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七八毕业三十八周年聚会(一)——师生相会、新校园留影。

李榆军

<h3>2018校庆六十周年聚会合影。</h3> <h3>2018年,参加六十周年校庆聚会,在德和厚酒店报到</h3> <h3>参加座谈会接见同学的老师们。</h3><h3>与老师和现任学校领导座谈,幸运的是,大部分老师都能来见大家。</h3> <h3>李老师来看望大家。</h3> <h3>李老师和当年课堂上神态一样。</h3> <h3>王老师和惠老师 </h3> <h3>邢老师</h3> <h3>学院领导与同学们座谈。</h3> <h3>聚会致辞</h3><h3>——————贾生堂</h3><h3><br></h3><h3>尊敬的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同志们、朋友们:金秋九月,秋风送爽。在得知母校六十周年校庆时,我曾在群里发过一首打油诗:四十年前冬月天,榆林专修聚诸贤。朝夕相处两整年,同窗情谊非等闲。三十八年一瞬间,昔日青春双鬓白。恰逢母校花甲日,何不再聚忆当年?今天,酝酿多时、渴盼已久的榆林专修科化七八级全体同学第三次大聚会,终于在榆林德和厚大酒店顺利举行,这是可喜可贺的大事、喜事。值此机会,请允许我代表七八级全体同学祝愿母校榆林学院六十周年校庆圆满成功,祝贺各位恩师生活幸福,健康长寿,也祝愿全体同学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中,我们距踏进母校大门已经40周年了,离开母校也已38个年头了。38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当年风华正茂的未婚小伙子大姑娘,今天已成两鬓斑白的爷爷奶奶了。昔日志在必得、充满远大理想的青年大学生,如今已成悠哉悠哉、安度晚年的退休老干部。我们不得不发出一声无奈的长叹:时间过得真快啊!真可谓:历史长河水东逝,回看来路笑成痴。花儿还有重开日,人生没有再少年。&nbsp;回首当年,我们有多少往事涌上心头,今朝面对,我们有多少话语需要倾诉。曾记否?四十年前的一九七八年,秋雨连绵屋漏水,窑洞泥皮难晒干,以致我们的进校时间推迟到了11月。曾记否?进校时三个专业老师调走一对,李老师一人带起两人课,上罢无机上有机,白天黑夜不停歇。为了能调老师来,我们集体给上级领导把信写,底稿现今尚留存,应交学校作档案。曾记否?化七八是恢复招生后的首届化学班,学校设施特简单,是我们化七八级同学,边学边建,帮助学校建起了无机实验室,有机实验室,分析实验室。两辆大卡车拉着我们去延安,工业化学搞见习。作业本子黑毯毯,印的讲义辨认难。曾记否?无定河滩把大粪担,农场种菜流过汗,钢丝面条难咬断,每天早餐高梁饭。农民恼畔把地尖,挖炉坑的声不断。星期天要把绥德城串,一三O汽车拉不办,坐自行车风光灿,步练又坐摆渡船。面对如此的局面,我们没有畏惧,没有退缩。我们坚信苗书记讲的:青皮柳栽栽,正是长材材。无定河边留下相互切磋的足迹。丁家沟旁有我们探讨学问的身影。我们以优异的成绩为今后的工作打下坚实的基础,以致我们毕业后无论是治病治人的医生,还是培育花朵的园丁,无论是国有企业的管理者,还是行政工作的领导者,我们都能听到同一句话:榆林专修科是好样的。在此,对精心培育我们的各位恩师表示衷心地感谢。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们不能仅仅沉溺在过去的回忆中,我们还将继续完成未竟之事业,尤其是我们当中还有几位年青的同学。今天我们欢聚一堂,高谈阔论,无比舒畅。但有四位同学就再也不会来了,他们已经在另一个天地去了。如果在天有灵,他们也一定在天堂地下与我们同欢。他们是:佳县的高志正同学,神木的高海忠同学,吴堡的霍万昌同学,榆阳的王利民同学,让我们永远记住他们的名字。老师们,同学们:同学聚会,是寻找长久的思念,是重温同学的情缘,是回首青年的自我,是了却自己的心愿。2000年,我们第一次聚会于红石峡、镇北台,2008年,我们第二次聚会于山河大酒店。