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岁住回院

秦山汉水

<h3>  进入八月,我满四十五周岁了。</h3><h3> 一个多月来,颇有些不平静。先是女儿升入毕业班,8月中旬便开学了,提早进入了考前紧张期。妻一如往常的忙着工作、会议、加班,我的工作重心就是给孩子当好伙夫、车夫,做好生活保障。其次是岳父母大人住在养老院,隔三岔五总要去探望探望,虽然我不如妻去得勤,但那份牵挂和心思总还是有的。有时暗自庆幸亏得自己父母身体尚且健康,不然这老老小小,确实很费神的。再次是在大巴扎和朋友合伙的生意找不到销售人员,自己心急亲自练了几回摊,果然需要脸厚眼活嘴巴溜,手勤脚快身体好才行,体验了不一样的工作方式。半月前我的左耳朵也来添乱,嗞嗞哇哇鸣响不已,到专科医院就诊被判定为神经性耳聋,说肾主耳,给我开了一大兜六味地黄丸之类的大补丸,每天早晩都得吃四种二十余粒的药丸,效果也不甚明显。也许,药效正慢慢从肾脏往耳朵上走,那么远的路,兴许得走一阵子,需要有个过程。还有,近期公司人员上有些变动,自己亲力亲为的事情比较多……</h3><h3> 这不,星期六早上大姨姐哭啼啼打电话,120把老爷子送进医院急诊,一查是被痰堵着了,一家人着实紧张了一回。晚上送孩子上了一次英语补习班。妻在医院陪护老爷子一整夜,星期天一大早回家洗漱完就加班去了。我陪孩子吃完早餐赶紧送去上数学补习班。本想偷点懒,在外面吃完午饭,直接上下午的语文补习班。女儿说她书没带齐,不得已,还得回家做午饭吃了再去上课。给自己宽心,谁让咱做的饭好吃,女儿爱吃。忙忙碌碌一整天也不知道都干了啥。晩上躺在床上琢磨明早给女儿煎鸡蛋、热牛奶、烤面包,再炒个素菜......睡着了</h3><h3> 早上是被女儿的动静惊醒的,抬腕看表刚刚7点,她已经开始预习今天的功课了。我的头咋这么沉,很晕的感觉,浑身乏力。睡一晩上没缓过来?我按了按两个耳朵,轰鸣依旧,不曾痊瘉。唉,不管他,慢慢地治吧!起床做饭送孩子要紧。我一骨碌坐了起来。哎呀,不对,咋天悬地转的,这是我之前酒后宿醉的感觉。我定了定神,昨天没喝酒呀,我已经有段时间不喝酒了。那么我是病了,是不是血压有问题,听人说高血压头晕。不行,我得送孩子上学呢。我硬撑着下了床。</h3><h3> 不行,咋这么晕。我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头依然晕得厉害,我感到额头有汗渗出来,有点恶心,房间似乎在慢慢转动,腿有点软.......。我真的是病了。</h3><h3> 十点钟,妻把我送到兵团医院。下车时,我觉着自己轻飘飘的,脚踩不实,当年上红旗拉甫五千一百多的海拔也没这个感觉。上台阶时,妻掺住了我。我们进了急诊室,医生们正在交班,我坐在旁边候着,心里想着赶块交完班吧,形式主义害死人。终于有医生来接待我们了,问完情况立刻安排:“1号急诊床!”瞬间三四个护士就冲了上来,七手八脚把我安顿到一张检查床上。上衣被掀开,开始做心电图,手指上、胳膊上联接了心电监护,中指被扎了一下,估计是在采血。这个速度反应很快,像是部队的三人应急小组,训练有素的样子。我偷偷问妻得知血压、心率等基础指标正常,心里踏实了许多。头依然晕,心却不慌了。后来便安排我到九楼的耳鼻喉科住院。</h3><h3> 掐指一算,这些年除了每年例行体检,我没有正式住过院,这一次,破了这个记录。主治医生姓张,是个不到四十岁的年轻人,戴一副近视眼镜,白白净净,很斯文的样子。他详细询问了我的情况,开了一大堆的各种检查单子,安排在21床,开始给我打点滴。后来才搞明白,都是营养针,没有什么指向明确的对症治疗。然后就配合检查,一会儿是医生到病房来查,一会儿是到专业科室查......当天下午,我就感觉好转了。这病一到医院就被吓跑了。哈哈。</h3><h3> 接下来的的几天依然是打针、检查、服药,硬是待够一个星期,才给我办了出院手续。医院也很负责任,后来还给我打了两次回访电话,服务态度很好。</h3><h3> 记录这段文字,想告诉自己已不再年轻,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重要阶段,宝马奔驰尚且需要保养,再健康的身体也会出状况,也想提醒我的亲人朋友们都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祝大家健康快乐!</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