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纯: 学书之路最难迈过的一道坎 (之二)

陳金纯

<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1.00em;">(上接第一篇)这幅岳阳楼记是我十多年以前写的,我自幼随父习颜楷,当时对颜鲁公行书情有独钟,犹其对鲁公祭侄文稿爱之更甚,朝夕悟对,恋久成痴,以至我临之《祭侄稿》一时“金陵纸贵”(见图),一直到现在仍然有人专程来找我临这篇文稿。而让我苦闷的是,每当我进行创作时,总是打回原形。何以临的酷似,而写来却古意无存呢。根本原因是我在临创之间缺少了一个环节,那就是“背临",我们头脑对文字固有的审美其实是印刷体,匀称,对称,中和,平正,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都是这种文字審美,根深蒂固,我们只有改变这种单一的审美标准,才能使我们的书法去贴近古人,而背临就是进行改变的最好方法。背临就得去背诵原文,就得去领悟章法,就得去掌控节奏,就得去解读作品的精神内核。就得去把背写在心中的这些字,节奏,笔法替换头脑中固有的观念,我曾经在当时的学书感言中把祭侄稿的笔法归纳为疾,涩,放纵,正是通过背临以后得到的感悟。</span></h3><h3> </h3> <h3>陈金纯临颜真卿《祭侄文稿》</h3> <p dir="ltr"><span style="font-size:1.00em;">《岳阳楼记》这篇作品就是通过背临以后进行创作的,大家仔细观察,它在笔法,字法,章法,墨法,节奏,用笔的速度感都借用了《祭侄文稿》的方法,我当时就想做到酷似,就想做个字奴,甚至印章我都如法炮制。记得在文稿前面盖有橢圆形的嘉庆御览之宝的收藏印,我也如法刻一御览之宝的椭圆收藏印盖上,后来觉得把自已比作皇帝有点犯上,就改为敬芦珍藏之宝。(敬芦是我的斋号)。在这种思想指导下,我当时还写了鲁迅先生的《纪念刘和珍君》写了苏东坡的《后赤壁赋》而在全国第四届中青展获最高奖的《江淮抗洪记略》也是这个时期的作品。</span><br> </h3><h3>我们再来看一看小楷。(未完待续)</h3> <h3>改变章法临习颜真卿行书</h3> <h3>-(未完待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