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握着伤口遗忘,可又难忘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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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我们只是握着伤口让自己遗忘,可又总是不忘当初》</h3> <h3>当听到一位朋友老是风趣的喊我亲母,当然这是玩笑。但我女儿已经大了,虽不是特别漂亮,但也不丑。目前我不完全去评价她,因为她现在还有什么不满,虽不是很高学历,起码在故乡这块,她应该骄傲,但永远都不该骄傲,因为每一位孩子都是优秀的天才,我的孩子他们都应该谦虚谦卑。</h3> <h3>而以我对人性的深度了解,我们永远不能评价自己的孩子多好,因为她在生活中还没有刺激,生活没有激怒她的情绪,她肯定有她的缺口,只是她的缺口还是被生活隐藏得很好,女儿也告诉过我,她有我们二人共同的缺点,爸爸的过激,妈妈的唠叨。我只希望她在成材,成家,成业之前,把自己缺点努力改变,只是将缺点简化到最小,但一定要有缺点,这才是人。天间中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坏人,不要奢望全天下都夸你好,那是笑话。</h3> <h3>但我以母亲几十年人生的历练,我只仅仅希望她们,一,让内心平和,二,尊重社会。只有内心平和的人,遇到挫折还能云淡风轻。也只有尊重社会的人到哪儿都不会饿着肚子。这就是娘,深深的告诫。写于二零一八十月二十二日晚上七点。爹又参加聚会了,娘坐在这儿吃了剩饭。一个人的寂寞更有时间挥毫泼墨,因为没人管,天皇走了,我就可以代替枪,看家护院。</h3> <h3>我的女儿,我二十那年,你就喊我妈妈,可我后来那两年,却是那么后悔,我从来不后悔嫁给你爸,因为他人才翩翩,我后悔的是为什么会嫁给一位老子,而我的爸爸却温柔得却没有半点大男子的风度。</h3> <h3>当然,这种性格也能因人而论。一个人并不能完全的说,某某人他真好,我非常欣赏他,这只是一个人从他的内心角度,他觉得某个人说话办事他都服。而能把他当神一样折服。而神也会犯错,杀人犯也知感恩,生活如此人如此,很多时候人性总是在勾勒世间最丑陋的画面,而为了生活的和平,我们总要把不好的东西屏蔽,而要朝好的方向想像。</h3><h3>想像,人生千万不如意</h3><h3>却是,总盼彼岸花又开</h3><h3><br></h3> <h3>所以,我不能去评价我的先生,我更不能夸奖我的儿女批评他,我和儿女有骨肉之情,我和夫君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生死相依。儿女大了,终将离去,总还是要找到归宿,而我们两个本不相识,为了制造儿女,哪怕一生相互折磨,却要人生几十年,打打闹闹在一起,伤伤害害到白头。</h3> <h3>但时光渐老,半生缘我不懂是我的错,还是他的错,年少时我几次想回去告诉妈妈,一个男人如果这么不爱你,还要和他共度余生,我,好,害,怕。</h3> <h3>可是我的青春是我没有好好把握,我怨不了谁?看母亲终日憔悴,我也不知如何去说,我几次夜里都在说,我要回家。可我最终选择离家出去,虽然社会有很多猜疑,但那时的心情只有自己理解,这日后,还可以说,我社会身份提高,圈子越来越大,如果有什么谣言,我还可以接受,可是当年,一个少女,就不知,我来你家度日,你却如此冷漠。</h3> <h3>当然我不是什么小,也不是娇姑,我只是农村父母的孩子,我有温柔的父母,在与自己的家庭比较下,这种冰冷让我不明白,为什么青春要这样度过,那时候,我就想,既然你累,为什么要你的家人在人生最好的年华放弃笑容,农家劳累的日子装上心愁。</h3><h3>其实那时候比女儿还小,想起女儿,我的爸妈和社会上很多阿姨夸她懂事。而我却忌妒她的幸福,她在如花的年龄,她的周围还有阳光。</h3> <h3>如果说这种性格是一种遗传,那么我的公爹那更是咒得无法言论的老古董,但我去了之后,以他对世人的态度,而对我就无话可说了。我生女儿,他也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而在有些生活上袒护,喜欢我超过大嫂,因为嫂子来了几年,懂得圆滑了,而我,像个小傻瓜一样,什么都不懂。其实性格再古怪的人,心中都有爱,特别是临终那一年,因为我和他小儿遭遇车祸,要还债,又只有带了我的小儿去卖工,每一次车轮滚动,他扶了墙角颤巍巍的样子,泪水从老眼流出,我就想,父亲可能不久了,谁知他真的那一年离我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h3><h3>至于后来的多年里,我的思念都超越了他的儿女。</h3><h3><br></h3> <h3>如果说父亲是不懂世故的老人,绝对说得过去,他不圆滑,没心机,苦做一生却不知道休息。