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天底下,有许多我迟早要去,也终将必去的地方。我摆脱不了在心灵中流浪又要在天地间流浪的命运诱惑,心中绽放着自由的梦想。</h3><h3> </h3><h3> <br></h3> <h3> 2016年端午节的川西之行惊险而有些传奇色彩。</h3><h3> </h3><h3> 期间我们遭遇暴风雪,黑夜在茫茫草原迷路,被狼狗追,一个人在山间沼泽跋涉,,,,,所幸,我们都一起走过来了。</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 <h3>关于我们</h3><h3> 我们是几位临时拼车的驴友。</h3><h3> 以前一起旅行伙伴因为各种原因这次都不能相伴而行,发到网上的“招伴”贴也石成沉大海。直到启程前一周,仍只有我和老妖精两人,而我的包车早在两个月前就已下定金。怎么办?总不能我俩包一辆车吧,太奢侈!</h3><h3> 临行前三天我们决定到达成都后住青年旅舍,因为那里容易找伙伴。于是,我定了成都青年旅舎。</h3><h3> 老妖精从湖南怀化先我一个多小时到达成都青旅,开房后在青旅门口贴上一张“求人拼车”。还没等我到达旅舍,就有来自深圳的一对年轻夫妇愿意加入我们的队伍,待晚上九点我们四人一起在旅舍天搂平台商量成行线路时,接到北京小伙的电话,算他一个。嘿!直到晚十点我们才敲定了旅行人员、线路及分工。</h3> <h3>一位口口声声要一辈子追随我浪迹天涯的老妖精。热情开朗能干且能歌善舞又好管闲事,每次旅游物品准备最齐全,谁冷了,谁病了,谁伤了,摄影如何摆po她全管,可就是不肯管钱。</h3> <h3> 这位是最后加入我们团队的北京小伙,名叫流浪龙。是一位爱山楂说走就走的文艺理工暖男,也是此次行程中我最得力的摄影助手。由于高原旅行非常辛苦,其他伙伴常常晚上睡得早,早上起得晚,只有我俩精力旺盛地一起在寒冷的夜晚拍星空,色达山坡拍夜景,早上爬山拍日出,徒步时其他伙伴都半途撤离,也只有我俩坚持到最后。嘿,他超喜欢吃山楂,从旅行包里拿出来的东西,全与山楂有关,什么山楂片,山楂条,山楂粒,山楂丸,,,,,由于说走就走,行李简单,冷时只好把老妖精的衣服穿上,哈哈,,,,男穿女服,在外讲究不了那么多了,身体要紧。</h3> <h3>这一对,我不得不重点说说这位看上去斯文柔弱,皮肤白皙的“女侠”小邪,在我们团队负责记账。<span style="line-height: 1.8;">怀孕了不在家好好养着,偏偏出来旅行。旅行也罢了,还要去高原。好了,去高原也罢,疯起来她还飞身起跳,还比谁都跳得高!常常让我忘记她的特殊身份。美景面前,不管内心怎样狂喜,她总是指着纤细的手指,口里柔柔地说:你看,你看!</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男士小林,整个行程由于严重高反所以笔墨不多,可惜了!他的摄影技术杠杠的,就是没有多少机会施展。</span></h3> <h3> 我们的开车师傅伟伟,一位正宗四川“趴耳朵”,是位善良质朴实诚的退伍军人。</h3><h3> 路上给我们讲他旅途经历。三月他带客去色达,半路车轮陷进带冰的烂泥里,半天也开不出来。正好一对男女藏人路过,女人毫不犹豫二话不说脱下藏袍垫到车轮下,并且一起帮忙推车,直到把车轮开出烂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与师傅挥挥手就走了,等伟伟反应过来,人已走远。他说完把我们感动得一塌糊涂。</h3><h3> </h3><h3> 伟伟,没有你,就没有我们这一路的平安快乐,谢啦!</h3> <h3>我嘛,应该不用介绍,是我的朋友就该知道。外表斯文内心狂野,旅途中常常掉队,此次旅行中掌管钱财,呵呵也是此次旅行的主要发起者。</h3> <h3>小曲嘛哼起来,茶儿嘛喝起来,耳朵淘起了,,,,,在成都人民公园享受成都慢生活。<br></h3> <h3>成都青旅的天台</h3> <h3>成都青年旅舍天台上一只可爱的肥猫。</h3> <h3>雨过天晴
