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回忆舞秋风……胡杨恋歌

书窗读月

　　 胡杨，又名胡桐，是一亿三千万年前孑遗的物种，也是沙漠中唯一生长的乔木。很偶然的原因吧，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有一天，突然发现“胡杨”俩字已莫名的印在心里了，很久远的感觉。常常会不自觉的去关注有关于它的文字或介绍，不知不觉中，去新疆塔里木看胡杨，竟成了某种执念，脑海中更时时呈现胡杨的各种姿态：茫茫戈壁中傲然屹立的模样，遗世独立的雄姿，半树枯枝半树叶的坚韧，铁骨铮铮却又千姿百态 。更有那脍炙人口的“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的说法，让胡杨仿佛成了前世今生的缘了。一直想着要寻个机会去看胡杨、看塔里木那无垠戈壁沙丘中的胡杨，却一直未能如愿。2010年初秋时节，与同伴去新疆，10天时间，从杭州飞乌鲁木齐，经伊犁、过鄯善、到那拉提，最后飞阿勒泰到喀纳斯。也就在那一次，终于有同伴答应、也与胡杨有了约定：决定次年的金秋再飞乌鲁木齐，驾车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去看塔里木河流域的胡杨林，心中的那份欣喜与期盼自是不言而喻，却因众所周知的原因，终未成行。这一错过，竟是至今未曾“谋面”，而心中的胡杨，已是磅礴似海洋、意欲汹涌而至了。 “我要看胡杨，想得我都快疯了！”这是这些年来内心深处的一种呐喊吧，直到知道还有个额济纳。想着遥远的塔里木、想着那令人痴狂的胡杨林，那么，就去额济纳吧。虽不是心中最美的向往，但起码，能聊解相思。趁着家里的宝贝去外婆家，临时选择了一个户外驴团，说是专业摄影师陪同的休闲摄影游。平生头一次，决定在国庆长假期间“不畏艰险”地迎着人潮，逆流而上。
10月2号凌晨，心怀忐忑地踏上了旅途。全程6天，由杭州飞兰州，到张掖，经嘉峪关，最后到达额济纳。实在痴迷于胡杨那千姿百态的模样，感觉纵使再多的图片都无法体现它那绝世的美，决定单独为它颂歌一曲，只为心中那份由衷的敬仰和震撼！

都说胡杨是一首诗，它的美一年只有那么一次、且只有短短的十来天，而它那毫无保留的极致美，更只是短短的几天。想象过它的原始、沧桑，也想过它的磅礴、壮美，却再想不到，第一眼，它竟以这样凄美柔弱的模样展于眼前。弱水·金沙，多么动听的名字，若不是身临其境，又怎知胡杨竟有这样柔情似水的一面。见到它的那一刻，只知道自己的思维是瞬间短路的，似若相思多年，本该是雄壮伟岸的铁血男儿，却不曾想见面竟是风姿绰约的纤纤少女。沙漠、神水、野胡杨，多么和谐而完美的组合啊！这是弱水金沙胡杨景区中的一隅：移步换景，不管你怎样变化，我兀自不动、站成自己，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不同于原始胡杨林的苍凉美，这儿的胡杨多了几分灵动和秀丽。漫步其间，情不自禁地让人忘却了胡杨原本凄凉萧瑟的形象，仿若置身于世外桃源之中。“晴空万里蓝镶白，胡杨浸秋入人怀，黄叶翻飞着画境，柔情若水不思归”。那一刻的流连忘返，今日想起，依然在梦中：人归来，心还在，愿化作风儿，魂牵梦萦，追你三千年。

　　漫天红霞，橘红圆日，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着金色的胡杨……想想都让人癫狂。然而世事又岂会事事圆满，那一天，没能守到她的落日，但有这样一束金色的斜阳，已自心满意足。

