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这些天晚上会一直做着一个梦,梦境大抵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冬季,我们兄弟姐妹和邻居孩子在老房子前面的一个好宽敞,整洁的院子里晒太阳,这时侯,妈妈的中午饭做好了,喊着我们进屋吃饭。不知不觉中就醒过来,原来是一场梦,顿时我的心好似被一根针扎了一下,鼻子一阵酸楚,眼泪情不自禁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落在我躺的凉席上[流泪]<br></h3> <h3> 也许是母子同心吧,也许是母亲的在天之灵在托梦,因为这些天是母亲去世的两周年纪念日(我们这里风俗叫“三年”)。不错,老房子是母亲与父亲在80年代亲手盖的,那里的一砖一瓦,确切的说是一土一木一瓦(因为是土木房,而不是砖瓦房)都是经过父母亲的双手的。那时候我们兄弟姐妹都在读书,虽然那个年代日子过得很艰苦,但现在回忆起来感觉非常温馨。那时候母亲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要烧好砚台厂里工人的早饭,(因母亲当时是砚台厂的厨师)接着回家再给我们做早饭,虽然经常会絮絮叨叨,但手脚总不会停下来。几姐妹中唯一就我会和母亲拌嘴,当然也少不了母亲的棍棒侍候。有时让母亲伤透了心。母子之间没有隔夜的仇,可我和母亲每次拌完嘴后,隔不了几个小时,我会一直喊妈妈逗她开心,母亲一般开始两句不会理睬我,到后来会这样回复我一句:我不是你的什么妈,我是你的老“倚便”(土话:奴才的意思)<br></h3> <h3>是的,普天下妈妈可不都是做母亲的身份,扮演的是给儿女做“奴才”的角色,我的母亲也不例外,而且任劳任怨,印象最深的是每年年底杀年猪的时候,母亲一年养两头猪,一头平时卖了钱贴补家用,另一头留着过年的时候,每当杀年猪的时候,都会请亲朋好友来家里吃“猪宴全席”俗称:“杀猪饭。在三五桌客人的情况下,母亲可以不用任何人帮忙在两个小时搞定,有母亲在的时候我们都是现成的洗手吃饭。<br></h3> <h3>怀着思念重重的心情,今天清晨特地去了一趟老房子,看着以前母亲曾经用过的灶台被后段已经垮塌下来的房子所淹没半边,睹物思人,感慨万千,默默离开。<br></h3> <h3>日落西山常回头,水流东海不复回,老房子也随着母亲的离去渐行渐远。<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