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从小到老一路走来,我陆陆续续收藏一些在别人眼里看着是“破烂”的东西,可我却视它们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伙伴”。</h1> <p dir="ltr"></h3><h1> 一、照片</h1><h1> 翻开记忆的照片,总可以找到很多美好的回忆……</h1><h1><span style="font-size:1.00em;"> 从我记事,家里就有这本影集,也是当时家里唯一的一本影集。它是我在沈阳军区服役的姨夫送给我家的。无论何时翻开这本影集,它都会瞬间打开我记忆的闸门,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span></h1><h1>
</h1> <h1> 一提到“老照片”,首先映入人们脑海里的就是那些,因为年代久远而“泛黄”了的照片,妈妈留给我们的影集里就有许多张。 </h1><h1> 下面这组照片中,上左一和下面三张,都有妈妈的身影。那时妈妈不到十岁,照片拍于一九三五年左右。下左是妈妈和外婆就职的常州女子学校同事们的合影,下中是妈妈和她唯一的妹妹合影。</h1><h1> 下面这张照片中,站在身着白色旗袍(我的三姨婆)旁边的人,是我今年已85周岁高龄的表姨,她精神矍铄、健康、快乐、潇洒、玩着微信、幸福的生活着。</h1> <h1> 这是我的爷爷、奶奶,还有一张是父亲和他的祖母。</h1><h1> 祖籍在江苏常州的我,出生在辽宁省,所以注定今生和爷爷、奶奶的交集不多,奶奶第一次去东北时我才出生,因为那时父母工作忙,还有二个哥哥需要照顾。所以奶奶到东北,原本是想把我带回常州,找个奶妈寄养的。也许婴儿时期的我还是比较……,所以最终父母还是没舍得让奶奶带走我,而选择了把我留在他们身边。</h1> <h1> 爷爷一九五八年到过东北,四岁的我没什么记忆了。但爷爷在东北和我们拍的“全家福”,却是我和爷爷的唯一一张照片!</h1><h1> 一九六三年,父亲的祖母病重,他请假回常尽孝我随同,这才有了和爷爷奶奶,朝夕相处的一个月,印象比较深的有那么一、二。</h1><h1> 对奶奶的印象就是,她每天都好像在忙于街道那些事,她会带着我去礼堂开会啦,投票啦,奶奶脾气好,没主见。而爷爷平时言语不多,属于那种不怒自威,家里人都有些惧他。也许是“远了香”的原故吧,爷爷对我可谓是和蔼可亲。记忆比较深的就是,几乎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我的枕边就有一块,爷爷从对面街边买回来的烤红薯,爷爷把对我的爱都深深的融入了红薯里……。如今写到这儿,我还禁不住潸然泪下。</h1> <h1> 这组照片中,下边是我外婆和外公。</h1><h1> 外公一九三一年在上海工作,因心脏病猝死,时年二十八岁,听长辈说他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h1><h1> “外公生于1903年10月初2。当年在上海工作。1931年,27岁的好公去上海探亲刚回到常州,就传来了丈夫因突发心脏病不幸去世的噩耗。令好公悲痛欲绝。那年母亲才四岁,好姨(我们兄妹从小叫姨母为好姨)是遗腹女。怀着身孕,一年中连续失去了两位至亲的亲人,悲伤的泪水侵润成疾,让好公患上了严重的眼病,造成双眼一千多度的高度近视。”(摘自我大哥写的“我的好公”的美篇)注:另一位亲人是外婆的生母。</h1><h1> 从我记事,外婆(我们称她为“好公”)就一直在我家,帮父母照顾我们兄妹三人。</h1><h1> “1948年初,好公延安抗大毕业的堂弟,担任了刚解放的阜新市海州露天矿第一任矿长。为了生计,1950年父母先后投奔了他。母亲为了出去工作,不“被社会淘汰”,决心请好公来阜照顾我。接到母亲的信后,好公义无反顾的在1951年暑期向学校提出了辞职,来到了饮食习惯、语言、气候等方面对她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阜新。开始了照顾我和弟妹们漫长的辛劳岁月。我国是从1953年1月开始实行退休养老制度的。为了照顾我,好公一生未能享受到退休金待遇。”