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年轻时的一件荒唐事

海天

<h3>1. 引子</h3><h3><br></h3><h3><br></h3><h3><font color="#167efb">径海先生轶事之馈赠</font></h3><h3> 径海姓游,湖北潜江人氏。我们相识凡32年矣,虽历经近三分之一世纪的风雨和变迁,径海先生的善良真诚、宽厚随和、好学上进等诸多优秀秉性不移,为同学们所称道。但作为老友,我不好在此溢美。倒想打破为亲者隐、为尊者违的传统,客观分享径海先生不为人知的有趣一面。</h3><h3> 话说荆师一别快一年。某周末,径海思弟心切,不及事先通信约定,冒然纠合熊乡长熊平,骑脚踏车从荆州出发,长途奔突,一路招摇,跌跌撞撞,东寻西问,终于到达穷乡僻壤我所执教的荆门后港中学。但不巧,我有事回天门了。两位仁兄冰雪聪明,不知怎么找到钥匙进了我陋室……当我省亲回校,闻到房里弥漫一种神奇气味,很快我惊喜地发现,我搁厅里的两个猫形瓷罐盛满了淡黄色液体,哇塞,是尿!我感动啊,俩仁兄辛辛苦苦满怀兴致而来,没喝上一口水,反而馈留如此圣物……这是我今生收到的最特别最珍贵的礼物,至今回想,情仍不能已!</h3><h3> 荆师人文珍兵,草于二〇一五年五月五日。<br></h3> <h3>2. 关于珍兵同学所撰《轶事》一文的补充说明</h3><h3> 经与另一当事人熊同学电话回顾,对事过多年一些模糊记忆重新梳理,本着正本清源、实事求是的原则,现将《轶事》一文中有关细节以及不准确的地方补充、更正如下:</h3><h3> 一、关于邀约</h3><h3> 记得是87年初秋,我们毕业一年有余。在对前途充满迷茫的百无聊奈之际,一日忽收悉文同学来函一封,诉说其成功诱惑当地一貌美女子,欲结秦晋之好,诚邀本人及熊兄随时前往见识并为其参谋把关。对情犊未开的本人而言,此函不啻意外之惊喜,出于好奇之心以及对好友终生大事的关心,不日并邀约熊同学一同前往。故此番拜访非贸然前往也,实为文同学邀约在先,只因当时通讯落后,未能提前电话约定时间而已。</h3><h3> 二、行程经过</h3><h3> 彼时本人执教于沙市七中,借同事破旧单车于周末出发,午前便到了熊同学所任教的纪南中学,食堂用过午餐稍息片刻后并一同踏车向荆门后港进发。途中艰辛自不必言,文同学文中所用“跌跌撞撞”一词虽有调侃戏谑之意,却也误打误撞地描述了当时路途的狼狈。为抄近路,兄弟俩骑行在高低不平、成土飞扬的乡间狭窄土路上。破旧的单车不知饱受了多少次沟坎颠簸的考验,掉链条、上链条的动作也不知重复了多少回。当满身汗臭、满脸尘土的哥俩(记得本人还满手黑色的泥污油污)抵达后港中学的大门时,已是黄昏时分。</h3> <h3>三、抵达及回程</h3><h3> 没料到,文同学宿舍里竟然空无一人!寻遍校园,不知其踪。传说中的秀发美女更是无迹可觅!好在文同学人脉尚好,文兄一刘姓教数学 的同事接待了狼狈不堪的兄弟两人。(此仁兄与文同学一样不务正业,两人同流合污,沆瀣一气,时常勾搭在一起。两人曾在一床被窝里折 腾旬月,鼓捣胡诌出一部基于我们师范学生生活的长篇小说《天骄与孽种》,出版后成就此兄作家的大名。此兄后索性转行新闻传媒行业以舞文弄墨为生,后任职《荆门晚报》总编辑,现为武汉一商报总编辑。此为后话。)当晚,我们抠破文同学房间纱窗,打开房门,满身疲惫地早早进入梦乡。次日,带着双重失望和郁闷,铩羽而归。 返荆途中,兄弟俩实在体力不支,忍受不了再次路途颠簸,只得买了长途车票,将单车置于车顶托运回来。因长途摩擦,两股间受伤,致使步履艰难,疼痛难耐,惨不忍睹,本人在校医务室搽药一周方才痊愈。此次趁兴而去、败兴而归的访友行程,实乃本人平生所经历最艰辛也最难忘的一次骑行旅游。 <br></h3> <h3> 四、后记——永久的谜?</h3><h3> 文兄《轶事》文中所言罐中淡黄色液体,倒确有此事。此恶作剧是当晚还是次日所为、本人是否参与过其中,因年代久远,细节之处实在记忆不清;但本人印象中最真切的是熊同学提此倡议时得意的模样、得逞后喜悦的神情!珍兵同学将此轶事记功于本人名下,实在是张冠李戴。岁月沧桑了记忆,此等闹剧我等本已印记模糊,没料到文同学对此事记忆深刻,一直耿耿于怀,并且用他那美漫的文字将心中发酵近三十年的那罐淡黄色液体演化成一坛同学亲密无间的醇香陈年美酒! 。。。。。。 至于文同学彻夜不归的真实原因是否确为返天门老家探亲,此事已无从考查,时过境迁,也无关轻重,熊兄与我早已不再纠结。若珍兵同学不据实交代,将势必成为永久的秘密。凡有意探究真相并有兴趣从中挖掘出人生意义的同学,请继续考据。</h3><h3> 游径海于2105年5月7日</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