　　这专注而忘情的背影，那一刻，都是深陷其中。百转千回，只为留住那逆天的惊艳。

　　夕阳下、树影中，看着让人心疼得想流泪。怎样的一种无私和美丽啊！就这样，默默地，一守千年，再守又千年……不管你会否负我，我自等你到地老天荒。

　　小小的一个浅水滩，任你漂着落叶与残枝，也难掩我婀娜的身影。

　　所谓“一见钟情”，沉缅于那一片秀林，景区内那占地万亩的大片原始沙漠胡杨只能被忽略，但这蔚蓝下的一片金黄，也足以让人记忆一生了。

　　胡杨，蒙古语中叫作“陶来” 。在内蒙古额济纳旗的穆仁高勒至嘎顺淖尔、苏泊淖尔一带，有一个巨大的天然林带，长约200公里，最宽处15公里，最窄处1公里，其中主要树种是胡杨、柽柳和梭梭，当地人依次称其中的一些地方为一道桥、二道桥……八道桥等。虽有一天的时间，也只够在一、二、四、七道桥作短暂停留。弱水金沙的胡杨林，在人眼中似若豆蔻少女，含羞待放；这N道桥中的胡杨，则仿若燃烧着的火烈鸟，热情奔放、耀眼夺目。倘佯其中，让人流连忘返，不能移步。苍劲、挺拔、秀美，昂然挺立却又妩媚多姿。蓝天白云下的那一片绚烂，让人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阳光照来，透过那金色的叶，看着是那样的耀眼，所有的文字在此刻都显得苍白而无力，唯有闭上眼睛、张开小小的怀抱，去拥抱那个恢弘的你！

　　站在小沙丘上，虽能极目更远，却又岂是一个小小的镜头能表达出它的辽阔、壮美和悠远。胡杨，千年传奇、万年不变，前赴后继、代代相承，怎样的一份执着和无悔呵！无论给你怎样的赞美都不会过。

　　惊叹于光影的神奇。这一束阳光，照出了胡杨的绝代风华，也让人目眩神迷。

　　看着眼前的这一片，老树苍劲。想那远在塔里木河边的胡杨，更该是沙鸣丘动、树老天荒吧？

　　七道桥……胡杨因有了水而更加的多彩迷人，湛蓝与金黄中，仍难掩那份天然的苍凉。混浊、清澈、透明，遥远、苍茫、妩媚，那样的矛盾，又是那样的和谐。近似触手可及，望，却又是那样的高不可攀。胡杨，该怎样的去描绘和赞美你呵！用眼已然不够，唯有用心……静静守候，痴痴聆听。

　　回望四周，360度，全是这等美景，只记得那一天，身处其中已茫然，漫步其间，似若成了画中人。

　　喜欢这样的一个你：不与世间争宠爱，也不输人于分毫；你虽繁华似锦，我自恬淡自如。

　　叶飘零，随风舞，红衣尽妖娆。电影《英雄》中那金叶翩飞的绚丽一幕就取自于此。四道桥老树窝的胡杨林，因了老谋子的电影、也因其树龄悠久、树干粗壮而被称为“英雄林”。花10元钱，登上了景区内的一个高塔之上，疾风吹来，塔身随风晃动，让人心生恐慌。极目处，只见南天渺渺、西极茫茫，烈日铄金、瀚海苍黄，那高大的、瘦小的、还有那枯死的，胡杨林如潮如汐、斑斑斓斓、漫及天涯，汇成一片金色的海。在这漫漫荒原之上、浩浩朔风之中，不屈不挠、不畏不惧的胡杨，以这样艰难生存的姿态挺立着，每一天都经受着风沙的折磨、干旱的煎熬，但它依然不懈地呈现着炫目的色彩变化，把生命的过程装扮得丰富多彩，那豪气、那雄韵，那份执着和无悔，怎不让人心生敬畏。想这金秋漠野，凉风吹过，每一片叶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毫不犹豫地绽放出耀眼的璀璨，但到那一树的绚烂化作满地的金黄时，蔚蓝的天空下、那漫无边际的胡杨林，该给这广袤无垠的戈壁沙漠带来多么斑斓的色彩啊！而胡杨，即使叶落飘飞、枝残干枯，始终在这沙漠中屹立，把生命谱成一曲挽歌，凄美壮丽、色彩斑斓。站在高塔上，面对这一片浩瀚的金黄，感觉生命是那样的卑微而弱小。曾经，那样的渴望命运的波澜，回头却发现：人生曼妙的风景，是内心的一份淡定与从容。努力地工作和生活，想要得到更多的外在认可，直到有一天才发现：其实，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一生的路过，千丝万缕，爱恨情仇、悲欢离合，任谁也避不开那些困顿和无奈，能做的，只有保持内心的简洁、深沉和内敛，对生活保持一份淡定，让心地回归清澈与清醒。“烦恼成渡莫成劫”，每个人的生活都有各自的不易和艰难，若与胡杨比，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

