕业回苏州,到了第二年才有钱买了辆永久17型自行车上下班。</h3> <h3>在农村,很多男知青学会了抽烟,我也有意无意加入了这支小烟民队伍,自那开始慢慢成瘾一直抽到现在仍不思悔改。那个年代除了白天的劳作,香烟和小曲成了我们迷茫寂寞中的伴侣,抽着香烟、哼着小曲稀里糊涂地过着苦日子。经常哼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小路、灯光、喀秋莎等前苏联歌曲,那时的我们并不是通过歌声来寄托情怀,仅仅是排寂的方式而已。贫穷和无望使我们万念俱灰,任凭风雨洗刷着我们的岁月。八分钱一包的大生产,二角二分的劳动牌,二角九分的飞马牌混搭着抽。偶尔买的三角六分的大前门是男同学炫耀的好香烟。</h3> <h1>那段知青岁月虽已离我们远去,但在每个人的心脉上都留下了深深的印记,那段特殊的经历也是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宝贵财富。艰苦的环境才能磨炼人的意志,培养出优秀的品格,使之在人生走过的每段路程,都踏实稳重,不至于迷失方向。<br><br></h1><h1>我们班的知青群体都是属于那种<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芸芸众生的小百姓</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返城后分配至市里的各个单位,有公务员的、事业单位的,工厂企业的,就这个年纪很快地组成了家庭。通过双方之间的化学反应,很快完成了物理上的数量变化,第二代的降临又使知青家庭开启了新的征程。撑起这个家,承老启后、争当主角才是我们的使命。</span><br><br></h1><h1>下乡的经历铸就了知青吃苦耐劳、逆来顺受、自我滿足的坚韧品格,对所在单位不离不弃、默默奉献。当下崗潮来临之际,企业抛弃了他们,那份责任担当又使他们重新择业,勇敢面对生活困境,敬老爱幼、培育后代。知青对生活的热情、对企业的忠诚、对家庭的担当是现代青年望尘莫及的,有些年轻人好高骛远、眼高手低,缺乏吃苦耐劳的精神,真让我们老一辈担心。<br><br></h1><h1>知青的婚姻也比较稳定,不论是插队期间、那些城市42.5元的三级工王老五轻松掠走了女同学初恋的婚姻,还是那些大批返城知青快速组合的婚姻都很稳固。那些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浪漫爱情对他们来说是奢侈和遥远,生活的压力使他们无睱顾及那些记忆中飘浮的或者偶然相遇萌发的情感,更何况知靑这一代人过于理性、缺乏感性,所以他们的婚姻更多的是二个人的契约和责任,默默地守护着自己的家庭,这是知青所受传统文化和传统道德教育使然。很多人评论知青这一代人牺牲了青春、牺牲了爱情。我也想:知青这一代默认的命运中多少掺溶了这一些成份。</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师恩如海</b></h1> <h3>当时的市委书记和副市长视察作者的所在单位。</h3> <h1>知青返城后多次返回乡里看望曾照顾我们的村民,时隔多年仍然情深谊长。现在农村的三级行政基层组织分别称为乡(镇)长、村长、队长,过去插队时期称为公社主任、大队长、小队长。每一次去乡下走走,大队书记都热情接待,外村调来的村书记也不例外,就像自家人款待从这里走出去的知青。原来就比较熟悉的同令人或小一辈的村民已经达到称兄道弟的程度。当年同队的小屁孩,经常给我拉到身边,将手伸进他的裤档掏他的鸟蛋,居然也成长为大队书记,相见时格外亲热和激动。这片土地有着我们挥之不去的情愫和回忆。</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几任书记和大队长</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原生产队长、大队书记和纤夫兄弟</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原生产队一起耕作的同事</b></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原邵桥大队书记浦星华,下乡第一晚就与浦书记睡在一只床上,另一头的我战战兢兢、不敢翻身。</h1> <h1>带着《知青》这一时代特殊符号的人群已经步入老年人的行列,现在已不再年轻,甚至越来越衰老,腰也不再挺拔,眼睛也花了,两鬓也染了霜,这是人生的自然规律。<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知青的那段不平凡的岁月,铸就了我们果敢、顽强的个性,对生活乐观向上,有着丰厚人生阅历和豁达。他们头上的每一根白发,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蕴藏着一段人生的故事。</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br></span><br></h1><h1>知青的人生经历虽不尽相同,但他们对人生的认知、对生活的态度、对家庭的责任大致相同。老一辈的爹妈绝大部分都到了人生的终点站,自己的身后还有着几艘拖挂船,与经济条件无关的是,他们仍然在背纤的路上,为子女继续贡献着残年。所不同的是,50年前的背纤是为了生存,如今的背纤是为了亲情,这就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宿命。