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立河之家*故事会】第三十五期

@尔(*^_^*)东@

<h3><b><font color="#b04fbb">  你们是钢铁的城墙,你们是和平的保障,你们是可敬的儿郎,你们是祖国的脊梁。八一建军节那天,或许《故事会》那天还没有发刊,但仍让我们向军人兄弟道声:节日吉祥!</font></b><br></h3> <h3><b><font color="#39b54a">  八月桂花香满天,五星红旗迎风展。军歌嘹亮震天响,盛赞军人意志坚。风霜雨雪搏激流,热血铸就保家园。</font></b><br></h3> <h3><b><font color="#b04fbb">  在美篇里,任自己的灵魂放逐。在一地的文字里肆意地游走,听前世今生,看花满枝桠,轻嗅芳华,字里开花,温暖的色彩,渲染着薄凉的光阴……</font></b><br></h3> <h3><b><font color="#39b54a">  很多东西,不是想要,就能得到;很多人,不是想留,就能留住。它就像指缝的阳光,温暖,美好,却永远无法抓住。</font></b><br></h3> <h3><b><font color="#b04fbb">  金色的海滩,伴着碧蓝的海波,在蓝天下,在阳光里,构成一幅光亮迷人的一道,让人遐想的风景。三朵花儿啊,用快乐嬉戏着曼妙中的美丽,编织着那纯真朴实无华的画面,让人感动。</font></b><br></h3> <h3><b><font color="#39b54a">  岁月催人,却在快乐中重生。V字型手指,在谋划着幸福快乐的人生。</font></b><br></h3> <h3><b><font color="#39b54a">  这是个炽热的夏天,我乘上了由鹰潭开往北京的动车,缓缓地驶入了北京西站。这时,我的心情开始燥动了起来,因为动车在途经保定的时候,昌哥就告诉我,说他在北京西站接我。 我是在《离别二十八年再回鹤立河》上认识的昌哥。那时,昌哥在少兰眼里只是个知青,只是个医生,只是个热爱第二故乡的情谊人。后来昌哥的作品频繁地在故乡的平台上露面,惹起了乡民们的热议,让少兰好奇地重新找出《离别二十八年再回鹤立河》的系列,开始重新品味起来。 回归历史的路上,我们看见了一位俊朗翩翩的小青年,打着背包随着时代的步伐,与同龄人走进了绿皮火车,从双鸭山被拉到了那个与我有母亲情怀的鹤立河农场。下乡伊始,年轻的昌哥便开始展露了他的才华。先是下到一分场连队里,没多久就被场里抽调到“清理敌伪档案,清理三种人”工作队,开始了他未来人生的起步之旅。 这次外调工作,让昌哥增长了阅历,学到了技能,更是他在老同志身上学到了“勤俭朴素、吃苦耐劳、克已奉公、严谨求实、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学到老一代的优良传统,并潜移默化地把它作为自己未来人生中的座右铭。 昌哥的努力勤奋好学,尊重师长,与同事团结关爱,便成为他结束工作队工作后,被推荐进医疗机构工作的不可推卸的理由。我们能从《北忆鹤立河》系列和《离别二十八年再回鹤立河》系列等众多的作品中,读懂昌哥这一路走来,被人们所被认知、认证。 列车停下了它的脚步,把怀有各种理由结束这次旅途的人们放出车厢。我随着下车的人流,按昌哥交待的出站口走去。 夜已过晚上九时许,北京这座首都之城,早已被璀璨的灯光笼罩,显现着繁星点点。走出站口,我在出口处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嗨,那不是昌哥吗!有意思的是昌哥之前交待,怕车站人多,我一时找不到他,就说他手里拿了份报纸,让我忽然想起影视剧里的谍战片,特工们的联系方式来。我逗趣地问昌哥暗号是什么?还没等昌哥设置暗语,就有人建议用问:“天王盖地虎”,回答:“小鸡炖蘑菇”。说这是当下比较时兴的暗号用语。 其实,其它种种都是多余的,因为我一眼就认出了昌哥。昌哥是咱鹤立河的公众人物,深受故乡人的喜爱。我能从许多作品中查到昌哥年轻时的样子,他的光辉形象已然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见到真实的昌哥,我心里很激动,虽说我不善言辞,想表达的话语也不知溜达到哪儿去了,但两个熟悉的陌生人的两只手,却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把相见恨晚展现在北京这偌大的车站里。其实昌哥身边还有一位漂亮的女孩,是昌哥的爱女宁宁,一个地道的北京女孩。一口京腔释放着北方人的豪放与热情,让人易于接受且感觉舒畅。 宁宁开着车,把我们一行送到了提前预订的宾馆处停好车,先是到附近的炸酱面馆,让我们品尝北京的小吃风味。在影视作品中,我见述过北京的风味小吃,但真正坐在北京的胡同里,享受这老北京的食文化还是开天头一遭。昌哥给我们每人点了一碗各自喜欢口味的炸酱面,点了北京特色“京爆三样”、“炒肝”等。