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海故地三十五年后重游

岩峰

<h3>乡愁 岩峰 十八岁,他轻狂不羁 满腔的热血,带着吴钩的理想 收取关山五十州的壮志,毅然从军报国 从此,背井离乡漂泊在外 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当初的满脸稚气,早变得成熟坚毅 当初的年少轻狂,也打磨成了敏锐沉稳 年复一年的精武强能苦练本领,让他有了强健的体魄 能像雄鹰一样翱翔蓝天,似蛟龙一样翻江倒海 可到了夜晚,他看着月亮却辗转反侧 是啊,他想让月光把他的乡愁带到亲人的梦乡里 想啊想,想再回到家乡 去看看家乡的山和水,嗅嗅家乡的草与花 去望望亲切的父老乡亲,见见深挚的儿时玩伴 当触及到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时,他苍老黝黑的脸颊上挂着一滴闪耀的泪花<br></h3> <h3>草原秋色美,站在马海湖畔遥望马海的北山,记忆里的一切都已遥远,曾经跃马扬鞭的少年,现已半百,感慨岁月沧桑,泪已模糊了双眼……</h3> <h3>曾经的芦苇荡里,发小们捉着迷藏,芦苇花飞扬中牧笛声声,那些可爱的玩伴们,你们现在在哪里……</h3><h3><br></h3> <h3>似曾相识,但已叫不出此花的名字。</h3> <h3>行香子.赞芦苇</h3><h3>岩峰</h3><h3>浅水之中,潮湿地垅,秋风吹,芦苇丛丛。 迎风摇曳,多姿丰茸。苇花扬絮,芊芊逸。飘绒绒。 兼葭苍苍, 临霜为荣。身颀长,气质文容。 性情练达,修养趣浓。不择栖身,风霜立, 志豪蓬。<br></h3><h3><br></h3><h3>由于向西大量泵水生产,钾、锂等化工原料,加上青海中航在上游截流水源,马海湖已没有从前那样大了,芦苇也没有从前那样茂密和高大了。</h3> <h3>那山,是灵动的画笔<br></h3><h3>默默描秀 寻着那一抹墨香 看四季的神奇变换 感受绿的鲜,红的艳 清芬坠入心田,美丽了诗卷 <br></h3><h3></h3><h3> <br></h3> <h3>那水,是踏过 流动的香息 痴痴眷念 顺着悠悠的流水 拾起春花秋月的妩媚 共有夏雨冬雪的雅趣</h3> <h3>那乡愁,是轻轻离开 无法控制的相思 在月亮上翘望 在太阳下追逐 就这样,与文字日夜缠绵 把离愁倾诉,回眸中擦干泪水<br></h3> <h3>行香子.芦花扬 </h3><h3>岩峰</h3><h3><br></h3><h3>芦花烂漫,芦苇花扬 。摇曳姿 ,婆娑飘芳。 秋染芦塘,芦叶荡漾。 落摇露珠,落秋霞,醉秋江。 千顷浪花,风过复墙。精灵融,脉脉清香。 婀娜芦苇,情洒天堂。穗花从容,翩如雪,舞吟翔。<br></h3><h3><br></h3><h3>马海湖东北方向的秋色风光。</h3> <h3>马海湖以南的牧场秋色。<br></h3> <h3>红柳,红柳,花开花又落的红柳依然是那样富有诗意!</h3> <h3>曾经的水管站,只有一排彩钢房,那个闸门依稀可见,旁边一棵裸露枯死的树似乎在仰天悲歌,路边小水渠里的水早已断流,绵柳在那里苦苦挣扎着随风哀伤……</h3> <h3>远方隐隐约约听到曾经的十三万砖瓦窑在呼唤着我的乳名……</h3> <h3>坚强屹立不倒的是曾经辉煌的农建十二师二团(后改建成农垦格尔木总场马海分场)商店。