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难忘同学情

老吴

<h3>  祭奠我们的青春</h3><h3>难忘的1968年,</h3><h3>那是我们学生身份的终点。</h3><h3>尽管我们并不情愿,</h3><h3>尽管中学的课程还没有学完,</h3><h3>尽管未来目标是高等学府,</h3><h3>我们的人生道路却发生了逆转!</h3><h3>我们真的很留恋,</h3><h3>留恋那书声琅琅的校园。</h3><h3>在那珍贵的豆蔻流年,</h3><h3>每人都像是贪婪吸允知识的海绵。</h3><h3>虽然憧憬着将来要当科学家,</h3><h3>我们却不得不辍学离开了校园!</h3><h3>难忘的1968年,</h3><h3>我们有的下乡,有的上山,</h3><h3>告别父母亲人,</h3><h3>去靠近贫穷、愚昧、落后和僻偏!</h3><h3>我们进入到最初级的产业,</h3><h3>离科学和文明越来越远。</h3><h3>我们操作最落后的耕作方式,</h3><h3>面朝黄土背朝天!</h3><h3>本来就缺少知识的青年,</h3><h3>去接受更没知识人的教传。</h3><h3>还没接受完中等教育的我们,</h3><h3>个人才智的路径遭突然截断。</h3><h3>我们被锤炼了筋骨,</h3><h3>同时却空虚了“脑干”!</h3><h3>六个年级的学生,</h3><h3>全部都废学去种田,</h3><h3>社会的科学人才,</h3><h3>已然出现断层和塌陷。</h3><h3>多了低层次的农民,</h3><h3>少了高层次的科研人员!</h3><h3>我一直不能理解:</h3><h3>我们还没来得及学习知识,</h3><h3>怎么成了“知识”青年?</h3><h3>难忘的1968年,</h3><h3>那是我们走向社会的起点。</h3><h3>难忘的1968年,</h3><h3>我们的青春刚开始扬帆!</h3><h3>没有清洁的饮水,</h3><h3>没有照明的灯电,</h3><h3>喝的是大水坑里的混水,</h3><h3>先挑到缸里,再用明矾“沉淀”。</h3><h3>没有现成的熟地,</h3><h3>全靠开荒种田。</h3><h3>插秧时茌硬的土地和残留的苇根,</h3><h3>磨秃了女孩子稚嫩的指尖。</h3><h3>难忘的1968年,</h3><h3>我们一生只有一次的豆蔻华年。</h3><h3>我们走得曲折,</h3><h3>我们走得蹒跚。</h3><h3>酸里拌着辣,</h3><h3>苦里拌着咸!</h3><h3>从1968,到2018年,</h3><h3>光阴似箭,</h3><h3>弹指一挥间。</h3><h3>一眨眼,</h3><h3>已经过去了五十年!</h3><h3>当年是“羊尾小辫儿”</h3><h3>现在已两鬓斑斑!</h3><h3>我们的青春去了哪里?</h3><h3>每个人最最珍贵的一段!</h3><h3>留恋啊,留恋,</h3><h3>我们真的留恋!</h3><h3>前些天,</h3><h3>去寻找饭店,</h3><h3>家家都是预定满满,</h3><h3>似乎“全社会”都在“吃饭”?</h3><h3>没有规定,没有文件,</h3><h3>没有号召,没有串连,</h3><h3>只有心灵在召唤:</h3><h3>我们需要追忆,</h3><h3>我们想要见面!</h3><h3>整个金秋九月,</h3><h3>知青聚会成为了“主旋”。</h3><h3>难道仅仅是一次见面?</h3><h3>难道仅仅是一次会餐?</h3><h3>为了这次聚首,</h3><h3>我们整整</h3><h3>酝酿了五十年,</h3><h3>准备了五十年,</h3><h3>等待了五十年,</h3><h3>积淀了五十年!</h3><h3>名义上是联谊,</h3><h3>本质上是祭奠!</h3><h3>祭奠自己逝去的青春,</h3><h3>而不是那个“事件”!