今天,2018年,我们第三次在这里相聚。等于每十年聚了一次。我提议,今后每隔5年,咱们聚会一次。大家如果同意的话,让我们共同期待2023年我们的第四次大聚会,请各位做好精神准备,到时可一个都不能少哟!谢谢大家!&nbsp;&nbsp;2018年9月15日<br></h3><h3></h3> <h3>各位同学在座谈会上发言</h3><h3><br></h3><h3>老杨四十年没变样。</h3> <h3>宝林的情商好。情商这个东西,是反映在一个人在一个特定环境中情感反应及调动方面的。不论是怎样的环境,都体现出一种情境,那么当一个人走入其中后,必有一种属于他自己的情感的反应和调动,如果说情感的反应是一个人的自然天性,那么情感的调动则是一种有意识的、理性的情感运用。这种运用的好,则会被环境接纳,否则就会被环境排斥。宝林就是那种很会运用情感的人。我们这个社会,尤其是行政部门,一个人情商的重要性是不亚于工作能力的重要性的,其实很多情况下,工作能力本身就包含着一个人的情商。宝林管劳动管人事,而这些地方是矛盾最多的地方,这些矛盾的解决,情商的运用往往比规则更管用。所谓科学发展观,在他那个部门是一定要能够科学运用情商的。</h3> <h3>刘小平很聪明,特别是他的动手能力很强。咱们刚毕业那阵,我到他家去,看见他又是锯又是刨的做桌子。不久后又一次到他家,见他修收音机(他还为我修过收音机)。后来他调在了工商银行,一次我去找他,发现他正在修理电脑(是银行系统专用电脑)。这个修电脑的事是上世纪九几年的事。在当时来说,电脑可是个高科技,别说对银行那群没文化的人,就是对咱们这些有文化的人,那个东西也是神秘的。相信单凭这一点,小平在他那个银行全系统已经成为人们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人物。但他并不因此翘尾巴,相反却显得平平常常。同时,他的性格柔和,不争不斗不闹意见,因此得到领导和广大员工的好评。像他这样的人是吃不了亏的,于是他的级别上去了,职务上去了,收入上去了。没办法,性格就是命运;而在他身上,能力也是命运。</h3> <h3>王宗保是个好人。二十年前我到神木时,高海忠就跟我说起王宗保,高海忠说,因为学校的事,他一不高兴就去收拾王宗保,对此王宗保总是嘿嘿一笑。高海忠说这话时显得洋洋得意,同时快乐得哈哈大笑。我当时听过这话后,第一感觉就认为宗保是个好人。我相信这应该是宗保的为人方式,不仅仅是只针对高海忠一人。这样的为人方式我认为很好,因为这反映了宗保的吃皮耐厚和不与人争的性格特征。无疑这一特征给他带来了许多好处:一是他没惹下人;二是领导喜欢这样的人;三是当他成为领导后,必定是一个不倒翁领导(他是学校的书记,而他这个书记必定是铁打的,而那个校长可能是流水的),虽然油水可能不多。而这些好处,正是他的福分之所在,因为这个福是稳定的长久的,且不需要伤神费脑就可以维持的。<br></h3> <h3>对于振斌,我想用“逆袭”这一网络词语来表达比较合适。逆袭一:你看他在学校时个子小小的,没想到工作几年后,一下子长高了,超过了原来比他高的人。逆袭二:他毕业后是分配在农村中学的,当时的情况对他来说实在有些郁闷的,但后来他却调进了建行,并在不长的时间里升成了中层领导。逆袭三:再后来他又在生意场上大显身手。这三个逆袭都是出人意料的,当其展现在人们的面前时,令人一再刮目相看。这三个逆袭都反映了他的生长力,第一个是生命体的生长力,第二个和第三个是他个人本事的生长力。除了以上三个逆袭,我相信在未来他还会有逆袭,因为他有生长力,而这个生长力是顽强的,亦是不可挡的。</h3> <h3>杜学和说话和上学的时候一模一样。</h3> <h3>老张平时话少,到了讲台上一句也不少。</h3> <h3>郑三炮准备和谁吵架。</h3> <h3>座谈会后,同学和各位老师分别合影。</h3> <h3>成世民是个极活跃极机灵的人,按说这样的人心眼眼应该极多,不会是一个可靠的人。然而,他却是一个异常可靠的人,可靠到了“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程度。不说他在工作上的兢兢业业,单说他对家庭的付出,已经撂出众多男人好多条街了,相信他把他的经历讲出来后,没有一个不肃然起敬且赞叹不已的。