我倒上昌哥给我要的啤酒(昌哥因故不能喝酒),品味着盘中的特色,不时看着昌哥,与他交谈,但心里却在直观地去读懂他。 昌哥看上去是那种给人印象比较正统的样子,言谈举止与装束都是大方正体,并散有余威,这可能是他多年在领导岗位上留下的痕迹。据说昌哥参加了援助非洲医疗队,在异国他乡为国家交结世界五洲宾朋,且开阔了视野。值得高兴的是昌哥后来的仕途越上越高,曾在某部医院任党委书记,某大站负责人,铁道部某局监察书记等要职。以前也听说过昌哥的任职,却没在意,这次在佳木斯时听人又唠叨了一遍,却把我吓了一跳。走近这样的领导干部跟前,却没有一丝的畏惧感,还被亲自接待,会是何等的荣幸,少兰何德何能呢! 虽说这次行程北京不是目的地,起初也没想到能在北京见到昌哥,这应该是个意外的惊喜,就如外甥女说的,这是我一路最大的“受贿”。因为我见到了昌哥,见到了我心中所崇敬的人,见到了我神交已久的人,这让我从内心里得到很大的释怀,让我近距离地接近了鹤立河精神,接近了以昌哥为代表的鹤立河人的那份久违了的,那种把鹤立河人聚拢在一起,形成鹤立河人的故乡情怀的凝聚力,让鹤立河精神在我们的心中得到传承。 走近昌哥,体会鹤立河精神,感受鹤立河故乡之情怀,让我们深深体会到以昌哥为代表的故乡知青人为第二故乡所做的一切努力。 因为一首歌,爱上了一座城,总有一些他乡,成为了故乡。昌哥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知道感恩,感恩他的第二故乡,感恩第二故乡给予他的雨露滋润,感谢第二故乡给予他的生长土壤。昌哥是具有着高尚思想品德的人,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 我不想奉承昌哥,而是昌哥给了我太多的理由,让我不由自主地去接近他,去读懂他。虽然我只读到了些皮毛,但我们共同拥有的故乡,却会时不时地抓住我们的手,会深情地紧紧相握,坐在那片熟悉的黑土地上,望着那晨曦晓月共同吟唱……</font></b><br></h3> <h3></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line-height: 1.8;"><font color="#167efb">@柴蓓蓓 </font></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font color="#b04fbb">素手淡墨写清幽</font></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font color="#167efb">彩屏浓情绘隽秀</font></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font color="#ff8a00">美女老师天天见</font></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line-height: 1.8;"><b><font color="#b04fbb">一抹暗香心中留</font></b></span></h1> <h3><b><font color="#b04fbb">《同学聚会》 作者:石文杰 弹指一挥四十秋, 同窗相聚语不休。 当年韶华春拂面, 如今微霜秋染头。 岁月无情天亦老, 人生苦短莫添愁。 沉浮看淡轻荣辱, <div style="text-align: left;"><b style="line-height: 1.8;"><font color="#b04fbb">固守纯真心自悠。</font></b></div></font></b></h3> <h3><b><font color="#167efb">喜见廉兄和郑姐 廉兄腰板赛青松, 郑姐依旧笑盈盈。 几十年前我造访, 未能见面成空行。 此次医友大团聚, 更添美酒来助兴。 一晃数日又分别, 期待再会走全程!</font></b><br></h3><h3><b><font color="#b04fbb"><br></font></b></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font color="#b04fbb">感念“鹤农”故地 草原辽阔北大甸, 一到雨季汪洋现。 曾经规划大开发, 三个分场在此建。 全部实行机械化, 良田增加再过万。 ”兵团”强力向东进, 回顾往事有感叹!<br></font></b></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b><font color="#39b54a">与景维弟兴会 见面甚少已熟悉, 忠孝两全我敬意。 为人豪迈有担当, 老友相聚都欢喜。 维弟善言又诙谐, 大家快乐将杯举。 此次兴汇宝泉岭, 谈天说地增友谊。</font></b><br></h3> <h3><b><font color="#b04fbb">  “当我轻轻地离开了你,让我回到我北方去。