而我先生与他父亲相比,又还能算是个广结广交的人,我先生就聪明多了,抽烟,喝酒打牌,都还会去玩一点。但从他厚厚的嘴唇和眉眼里,的确也还算是个耿直,忠厚的男人,他只是对家庭冷漠,对于社会,只要他看得惯的人,他都愿意把命给他,如果说他对家庭冷漠,以对孩子的宠爱,只是对女人冷漠,虽然在小儿的叛逆期也曾经想动用野蛮的教育,却很快知道改变方式。</h3> <h3>对于女儿,我要亲口承认,他有了我父亲一样的仁慈,没有打驾中记忆,因为女儿乖巧。而他有的对某个事,某个人看不顺,连面子都不顾的愚蠢。有一次周小姐买猪,人家是生意手,精打细算的,又能说,打电话就压价格,他们打一次电话吵一次。那时候,人家也算是个客户,女人总是会算点帐,又不在一起过日子,怎么打个电话都要吵?</h3> <h3>但并不是所有女人他看不顺,除了我还有很多,这也是给了我最可靠的安全感。虽然他对我永远怀疑,而我对他始终选择相信。有人笑我单纯,我宁愿就要这样的单纯,这是我嫁给他,最唯一的幸福。</h3> <h3>而这半生,在这唯一的幸福里,还是有了我第一个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女人,论起这女人的颜值和水平,我都惊讶。但也是和我一样的忠于家,舍得卖苦力。我当然不能怀疑我的男人,更不能去污蔑,我只能去直言他的脾气,以及他对我的冷若冰霜。其他的,我无权去评价,在情感上,这是个百分之百的好男人。去年冬天一次他惹我生气了,我也是在一次写文中提到过,我不是怀疑,我只惊讶于那份关心。我一直傻傻认为,我的男人,全天下又硬又臭,骂我的时候,连我最贤惠的妈妈都要骂进去,而另外一面,却是如此温柔。</h3><h3>他会关心一个人生病,劳累,手指流血,而对我一个女人的两次生产,也许是上天的折磨,第一次生女儿,他年轻,厚厚的嘴唇,本来就说不出暖心的话语。第二次生小儿又逢他狱中受苦,而一个女人恰恰在人生最关键的时候,需要男人去关心,我付出青春没有得到的,别人什么不付出,轻而易举就得到了</h3><h3>当然我更明白,正因青春你如此冷漠对我,我又以冷漠待你,你们只是心灵的沟通。也就证明,至于人性,再强的主义者,对于爱,给予不了温柔,却要收获温柔。有多时候,两性之间交流,不叫出轨,而是脱离恩怨,在没有是非的关系里各自寻找,寻找温暖。</h3><h3><br></h3> <h3>而我也不像我的爹娘,身上有钱就要搞这搞那,好像立志翻身,没有尽到一位妻子,一位母亲尽有的责任,没有做到一个女人应该做的,是去照顾家。又不断有了人脉,有了男人缘。当然我既没有和谁去走南闯北或花天酒地,甚至没有像我爱人这样让我独守空房,总是半夜归来。</h3><h3>可也还是逃不开人生的是是非非,哪怕我一直守在新宅,那两年守在猪院。先生可以以男人的名义去送礼去跑路去交接,他一个电话,走了,猪还有我,可我走了,谁来负责,爹已不在人间。哪怕我男人那鬼态度,我付出的不情不愿,可我又确实用我无数的时间在背后撑起一个世人眼里,不为私不为己,一个英雄的颜面与欢乐,同样也承受了我喋喋不休的苦痛。</h3> <h3>其实以二十年的相处,相伤,我又觉得我的爱人,像爹又不像爹,那年车祸之后,本来是派了离乡背井挣钱还债。可我先生却偏偏喜欢和一大群男女热热闹闹,本来是个很老实的人,却交不上一些不老实的男女,认识什么王小满,王桃红,王桃红是个男士,吃名牌穿名牌,一个星期换一个女友,带到我们出租屋,明明家境比我们好,却每一个月都要问我爱人借钱。而王小满更是个飞女,抽烟喝酒,牙齿都是黄黄的,虽然称呼我嫂子长嫂子短,去饭店吃饭好像要把所有的菜点尽,回家问人借车费,那时候我在精工上班,我有我父母遗传的艰苦朴素,也就有点小气,算帐,但因为爱人强势又不敢声张,可我就不懂,为什么这么勤劳的父亲却生下这么一个儿子,贪上混,爱上酒,喜欢热闹。</h3> <h3>我不能把自己说得多少至高无上,对于社会,我比爱人自私,在我看,一切为了生活。对于那些愿意舍己为人的老板,都是自己的经济已经达到自己想要的极限,再流芳百世,如果我们连家庭目前都担负得不够好,而不顾自己去帮助别人,只是一场不知回报的愚忠,如果我们的努力达到一定条件,那我们才有能力过得不比我们好的人。</h3> <h3>也许,你努力去冷漠的那个人,而在别人眼里很优秀,你可以讨厌,但有人祟拜,有人尊重,我们只能在熟年,分清谁是敌谁是友?如果在最困难时期帮助过的人,我还没有条件感恩,就被送上断头台。</h3><h3>而对于骚扰,我无法用上最正确的回答,本来就没有血缘,不是亲人,如果不是喜欢和欣赏,他凭什么要对你好?哪怕我陪你一辈子,付出一辈子,你都还认为,我今生欠你,来世欠你,因为你永远只记得我伤害你的那一刻。</h3><h3>我们谁都不是圣人,只是凡夫,人有七情六欲,我们怎奈何世事纷扰!</h3> <h3>余生不长,走走就白发将尽,我们却是没有好好珍惜,再回头,恩怨情仇。总也不得不承认儿女成双。</h3><h3>很多事,我们总是握着伤口遗忘,可又难忘当初。</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