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三部曲(一):求学之路一一一心之力 坚定信念斗寒贫 艰辛努力过五关

老何

<p class="ql-block">这是在我的故乡拉来下寨后山太阳岭顶所摄:远眺泗亭大埧風光。二00四年秋,我沿着松林下的弯曲砍柴割草小道,重登太阳岭顶,当看到大埧滿目金黃色的稻谷田园,周围绿色掩映的典型喀斯特山峰地藐,故乡大自然之美令人不尽感慨心旷神怡,油然而生打油诗一首: 六十重登太阳岭,曲径清風伴涛声。显朗苍茫群龙跃,驼峰叠翠百鳥鸣。車飞大地通四境,溪流沃野贯一屯。天公圣遣蛙王镇,誉有亭黄砚墨村。 注:①显朗即我家乡域内最高的显朗山。 ②骆峰意指我家乡老寨前面的山峰似骆驼峰。</p> <h3>这个山青水秀绿树成荫的典型布依族山庄,即是独山县麻尾镇泗亭村拉来组下寨,是我人生灵魂的发源地,是我孩童与少年时代生活的地方,是我此生魂牵梦绕的故乡。我的先祖(何姓第五十二代,入黔第一代)于明朝洪武四年奉命征黔,都勻地方平定后,入黔第三代以五百户下屯迁住撒邦机(现隶属都勻市小围寨鎮),在都勻住了七代。明万历年末,基于现实与历史的政治、经济与社会因素,部分何姓从都勻南迁黔桂边界,以今之独山麻尾镇与荔波小七孔镇最为集中。我的先祖共六兄弟,老大何文龍迁住麻尾泗亭拉来,老二何文贵迁住麻尾普上,老三何文善迁住荔波捞村,老四保少(不知学名)后裔住荔波棣阶麻尾尧棒等地,老五保来(不知学名)、老六勒伦(不知学名)分别去里物拉打与拉上拉岩(情况不明,可能是广西近黔之地,南迁迄今至“立"辈已十四代。此前于江苏苏州住两代,江西新余、临江各住一代,在何姓之发祥地安徽盧江地区繁衍生息四十七代。何姓上朔姓韩十七代,韩姓上朔姓姬六十四代,再往前五代就到华夏始祖黄帝之父少典了(公元前二十八世纪生),其间共历一百五十八代。下面的打油诗,即为銘记泗亭拉来何姓历史而作: 韩颠国破江淮沛,姬裔璟徒太仓街。洪武定戡都勻乱,永乐迁住撒邦怀。七代磨难疆开祖,八世艰辛泗亭来。壤土未随函谷变,宏扬盧江世第差。 拉来下寨山庄左侧后面那栋白墙瓦房左侧屋山头的一间旧房,就是我于一九四五年八月十六日(农历七月七日)呱呱落地出世生长的地方。我的祖父何明萱一九三七年(四十二岁)病故,因家境艰困停葬于家门前,次年方得深葬。我父辈除了父親与忠,尚有二叔与高、一个姑妈、四叔与信。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祖父逝后我二十一岁的父親与祖母承担起了这个家庭的生活重担。鉴于家境困难,我父母是血表开親。父親与祖母一道,承担了三个弟妹与堂下明文公的婚姻之大事,又把自身四个子女养大至成家。解放后为养家糊口,除了承担日常的农业劳作,还从事榨油这项特别繁重体力劳动十余年,大跃进期间到麻尾粮所当榨油工两年多,于六0年下半年下放回家,因粮食困难六一年身体出现浮肿几乎丧命。父親患胃病經常疼痛,因积劳成疾一九八五年四月十八日下午近四时病故,年仅六十九岁(母親黎氏于二00二年九月十二日去世,享年八十七岁)。为此一月之后,我第一次作对联是悼父挽联 : 怜父只近古稀德惠子女终身辛劳竞别去 哀儿已逾不惑未尽孝道此世恩育再难酬 横披:天何不佑 </h3> <h3>这是我家乡更今(中寨)一景,此山高不到十米,独立于田埧中,形似青蛙,故作打油诗: 小小石山奇绝叹,天工巧作令闲环。 顶上无坭花木旺,上苍造物遣蛙禅。 又对联一副:山不高能观九官北斗 峦虽小堪谓一绝中华 后面为雷劈坡,清代一个風雨交加雷鸣电闪的夜里,住在山脚下的几户人家,因雷击坡的左侧,被永远埋在了崩塌的乱石之下。</h3> <h3>这是二0一0年前后开始,下寨部分乡親为避地质自然灾害隐患,到距老寨一公里的安全地带一一一上埧公路边起房造屋,至二0一四年形成新村规模。