……”这是《故事会》主题曲,它的主唱少斌,带着他那略带沙哑的磁性回到了北方那片深情的黑土地。你看,汤原、佳木斯、新华……都留下了他的足迹。</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少斌回到北方去,先到汤原会战友。</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故事会》两大干将立于北方。</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莉莎姐在少斌和立克中间,恰似小鸟依人😄😄😄。</font></b><b style="line-height: 1.8;"><font color="#b04fbb">《往事如昔》在张家姐弟中荡漾。</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哈哈,这是位老红卫兵。</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少斌在新华与海军接上了头。</font></b></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font>  </font><font color="#b04fbb" style="font-weight: bold;">少斌与同学白云峰,石佩霞,曲平,张军,张杰在一起。</font></span></h3> <h3><b><font color="#b04fbb">  这是少斌在新华与乡友相聚时,现场版为大家演唱《往事如昔》。请大家包涵的是少斌这几天应酬中,因酒和其它有刺激嗓子的东西,让少斌嗓子有些不畅,所以演唱效果不是太好。</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相聚鹤立河 情深深,意浓浓,虽然和小同学们相差7~8岁,但没有代沟,青春热血一样炽热,故乡情怀一样浓烈。父辈战友,二代牵手,情深谊长话今昔,天涯海角互珍惜。 相聚鹤立河,老场部已残墙断壁路窄人稀,昔日文化宫,今日成了露天废墟,昔日办公室成了牛棚猪舍,新旧二重天,肠断赤子心。 相聚鹤立河,二分场红砖白瓦,处处新绿。和老场部一样的格局,一样的模式,一样的建筑且保管的有如六十年前一样光彩如新,见之泪目,亲切如昔。 感谢二分场的垦二代把家园建设的这么好,为鹤立河留下了刻在心里的经典建筑,让归家的游子们找到了家的感觉,在大美新华,还有一个我们曾经的家。 相聚鹤立河,鹤立河与新华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可分割,四十年的融合早已形成了二代三代人,历史的脚步,历史的春天正带领我们向前,向前!</font></b></h3><h3><font color="#b04fbb"><b> 一一莉莎</b></font></h3> <h3><b><font color="#b04fbb">  </font></b><b style="line-height: 1.8;"><font color="#b04fbb">请大家👇下面带有曲别针图形进入欣赏吴永利制作的美篇。</font></b><a href="https://www.meipian.cn/1i1aulrk?share_from=self&amp;utm_source=singlemessage&amp;from=groupmessage&amp;v=4.5.1&amp;user_id=16637337&amp;uuid=f02f4693f31dccb214361449da54e5e6&amp;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amp;share_user_mpuuid=d45da3e77f2e00eaf9370f6bc8fcaf1f" target="_blank" class="link" style="line-height: 1.8;"><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网页链接</a></h3> <h3><b><font color="#b04fbb">  又见永烈大哥的书法,让我们在网络平台上一饱眼福👍👍👍。</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为学兄少兰哥来佳而作》 少兰学兄回乡, 启江大哥邀约。 八方场友喜相聚, 离别数载未远隔。 同在鹤立河。 开怀豪迈畅饮, 举杯纵情放歌。 群英荟萃叙旧事, 济济一堂话蓬阁。 松江逐浪波。 ——霁雪·李红即兴作于2018.7.30晚</font></b></h3><h3><br></h3><h3><b><font color="#39b54a"> 这是鹤立河垦二代李红学妹,在佳木斯为小编与故乡人相聚时,所写的诗作。