　　深入到四道桥胡杨林腹地，让人更深切地体会到了它所历经的风雨沧桑。磅礴向上的气势，向人展示着不屈不挠的精神；鬼斧神工般的形态，更使人感受到大自然的壮美。铁骨铮铮的树干，千姿百态，有似鲲鹏展翅，有象骏马扬蹄，更有若纤纤少女。细看那树叶，有叶圆似卵，或细如柳叶，层层叠叠，密不透风。千百年来，胡杨，就这样顽强地抗击着沙漠的侵蚀，那扑面而来的原始气息，让人感受到了顽强的生命律动。那一瞬，心中唯有二个字：胡杨！胡杨呵！三千年的不死不倒不朽，究竟是什么让你这样的坚持和执着，是对太阳父亲的眷恋，还是对沙漠母亲的依恋？！我想，除了你自己，这世间，大概无人真正能懂吧。

　　胡杨的日落不能错过，这是出发前就知晓了的。在额济纳，最美的胡杨日落该是二道桥。傍晚时分，再一次回来，人群已散。少了白日的喧闹，胡杨林恢复了它固有的宁静和安详。心中的胡杨就该是现时的模样呢！在沙的世界、漠的海洋中，苍劲、挺拔，遗世、孤傲。离却了世间的姹紫嫣红、花团锦簇，这一刻的你是那样的恬淡宁静。也许，你逃避繁华、避开喧嚷，就是为了清静；躲开拥挤、挣脱纠缠，只是为了孤芳自赏。日久天长，就这样把自己站成了举世无双的模样，一意孤行地立志于戈壁沙滩上，把有限的生命寄于沙漠，俨如一名铮铮铁骨的男儿。

据说，沙丘最能体现胡杨的风范，也最能反应胡杨与沙漠的共存关系。胡杨的美丽依附于严酷，生命再现于死亡，顽强又悲壮。为了抗干旱、挡风沙、耐盐碱，胡杨的根系超乎想象的发达，可深入地下一二十米，方圆一百米以上。树的内里无年轮，树的外表呈现无规则纵裂沟纹，裂痕深如壑，看上一眼，血就会热起来。再一次的站在林中，少了一份喧哗与纷扰，只感觉心在颤栗：惊骇、苍凉、绝望、恐惧，极具赤裸感的犀利，足以击碎任何一个人的虚伪、乃至自尊。一切都是颠覆性的，让人感觉太不可思议。但若细想，兀自醒悟，说到底，是人类需要大自然，而大自然并不需要人类。犹如这世界，本来就是宁静的，浮躁的只是人心。生活中的烦恼好多时候都是人自找的：不是幡动，也不是风动，而是心动。每一个人的时光，其实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心若不动，世界便是无恙，时光自然静好。心安，应该是活着的最美境界。做简单真实的自己，坦荡、真切、平静、无争，世间浮云、是非得失都让它随风飘散，就像此刻的胡杨，静静地做着自己，不受外力的干扰。毕竟，这世上除了晦暗，更多的是美好和牵挂，为爱你和你爱的人而活，也为了让自己的人生更精彩而活。行走人间，活着其实是一种责任、一份担当，更是一种修炼。犹如眼前的胡杨，就这样任风吹、任沙埋，坚韧地屹立于天地之间，不改初衷的执着着，只为了那一个千年的等候。