經麻尾镇人民政府下文批准:同意五十六户作地质隐患移民新村办理,当年春节前得以通电。为此,作对联一副以纪念:村迁三阳高照地 寨到五岳秀朝人</h3> <h3>这是夲人二0一四年于中寨独坡顶所摄之新村景观背景照。</h3> <h3>  一九五六年“六、一"儿童节,家住独山县城的尹树仁、李志強、张承雲等负有责任心的老师,帶领泗亭小学三、四年级两个班到县城进行夏游,不仅开阔了我们的视野,更开启了我们这些山乡少年的向往奋发的心灵!这是活动期间,本人于相舘留影纪念。此外班上还照了集体相,可惜此后因本人长期在外读书,留在老家的相片已丢失。 我十三岁离家独立生活,自一九五七年九月起到十五里外的黄后读高小,每星期回家一次。那时学校没有食堂,自己上山砍祡打水煑飯,冬春季节有时要打火把走三百六十级台阶之洞穴,下到地下阴河挑水,途中有阴沟洞穴,不小心掉下去可能就一命鸟呼!</h3> <h3>一九五九年正值上世纪“大跃进"时期,荔波、平塘两县并归独山县,独山为一中(主办高中),独山二中(在荔波),独山三中(在平塘)。当时黄后高级小学考入二中(荔波)共六人,除夲人及同寨与义叔外,还有何玉章(泗亭街上)、何开德(麻伞)、桂华国(火车站)、郑廷良(黄后苏家坪)。此外,朱义平(泗亭街上)、何道广(麻度)二人录入平塘速师。五九年麻尾区进二中(荔波)共二十余人,原独山县到二中就读者共一百六十多人。 一九五九年荔中共招新生八个班(夲人编入一(五)班)四百余人,因遇三年粮食困难吃不飽飯,到初一下自动弃读回家者近二百人,初一下缩编为六个班,初二上缩编为五个班。当时国家境况艰困,为度难关,初二下末压缩下放三个班,初三上仅保留初三(一)、(二)两个班。夲人所在一(五)班班主任为刘凤仪老师(东北人,任至二上),二(五)班初二下班主任为韦炳含老师(广西环江人)。 此图相片(上)为大跃进时期的荔波县城北门景观,那棵大榕树与老汽車站是我们永远难以忘怀的记忆。相片下为一九六一年七月二(五)班全体同学合影留念,一排左起:李志民、白培强、安武昌、何道祥、陈佩林、陈平、何开德、何坤泽、向宗泽。二排左起:王家齐、韦金祥、谭培钦、蒙若旭、潘富铭、黄永光、莫跃平、莫开华。三排左起:莫水仙、岑燕琴、謝朝华、莫火月、何谷芬、左光林、董鸾珠、李中兰、周云芝、唐芬。四排左起:梁运才、徐伦书、庄云凤、白阳澍、蒙树芳、楊一平、鄂盛科。五排左起:余正邦、何道均、李国光、姚德庆、韦炳含(班主任老师)共三十八人,其中梁运才、徐伦书、楊一平等是从撤销班转来的。</h3><h3><br></h3> <h3>这是本人初二下时拍摄的相片,当时正值三年粮食困难的中期煎熬阶段,身体虚弱面容十分清瘦。一九六五年荔中毕业一别,四十年后都勻相聚,油然勾起荔中生活的难忘记忆:桥城踱步,勾思玉屏路。同级学友四百出,相逢几十算富。尚记白崖泛舟,何却抬煤布木。美餐陈皮葛根,文庙乘凉桂树。 一一一打油词《清平乐》 当年,至少两星期一次,到远离县城十多里山路的罗布木抬煤。我父親自编小箩筐一对,自制小扁担一根,送到荔波给我抬煤用。对我而言,只要能读书,任何困难与艰辛都可逾越,哪怕餓着肚子也能坚持。肚子虽因吃不飽而挨餓,内心却仍有希望与阳光!</h3> <h3>曾传品同学提供的宝贵老相片与文字资料。一九六一年欢送下放同学照,名单从右至左: 一排:覃玉述、潘龙华、祁忠明、吳定举、柏正美、李兴儒、蒙锡恒、向忠典、蒙永厚、蒋正明。二排:韦德新、李含芬(班主任老师)、莫英群、陳廷雲、陈远义、韦自刚、莫如坤、王怀章、黎怀陶、桂映芳。三排:莫顺能、池继忠、高逸群、刘在富、覃绍华、张嘉胜、曾传品、莫树林、曹夲超。四排:韦琼珠、全心宇、楊志英黄锦雲、林孝芬、蒋宝珍。五排:秦崇书、玉克萍、韦绍菊、周玉雲、刘光美、朱汝仙。除李含芬老师外,合影同学共四十人。