</h3><h3>留恋的不是吃过的苦,</h3><h3>也不是遇到的难。</h3><h3>留恋的是自己的青春,</h3><h3>是那一去不再回的珍贵华年!</h3><h3>为了补回被耽误的学业,</h3><h3>回城后,</h3><h3>我们上班、补课、家庭、孩子四任一肩!</h3><h3>电大、夜大、成人高考,</h3><h3>下课后,还要到单位再去加班。</h3><h3>我们承受着家人的报怨,</h3><h3>也曾因上课请假被领导所不满,</h3><h3>没有时间把孩子陪伴,</h3><h3>牺牲了多少自己的睡眠?</h3><h3>早晨骑自行车上班,</h3><h3>嘴里背英语单词反复叨念,</h3><h3>连车上驮负的孩子都记住了,</h3><h3>自己却还是没能记全。</h3><h3>只得再翻开小本儿-------</h3><h3>一遍又一遍,如此往返!</h3><h3>看到今天的大学生们,</h3><h3>能集中精力地学习在------</h3><h3>全日制的大学校园。</h3><h3>我们何曾有这样的机会?</h3><h3>真的是羡慕,真的是眼馋!</h3><h3>五十年啊五十年,</h3><h3>大家都在纪念五十年!</h3><h3>五十年已是人生的大部,</h3><h3>一辈子会有几个五十年?</h3><h3>不要光说无悔,</h3><h3>不要光说历练,</h3><h3>不要光说承担,</h3><h3>不要光说奉献!</h3><h3>我们也有委屈,</h3><h3>我们也有遗憾!</h3><h3>我们并不怕苦,</h3><h3>稚嫩的双手曾经磨出老茧。</h3><h3>我们没有沉沦,</h3><h3>路虽崎岖,咬紧牙关。</h3><h3>我们回城后仍在做出牺牲,</h3><h3>被“下崗”时也没给国家添乱!</h3><h3>有人说,</h3><h3>耽误你们的,</h3><h3>不就只是那几年?</h3><h3>君不见,</h3><h3>那是我们人生的哪个阶段?</h3><h3>我们尚未学会知识,</h3><h3>我们正在需要充电,</h3><h3>那是我们青春的起点,</h3><h3>那是我们关键的起跑线!</h3><h3>我们也曾拼搏,</h3><h3>我们也曾苦干,</h3><h3>但我们在社会中,</h3><h3>是属于哪一个层面?</h3><h3>国家的科技屡屡被人封锁,</h3><h3>包括被拤脖子的“芯片”。</h3><h3>但我们的这茬人里,</h3><h3>有几个能参与到高端科研?</h3><h3>“一星两弹”,</h3><h3>和我们这茬人又有多大关联?</h3><h3>不是我们不想,</h3><h3>是心有余,却技不从愿!</h3><h3>心不甘啊心不甘,</h3><h3>真的心有不甘!</h3><h3>昨天,今天和明天。</h3><h3>“五十年”,</h3><h3>几乎是我们的全部“昨天”!,</h3><h3>聚会桌上,</h3><h3>大家都在祈祷健康,</h3><h3>都在祝福明天。</h3><h3>其实每人心里都有没说出来的话:</h3><h3>我们今天是在“谢幕”,</h3><h3>这是我们对全社会的最后一次呼喊!</h3><h3>尽管,我们曾经“斗地”,</h3><h3>尽管,我们曾经“战天”,</h3><h3>但,那全都是在昨天!</h3><h3>我们不再是家庭的支柱,</h3><h3>我们不再是社会的中坚。</h3><h3>我们即将退出“舞台”,</h3><h3>不管我们情愿不情愿!</h3><h3>人生只有单程的路,</h3><h3>时光之河只能奔流向前。</h3><h3>青春如此“短暂”,</h3><h3>“芳华”已去不再复还。</h3><h3>我们经历的是怎样的青春?</h3><h3>有人说,是蹉跎,</h3><h3>有人说,是历练,</h3><h3>有人说,是彷徨,</h3><h3>有人说,是蹒跚,</h3><h3>有人说,是抗争,</h3><h3>要我说,是酸甜苦辣咸!</h3><h3>大家都在尝试写诗,</h3><h3>人人都在努力留言。