眼前的驼影凄美、旷凉；近旁的树形令人涕泪。这一瞬的胡杨林，是那样的令人感动和惊叹！那一刻：心是静的、血是热的，而人，已沉缅其中不自知。

　　少年静默的背影，胡杨挺拔的躯干，看着让人凝噎。一眼悠远，再一眼深遂而无边际。这胡杨，我能看它一生，想它一世。

　　宽广、寂静、苍茫、无垠……愿做其中的一粒沙，与你共守这千年不悔梦。

　　手相牵、心飞翔，迎一束夕阳、留一抹倩影，存记忆。

　　这样的时候，沉默是最好的表白了。就这样安静地凝望、守候，直到记忆成永恒。

　　二道桥……一弯河水，一株株、一排排的胡杨倒映水中，形态各异、意境不同，蓝天、白云，地上、水下，好似一条明亮的黄金丝带，将天、地、河连为一体，视野间到处都是金灿灿的世界。游弋其间，人是醉的、心是满的，世事纷扰，全消于九宵云外，只愿那一刻，时间凝固，人也融化在其中。

　　 美丽的胡杨林，惟有傍晚、惟有日落西山的瞬间，太阳变红了、金光变柔了、道道彩霞喷射出万朵莲花，整个天穹被泼染得绚丽缤纷……这胡杨、这夕阳，便成了人心中的诗、梦中的画，时值金秋的胡杨，更是这诗画中的绝品了。

　　那样的一种静美，连呼吸都小心地减缓了，只怕惊扰了它。

　　若不是身临其境、亲手所拍，真的会怀疑这景色是否真实了。此刻再看，依然心生恍惚。

　　夕阳西下，光影中的胡杨林尽显辉煌！

　　直到这一刻，透过镜头才幡然醒悟，这一片金红，才是落日余晖中的胡杨。那一抹艳丽，美得让人窒息，看着让人血脉贲张，流连着，不肯离去。

　　

　　 这一刻，红叶与落霞相映，雁唳携驼铃远翔，夕阳把你的枝头装扮得如此艳丽耀眼。你无意炫耀，你只守着你自己本来的模样，内敛、低调，与世无争。只是你那储亿万年之记忆、历百千劫之沧桑后、溢自骨髓里的那份美，就那样由衷地散发开来，想不眩目都难。

　　落日下的胡杨林惊颜艳人，再看这一片枯树林立的“怪树林”，不由得让人心生唏嘘，真有“繁华落尽一场空，曲终人散皆是梦”的感觉。然而，胡杨终非世间凡物，它的一生悲壮、惨烈，即使谢幕，也让人记忆深刻而不敢小觑。夕阳下，寂静无声的滚滚沙漠中，形态各异的胡杨枯树展示着“活着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朽”的传奇生命张力，演绎着不同凡响的生命绝唱。 “怪树林”实际上是由大片的胡杨树枯死而形成的，极目望去，似无尽头。大大小小、高低不一，或挺胸、或匍匐，或仰天长啸、或悲天悯人，显得那样的孤寂和孤傲，不屈地屹立在沙原之中不肯倒下，犹如战到最后一刻的武士，悲壮而苍凉。更有那枯萎了依然顽强地坚持着的残枝，用它那无与伦比的发达根系，吸收着沙漠中的点滴水分，奇迹般地从那枯枝上抽出新芽、茁壮成枝。那三千年的美丽传说，就这样真实地呈现于眼前，不由让人陡生膜拜之心。沙漠啊，你是否欠胡杨一世风光？！

