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到达悉尼,行走的目标似乎越发散漫。</h3><h3>某厨和某妮都开始决定作美篇,瞄了一眼他们的照片都比我拍的好,于是干脆懈怠起来。</h3><h3>直到当我第N次从不同角度看见悉尼歌剧院,想想每次见它的心情都各不相同,表达的愿望重新回归。</h3> <h3>九月二十四号。</h3><h3>大约有这几日里最冷的一天。我却穿着单薄,像个一拉起来会吹破的帆,在达令港溜溜达达,心思闪闪烁烁,无处降落。</h3> <h3>傻妮聪明的,一直穿着她白色羽绒。</h3><h3>每每回头问我,冷么冷么,要不要躲起来?</h3> <h3>果然就躲进了一间大屋。</h3><h3>大屋的名字正是悉尼歌剧院。</h3><h3>它太著名了,像一串高高低低的贝壳,在水岸边不停的歌唱着。</h3><h3>走进去发现,最漂亮的居然是它的墙壁,伸至屋顶的,全是钢琴🎹键啊。</h3> <h3>这个歌剧院里的导游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说话是糯糯的台湾口音,十分注意表达的细节,初初见面,把一朵脸放进手心里,对大家说,记住我长这个样子,莫要跟错人噢。讲解时偶尔会插两句笑话,语言的节奏感掌握的极好。</h3><h3>她看见我爬高高的楼梯上来,立刻走过来说我给你拍张照片吧,我说不如我们俩拍一张。</h3> <h3>歌剧院外,阳光跑出来晃悠了一下。</h3> <h3>傻妮追着一只海鸥,不停的给它拍照和它聊天。那海鸥像听懂了似的,一直不远不近的陪她满码头溜达。</h3><h3>我黄雀在后,悄悄拍着一段视频,两个大妈突然闯进镜头来,又完全不管不顾的用花棉袄挡住我,最后只拍了这样一个背影。</h3> <h3>大李为了安慰我偷拍失败,给我摆了个破司</h3> <h3>走远了些回头再看悉尼歌剧院,像准备启航一般。</h3><h3>据说歌剧院的设计者乌松,起初预计花费700万澳元建这个大屋,然鹅最后的花销超过了一个亿,这使他与政府部门产生了巨大的分歧,饮恨出走,虽然这大屋终究是建成了,而乌松却从来没有见过它完工的样子。</h3><h3>这个故事给歌剧院带来一缕淡淡的悲情。</h3> <h3>海边长大的菇凉,拾到一枚海贝也能笑成一朵花。</h3> <h3>传说中的麦考利夫人座椅。</h3><h3>边上还有一把更大的椅子,我没有拍,是因为游客一群一群的排队坐上去拍照,我猜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游人并不晓得麦考利和他夫人都是何方神圣。</h3><h3>旅行团玩坏了旅行。</h3> <h3>圣玛利亚教堂。</h3><h3>到达这里的时候风很大,我们被哗啦一下吹进屋去。暗哑的光线立刻笼罩下来。</h3> <h3>据说这教堂命运多舛,建造好之后没多久就被烧毁了,重建用了六十年的时间。不过到如今也立了百年。</h3><h3><br></h3><h3>哥特式风格的屋顶,总是一眼就把人拉到无尽虚空里。</h3> <h3>和钩子在这里走走停停,似乎两个人一直在说话,说了什么快不记得了,那份感觉一直停留在这样的光线之下。</h3> <h3>再一次回到港口,是因为准备去游船了。</h3> <h3>船在海上游游荡荡。</h3><h3>发张照片给家里,他们说游人很少啊,我把手机转过来拍了一张,屏幕下顿时笑开了花。</h3><h3>横,我才不给你们看了。</h3> <h3>下雨了,把窗子描成一幅画。</h3> <h3>再一次看见它。</h3><h3>所谓吟唱必然有各种各样的调子。</h3><h3>你喜欢哪一种呢?</h3> <h3>等小帅。</h3><h3>似乎距离上一次和这娃混在一起已经是很久之前了,可看他跑过来的样子却立刻以为昨天而已。</h3><h3>嘿,忘记拍照片了。</h3> <h3>小帅带着我们又把港口走了一圈。</h3><h3>钩子在边上说,相似的风景,再看似乎完全不同了。