清晨从红原去年保玉则,雨一直在下,时大时小,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眼看快到阿坝州,据说阿坝到年保玉则这段路的风景比川藏318国道还要美,我们选择走这条绕道多200公里的线路,就是为了一睹它的芳容,看来大雨要坏了我们的兴致。
我取下手链,口里喃喃地念叨:大雨快停,大雨快停,,,十来分钟后,下了一上午的雨停了。</h3><h3> 伟伟说:你怎么这么灵?接着我又开始祈祷:云快点散 ,我要蓝天,我要太阳,我要,,,,心愿在一小时之内一一实现,大有可呼风唤雨的气势。</h3><h3> 伟伟提醒:不可太贪!是的,做人不能太贪,以致于后来突然遭遇“灾难性”的暴风雪,我想是不是报应啊!?<br></h3> <h3>突遇暴风雪
阿坝到年保玉则一路高山草甸绮丽多姿,我们于下午五点多到达年保玉则地质公园。</h3><h3><br></h3><h3> 由于住宿由先行的唐师傅联系好,我们一下车就直奔景区仙女湖,此时阳光偏西,照在脸上柔柔的,天上的白云在雪山顶上悠悠荡荡,碧水清澈活流,正是摄影好时机,我们轮流在栈道木栏处拍照留影。</h3><h3><br></h3><h3> 此时进来几位红衣喇嘛,给绿茵如毯的湖畔增添几许亮色,我拿起相机尾随而去,由于他们在高原如履平原,我紧赶慢赶还是在他们身后落下一大截距离。</h3><h3><br></h3><h3> </h3><h3> </h3><h3> </h3><h3> </h3> <h3>突遇暴风雪
<span style="line-height: 1.8;">就在我拼命追赶时,身后危险一步步逼近。看见前面有人回过身拍身后的天空,我也转身举相机拍摄下这惊骇的画面,那团黑云像龙卷风一样瞬间从头顶席卷过来,迅速将湖对岸的雪山吞噬,天黒了下来,蚕豆大的冰雹随风而下,砸在头上生疼,湖畔本就不多的十几人慌乱成一团,那几个红衣喇嘛怎么眨眼工夫影儿都不见了。刚刚还是风和日丽的年保玉则此时露出了狰狞面容。身边五六个游人在栈道上刚走几步就坚持不了,全部背风坐在栈道下,利用栈道空隙位遮挡雷雨风雪的侵袭。我看看他们,再想我孤独一人,如果这样坐下去,暴风雪持续时间一长,可能就会冻死在这。于是我决定马上离开此地。</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我将相机塞进衣服,再将拉链拉严实,并弯腰将鞋带紧了紧,以免冰雹掉进鞋里。这样裹紧自己背着风慢慢后退着走,,,两边的草地没多久被雪覆盖,整个景区一个人也看不见了。</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刘姐,你还好吧?此时一声关切的问候,我心暖暖的。</span><br></h3><h3> “还好”回头一看,是伟伟。</h3><h3> 我问:你来干什么?</h3><h3> 他说来接我。</h3><h3> 别管我,你衣服都湿了。</h3><h3> 他说:“我怎么能不管你,我们是一起的”这么一句简单的回答,让我终身难忘!于是我俩搀扶着迎着风慢慢走出景区来到车旁。他拍掉我身上的雪花,把车里的暖气打开,让我上车暖身。自己薄棉衣由于不防水已湿透了也没时间顾得上换。</h3><h3><br></h3><h3> 他告诉我,在暴风雪来之前,拼命叫我,我却不理踩他们,当时,他们躲避的亭子顶上的瓦被大风掀掉了两块,他,流浪龙、妖精在亭子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他们没有马上撤离,而是担心我在湖边无任何遮挡会有危险,于是伟伟来找我。</h3><h3><br></h3><h3> 另一个领队由于没穿秋裤和没戴帽子,冰雹打在身上头上好疼,于是急中生智紧紧的趴在地上,将头伸进栈道下,听着他的述说,我在惊魂未定的同时忍俊不禁。