　　明知最后也会如你一样，但我依然坚持、守候，无论风霜雪雨、风沙残阳，我自立志绽放于这戈壁沙滩上，不管有无人欣赏爱怜。只因沙漠是我一生的追求、永远的向往。

　　火红的夕阳落下，寒冷而黑暗的夜晚就将来临，我知道，黑夜是为了黎明的到来，尤如落日，也是为了明天的朝阳。就让我俩牵着手，紧紧的，把彼此的温暖传递，只为了，那永久的守候。

　　即使我佝偻成残，又或若斗米折腰，我却依然是我自己。即便生命已逝，也要站成生前的模样。

　　人声鼎沸中，终盼得曲终人散尽。即使孤僻如你、孤寂如你、孤傲如你，也不能改变对你的喜欢和敬仰，喜欢你遗世独立中辉煌而自信的风姿，敬仰你痴心不改的执着和坚持，唯愿你永远是这铮铮铁骨的模样，不怕烈日炎炎，更不惧骤雨风狂。

　　

不见胡杨，不知大景之壮阔；不识胡杨，不知生命之辉煌。 胡杨，让人沉醉、让人迷恋，更让人感叹与震撼。沉醉于它的美丽：这秋天的金黄让人痴狂，想来那春天的新绿、夏天的青翠和冬天的银装素裹也绝不会逊色吧？震憾于它对生命的执着与执拗：顽强与不屈地使戈壁沙漠生机无限；孤独和寂寞地固守着千年不变的相思梦；更用那坚强的信念和意志，表达着永不言弃的决心。感叹于在生命的长河中、在胡杨三千年的传奇中，人的一生是何其的短暂。常常，情不自禁地，每个人总会不自觉地渴望人生旅途上的春暖花开、渴望自己的目光只为美景而醉。 然则很多时候，人却总是一路希望一路迷茫，而忘了天下的风景只有懂得欣赏才会变得美丽，而那份美丽最终源自于内心深处蕴藏着的心底美。学会调节自己，学着改变认知，懂得转换角度，才能在百态的心境里看到百变的风景。风景是永恒的经典，而学会欣赏风景，才是人生的最经典。

平常的日子里，最需关心的是自己的内心。留一份欢喜、存一份善意，这是人生最美的事。而这一切又缘自于你的心地能否包容、能否真正的去恪守那一份心地的温和。善待别人，很多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可往往，不自觉地又会忘了初衷地去苛求别人。人，懂理简单，但若要做到又似乎很难。生命中，该珍惜的东西很多，但于不经意中丢失的却是我们最后会心痛的东西。拥有时不懂得珍惜，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以为一切都不会改变，却未知，这世间没有任何的理所应当，更不会有凭空的恒久不变。父母、妻儿、亲人、朋友，谁都不是谁的理所当然。只有当你用心经营、不求回报，直到有一天，你行将忘却时，一切又都会重新回到你的身上，这，大概就是人常说的世事因果吧。

回来已有一月，秋意更浓，城区行道两侧的银杏也已一片金黄。银杏树的黄叶也是很美的，但我已无激情。倒是偶尔有一天，在一小公园的角落里，看到有颗古松在秋阳下默然站立，树的大半已死，而枯枝丫依旧停留在树上，不肯离去。看着心动，觉得有点像胡杨。

随性、简洁、不带一丝娇作，择一段独然时刻，洗去尘埃、褪去浮华，一杯清茶、一曲古乐，一段禅语、一颗自省的心。与时光对坐、与自己对话，轻捻一段温润的素净时光，清静安然、心简意淡。 “千年不死大漠魂，千古还留不倒身。千载犹存傲世骨，千秋不朽是龙根。 ”这就是胡杨。我只倾慕于胡杨，无能也无意于学作它，那么，就做这样一个淡然的女子吧！即使老去，也要努力地学着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