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为何这般苍老!

水北

<h3>  连日来,我一直被一种强烈而复杂的情感充斥着、围堵着,每天总有一群好兄弟,也是我的曾经同事,“挤拥”在面前(这个“挤拥”是一种境遇,或是情感),我把这种“挤拥”,看成是自己的曾经。可深聊发现,很多人好像又不这么认为,好像更“苦大仇深”“责任深重”!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甚至是想什么了! 同事?同感?同受?同情?让我有了一种情感和精神上的恍惚和错乱,这敦促我要写点东西。但一时又觉得不知道写什么。所以,就稀里糊涂地写下了这么个令人生厌的题目!其实,我和很多兄弟都没有那么苍老,不说枝繁叶茂,也算是年富力强吧!然而,情感冲动提醒着我,就写这个!还好,我现今的文章自己把关,不要人报批,更不要看人脸色!如果不妥,或是兄弟们有建议,可以随便随时修改! 我好通过“美篇”平台,发一些文艺类的小品文。有事没事时打开,看看听听,有时也发在朋友圈,但愿能作为一种大众性的茶点消遣,不征赏、不集赞。不能说这种爱好,让我能够修养身心、改善心智,但它让我在文字中找到另一种的怡然和惬意!所以,我是决然不会在这个平台和介质上,说一些、写一些言不由衷、应景式的语言和文字的!当然,我心中把握的原则和尺度还是有的!尽管有人说我愤青,但我不那么认为。因为,即便内心情感再强烈、再激愤,也不会撒泼在自己要“享受”的平台上!况且,我一直认为周边的主流是好的!真的! 说到苍老,我想到老人家有诗云“天若有情天亦老”,还有苏老先生的“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这些是说,人对历史的多情,会加重自己的人生负载,从而由对历史的沧桑感引发出对人生的沧桑感。这应该可以归结为人的一种“心累”吧!然,这种“心累”肯定不似少女怀春、少男衷情那般滋润,否则如何能够“苍老”或“华发”?我现在写文章,肯定不想有负担,也更不要有顾虑。享受吗,就要轻松潇洒一些!有谁每天锻炼走步,抱着干苦力、或受虐的心态!因此,我说兄弟“苍老”,是感受到了他们心态和精神上的劳累——“心累”! 原谅我不便把一些事儿,说的太深太细!因为,毕竟我工作经历和内心深处,与兄弟们有着太多的思想和情感共鸣。现在,我一迈开步、提起笔,甚至是一坐在椅子上,都会感觉到一种年岁陡增、老态龙钟!有时候,哪管什么春温秋肃、雪月风花,总是少有大喜悦、多有大愤悲!厉害时,连闭一闭眼睛、平一平心跳的时间都没有!我们很多人,都会在这样的冷漠孤寂和理性严峻中,一派端肃板正,一头白发老翁! 当然,我决不否认很多兄弟“心累”的巨大积极意义和价值。培根说,历史使人明智。就是说,历史能告诉我们种种不可能,给每个人在时空坐标中点出让人清醒又令人沮丧的一点。这其中的,清醒就是积极意义和价值,沮丧就是心累。连历史本身,也不会否认一切真切的人生回忆,会给历史增添声色和情致。因此,我十分承认并敬重兄弟们,为伟大的事业劳碌、奔波着,他们很多人,也的确做出了太多贡献和功勋,甚至是不朽的、卓越的。这个必须赢得时代和世人的尊重和爱戴,谁如果肆意地诋毁和造贱他们,我第一个跟他急!但是,凡事就怕但是啊!这当中又有多少的投入和付出,排除在这“积极意义和价值”范围之外?有多少是为着一些不是那么太正点,或者是被一种纯粹外界的、毫无意义的压迫使然,每天偏离主旨意义的、或是被动的急匆匆、忙乱乱、晕乎乎?我有绝对理由相信,很多人绝对不是为着单一的、纯粹的目的!声明:我不乱想,看官也不要乱想。大家都别那么主观、无礼和造次! 但我还是觉得,如果每个人都是因为干工作、搞事业而让生活单调窘迫,进而让自己的精神,乃至形体苍老不堪,倒还情有可缘。如果为着一些已一眼望穿、清澈透底的人情世故,还要无为的焦头烂额着,还要以弘扬生命的枯萎为代价,那么每天忙忙叨叨到底有个啥意思?我不仅要问,你这样活着最终目的又是什么?再进一步讲,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着、深邃和青春总是无缘着、敬职和乐业总是对立着,那么何时我们才能问津人类自古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何况,一些人所累的,还真不一定能够上升到事业学问、成就文明的高度!那我们这累,是否真的有所值?要么是忽悠自己,或是忽悠……!但凡不是忽悠敌人和对手,就毫无意义,还会毁损自身! 可能有兄弟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服你来试试!我的确试过,而且不仅是简单地试过。那个时候,腰的确很疼,而且每年阑尾炎都犯,至今我都没有做手术;因为做手术太耽误时间,影响工作啊!现在,两年多了,不做手术了,也不疼了。兄弟,先别急着拿板砖!我说的是,如果我们已经非常尽力了,而且还没有能力改变,那不妨就放放手,或是换换手、倒倒手,备不住就会比现在轻松、快意!可能有人说,我是“吃葡萄”!对不起,我本性怕酸,所以吃芒果,口感也不错、营养也不差! 突然想到一位知名学者说过,任何一个真实的文明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在心理上过着多种年龄相重叠的生活,没有这种重叠,生命就会失去弹性,很容易风干和脆折。“心累”过重的人,是不会有这样情趣的!宋代的苏老先生,一生大多郁郁不得志,但他能放达自己,“老夫聊发少年狂”时才三十七岁:右手牵猎狗,左手托苍鹰,一任欢快的马蹄纵情奔驰,同时享受着老年、中年和少年的快意,把日子过得颠颠倒倒又有滋有味!说这个典故,我不是完全否定李白的轻舟、陆游的毛驴,绝然寻觅不到;在一些看似无法穿越、似现代又非现代的层峦叠嶂中,不一定都是由拥塞懈怠、白眼敲诈连结所成。有真理想真信念、大抱负大情怀的仁人志士,不会对过于庞大的文化有所祝祈,也不会对纷繁芜杂的时代有太强烈的企愿。所以说呢,不放手也行,但要超级大乐透:一眼望去,既有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又有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 今天说的稍微有点多,收笔!天挺好,出去走步!<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