</h3><h3><br></h3><h3> 谢谢你!伟伟,也谢谢你们,有你们真好!与你们同行是幸福,是快乐!</h3> <h3> 拍摄星空 </h3><h3> 由于傍晚一场暴风雪,气温剧降至零下二度。</h3><h3> 年宝玉则景区的条件非常艰苦,我们五人住在一个帐篷里,无水且晚上九点停电。 晚饭后伙伴们早早就钻进被子里,我也不例外,只有流浪龙一个人在帐篷外溜达。</h3><h3> </h3><h3> 躺下没多久,一股冷风从门帘处吹进来(我的床近门)原来是流浪龙掀门帘进来,兴奋地说:好美的星空!好美的星空!看着大家都睡下了,他失落无奈地对我说:阿姨,好美呀!可没人与我分享。</h3><h3><br></h3><h3> 我说:你让我再躺会,等停电了再叫我起来,我们一起去拍星空。听我这么说他又转身出去了,我心想年轻就是好!</h3><h3><br></h3><h3> 其实躺在床上我并没睡着,心里一直挂着帐篷外的美丽星空。还没等流浪龙叫我,我已经穿好衣服,他一进来我把一条大羊毛围巾<span style="line-height: 1.8;">挂在他脖子上,要他裹好注意保暖,然后,我们拿着相机出去了。</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br></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帐篷外四周死寂漆黑,尽管满天星斗,但依然看不清路也找不到方向,借着手机光,我跟着流浪龙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里走着。</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br></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寒风里,我们哆嗦着来到一块足有半个多人高的大石旁,由于没带三脚架,我们把相机放在石头上。石头不平整,相机就不稳定,于是我趴在冰冷的大石上固定着相机,告诉流浪龙如何用手机遥控相机。</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在年保玉则零下二度恶劣的环境下拍星空真是件苦差。冰一样的石头上趴着,整个身体</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透心凉,冷到了骨子里,怕影响拍摄,身体还不能动弹,时间久了真会冻僵。经反复调试拍摄,终于拍出一张星空照片,虽不理想,但至少有个纪念。</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回到帐篷,同伴都睡着了,我迫不及待一溜烟就钻进被窝躺下。 黑暗中,只听悉悉嗦唆的声音,我说:龙龙,怎么还不睡?</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阿姨,你先睡,我再把他们的被子掖好就睡。”多好的小伙伴啊!太暖心了。</span></h3><h3> </h3> <h3> 清晨,年保玉则的湖面被迷雾笼罩着,地面薄薄的白霜,草甸上开满的小黄花被昨天的暴风雪折磨,看上去有些憔悴。</h3><h3> </h3><h3> 我们慢慢穿过淡烟薄雾,整个景区只有我们五人,恍惚天地间真的只有我们。</h3><h3> </h3><h3> 一会儿,湖面上撩起舞动的轻纱,雪山在迷雾中若隐若现,我们仿佛看到海市辰楼,又宛如身置仙境。