</h3> <h3>这是一九六二年七月所摄五九级初中毕业照,除老师外,同学共五十三人(含葛爱民)。许多年后重回荔波,当床头追忆寒窗雨时,真是:河边草,梦依稀,八班四百邂无几。野莱充饥肠鸣后,文庙紫荆桂树都不见了。每回味初中三年艰困的学生生活,我写的这些真实經历决不是诉苦,而是记述人生意志此生不忘的磨炼,更是我们终身受用极为宝贵的精神财富啊!</h3> <h3>这是夲人高一时所摄相片。五九级的同学们經受了永生难忘的三年粮食困难时期,也經历了“听天由命“的学生精简下放之考验。而我,又比同学们多了家境窘困的煎熬。前述我父母一生备历艰辛,他们内心十分期待我读书到合适时回家劳动继而结婚,以减轻此生他们所受之磨难,早享点生活之福。可是我却与父母的意愿背道而驰,早就下了坚持读书的信念和坚定意志。这倒不是世间唯有“读书高",但社会现实是:农家孩子唯一的出路只有读书!因此,当一九六二年八月三十一日接到考上高中的通知书时,父親非常坚定地拒绝了我上高中的要求。我内心深深理解父母一生遭受的磨难与艰辛,与他们对着闹,将使父母加深对生活的失望与冷心。为实现我继续读书的愿望,我采用迀迴软法,口头上同意他们不再读书的要求,但给路费去荔波把行李拿回来,顺便与相好的同学玩几天。当时在荔中我一直享受乙等人民助学金,刚夠每月的伙食费。凭享人助金,我硬撑上了高中。诚然到校后我信也不写,父母看着儿子没有践行诺言回家,听说經寨老亲朋及老师与公社干部的疏导,父親终于来信並寄钱给我,同意让我读书。我在求学的道路上,与相当多人的境况相反,我是我要坚决读书而家里不让读。我如此痴心读书,但内心深处又十分可怜我的父母,不能不说有点悲哀!</h3> <h3>这是夲人高一下时,与桂映芳、陈佩林两人合影留念。</h3> <h3>我于一九六三年十二月(高二上)患病约十天未去上课,当时我住上鋪,映芳同学住下铺,发现我睡的床板潮湿,原以为拉尿放床,其实是我连续不断盗汗所致。经报班主任郭涛老师及校领导,确定公费入住县医,经x光透视检查结合临床咳与盗汗严重等病况,診断为早期结核病。入院一星期后盗汗减少咳次下降,约半月盗汗与咳皆停止,住院二十四天后肺部病灶全部钙化,即从医学理论而言已无病菌传染。因用药为链霉素,打多有后遗症对身体不好,住院后期只服药,于六四年元月上旬末出院。当时尚未进行期终考试,学校出于关心劝我休学一年,鉴于家境无法休养,特别是休学一年后的社会变化难以预测,基于我要坚持读书的坚定信念与对自身学业满怀信心,学校同意:我不参加期终考试,提前回家休养一个寒假,高二下准时到校上课。 这张同学们自制上色送的一九六四年元旦贺年卡(字迹为映芳所写),我一直视作同学们极可宝贵的情谊珍藏至今!在我最艰难的关头,尽管同学们都困难,大家还是凑了九元多钱给我补养身体,平均达每人三角多,那个年代每月三十元钱就是几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开销,同学们真不容易,你们的赤诚爱心我终身銘记于心:玉屏寒窗痴读,野菜葛根充肚。病魔缠身苦,举目无親垂顾。难度,难度,怎忘同学相助!一一《如梦令》 此外,我患之早期肺结核病,因早发现並获得及时治疗,所以钙化快好的快。从医学理论角度而言已无传染,所以学校同意我不休学而续读的要求,但那时同学难免有顾虑及害怕的内心阴影。当安排彭忠碧与我坐一张桌子时,无疑虽经老师及学校说明情况做了工作,然而她是需要胆量与勇气啊,作为一班之长没有任何“隔隐"与嫌弃,这是她的难能可贵之处。彭忠碧老同学,此事我一直銘记于心。谨此,对全班同学给予我的帮助与激励,再次表达我此生最衷心的感謝,祝大家康安快乐幸福! 在前些日子信聊中,在富与泽吉以为我纠结于过去而伤心流泪。其实我何曾有絲毫纠结伤心,我是为自己当年能享受新中国新社会的阳光雨露,我为此生遇到那么好的校长、老师、同学、医生、护士,深感漳江情结的无比温暖,如此难忘以致激动流泪!