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箨斋类稿新编》后随笔

下雪了东东

<h3>  家里书太多,抽空整理这几天买的旧书,其中《箨斋类稿》的作者是新化的杨德湘,隐约记得《新化文征》也是他的著作。 我随意翻了翻《箨斋类稿》,诗词等文学类文章居多,对书名也不太理解,就把它放在网上了。</h3><h3> 今晚又翻出一本《箨斋类稿》,版本不一样,打开才知道是《箨斋类稿新编》,前面大量文章是我喜欢的“梅山文化”内容,这一章取名《梅山文化论著》,这才使我重视起这本书来。 </h3> <h3>  时间比较晚了,只能大致看看,一看不得了,杨老师居然是洋溪人!因为自己的小学和初中都是在洋溪读的,对洋溪这个名字有着不可抗拒的亲切感,自然也对杨老师亲切起来。继续翻下去,才知道杨老师居然亲历过抗日战争时期那段难忘的历史。湘西保卫战是和日本鬼子的最后一战,日本鬼子经过洋溪时杨老师十三岁,半夜背着三岁的弟弟跑山里躲鬼子,掉到石桥下摔掉了两颗门牙,遗憾的是这个弟弟虽然躲过了鬼子,却没有躲过随之而来的那场瘟疫。 </h3> <h3>  洋溪农中读初中的时候,懵懵懂懂知道洋溪有一个万人堆,就在距我们学校不远的新化五中内,是日本鬼子残害老百姓的见证,遗憾的是一直没有去看看。 </h3> <h3>  从书上得知,原来杨老师是洋溪镇(那时是区)杨家边的。想起第一次从老家高平走路去洋溪读一年级的时候,那时我七岁,和外公走到杨家边时已经华灯初上。杨家边是一条古街,街道两边都是木房子,中间是一条青石板路,家家窗户里透出昏暗的灯光。因为刚刚下过雨,由于灯光的反射,反而看不清道路,只知道往光亮的地方踩,而光亮的地方往往是水洼,踩得鞋子湿透,加上走了十几个小时的山里,早就饿得肚皮贴后背了,就这样闻着别人家晚饭的香味,跌跌撞撞的走过杨家边的街道,现在回忆起来,至今记忆尤新。 </h3> <h3>  过了杨家边就是南边,南边下去再走两里路就是外公教书的建华小学了。南边也有一段小街道和青石板路,只是比杨家边短了很多。那里有我要好的两个同学,他们是亲兄弟,老弟杨理顺和我小学同学,不知道怎么哥哥杨理长在初中也和我同班。记得他们家一共有六姊妹,两个姐姐已经出嫁,很少见面,大哥也结婚分家另过,三哥还没有成家。那时我去他们家玩时,晚上三哥带我们去小河边抓鱼,泥鳅居多,有时可以抓到花泥鳅和王盐咕(方言,鲶鱼的一种),他妈妈为人极好,在那个还吃不饱的年代,每次都做好菜给我们吃,泥鳅是放坛子里收藏的,白辣椒炒泥鳅是我至今记忆的美食。 </h3> <h3>  和同学失去联系二十多年,前几年终于联系上以后,我专门去了一次南边的同学家。老屋已经分给二哥了,老长和老顺新房都在南边小学旁边,老娘已经不在了。老长夫妇一如既往地客气,想起我结婚的时候,老长已经结婚生子,家庭并不富裕,为了来邵阳参加我的婚礼,嫂子特意把家里的一头猪卖了,这是多么深厚的感情啊!每每想到洋溪,我都会想起这一幕,心中充满着感恩之情。 </h3><h3><br></h3> <h3>  每次谈起洋溪,因为情之所致,就有说不尽的话题,请理解我的离题。 </h3> <h3>  梅山文化早几年很热火,后来慢慢冷淡了许多,现在想来,大概是研究梅山文化的元老们年纪大了,后辈们没有几个可以承担,看来后继无人啊!</h3><h3> 我的梅山文化群最近也改名为邵阳地方文化群了,而梅山文化也是我们地方文化图书馆的收藏范围,所以,毫不犹豫的把杨老师的这本《箨斋类稿新编》纳入馆藏。</h3><h3> 喜欢梅山文化的朋友随时可以过来阅读哦! <span style="line-height: 1.8;">  </span></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