(摘自我大哥写的“我的好公”的美篇)</h1><h1> 右上这张照片, 是我外婆和比她小近十七岁的弟弟,拍于一九二二年,那年的外婆也只有十八岁的样子。</h1><h1> 在那个女人以“三寸金莲”为美的年代,我外婆却拥有一双,穿“37”码鞋的大脚。外婆曾和我说过她的那双“大脚”的经历。旧时代女孩在三岁左右就开始缠足,外婆也没例外,但幸运的是,她那个在常州迎春桥附近开办“卜氏小学”私塾的父亲开明,外婆和我讲:“白天你外太公去上班,你外太婆就给我缠足,我看你外太公快下班了,我就使劲哭,你外太公听不得哭,就给我放足。你外太公先后扔了三条裹脚布,你外太婆也只好作罢。”但外婆也因此受过难为,那就是出嫁时,外婆和我说,为了盖住“大脚”,特意把结婚的旗袍做的很长盖住脚面,并时时记得把脚缩进旗袍下。</h1><h1> 因为我外婆在家中是长女,她带了个“好头”,所以下面四个妹妹都免遭“裹脚”之苦。</h1><h1> 这张三人合影,是一九五六年按自然身高拍的,前一是我的母亲,中间是姨母,时年外婆五十有二。</h1><h1> 我的名字——可扬,是外婆给取的,我非常非常喜欢,感谢外婆!</h1> <h1> 这是我的爸爸、妈妈,做在树杈上的妈妈时年八岁,一九三五年六月拍的。</h1><h1> 爸爸、妈妈一辈子的工作,都是与数字打交道,他们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影响了我一生。</h1><h1><br></h1> <h1> 这组照片我称为“人生最美时光”!因为有我“原生”家庭成员,因为有我的“初”照……</h1> <h1> “一路同行”,我是最后上“车”的那个。因“文革”将我们兄妹分于南北,一九七四年又续合影之缘,如今的兄妹又被孩子们“瓜分”天南地北,已有两年没在一起拍照了。</h1> <h1> 这是小时候在常州时,小叔叔带我们去拍的,感谢“天堂”里的叔叔。</h1> <h1> 我除了喜欢保存照片,还很喜欢摄影,可又不舍得斥“巨资”,所以那些年也就是拿着个“傻瓜”相机到处拍拍。</h1><h1> 这组照片是用现在的手机,翻拍的影集里的旧照片。</h1> <h1> 一条停放在山东烟台大学东门对面沙滩上的渔船, 它经风雨见“世面”,无怨无悔、尽职尽责的,充当无数游人拍照的“道具”。</h1><h1> 如今的它已了无踪迹……</h1> <h1> 早年的底片是相片之“母”。家里现存最早的底片是外公1929年的玻璃底片。估计我这个年龄的人,可能见过的也不多了。</h1> <h1> 这几张底片,都存在半个世纪以上了。</h1> <h1> 这些是和小学同学、中学同学、知青点同学。</h1> <h1> 早年在相馆拍照,或者在异地拍照邮寄回来,都会给这样一个包装袋子。</h1><h1> 我保存的这些纸袋子中,要属那个粉红色和左下角的两个袋子年代久远。他们分别是常州市公私合营良友照相、公私合营新华艺术照相。那时的电话号码只有三位数。</h1> <h3></h3><h1> 科技发展,底片很快由“平板”发展成了120黑白胶卷,我大多用的是6*6 cm,每次只能拍12张。很快135彩色胶卷替代了120、135黑白胶卷。</h1><h1> 底片少拍个照片得算计着来。记得那时往相机里装胶卷时,为了能多抢拍一张就躲到黑屋,还会蒙着被子,只把胶卷挂上一点点,正常情况下抢拍到37张没问题,有一次最终抢拍到38张,呵,那叫一个高兴!</h1><h1> 底片样式多了,存放方式也有了变化。以前照相馆有卖规格不同的《简式照相底片夹》。120的胶卷的底片,我直接就是用纸卷上了,注明时间、地点。135胶卷的底片太多了,买了三个书夹,其中一部分是我自己用描图纸制作的底片袋,后来好友送给我许多135底片专用袋,共整理出了128页,近四千张底片。</h1><h1> 整理时的床上也是乱的可以。</h1> <h1> 胶卷淘汰后,底片的存放方式继续变化,大约05、06年,自己开始用刻录光盘来存放照片了。</h1> <h1> 再后来除了在电脑上存储,还在移动硬盘上备份,现在这些都可以省了,“云”备份就齐活了。</h1> <h1> 为了给我喜欢的“它们”有个家,专门定制了这样一组衣橱,供他们“养老”。</h1> <h1> 妈妈不仅喜欢照片和照像,而且还会用专业照片上色颜料给照片上色。