荔波漳江的六年生活,奠定了我此生的灵魂、学识、智慧与体魄,我为漳江之恩泽而感动流泪!</h3> <h3>彭宗必老同学,终身不忘在我大病初愈之时,你给予难能可贵的理解、温馨与激励!毕业时同学间相互赠送相片,你的我仍完好留存至今。</h3> <h3>这是泽吉同学一九六四年五月在我高中笔记本上抄录的《歩步高》名曲。</h3> <h3>永远铭记和感激泽吉同学,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所给予的温暖与鼓励!</h3> <h3>高三上时与蒙秉忠与陈佩林两同学之合影。</h3> <h3>一九六五年五月毕业前夕,与何树贤、梁宇兴两同学合影留念。而今时光远逝,他俩均已作古也!</h3> <h3>一九六五年夏高中毕业前夕,与显章、泽吉、宇兴、成芳、阳澍在荔波中学校园大门合影纪念,右起第一人为夲人。回首五九年入校时共八个班四百多人,六二年夏初中毕业仅存一个班五十三人,到六五年夏高中毕业二十八人,其中除转学挿班等七人外,从五九年入荔中至高三毕业者仅二十一人,真可谓:历尽艰辛磨炼人啊!回眸往昔,这就是我们在漳江边上之荔中走过的路,这就是我们此生战胜任何困难的精神财富。此历艰辛,人生不易,艰困的荔中生话与温馨的漳江情结永銘!</h3> <h3>一九六五年五月夲人所拍之毕业用照,此衣是邓啟才同学送给,肩上的补巴是我自己亲手缝补的。</h3> <p class="ql-block">一九六五年荔波中学高中第二届全体同学与老师合影留念。这里又不得不说我的家境。 一九六五年八月二十二日晚,我接到了北京中央民族学院政治系的录起通知书,按常理这当是全家的一大幸运之喜事,按改革开放后之习俗铁定办酒了,然而我与父母都經历了一场痛苦的折腾与哭泣。一句话,父母不同意我读书了。这次我已无迂迴的条件,鉴于他们是旧社会过来人,对兵荒馬乱深怀害怕心里,于是无奈之下我开门见山提出:不让我读书,我就去当兵(实去昆明步兵学校),这两条路我一定要走其中之一。經哭泣与深思,去读书总比当兵好,父母迫不得已遂我读书之愿。当即与生产队兑现半边牛(集体的母牛生犊,飼养户与集体各得一半),卖架子猪等,母舅、两个叔、姑妈每人给五元合二十元,堂下叔每人给两元合十元,共计八十二元。我自己卖柴火、木炭所得的钱,花三元六角买了一个象样的北京牌手提塑料包(至今犹存)装衣物,一个略为硬朗的纸箱装床单、被子等物,于一九六五年八月二十九日下午只身一人,到麻尾乘車北上京城了,中途于武汉之武昌转车一次。我的求学之路极其艰难曲折,比同时代的人多了三道坎,真可谓全凭我心之力,冲破五道艰难险阻之坎坷,最终跨越了人生道路上决定性的关键一步。虽说父母横添阻隔,可是他们内心之痛与苦,我深蕴理解,我对他们从来没有絲毫埋怨,只有对父母的完全理解与怜悯之心,我这个儿子没有给他们心中的希望带来任何慰借与满足,这是我内心永远深深的自责与内疚! 回顾漫漫求学路,没有新中国党和国家的培养,没有人民血汗的养育,没有父母含辛如苦的盘持,没有自身坚定不移的心力信念与艰苦奋斗之精神,没有上述四项主客观条件的有机结合,读书之願于我只能是此生的梦想!</p> <h3>这是荔中高中阶段上我们语文课的李正祯老师,不知他是否还健在?今天,我能写点小美篇,是他心血奠定的基础。回想荔中六年,我的学业从无不及格的现象发生。高中阶段,我的俄语特优,物理、化学、政治、史地成绩稳定在八十分左右,我的语文、数学在各科中最差,长期在七十分上下浮动,诚然数学也偶有上八十分之时。我虽没有给李正祯、郭涛两位老师争气,但心里永远銘记他们与其他老师的教育之恩!</h3> <h3>这是文革大串联时,与到京的高三班主任郭涛老师、同班秦崇书同学及低班的樊锡葉、张xx,一起游玩时在颐和园合影。