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持彩练当空舞——中国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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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h3><h3> 中国长城,世人耳熟能详。但是,当你贴心走近它的时候,便会发现其实它的生命力和感召力远非你的想象。它独特的残缺美和沧桑美映照了古老民族的建筑艺术,同时也隐喻了这个民族的苦难历程。由此,它引导了我们的审美思路和视觉。</h3> <h3>  实际上,今天我们民族的长城情结,早已从长城的军事价值和历史纠结的考量中游离了出来,更多的人把关注的目光放到了对这一民族遗产的美学价值、也就是它深邃的的民族人文艺术与自然界浑然天成所表现出来的大地艺术的魅力上来。这是长城的实用性功能消退和审美功能增长这种双向的历史演进使然。</h3> <h3>  也许很多人并不知晓,中国有三条“万里长城”,秦长城,汉长城和明长城,最长的是汉长城,可惜剩下不多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大多是明长城。明长城的起点在丹东宽甸县的虎山,西止点在嘉峪关,而山海关只是沿线中的一个点而已。宽甸到山海关一带的长城已经被清朝统治者铲得差不多了,因此遗址很少。而之前的“长城东起山海关,西至嘉峪关”则是一种地理谬误,历史概念混淆。</h3> <h3>  长城从东至西,跨越了辽宁、河北、内蒙、宁夏、山西、陕西、甘肃,沿着中国地理400毫米等雨线,横亘万余里,它既是干旱与温湿的分界线,也是农耕与游牧两大民族区域的分界线。它造就了一个历史、地理以及民族纷争的奇迹,历久不衰。</h3><h3><br></h3> <h3>  行走长城,是一种地理阅读,更是一种历史阅读。穿越时空的隧道,在那片广袤的山谷荒野中领略民族建筑艺术之美,历经千百年风雨雷电的冲刷,展现一种令人心颤的残缺美与沧桑美……</h3> <h3>  长城绵延,关山重重;千年争斗,无果而终;刀光剑影,岁月峥嵘;民族和睦,郁郁葱葱。(以下按顺序分别是丹东虎山长城关口,山海关,黄崖关,居庸关,雁门关,偏关,嘉峪关,阳关,玉门关)</h3> <h3>此居庸关图片借用于网络,因无法找到作者,瑾此致谢!</h3> <h3>  长城的清晨与傍晚,是最能使得人心鼎沸的时刻,那一刻的光和影,与古老的城廓交融相合,再凝固的画面也能散发出生命力的光彩。</h3><h3><br></h3> <h3>  长城走出河北和山西,它的修筑方式就因地制宜发生了变化,不同于之前的砖砌方式,改用土夯。正因此,许多人即使走到了城墙跟下还在一脸懵然地问,长城在哪里? </h3><h3><br></h3> <h3>  这是一座座残破的敌楼,有的只剩下一面墙。如果随意放在任意一个城镇,当会作为危墙拆之不及。而在此处,它犹如一座显示中华民族精神的“哭墙”。此“哭墙”非彼“哭墙”,却与耶路撒冷的哭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它低吟细语着民族遭受的侵犯和蒙受的苦难,帝国王朝的无能及杰出的工匠精神。若亲临其境,必感慨万千。</h3> <h3>  消失中的古长城,终究会如这世间尘埃,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但这消长的过程,美得让人惊叹!所谓物质不灭,也是相对而言。在历史长河的洗刷中,它终究会消亡,唯有其民族之魂永留史册!</h3><h3><br></h3> <h3>  牧羊人,是我在甘肃长城边见得最多的一个游离群体。自从进入绵延千里的河西走廊,牧羊人的身影便屡屡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在中国西北部这块独特的,半农半牧的自然社会中,这个群体延续了几千年而从未消失过。我逐渐意识到古老的牧羊人与古老的长城其实是一幅和谐的现实画卷……</h3><h3><br></h3> <h3>  从东北的山海关到西北的嘉峪关,从嘉峪关再到玉门关、我反复行走在长城两边的山山水水。我曾走过富庶的关东平原,也曾走过燕山山谷里的沟沟坎坎;走过贫瘠的陕、甘、宁、晋黄土高原,也多次在河西走廊广袤的戈壁大漠流连忘返。在那无数的日日夜夜,连我自己也数不清楚,我曾路过了多少各式各样的村庄,见过多少不同形象的农民,睡过多少老乡的火炕,吃过多少不同口味儿的农家饭,受过多少老乡无私的接济。生活在长城两边勤劳简朴的农民给予我的帮助和关爱,让我矢志难忘。</h3> <h3>2018.8.11图文原创</h3><h3>特此说明:本美篇图文除居庸关图片借用于网络之外,其余全部为本人多年行走长城所拍摄。若有疑问,请与本人联系。</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