右上颜料是妈妈中学时代用的,原底纸已损坏,这是起下颜色片后整理的。右为上色简易“工具”。下边的《照相透明水彩颜色》,大约是73、74年我在照相馆买的。</h1> <h1> 照片上色前,要用淀粉把照片上的油渍擦干净,这几张是我学上色的照片,快半个世纪了,颜色也发生了些许变化。</h1> <h1> 无意中,发现存放上色工具的盒子,也不“年轻了”。</h1> <p dir="ltr"></h3><h1><span style="font-size:1.00em;"> 那时为了省钱,自己学着洗黑白照片。那年我有了一个简易洗照片“盒”子,像现在鞋盒的大小,“盒”子顶部镶嵌着一块玻璃,“盒”子“肚”里有一盏15w 的红色灯泡,“盒”子的侧面有个电源开关。洗照片前,还需要准备两个容器,一个放显影液,一个放定影液。照相馆有卖的不贵,好像也就是块把钱吧,相纸稍微贵一些,但总成本算下来肯定低于在相馆洗照片。</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1.00em;"> 因为没有暗室,所以每次洗照片时必须等到晚上,拉上窗帘尽量让室内的光线暗些。东西都准备好后,先把相纸裁成需要的大小,再把预留有一寸、二寸等各种尺寸不同孔洞的黑纸,放到“盒”子顶端的玻璃上,把相应的底片放入预留的方框里,上面再覆盖相纸,然后打开“盒”子侧面的电源开关,这时就要像重庆人吃火锅,涮海鲜那样数数,数多了海鲜老了,数少了海鲜生了。洗照片同理,数多了照片曝光过度就黑了,数少了照片看不清。一般是匀速的数7下,然后迅速放到显影液的容器里,一达到了所需的效果,赶紧再放到定影液的容器里,在那里可以让“它”多待上一会儿。照片阴干到八成时,就可用上光机和专业照片切刀加以俢饰。</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1.00em;"> 虽然麻烦,但是个很有趣的活,下面这张照片除中间一张外,其余都是我的“杰作”。</span></h1><h1>
</h1> <p dir="ltr"><h1> 二、饰品</h1><h1> 如果有人问:你最早胸前佩带过的是什么物品?我想,我们五十年代出生的人,大多都知道,也能记得,每天去幼儿园前,家长都会用别针,在我们的胸前别上一块小手帕,为了讲究卫生,用来擦嘴、鼻子和手用的。</h1></h3><h1><span style="font-size:1.00em;"> “文化大革命” 开始后,人们出于对毛泽东主席的热爱 ,大家在胸前都佩戴,用各种材料制作的毛主席头像的徽章。最早出的一批大多是普通金属的,后来陆续有了在金属上涂上“夜光粉”,俗称“带夜光的”,再后就有了“有机玻璃”的等等。那时大家都为能得到一枚新款式、有特色的“纪念章”而感到骄傲、自豪!</span></h1><h1>
</h1> <h1> 随着时间的流逝,计划经济慢慢向市场经济转换,伴着物质文化的丰富,人们的审美观也发生了改变。</h1><h1> 商场里有了专门出售这些衣服上点缀品的专柜。每每走到这些专柜前,我都会驻足观望,不舍离去……</h1><h1> 这些领针,大多是可爱的小动物的造型。</h1><h3><br></h3> <h1><span style="font-size:1.00em;"> 它们的“工作”状态是这样滴。</span></h1><h1>
</h1> <p dir="ltr"><h1><span style="font-size:1.00em;"> 胸针是给那些“朝气”不足的职业装,“提”气的。</span></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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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h1> 丝巾,可以用来御寒,但它更多时候是作为点缀品而存在的。丝巾与服装的搭配艺术,我至今也没学会,拥有它们只是喜欢,对我而言喜欢就足够了。</h1> <h1> 为丝巾服务的“丝巾扣”。</h1> <h1> 顺便交流一下,我整理收纳它们的方法。