</h3><h3>我们不愿被忘却,</h3><h3>希望史册中记有我们的一篇。</h3><h3>我们不愿作昙花,</h3><h3>害怕被历史的河流所湮!</h3><h3>真的值得回忆,</h3><h3>真的值得祭奠!</h3><h3>为了我们逝去的青春啊,</h3><h3>为了我们珍贵的五十年!</h3><h5 style="text-align: center; "> 作者:不祥</h5> <h3>‘</h3> <h3>‘</h3> <h3>  那時,都知道快离校啦,对文化大革命也厌烦了,所以就都出去玩了,十中小报上曾有一刊头版头条,大字标题为《黄鹤知何去,乘有游人去》的無可奈何......<br></h3> <h3>  这一页的照片,是68年夏,在赵鲁民带领下,冯英斌、耿志勇、尹文通、邢华、洪英林、苑长保、陈宝江、吴秉忱...等十多人骑自行车去上方山游玩時拍的。</h3><h3> 這些照片是用耿志勇他父亲的一架,能用一卷拍36张的135胶卷拍72张照片的袖珍相机拍的。<br></h3><h3> 照片的幅面小些,现经翻拍 放大,就很不清淅了,但仔细看,还是能分辩出依稀的模样,多么珍贵的历史瞬间哪!</h3><h3>谢谢耿志勇!</h3><h3>谢谢耿老伯!</h3><h3>……</h3> <h3> </h3> <h3>  在爬云梯处,只顾得玩了,干粮被下山的砍柴人顺手拿走了,好在没拿走我的气筒,不然,咱们在山下,卸了气门嘴的自行车就惨了...</h3><h3> 当晚,在云水洞口外露宿,用石块打的一只岩鼠做了锅肉湯,虽然咸了些,还是搶着喝光了。哈哈,人群版的狼多肉少...</h3><h3> 第二天,打着火把进洞,洞口有十多米深,呈扇形,最高处也不足一米四;洞内大厅却高得很,雾气沼沼,四节的手电筒也沒能照到顶...那時,4公里长的洞是通透的,后来內部塌方,现在不通了;旅游开发后,洞口也开挖扩大了...</h3><h3> 下山后,放在山下的自行车装上门嘴打足了气,邢华的气门嘴却找不到了,没有办法打气,只能腾出一台车拖着邢华的车,大家轮番带着他才回到家... 这张在破庙中野炊烹煮的照片,就是煮仅剩的一点掛面,大家凑活着充饥...这就是同甘共苦的同学情... <br></h3> <h3>  咱们班部分男生,还一同去过十三陵、八达岭。</h3><h3> 当時,昌平长途车停运,咱们是从昌平走到南口的... 去十三陵也步行了很长一段路,顺着神道,将路两旁的石像生,看了个来回...</h3> <h3>  北海琼岛前留影 </h3><h3>后排左 1 2 3军宣隊 4苑长宝 5陈守君</h3><h3>前排左 1贾长生 2王广成 3冯英斌</h3> <h3>  母校的大门口留影 </h3><h3> 前排左 1史化英 2 3 4 5陈守君</h3><h3> 后排左 1 2洪英林 3贾长生 4王广成 5朱文英</h3> <h3>  大串联途中,武汉长江大桥前留影 </h3><h3>前排左 1王丽娟 2 3孟庆臣 4朱文英 5 6荊安妮</h3><h3>后排左 1 2 3 4李怡平 5王广成 6梁 山 7</h3> <h3>  母校操場全班留影(2人缺席)</h3> <h3>  </h3> <h3>  人民大会堂前留影 </h3><h3> 前排左 1 2陈宝江 3王广成 4冯英斌 5贾长生</h3><h3> 后排左 1 2陈守君 3尹文通 4苑长宝 5 6耿志勇</h3> <h3>  天安门前留影 </h3><h3>前排左 1 2贾长生 3王广成 4冯英斌 5陈宝江</h3><h3>后排左 1吳秉忱 2陈守君 3尹文通 4苑长宝 5 6 7耿志勇</h3> <h3>正视過往,同学情谊,</h3><h3>离多聚少,彼此珍惜;</h3><h3>經常走動,保持联糸,</h3><h3>保重身體,来年再聚。</h3> <h3>  2018年10月13日 北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