</h3><h3>这里以前是团部所在地,也是整个二团的生活中心,有机务连、加工连、房建连、家属砖瓦场、牧场冬季转场队部、二团物资仓库、医院、木工排、警卫班和团部,还有大柴旦派出单位银行和邮电局……</h3> <h3>在我记忆里,70年代前当时比一般的小县城商店里的物资丰富,80年代初我离开马海时,这里逐渐冷清萧条…… </h3> <h3>2016年11月4日公布定为县级保护文物,2018年7月11日立牌保护。</h3> <h3>商店北面五十多米处幼儿园两排房子的第一排地址,还依稀可辨。这里住着学友靳红卫的家,靳叔叔在商店上班。我家在后一排住只能模模糊糊辨出地基的四框……</h3> <h3>商店南面大干渠旁边的原来粮油门市部和家属院倒塌的遗址。记得2007年7月四川的同学何宁来青海,我们一起去格尔木市,她要我们几个同学一起去马海看看去,我当时由于工作忙急着要赶回,就劝她不要去了。今天看见特意照了一张照片,这里曾经住着何宁一家,还有林姓的一个叔叔家和其他记不得的叔叔……</h3> <h3>商店以西医院的遗址,只能辨析出一点印迹。医院家属院,商店家属院,牧场队部砖瓦厂家属院,团部物资仓库及家属院都早已不见,可脑海里曾经住过的小学同学们魏红卫、李小军、曹小刚、王作群、商慧民、贾爱萍、张立白、俊芳等,学友们袁立国兄弟姊妹、沈曦、沈诚两兄弟等的名字还很清晰,西南方远处能隐约能看见的是家属连几个烧砖的窑和不知干啥用的彩钢房……</h3> <h3>站在粮店倒塌遗址前,向北遥望曾经的商店和加工厂。最北方正对这里的是曾经的老团部机关礼堂,四面是机关办公场所的平房;机关西面是招待所,后面是食堂伙房;团部机关东面是家属院。现在都已平整成草场看不出过去的痕迹了!</h3> <h3>加工连车间。这盘磨说不定曾经为我健康成长磨制过豆腐!</h3> <h3>粮食仓库和晒粮食的场面,现在成了羊圈。在这里我上小学三年级时曾经用簸箕扣过麻雀,上高二时曾经参加劳动锻炼,背着200斤重的小麦上木板搭的二十几米长十几米高卸粮食。</h3><h3>仓库西头底下一个小孔,漏下粮食用运输带送进面粉加工车间,东头是码垛的袋装粮食。</h3><h3>晒粮食场面刚好是我高中毕业时打建的。我们高中毕业的几个和几个待业青年,用石子沙子白石灰三合一填实深六十多公分地基,每方工钱是两元五角,大概干了一个月,上面地平是二十公分混凝土由加工连职工负责打。我只干了二十天,由于父亲工伤去格尔木住院,我也陪同去了格尔木。那次是我第一次挣钱,大约一百一十几元钱。</h3> <h3>机井水房。最早时每个小单位都有一口水井,旁边立一根长木杆,大约五六米高,上面再横一根木杆一头是打水绳,另一头吊一个铁疙瘩。后来有了机井房,大家都用架子车改装的水车拉水吃,每家都有一个大水缸。</h3> <h3>水管站通往老团部路边小水渠里种的绵柳。我1970年随父亲从阿拉尔搬到马海,第一个接触的连队就是水管站,下车后水管站几个青海男青年,山东男青年大家帮着我父亲卸车到北边一里多的试验站,水管站的山东、青海女青年领我母亲和我姊妹三个在食堂吃的饭,那年我五岁半,大妹刚两岁多一点,小妹才半岁。</h3> <h3>当地人都叫它绵柳,只有水库之地野生着。这绵柳六十年代初人工种植的,现在在干枯中顽强生存着,小水渠早已不用了。</h3><h3>以前人们种在各连队水渠旁,也只有水管站这个地方成活的最多,现在公路以北,水管站旁四支渠以西好像都化给马海村哈萨克族的牧民们当草场了,四站(只留下了一个烽火台,县级保护文物)、五站、水管站、试验站、老团部、医院,子弟学校,幼儿园 (我家曾在这个院子里,里面还有高泉煤款住校生宿舍、伙房)老团部仓库、商店仓库 (只留下了商店,县级保护文物,对角留下着加工连车间,粮库一个完整院子)、邮电所和银行都夷为平地,没有了一点痕迹,长满了芦苇草……</h3> <h3>水管站到老团部公里以南的红柳,似乎比以前多了也茂密了。