</h3><h3> 一小时过去,我们还沉陷在美景里,后面的路那么长,我们怎么走得完?这样的速度我们天黑都回不来。</h3><h3> </h3><h3> 担心小邪(有身孕)太辛苦,快走一半路程,由伟伟陪她回去了。</h3><h3> </h3><h3> 又过一阵,接近完成徒步行程三分之二时,老妖精心脏不适躺倒草地上。由于救心丸没随身带,我们只得联系驻地派人马来将她接走,可那天马匹全部出去了,只能派人接。</h3><h3> </h3><h3> 休息一阵她感觉好些,让我们继续走,她一个人留下等候救援,我们问她行不行,她说没问题。</h3><h3><br></h3><h3> 于是我和流浪龙重新整理行装,卸下多余物品,让救援人员带走,我只带了镜头和干粮继续跋涉。<span style="line-height: 1.8;">明明看着快到达目的地,可走起来,远方还在远方。</span></h3><h3> </h3><h3> 已值正午,太阳在头顶,把唔得严严实实的我,灸得汗流浃背,我脱下羽绒服放进背包里。</h3><h3> 一路上没有其他游客 ,大概一点我们到了湖尽头。流浪龙往湖边一趴,我不知他是累了还是不想让我看见他流泪的脸,又或许两者兼之吧。我则坐在粗糙的鹅卵石上,任白云悠悠湖水长流,一路走到接近天的地方,真不易!</h3><h3> </h3><h3> 我拖鞋赤足走进湖水,可正午阳光下的湖水依旧冷得刺骨。天上的云越来越多,越来越厚,我担心发生昨天的暴风雪,对流浪龙说,我们赶紧回吧。</h3><h3><br></h3><h3> 由于山里弯曲迂回,上上下下,尽管我没高反,但在高原徒步体力消耗很大。于是,我做出靠湖边走的决定,流浪龙说:阿姨,我们一起走上面吧。我说太辛苦,我还是想走直线。</h3><h3> <span style="line-height: 1.8;">由于湖边的路多沼泽泥泞,他的鞋不防水,不能和我一起走。</span></h3><h3><br></h3><h3> 他说:阿姨注意安全。我说放心!<span style="line-height: 1.8;">就这样我俩各走各道了。</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br></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 这错误的决定</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把自己抛入深深的孤独和恐惧中。不一会,他就隐入山中,不见踪影,分开没多久,我后悔了,实际湖边根本没有路。尽管不用上上下下的迂回,可沼泽地想顺顺当当的走,是何等难的事!我先用登山棒在前探路 ,可行才下脚,不行的话,还得移步。常常连我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怎么走?心里默念最多的一句是:路在哪?路在哪?我怎么回去?最绝望时,眼泪在眼眶打转,于是我扯草、折树枝垫路,困境中总得想办法摆脱。</span></h3><h3> </h3><h3> 走出沼泽,就进灌木林,出了灌木林又进沼泽,这样反反复复,灌木林也没路,用双手扒开树枝,阳光照着还好,只要云一聚集,天一黑,孤独感铺天盖地包围我,想想一座山看不到一个人只有我 ,那不是害怕,是恐惧!</h3><h3><br></h3><h3> 恐惧懂吧,黑暗中,心如深秋黄叶瞬间溃散瓦解,我从小就怕黑,到现在这毛病一直没去掉。我只有打开手机放歌,可手机也快没电了,一旦有什么不测还得留着最关键的时候用。即使恐惧孤独,可也有让我忘记孤独的时候,一路的鲜花伴着,黄嫩嫩的郁金香也让我着迷一阵。</h3><h3> </h3><h3> 这样一个人走了快两个多小时,被灌木林扒开回弹的树枝打在脸上,好痛!我仿佛醒过来,我不能继续这样走,这样下去脸上不知要被划成怎样,我得找路,找到路就有可能碰到人,尽管碰到人的希望渺小,但不在路上就更没有希望。</h3><h3> </h3><h3> 于是,我奋力向上爬,高原爬山,就像百米冲刺,一点不夸张,终于看到了羊肠小道,不用自己开路了,速度就上去了。一路虽没人,但找到了路,我也感觉好幸福,那时,能有窄窄的坑洼曲折小路走,已经知足了,幸福就这么简单。</h3><h3> </h3><h3> 下午五点多历经四个多小时的回程终于结束。