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又一次,远行,追逐阳光,从欧罗巴最南端马罗基角到最西端罗卡角,去看看那两个在1494年因为黄金使梦想膨胀、意图将世界瓜分为二的西班牙和葡萄牙……去翻开那令我着迷的人文历史……用行走的方式,陪我读一读奥威尔、海明威、毕加索的格尔尼卡和迷一样在我心底的古根海姆……</h3> <h3>关于摄影
想要拍照所以去旅行
去拍一些眼前见不到的风景
我们听过很多
但是我们去过的地方,记录下的美景偶遇到的过客
足以支撑有酒有故事的未来……
</h3><h3><br></h3> <h3>第一站:用堂吉诃德、桑丘、哥伦布指着美州的方向……抵制疲惫和倒时差。从机场直奔马德里广场,堂吉诃德和桑丘的青铜雕像与书中和我想象样子差不多,他们从西班牙黄金时代走出,却踩着贫瘠的土地,连下一顿饭都不知道在哪里,却在舍命追求某种精神层面的东西……什么是西班牙,出来之前我就在反复问自己,为什么塞万提斯会不朽?是因为堂吉诃德精神高尚还是他写出我们心中的英雄?为什么人们对他着迷了几百年,还要对他继续着迷下去?……阳光投射,使得我们的影子不断变幻,对光与影的敏感,时不时拍摄阳光投射到我身上的样子,退出人群,在椅子上散漫坐下的那一瞬,突然有点明白那两个雕像被传承和迷下去的原因了:作为人的我们,多多少少,或早或晚,总有被生命的冲动、被莫名的精神和情绪汹涌潮水推动过,在看不到人生意义的时候寻求人生的意义,亦如堂吉诃德错乱式的英雄情结……参观皇宫,望着外面排着长长队伍等待进入的人们,这么多人在走近和试着了解这个民族,除了古罗马的血腥,一定还有更多……</h3> <h3>罗马大渡槽建于古罗马图拉真大帝(公元53-117年)时代,至今完好。<br></h3> <h3> 老城的中心是托莱多最知名的景点,世界最大的天主教堂之一-托莱多大教堂。如果说有一栋建筑物能代表一座城市的历史发展,那么托莱多大教堂便是这样的存在。采用了当时在西班牙教堂中很少用的法国哥特式建筑形式。它不仅是西班牙的第二大教堂,更是西班牙首席红衣主教的驻地,也就是西班牙天主教领导机构的最高驻地和宗教中心。<br></h3> <h3>在五百年的老屋里,品尝百年历史的烤乳猪🐷,各自惬意!</h3> <h3>第二站:历史密密一层层堆积起来的托莱多。当我们站在封闭的皇家教堂前,等待当地官导的吋候,领队随口一说:这里,除了伊莎贝尔加冕地之外,戈雅埋在这个教堂的下面……我的心里一沉……早年以色彩丰富的宫廷画师戈雅,皇室成员和贵妇以他的画像为荣,而晚年的戈雅,却用素描透过窗户画下了一幅一幅马德里“五月之战”,用白描手法近乎疯狂地速写着人性的恶……这个小小三面环山的美丽小镇,用它依然是古罗马人、哥特人……铺就的石板路抚慰着我的些许走神,“哦,戈雅,他躺在这儿啊”……越过你的窗帘、穿过墙壁,走过街角,触摸你,来来回回,喃喃自语,此刻谁在行走,万里之外,万里之内,今晚,大多用月写字,好想问:托莱多,虔诚如我,但走近你了吗....。<br></h3> <h3>第三站:膜拜哥伦布的投资商伊莎贝尔女王出生地塞戈维亚和天主教圣人德雷莎出生地阿维拉。时光穿越,我仿佛看到在格拉那达营帐里,充满梦想的哥伦布拜见了西班牙君主费尔南多和伊莎贝尔,他说“我出命、你们出钱,一起赌一把,未来可能的贸易机会和金子,你们得大头。