</h1><h1> 首先,在日常生活中,保留一些卷筒卫生纸的内芯,再买个带格子的简易收纳盒,把小些的丝巾折叠成圆柱,放到纸芯的中间,把大些的丝巾折叠后卷在纸芯的外面,然后放到简易收纳盒的小格子里。这样,一个小小的收纳盒,至少能放下三十多条小丝巾了。</h1> <h1> 大丝巾我就用买来的这种丝巾架,整理后就可以挂到衣橱里了。</h1> <h1> 冬天的围巾和毛衣,我是用一件旧的汗衫或秋衣,把围巾和毛衣卷成圆柱放到里面,装满后把衣服底边,塞到毛衣堆里,整理好后放入衣橱,这样,两大“包”毛衣、围巾仅占用了半格的空间。</h1> <h1> 三、“收藏”</h1><h1> 我是个恋旧的人, 这个收藏是带引号的, 所以我的“宝贝”们并没有升值空间,只是个人所好。</h1><h1> 经历了文革,经历了知青岁月,所以我们同学之间,有了一种隐形的亲情关系。 1973年随父母到了山东,人地生疏,寂寞难耐,只有收到同学和朋友的书信,才能带给我最大的安慰和快乐!</h1><h1> 这是离开知青年点时,英学同学送我的小笔记本。</h1> <h1> 同学、朋友的书信。</h1> <h3></h3><h1> 1993年,在分别二十二年的同学聚会上,见到了20多年没见过面的班主任李杰老师。有了联系方式后,和老师在信中聊天,听老师的教诲,分享彼此的生活琐事,后来联系中断,再后来听说老师因病离世。</h1><h1> 想不到93年送老师回锦州,车开时的挥手告别,竟成阴阳两隔的绝别……</h1> <h1> 部分书信装订成册。</h1> <h1> 后来手书的信,被这些“花花绿绿”的纸片所取代。</h1><h1> 如今微信几乎替代了一切通讯方式。</h1> <h1> 我们家那位是个“节俭”的家伙,在月工资三十几元的年代里,几乎每天我的耳朵边,都能响起:“你钱都花哪去了”的“愉悦”声音。</h1><h1> 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所以为了告诉他“钱都去哪儿了”,我便养成了记帐的习惯,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今天。但与刚开始记帐略有不同的是,不再是收入的每分钱都要有去处,而是记个“丈母娘的嫂”——大约么(大岳母)。</h1><h1> 这是一页一九八二年五月的收支帐目明细,我手里的那几个钢蹦,便是一个月工资的收入。</h1><h1> 别看那时挣的少,但生活用品及食品也真便宜,如:82年5月,月工资收入32.69元,奖金12.1元,独生子女优待费7.5元,支出工会会费1角5分;托儿费3元;肉6角一斤;砂糖8角1分……</h1> <h1> 画个表格,留下收入记录。</h1> <h1> 这是我退休前四个月的工资表,2009年1——4月,累计工资应发:12,678元,实收:8,336.68元扣款计4,341.32元。其中:养老金:2,100.16;失业保险264元;公积金1,424元;所得税96.20元;医疗保险金456.96。</h1><h1> 如今已再无工资收入,只有养老金了。</h1> <h1> 买橡皮不是为了用的,是给女儿的礼物。每次出差在外,只要有空就大街小巷的转,买各式各样的、成套的橡皮,再后来就买不起了。</h1> <h1> 家里有个“烟民”,打火机不可少,看到别致的顺手就留下来了,同事也投其所好,送给我一些。</h1> <h1> 电话卡是女儿上大学的产物。</h1> <h1> 这些是现在已没用,但又舍不得扔的音乐光盘。</h1> <h1> 凭票供应年代没用完的粮、油票。</h1><h1> 被爱好集邮的大哥挑剩下的部分邮票。</h1> <h1> 这些是1987年至2001年的体重卡片,现在家里都有了电子秤,体重可以每天称,但再也留不下可直观的记录了。</h1> <h1> 四、动动手</h1><h3><h1> 79年结婚时的家具,是家里小哥哥设计、制作“捷克”式的,当时很多家“跟风”。90年工作调动,91年单位分了新房,那套家具送给了原单位的朋友。</h1><h1> 再想让哥哥帮忙设计一套家具,可人家不惜搭理我了。看到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皮箱子就是纸箱子,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h1><h1> 对于我这门外汉来说设计一套家具谈何容易啊,当时想在书店买本家具书都很难,没有什么参考的,好在自己也不嫌弃自己。