现在的住户都烧煤加上加大了环境保护,即使是干死的柴火都没有人捡拾着烧了。那片红柳林往南是三站,以前种粮食的基地,六连驻地,现在房屋已没有了,地里主要种植黑枸杞。三站西南角二十几公里的地方就是著名的南八仙了……</h3> <h3>从新团部去三站的路上的白刺和红柳。</h3> <h3>去三站的路上红柳。</h3> <h3>以前通往新团部的路两旁的绵柳树和红柳,现在这条路早已废弃。1982年人工种植,路两边开沟劳动的是初一三个班,初二两个班,初三一个班。水库砍绵柳枝条的是高一一个班和我们高二一个班。现在看到这高大旺盛的绵柳树,还能想起当时我们学生劳动时的情景……</h3> <h3>新团部的发电机房和机井水房</h3> <h3>发电机房房后。</h3> <h3>新修的公路,路过新团部,东面是学校,往北学校的后面,去一站的那条路到四站的的中间,住着最早在格尔木和小柴达居住的哈萨克族牧民,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移居到新疆,后来又迁居到马海定居,国家大力给予扶持,</h3><h3>成为大柴旦的一个行政村,故马海现都称马海村。路西面是新团部和家属院。</h3> <h3>这棵大树是这里变迁的见证和我们一路同行的老人郑叔叔是这新团部建设的见证。那远处郑叔叔苍老的背影似乎也在演示着农建师的历史渐渐模糊了……</h3> <h3>马海农村的一切都已成为过去,过去新团部办公场所,现在都移交给青海中航生态农业开发有限公司。</h3> <h3>由于人员的稀少,大院里都生长着是芦苇。</h3> <h3>曾经在这里上过班!</h3> <h3>现在的商店。</h3> <h3>以前新团部机关家属院。</h3> <h3>不知道住家是谁?</h3> <h3>以前新团部的食堂伙房,现在马海的第二代人在开饭馆。</h3> <h3>马海的第二代人,女子是以前商店王前林叔的小女儿,男的是以前一站姓李。</h3> <h3>饭馆正门。</h3> <h3>耿六和李(只记得和我小妹是同学了)</h3> <h3>回到一站,郑叔叔脚踩着倒塌的墙说:这以前是我盖的猪圈。</h3> <h3>看见自己的房子还在,郑叔叔激动的指点着说:这间小房子是我自己盖的!</h3> <h3>一站的伙房和食堂,当时一站住有两个连队,七连和八连。八十年代初从大柴旦牧场调到一站的卜世德叔叔家就住在北头。八七年五月三十一日我去马海新团部办事,傍晚我和王长城叔叔从新团部走到一站,住在卜叔叔家并吃的晚饭喝的酒,第二天是六一儿童节,是卜叔叔用自行车送我路过二站到四道班,堵冷湖到大柴旦的班车出的马海。一站到四道班大约二十公里路。</h3> <h3>一站的机井房和发动房。前面空旷的地方已拆除了两排房子,说是明后年要盖楼房。拆除的这里记得住着同学曾祥敏和我同学的大哥白和平家。</h3> <h3>这里的房子都没有了,都是温室了。开车的用青海话喊我来一张!以前这个地方只有卜叔叔家和赵叔叔两家青海人,现在有很多青海的新移民。</h3> <h3>我妹一家,从耿六的温室里摘的菜开心而来。他们身后都是枸杞地,由于人员少,今天枸杞收购价格不高,地里枸杞挂着果一片红……</h3> <h3>一站东面以前的良田和渠道。</h3> <h3>十几年前从湟中移民过来的女子正在缝补晾晒枸杞的布单。</h3> <h3>仅剩的第一排房,住的都是近十几年搬来的移民。</h3> <h3>地头边红柳根刨开的柴火。以前几乎都用没有刨开的红柳根,白刺根垒的半个院墙,剩下的用红柳枝扎成篱笆墙,现在看不到了,这也是一种进步!</h3> <h3>一站西北边的风光!</h3> <h3>四站仅存的烽火台,以前它周围都是营房,伙房食堂,还有礼堂。