我更想说的是,不论你是在去机场的路上,还是在背纤的路上,都要善待自己、量力而行。<br><br></h1><h1>我们苏南知青经受过的磨难与北大荒的知青相比不算什么,特别与为国牺牲的烈士、与长期驻守在艰苦环境大沙漠里,硑究和测试保家卫国的国防装备的科学家与将士们相比真是微不足道。我们这一代人应该也是幸运的,从末经历过战争,我们没有理由不去好好消受老有所养的退休生活,活着就是胜利,滿足就会感知幸福。以下是记录同班知青同学退休生活的一些片段,并祝知青朋友健康、长寿、幸福、快乐!</h1> <h3>阿霖与晶耀从太仓回城后有幸同在商业机械厂工作,阿霖<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八十年代中期就自谋创业路,</span>由于后来商机厂不景气,晶耀也加入了。阿霖不僅传承了湖筆文化,同时又独创了筆墨画信,更为一些插兄插妹提供了就业机会。二十多年来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与晶耀同学亲如兄弟。<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晶耀通过自身努力,也成了苏州非遗毛笔传承人之一,同学</span>一路走来确实不易,同学情谊更难能可贵。</h3> <h3>汤克敏同学是我班唯一一位三条杠的少年先锋队大队委,也是一位品学兼优、聪慧美丽的班干部。同年一起下乡后,散落分配在太仓茜泾公社。由于家庭出身等原因,让她背上了很重的思想包袱,当同队青年农民向她射出丘比特之箭的时候,她或许为了更好地接受再教育以及通过贫下中农的阶级成份改良和稀释自己家庭的不良成份,沉重地选择了这段婚姻。从此彻底断了返城的念想,生儿育女扎根太仓。在漫长的岁月中,她仍然坚韧不拔,积极干好属于自己的那份工作,含辛茹苦地哺育和培养自己的二个孩子,后来还当选了太仓市的人大代表。</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二位复兄同学</b></h1> <h1>抹一把老泪,青春逝去,夕阳西下,岁月让虎变成了猫!</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阅读(副篇)可点击如下链接地址</font></b></h1><h3><b><font color="#ed2308"><br></font></b></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a href="https://www.meipian.cn/1rauyvqi"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二初中67届二(10)班下乡50周年纪念活动在太仓现代农业园(原牌楼公社地界)举行(副篇)</a></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 style="font-size: 20px; text-align: center; white-space: pre-wrap; font-family: PingFangSC-light;"><font color="#ed2308"> &nbsp;</font></b></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span style="caret-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b>如需看更多文章可查看我的主页</b></span></font></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font color="#ed2308"><span style="caret-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b>主页</b></span></font><a href="https://www.meipian.cn/c/1574128/0?v=5.0.6"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网页链接</a></h3> <h3>编者按:</h3><h3>1.虽然本人主观上力求本图文中的同学照片尽量平衡,但是限于手头照片资源的局限性和照片质量等问题,很难平衡好同学之间照片的数量,特别有些同学微信中长期潜水或远离群组,无法获得他们的照片,敬请各位同学谅解。</h3><h3><br></h3><h3>2.本图文中有关文字部分纯属个人观点,再则由于水平有限,难免观点存在错误之处,同时有的观点和体会不针对任何人,请勿自行对号,以免引起误会。不到之处一并请各位予以谅解。</h3><h3><br></h3><h3>3.本图文并不存在任何商业行为,涉及借用网络图片中,如有损对方版权保护的请及时通知本人,立马撤除为敬。</h3><h3><br></h3><h3>4.特别鸣谢朱家梁、潘玉芬、许燕月、陈福英等同学上传珍贵照片资料。</h3><h3><br></h3><h3>5.现代农业园纪念活动中,过剩的相机照片和各位手机拍摄的照片,将在主篇上线数日后以副篇的形式呈现给大家,敬请同学期待。</h3><h3><br></h3><h3><br></h3><h3> 苏州老爷子完稿于2018年11月23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