</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难舍故乡亲,难舍故乡情。游子们寄乡愁于酒上,托感情于五粮液。“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在乡情的聚伴下,伴着泪水,带着惆怅,饮下对故乡浓浓的思念。乡愁是青丝,常系在心头。心中有泪,只感到故乡的亲切,只感到故乡的温暖,只感受到故乡的姹紫嫣红。这是小编携青兰妹参加杨启江大哥举办的鹤立河部分乡友宴会。参加人员有:李万涛大哥,王家生大哥,金永烈大哥,贺良玉大哥,方波大哥,王松楠大哥,张茂民同学,才女李红学妹等。</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鹤立河故事人]对于鹤立河乡亲们来说是一个罕见的佳作。非常欣赏作品的格局,整个作品非常完美,没有拼接的痕迹,场上人物节目连贯,祝词,发言,唱歌,祝酒,拍照……再配上精心编写的字幕,优美动人的歌曲,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入情入境,在这个美好的氛围中,真的为我们是鹤立河人而骄傲和自豪。</font></b></h3><h3><b><font color="#b04fbb"> 一一莉莎</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感谢贺良玉大哥编辑制作,王家生大哥监制的这段视频,感谢李红的诗作,感谢杨启江大哥的盛情邀请,感谢参加盛会的场友!</font></b></h3><h3><b><font color="#b04fbb"> 一一少兰</font></b></h3> <h3>  </h3><h3><b><font color="#b04fbb"> “青春不散场”是鹤立河农场子弟校六八届七班五十周年团聚的主题词。 二O一八年七月十四日至十七日,这个班的二十三名同学跨越半世纪时空,在松花江畔小城佳木斯团聚。 少小离别暮年回,当年分手时,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而今重聚首时,乡音未改鬓发染霜,相见不相识。 他们相拥而泣,感叹久远的失散重逢;他们彻夜无眠,回首那永驻脑海心田的美好同窗岁月;他们重返母校旧址,满目苍凉,也无法抹去他们对学习时光的美好记忆。 唏嘘中,美丽的校园、慈祥的老师、清纯的同学,还有那欢歌笑语和朗朗读书声,仿佛就在眼前回放,就在耳边回响…… 在短短的四天里,七班的同学们格外珍惜相聚时的分分秒秒,他们的注意力不在把酒言欢,不在游玩观光,而是紧紧围绕同学情谊座谈,敞开心扉,增进五十年后的彼此了解;授班旗,凝聚五十年前的班级精神;互相寄语,祝福五十后的晚年人生。他们在“青春不散场”留言板上签名,相约健康保重,相约隔空往来,相约不再失散,等待他年再聚会、再团圆、再年轻。 因为大家都清楚,为了实现这短短的四天团聚,对他们这个班来说,不啻是山重水复,来之非同一般的不容易,所以他们不敢从此再音信皆无。 其实,在二O一八年掀起的战友、同学、知青大返乡大聚会的浪潮中,七班的同学团聚,论规模论阵势论影响,都远远微不足道,平常中的平常。可是如果你知道了发生在这次团聚背后的故事,感受到的一定不仅仅是震憾。</font></b><br></h3><h3><br></h3><h3> 🍁🍁🍁 🍁🍁🍁</h3><h3><b><font color="#39b54a"><br></font></b></h3><h3><b><font color="#39b54a">一、同学 一一你在那历史的昨天 在鹤立河农场子弟学校的初中一至七班,就业子弟亦即劳改释放人员的子女居多,七班和前面的老大哥班相比,应该算是少的,但在全班五十五人中仍有三十一人,占百分之五十六强。 就业子弟,在鹤立河农场史上,是最为悲怆的群体。他们自幼就背负着劳改犯父辈的名声,生活在社会的底层,这本与孩子何辜?可在许多方面同另一群干部子弟相比,都不能同日而语。时值今日,人们在谈论鹤农时,也已经把他们淡忘。当然这并非鹤农的过错,是阶段斗争的政策使然。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发生在一九六七年末至一九六八年上半年,那是鹤立河农场由劳改农场转为知青农场的前夜,为了彻底去除劳改的痕迹,上级决定将留场的劳改就业人员连同其家属一律遣送到宝清、勃利两县的农村。由此,七班的三十一名就业子弟全部随家迁走离开。 在那个年代,他们的父辈来到农村就成为“三类人员”,专政对象。他们的遭遇也就可想而知,被白眼、被排斥、被另类,不一而足。从此,他们压抑、失望、无助;从此,他们和七班的其他同学没有也无法联系,孤家寡人般面对陌生的环境、艰苦的条件和冷漠的生活;从此,七班同学四散它乡,溃不成班。 如今五十年过去,桑田沧海,世事多变,这三十一名同学在哪?还能不能找到?