那时工作一天,忙完家务和孩子就开始伟大的“创举</h1><h1>”,历时两个月的“痛苦折磨”,终于完成了我的家俱“图集”。</h1></h3><h1> 主卧的家具。</h1> <h1> 客厅的电视柜、茶几(沙发上的熊猫和狗是我用毛线织的)。</h1> <h1> 女儿房间的衣橱和连体书柜、写字台。床头的图案是按我的要求,和床单图案配套,巧手师傅给加工的。</h1> <h3> 书房的大组合。</h3> <h1> 以上图片只是图纸的一部分,还有许多细节图。在交付木匠施工前和师傅讲好,做完家具后,请把装订成册的图纸还给我,师傅很守信。</h1><h1> 木匠师傅是在城乡结合部,租赁房子为加工地点,那时我三天两头就要去看看进度,同时还肩负的“质检”的重任,来来回回的折腾,大约两、三个月总算完成了,好看不好看不重要,只是随了心愿。</h1><h1> 整理时无意发现,在师傅留下的“施工图纸”上,有他的家庭地址:浙江省仙居县横溪镇下沈村,沈斌。</h1><h3><br></h3> <h1> 现在的家具市场,商品琳琅满目,但想找一个完全符合自己心愿的也不易。</h1><h1> 定做一个鞋柜,为了让加工者更加明确我的意图,在画好的图纸后,我用纸壳做了个1:10的鞋柜模型,会做木工的小哥哥调侃我:“你还定做什么鞋柜,自己用纸壳做一个呗”。</h1> <h1> 鞋柜的侧面也是有利用价值的。</h1> <h1> 流水线下来的家具安装起来还是比较容易,只是体力有点不支。</h1> <h1> 为自己梳个新发型,小美一下。</h1> <p class="ql-block">它跟随着我从学校到农村,它是我从一名学生到社会人这身份转换的唯一“实证”,同时它曾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我把它从辽宁阜新带到了山东邹城,又从邹城带到现在生活的烟台,辗转千里至今它仍在我身边。</p> <h1> 女红也得会点儿,女红的编织工具。</h1> <h1> 女儿小时候的毛衣。</h1><h3><br></h3> <h1> 如今他儿子也试穿了一下。</h1> <h1> 一部分留下照片的毛衣。</h1> <h1> 钩针用的不算太在行,最大的“工程”是早年钩过一个桌布。</h1><h1><br></h1> <h1> 用包装袋为外孙做的帽子。</h1> <h1> 因为没生就个标准身材,所以只能自己学裁剪,按裁剪书上的公式,在废报纸上画纸样,行话叫“打版”。</h1><h3> <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还喜欢不同颜色的裙装,配不同色的皮鞋,还会用剩下的布做头饰,省钱</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还“臭美”,只可惜留下的照片不多。</span><br></h3><h3><br></h3> <h1> 用一条旧牛仔裤,为外孙改做的“西装马夹”。</h1> <h1> 一次去厦门,买了三D立体纸模型,后来就爱上了这个东西,既防老年痴呆,还可以当摆设,一举两得。</h1><h1><br></h1> <h1> 拼装工程最大的要数这个“辽宁舰”,原意是想让外孙增加些动手能力,在前他已成功拼装过很多零件百十块的模型。</h1><h1> 这个“辽宁舰”,他看图纸也拼了一些,但终因网购质量不保,组装部分零件时,它就会自动散开,几次下来“小伙”有点气馁了。为了不打击他的自尊心,我只好上手了,看到散落一地、拥有1000多个零件的“辽宁舰”,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组装,最后还是在502胶水的帮助下才得以完成。</h1><h3><br></h3> <h1> 这是又一次由我代劳的立体纸模型鲸鱼。</h1> <h1> 最后用空中轨道视频来结束,给“伙伴”们一个交代、给自己留个念想的——美篇。</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