</h3> <h3>这是后来到中央民院就读期间,一九六八年秋与政治系六四级新疆维族同学吾素英出差東北时,于大连火車站留影。我所穿裤子有十分显眼的大补巴,说明当时那个年代我的家境艰困,而决不是故意显穷或装穷了!</h3><h3><br></h3> <h3>八0年代初,十二位同学在荔波之合影(当时邓啟才同学健在)。前排左起第一人好象是一(四)班的,名字好象叫许焰?!后排中好象是一(六至八)班的,浑名好象叫桃老歪,真名记不着了。</h3> <h3>荔波何天群姑妈因公到三都时,在三都大桥上榕树前合影。</h3> <h3>与荔波综合社的何安邦等同志合影。</h3> <h3>一九八五年秋,黔南各县劳动服务公司赴京学习培训期间,与荔波人事劳动局蒙育新局长、XXX(副局长兼劳动服务公司经理)、邓学恒(三都劳动服务公司经理)、小刘(公司会计)于天安门广场合影留念。</h3> <h3>一九八九年夏,独山县委组织部、老干局工作人员到荔波小七孔游览时,荔波县委组织部王副部长亲自热情接待。</h3> <h3>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有事到麻尾时,与映芳于黔桂友誼亭合照。赠映芳同学姓名联: 腊梅含香寒窗苦读学品兼优八桂 映 春風送暖深圳创业富贵双全两芬芳</h3> <h3>这是一九六五年夏高中毕业一别,四十年后的二00四年六月大家在都勻首聚时合影,第二排左起第二人(戴帽者)为夲人。当年三月六日突患脑硬,入院治疗至三月底出院,清明节后方可勉强外出行走。由于医治及时,未留下后遗症,但聚会时身体还相当虚弱,显得面无光泽精神不足。</h3> <h3>这是二00七年七月荔中五九级同学到独山聚会时,麻尾与广西同学于翁奇奎文阁合影(其中前左莫廷敖、后中之梁宇兴已去世),最后二人左为蒙x×(独山人)、右为李中祥(荔波人)。</h3> <h3>这是荔被波中学五九级同学二00七年七月到独山聚会时,:于环东路县委、政府大楼前合影留念。回首这次聚会,不觉中已过去十一年了,其间梁宇兴、蔣宝珍、池继忠、李成芳四位先后离世。现附打油词纪念五九级同学于都勻、贵阳、荔波、独山四次聚会: 五九考入荔中,寒贫硬撑,学子情浓。三年困难,同窗各奔西东。人生路拼博奋斗,道各异苦乐其中。志不穷。八班四百,如潮退涌。 似梦。都匀重逢,举杯暢饮,鬓发霜蒙。贵阳眉展,红峰湖上油轮冲。漳江秀,母校情涌,当回首,满目新容。谈二中。独山再会,歌舞阳红。 一一一《玉蝴蝶》</h3> <p class="ql-block">这是二0一七年四月三十日,桂映芳有事回到独山时,于香樟路酒店设宴招待老同学韦自刚、何道祥、李成芳、白阳澍时合影留念。意想不到此次小聚,成为与李成芳同学的最后一次相聚,二O一八年他因病先行了,我们皆事后方知!(此照1、3、5已逝,2023 年注。)</p> <h3>一九六五年荔波中学高中毕业后三十九年,终于二00四年在都匀首聚,二00五年在贵阳二聚,二00六年在荔波三聚,二00七年在独山四聚。此后一晃十二年过去,无意之中二0一九年五月十九曰于州医院与彭忠碧、王黔两同学相遇並合影留念。</h3> <h3>一九六八年夏初摄于北京王府井照相舘。</h3> <h3>此相片系独山聚会后三个多月拍摄,时年六十三岁,是本人唯一半身西装领带照,与上张照片年龄相距四十年。现以此美篇献给明年荔波中学五九级同学六十周年大聚,无奈才疏学浅,不懂韵律,不习平仄,不伦不类,只求遣词用字尚简练达意,读颂还顺口即可,仅为纪念与抒发个人情怀。敬请各位老同学不吝指教。 </h3> <h3>夕阳无限好,我们正迈入耋耄之年,珍惜过好“小阳春”的每一天,祝各位安康、快乐、幸福!预祝明年荔中五九级同学六十周年之大聚园满成功! 二0一八年十一月七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