</h3> <h3>四周安静舒适,是因为人笃定了起来。</h3> <h3>小帅说,你看这是悉尼另一个标志性建筑。</h3><h3>全家外带桶嚒。</h3> <h3>四个人在街上摇晃,随意跨进一间商场。</h3><h3>吸引我们的不是商品,而是建筑以及建筑带来的气氛。</h3><h3><br></h3> <h3>一台可以任人弹奏的钢琴。</h3><h3>这小哥似有浓重的心事,一首曲子被他敲得群鸟飞起,无法降落枝头。</h3> <h3>过道边的餐吧,也是一种风景。</h3> <h3>“小袋鼠”噢,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想到可能会去探望它。</h3><h3>看傻妮的表情,倒是颇有预见性似的欣欣然。</h3> <h3>黄昏刚刚来临,我们已经开始盼望一顿大餐。</h3><h3>小帅带我们来到一个有意思的德国餐厅。</h3><h3>一盘大肉摆上来,结结实实的。</h3><h3>边上有三个快乐的老男人吹拉弹唱,让我恍惚以为是圣诞节来临了。</h3><h3><br></h3> <h3>然而那一天是中秋。</h3><h3>没有秋天的中秋节。</h3><h3><br></h3> <h3>月亮在歌剧院上空亮起来,路边依然有个老男人在抱着吉他低吟浅唱。</h3><h3>傻妮在边上跑来跑去,最后过来对我说:这个中秋会刻进心里。<br></h3><h3>唱歌的大叔好像听见了一般,对她招手:来拍个照吧。</h3> <h3>第一次走了这么远,第一用上这个封面,关键是一起行走的几个人,我走的最多,是表扬我勤快么?</h3> <h3>第二天的清晨醒来,看看我们的窝。</h3><h3>简简单单,而目光所及却是温馨的。</h3><h3>一个家,最重要的终究是屋里住了谁。</h3><h3>窝是某娃预定的,就在他宿舍边。</h3> <h3>走下楼来路遇摩拜,大厨说拍下来给某麦送过去。</h3> <h3>从小帅宿舍看出去的风景。</h3><h3>同住四个同学都称之为家,恰好看到一句话:我在即我家。</h3><h3>他们也都把澳洲称之为大土澳,一点戏虐还有一点背井离乡的豪迈。</h3> <h3>从宿舍走十几分钟就到学校了,其实之前并不知道小帅在这里能找到什么,然而背景转换,似乎成长是一种自觉选择,令我等老怀甚慰。</h3> <h3>校园里的涂鸦通道</h3> <h3>悉尼大学里有许多漂亮的楼,不过这是最漂亮的一幢。</h3><h3>他们习惯叫它哈利波特楼。</h3><h3>好吧,我只当来到了霍格沃茨魔法学校。</h3> <h3>三个人跑去各买了一件校服,阳光顿时年轻起来。</h3> <h3>学校的博物馆,不大,却很有风格。关于古埃及的收藏尤其令人一惊。</h3><h3>想起学设计的时,以古埃及为背景做了不少功课,现在看这些资料竟是熟悉而又模糊。</h3> <h3>有趣的狮身鸭面,充满年轻的思维。</h3> <h3>图书馆里的风景</h3> <h3>学习累了,有休息的沙发,还有可以睡觉的蛋。</h3><h3>其实我还蛮好奇睡在🥚里的感觉,没机会试试,回头采访一下阿蛮吧。</h3> <h3>每个大学都该有一片草坪。</h3> <h3>看藏书是有趣的。</h3><h3>那个时代的漫画特有的一种幽默感。</h3> <h3>岁月这首诗,在这样的大门里尤其可见。</h3> <h3>商科学院的教学楼有一只大海螺🐚</h3> <h3>这花楼偶然遇见,坐落在女子学院中,虽不晓得主修课程是什么,似乎外部环境也在表达女性化思维的柔美状态。</h3> <h3>湖南菜,辣。</h3><h3>在悉尼这个城市里,有五花八门的餐馆,中餐厅十分常见。</h3> <h3>夜晚回到窝里,某妮开始工作。</h3><h3>在她的信息里充满各种欢喜的表达,遇到她,遇到她的被子,遇到她的鱼,人们总会感慨良多,她常常会忍不住拿给我看,然后靠在椅子上对我叹道:其实我只是做了一个善良的商人应该做的事……</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