<br></h3> <h3>曹艳萍、马永侠看望苗书记。</h3> <h3>任老师、曹艳萍看望霍书记。</h3><h3><br></h3><h3>榆军制作的相册里让我看到了霍书记,这使我眼前一亮。他应该八十好几了,看起来身体和精神都不错。现在回想起当初他的形象,他是属于那种应该长寿的形象。对他的形象可以用一个实字表达,他长得壮实,性情忠实,为人实在。有了这个“实”,不长寿也不可能。现在看见他,自然还会想起他那句“一扑就上”的名言。这是他在讲高等数学解题方法时常说的一句话,他说解题先要想好,紧接着就“一扑就上”。他这句话一说,引得同学们大笑。这反映出同学们都懂事了,明白“一扑就上”的意思,也许这个“一扑就上”用在那个地方比用在解题上更恰当,因为它更符合人性,更显示出满足情境所需要的力量感及时间上的紧迫感。对此霍书记当然不可能不意识到这一点,他所以如此,那是他的幽默。<br></h3> <h3>参观学校新校园。</h3> <h3>付凯卿——他的能力不需要高远目标去证明,手头工作的完美已经获得了声誉。他的人际不需要左右逢源,天性的和婉已经和谐了上下。他的人生不需要追梦,现实的田园已经果实累累。人生其实是不需要追求笑到最后的,一步一个小笑,如此而往,不是更具生命美满的意义吗?</h3> <h3>广清是有个性的,他不会苟且于人;广清是有志的,他要走自己的路;广清是执着的,他不惧风雨兼程;广清是低调的,他即使有能力豪车宝马,但却总是背个旧包包一路风尘。总之,广清是有格式的,他的格式永远不会与别人的格式雷同。<br></h3> <h3>老李人在欧洲,发来照片参加聚会。</h3> <h3>化七八的领导层。</h3> <h3>十里铺师院唯一留下的实物。</h3> <h3>米脂的同学。</h3> <h3>三个清涧老乡。</h3> <h3>四个神木和尚,本来还有一个,他再也来不了了。</h3> <h3>马兴国在医院伺候老婆,顾不上来榆林聚会。</h3> <h3>酒店大厅集中,准备去学校 </h3> <h3>老了,没有新歌。</h3> <p>昨天喝伤了,到现在还难受。昨天经历了两场酒,第一场是在榆林的生态公园喝的,第二场是在饭店喝的。第一场酒是跟社会上的几个朋友在一起,我们在树林子里铺一块毯子,大家玩“捉老麻”,以输赢定喝酒,虽然条件简陋,但颇有情趣,这个情趣不仅表现在喝酒的地点和方式上,主要表现在我这几个朋友都是不三不四的人,因此在一起才能臭气相投,如此“相投”,</p><p>便投出了热闹,投出了刺激,不用说这是我所喜欢的。在大约喝了二三两时,接到同学一个电话,说我们的一个女同学请同学们喝酒。同学们平时不常见,现在有这么个机会,见一见面,说一说话,也是好的,而跟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则是常常见的,于是我匆匆而去。这就是我参加的第二场酒。比起在树林子里那些朋友,我的这些同学都是相当了得的人物。有两个是大学教授,他们肚子里装得全是知识,如果用斗量的话,估计八斗是量不完的;有一个是国企的老总,他的技能在他那个系统里有如神话般的传颂,预计在他退休以后,这种传颂还将继续;有一个是医生,悬壶济世嘛,他那中药壶一悬起,肠胃上的毛病就跑光光了;有一个是某部门的官员,他肚子里的酒,如同长江水一样奔流不息。他也是有官威的,坐在公办室那把老板椅上,喜欢把脸一板,不正眼看人,以此对下属形成淫威;有一个是教育行政部门的人,早年跟我是“闺蜜”,说了不少知心的话;再就是我那个女同学,虽是个女流,却比男人有本事,数十年来,她总是领导男性,而不被男性所领导,虽然看起来她并不显得强悍。可知,如此的人组成如此的摊场,那是很高级的了,就连他们说的话都是上下五千年,纵横千万里,不过他们也谈到了最近工资长了六十块。实在说,能跟这样一些人坐一起,绝对是我的荣幸,然而,我也有被强奸的感觉,那就是我不想喝酒了,那个官员同学还在强迫我喝,而且是一次又一次。</p><p>————</p><p>盛林峰</p><p>2016,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