这段经历和教训让我明白一些事。回来有朋友问:一个人在山上,你就不怕蛇?</h3><h3> </h3><h3> 我不怕!不是我勇敢,而是这一路我没有时间去想蛇呀虎狼的,我只有一个目标,路!<br></h3> <h3>迷路 </h3><h3> 从玛曲到朗木寺我们再次经历恐怖的一程。</h3><h3> 离开玛曲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原准备1~2小时到达朗木寺的,由于没有路标,我们的车开进了一条废弃的公路。在坑坑洼洼黑漆漆的路上,没有人烟,没有星光,也没有网络,由于不熟路,伟伟心里没底,大家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流浪龙用手机放一些励志歌曲鼓舞士气,我用手紧紧的拽着车顶上的把手,心里也很紧张,但口里却和大家一起跟着手机唱着一曲曲励志歌,还时不时对伟伟说:不急,我们慢慢来,安全第一!</h3><h3> </h3><h3> 也不知在什么路段,只听狼嚎声并猛地拍打着车尾,我们什么也看不见,只得加快车速,往前狂奔,这狼狗一直嚎叫着追出两里地才罢休。</h3><h3> </h3><h3> 经这一折腾,原本一腔斗志的我们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车厢鸦雀无声。多么想能遇上一辆车,一个人啊!可是,一路上除了那条狼狗,我们什么也没遇见。车一直开,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走出去,油够不够?。终于在晚上九点多远远的看到了点点星光,车内顿时欢呼雀跃,总算有了人家,有了希望!</h3><h3> </h3><h3> 到朗木寺安顿好,饥寒交迫的我们出去找吃,可酒店都关门了,最后还是找了家打烊的酒店给我们做了面条,尽管佐料没啥了,可我们依然吃起来很香很香。</h3><h3><br></h3><h3> </h3> <h3>甘肃朗木寺</h3> <h3>自娱自乐 </h3><h3> 举双手赞成流浪龙的话:这一刻,在绿茵如毯、鲜花遍野的若尔盖草原,诞生了伟大的编剧、伟大的导演、伟大的摄影和伟大的演员。
<span style="line-height: 1.8;">那一天,旅程计划是游完郎木寺去花湖,当伟伟载着我们快到花湖时,远远看见花湖的大门口人头涌涌,汽车排着长龙。 </span></h3><h3> </h3><h3> 流浪龙下车打探景区情况后,我们放弃游花湖,汽车直驱草原深处。
</h3><h3> 在一片空旷无际的绿毯上,太阳正烈,大朵大朵的白云自由舒卷着。此地海拔只有3468米,比起四千多米,人轻松许多。我们精力旺盛的自编自导自演自摄一场场剧目,有文艺,有打斗,有欢笑,有别离,有市井落俗,也有清新高雅,哈哈,,,总之,自编自导自演自摄自陶醉。哈哈,关键是自!陶!醉!
<br></h3> <h3>看,小邪跳得最高。</h3> <h3> 松潘古镇 </h3><h3><br></h3><h3> 四川松潘古镇是一个适合居住休闲的小镇。吃住价格也亲民。以后有机会还会再去。</h3><h3> </h3><h3> 那里街道两旁聚集的人群都是拿着牙刷在刷虫草,不亦乐乎。</h3><h3> </h3><h3> 第二天清晨五点半,天才麻麻亮,其他四人还在熟睡中,我和流浪龙就出去爬山了。</h3><h3><br></h3><h3> 路上曾想放弃,龙龙说:阿姨,再坚持一下吧,快了!是他一声一声的快了,快了,鼓励着我最终爬上山顶。</h3><h3><br></h3><h3><br></h3> <h3> 时间是个滤网,所有的经历经过它的筛滤,留下来所剩无几,我担心这场惊艳又传奇的川西之行到我老的时候,什么也记不起了,于是写下这段文字。
</h3><h3> 这场灵肉相伴又分离的旅程,终身难忘。<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