我得小头……”现在想想:一方是有魄力和野心的投资商,另一方是一个有着梦想和野心的冒险家....协议达成,印加古国的命运就被惊涛骇浪之外、有想法的三个人定了下来……但是这个赌注,直到哥伦布贫病交加而死都没有兑现……他根本不知道他发现了美洲,更不知道新大陆和源源不断的金子将会被沿着他发现的航线进入西班牙……今天的行程,陪同的领队一路赞叹着伊莎贝尔女王于西班牙的丰功伟绩,不断地用着“征服”两个字,但站在德雷莎的圣教堂和古罗马人巨石垒成的输水管道前,我瞬间被冲击和震撼:哪来征服者,雄霸一时的查理五世在哪里?盛极一时夫妻国王费尔南多和女王伊莎贝尔又在哪里?……与上次东欧行一样,我又独自一人坐在最后一排,窗外飞驰过一遍一遍干旱的山,我担心我坐前排快速飞转的思绪和自以为是的深沉打扰友友们的兴致……这个世界太丰盛,要有多少故事才能填满……<br></h3> <h3>第四站:穿过忧伤的埃武拉,到达充满蓝花楹的里斯本。葡萄牙人说:“没有见到过里斯本的人没见过世上最美的风景”……行走,是一个慢慢沉淀的过程,有水的地方就活了,当大西洋进入视线的时候,一车的友友们几乎异口同声:哇,好美呀……那一瞬间,我忘了《不安之书》读得的疲惫,透过车窗,我仿佛看到佩索阿坐在公园椅子,”生活的地表上青苔生长。我品尝自己什么也不是的荒诞感”……从作品了解城市,是我的一贯方法和喜好,城市不会泄露自己的过去,只会把它像手纹一样藏起来,它被写在街巷的角落、窗格的护栏,楼梯的扶手、避雷的天线和旗杆上……明天,我会在这个揉和了古旧、残缺、浪漫、温情、大航海家扬帆起航的地方行走,相信一定会有我所期待的等着……里斯本,今夜我不关窗,有海洋的风飘进来帮我倒时差吗……</h3> <h3>第五站:海的起点罗卡角、乐土辛特拉。罗卡角的海蓝得不像话,大自然与人何其相似,童年的我们犹如海的始端“该玩就玩、该蓝就蓝”,一望无际的海洋,我享受着为我而吹的微风,那风从哪里吹来,云又将飘向哪儿,世界的尽头在何方?我不知道答案,只得继续行走……小镇辛特拉,是拜伦的乐士,“如我再遇见你, 在多年以后, 我将何以致你, 惟沉默与眼泪”“你的心,是我去到世界尽头还想再回来的地方”……拜伦,我,读你流泪,我,寻你心痛……</h3> <h3>第六站:从已经消失的金街银街到阿方索三世从摩尔人手中夺回的法鲁。葡萄牙的国门面朝大海,我想初始的目的简单实用,便于金子银子从殖民地运来和贸易,站在海边,透过如今冷清的海岸线,历史的变迁和优胜劣汰是残忍的:这儿曾经可是停满了来自英国、荷兰、德意志等货船的繁华港口啊……选择留影的拍摄点,青苔满地,突然发觉:青苔同金子一样,亦为阳光下的造物,并非阳光本身,青苔和金子,无非是阳光遗留下来的光与影,形与线……“金子”对生活虽然好像是必须的,对“生命”又似乎是不必须的,因生命本身,随阳光雨露而来……下午到达小镇法鲁,号称是葡萄牙海滨最大城市,牵手同友友们扫街,费力地从我不多的知识里,读出了阿拉伯、摩尔、意大利元素……晚上入住海滨酒店,远远望去,海滩和海面还明亮着,夜幕的圆弧只是缓慢地推向地平线,仿佛与天穹的最后一隙重合……明日早起,大西洋的日出……问安,友友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