礼堂我记忆里只有老团部、五站、四站有。还有一个礼堂就是在石油局农事队。现在房屋都平了,外围都用网围栏圈住了,牧草一米多高。</h3> <h3>烽火台近景,岁月也让它改变了当年的模样,只有一群野鸽子依然坚守着哨位!</h3> <h3>四站这里的沙枣树很多,结满了沙枣。四站这里野生黑枸杞也很多。</h3> <h3>你还认识这种植物吗?</h3> <h3>出南八仙去冷湖的老路,已废弃。东面不远处是南八仙,照片向西就是冷湖。稍黑的路是用盐铺的路,撒一点水碾压后像柏油路……</h3> <h3>雅丹地貌</h3> <h3>远看似四样动物,你能看出像啥。</h3> <h3>水上雅丹。</h3> <h3>彩色瑶池,我的天堂 杨岩峰 苍穹,点燃了一绾丝缕星云、银泊万顷的人间天堂 紫陌幽长的盐湖边缘,虫鸣渐微 织就,彩色绒毯上的清梦 浩淼广阔、星罗棋布的盐田,静谧而温馨 耳畔,潺唱着一溪灵动的清流 回眸,那宛若仙宇七彩的瑶池 阡陌纵横、错落有致,舞动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彩带 淅淅沥沥、叮叮咚咚的心雨,谱就一曲大自然幽美的旋律 禅唱成一凡心境,诗幻般婉约 微风吹来了你的柔情依依,吹不尽盐花开出的馨香浅梦&nbsp; 秋日景色,静谧而温情 璀璨夺目的朵朵盐花,似含情脉脉的少女 多情地眨着眼睛,闪烁着一帘幽梦 寻觅,心动的一往情深 透明的蕊瓣,倾吐着缕缕芳香 诉说,在高原绽放的娇娆烂漫&nbsp;&nbsp;&nbsp; 掬一捧相思,滑落指尖袅绕的琴韵 就着晚霞的遮掩,潺湲绵绵 俯望五彩缤纷的水面,倒映的蓝天怀抱着一朵流云 轻轻地掬捧起,意念中的莲花 若置身打坐双手合十,将梵音置于心河 涟漪粼粼,清颤成梦 眸帘中的一汪波纹,打湿了挥杨墨迹之路的巧手 静静地撒落在盐花的叶儿上,仿佛笼着一萦轻纱 在湖水里缓缓地徜徉,激荡着梦的翅膀轻扬&nbsp;&nbsp;&nbsp;<br></h3> <h3> 夜幕里,一腔浓浓的乡思 萦绕在游子心头,千丝万缕,久久不散 说好一生相守,后悔今生长大 昨天的青丝,已变成今天的白发 虽隔千山万水,依然能嗅到 故乡泥土的芬芳,柔情般抚摸枝芽 年少时的梦,成了父母期待的眼神 执着的求索,换取的是妻儿翘首的目光 多少年了,你还会记得吗 那草甸子上,追逐嬉戏的身影 矮墙头,斜骑攀爬挂破衣裤挨打的尴尬 草堆旁,谁约会时羞涩的胡言乱语 枝繁叶茂的山杏树下,紫色的梦、红色的艳、黄色的香 伫立成路口的一株株大树,凝视着未见人面的桃花 守望着一个个青春的誓言,任凭四季风吹雪打 生命是一次艰难的苦旅,就像苍鹰盘旋在陡峭悬崖 夜空中,一弯淡淡的月色 漾在游子心间,那缠缠绵绵的乡愁 托起了我,迷惑的守望 一场风花雪月,燃烧尽青春年华 乡思在心头涌动,眼睛总会湿润 那朦胧的惆怅里,有着太多、太多的迷茫 那悲哀里的心碎,化作了一首首思乡的歌 在那孤寂的夜晚,青稞和土豆熟悉的香味高过头顶 故乡路远,脚步一步一步丈量着天涯 谁能抹去,风划过的痕迹 谁在乎狂风怒吼,风铃声能传多远 水流过后,露出软软泥沙 冰封千里,雪落了繁花 时光雕刻着脸颊,就算印满皱纹与岁月摩擦 依然,为你把雪花飘洒 依然,为你献上最美的童话<br></h3> <h3>加工好的盐花艺术品。</h3> <h3>美丽的盐花</h3> <h3>水中盐花</h3> <h3>相映</h3> <h3>划一朵莲花座</h3> <h3>朝霞浴</h3> <h3>莲花座飞渡桥</h3> <h3>日出</h3> <h3>夕阳</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