成为组织七班团聚的同学心中最大的悬念,而没有这些同学参加,团聚就将失去它完整的意义,也是对这些命运多舛的同学们另一种不尊重不负责任。 找他们去!不管他们在哪? 同学们决定。</font></b><br></h3><h3><b><font color="#39b54a"><br></font></b></h3><h3><b><font color="#39b54a"> ❤❤❤ ❤❤❤</font></b></h3><h3><b><font color="#167efb"> 二、寻亲 一一再难也要找到他们 贾洪武、王成、张艳芬三名同学自作主张要做这件事。他们说,那些失散的同学就是亲人,于是他们三人自诩为“寻亲小分队”。 二O一七年八月,顶着酷暑如流火,“寻亲小分队”正式启程上路,开始他们漫长的,颇具波澜壮阔色彩的大寻亲之旅。从盛夏到金秋、到严冬、到暖春,他们的足迹遍布三江大地、北国城乡。 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寻亲小分队”两次南下,一次北上,先后涉足佳木斯、七台河、双鸭山、牡丹江、鸡西、鹤岗六市,勃利、宝清、桦南、汤原、鸡东五县,七星泡、大四站、鹤立、新华四镇,十八里、梨树两乡,新华农场、柴河林业局和付家、地合子、义和、幸福、西柞五个村屯。 在寻访过程中,他们坐公汽,住小店,吃简单饭菜;他们遇到过路况不好,修道堵车,长时间耗时的烦恼;遇到过线索不准,徒劳往返的无奈;遇到过闭塞落后,难以获取信息的尴尬。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动摇过,没有停歇过。心中自有一团火,寻亲只能在路上,不可半途而废。 被访人谭维新,原居二分场,是这次寻亲中,寻找难度最大的一个人。由于他当年随父被遣送的去向不准确,具体是宝清还是勃利说法不一。寻亲小分队便在两地遍找不辍,最终得到消息说:谭维新有一个姐姐在鹤立林业局,小分队立即回返奔向鹤立林业局,时值二O一七年十二月七日,东北的深冬,天寒地冻,当贾洪武、王成、张艳芬顶着风雪来到时,得到的情况是谭维新的姐姐已经病逝,其姐夫去向不明。怎么办?贾洪武说,那时候三个人铁了心要找下去,只要还有找到的可能。 接下来他们利用凡是能想到的办法,包括求助林业公安机关,又相继获取谭维新其他亲属的一些并不十分清晰的线索。于是那个冬天,他们白天往返鹤立林业局和鹤立镇之间核查找人,晚上在家打电话联络问询,连接线索链条。 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整整四个月的辛劳奔波,二O一八年四月十七日,在春回大地的时节,寻亲小分队终于在桦南县梨树乡西柞村找到了失散五十年,已经在轮椅上度春秋的老同学谭维新。那一刻,双方注目相望,热泪盈眶。 三个月后,当谭维新在两个儿子的护理下,坐着轮椅出现在七班同学团聚现场时,全班同学无不为之动容。 踏破铁鞋无觅去! 碍于几十年来的时空大变幻、人口大流动,个人境遇大转折等条件、因素所滞所限,寻亲小分队虽经历千辛万苦,穷尽一切手段,到底还有九名同学寻找无果,至今没有去向。情急之下,他们联系上中央电视台《等着我》栏目,三次与编导通话,并寄去相关同学的资料,欲通过国家媒体的帮助,实现查找同学一个都不能少的迫切愿望,期待得来全不费功夫的结果。寻亲小分队的同学表示:他们将一直期待下去,直至得到结果。</font><font color="#39b54a"><br></font></b></h3><h3><b><font color="#167efb"><br></font></b></h3><h3><b><font color="#167efb"> 🙏🙏🙏 🙏🙏🙏</font></b></h3><h3><b><font color="#39b54a"><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br></span></font></b></h3><h3><b><font color="#39b54a"><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三</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执着 一</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一令人敬佩的“寻亲小分队” </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 </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一</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年来,寻亲小分队的三名同学坚守初衷,矢志</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不渝</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倾力寻亲,已查明全班同学现分布在全国九省</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十八市五县六镇两乡两场六村屯;已查明这些同学</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 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的家</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庭、身体等情况,并都建立了联络渠道;已查明</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 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有五</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名</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 line-height: 30.6px;"></span></font></b><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b><font color="#39b54a">同学不幸英年故去,并向其亲友表示慰藉;已找到失散同学二十五人。在他们的努力下,五十年天各一方的同学重新聚合,已解体的七班重新成班。 寻亲小分队的三名同学,用他们深深的大爱展现了鹤立河人有情有义的特质,诠释了什么是人间自有真情在。 请记住他们: 贾洪武,68岁,原莲江口监狱狱警。 王成,65岁,原佳木斯林业局科长。 张艳芬,67岁,原佳木斯电机厂会计。 要说的是,在“大海捞针”般的寻亲过程中,三位年事已高的工薪族老人,完全是自行解囊自费出行,累计花用一万多元。他们说值。 辗转五千余公里,一路播洒爱的奉献,苦并坚持着,累并坚持着,难并坚持着。他们说值。 张艳芬是寻亲小分队里唯一的女生,也是三人中家庭情况较困难的一个,工资不高,爱人身体不好,两个儿子尚未成家。她本不具备离家参加寻亲的一切条件,她却放下了家,毅然进队,和两名男生一道走完每一公里寻访路,去到每一个寻访地。她说寻找失散的同学,我必须去。</font></b></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b><font color="#39b54a"><br></font></b></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b><font color="#39b54a"> 🌺🌺🌺 🌺🌺🌺</font></b></span></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b><font color="#39b54a"><br></font></b></span></h3><h3><b><font color="#b04fbb"><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 </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献给七班 “寻亲小分队” 三</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载同窗, 结下</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的 </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 是一生</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的</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情谊。 </span></font></b><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b><font color="#b04fbb"> 五十年离散, 牵去的 是无尽的思念。 同学啊! 踏遍三江大地, 我要找到你。 <div style="text-align: left;"><b style="line-height: 30.6px;"><font color="#b04fbb"> 历尽冬春, </font></b></div>我不放弃你。 纵然朝霞染夕阳, 纵然岁月桑榆晚, 我永远记着, 你的模样、你的爱! 我要用一生眷恋你, 我的同学、我的亲人!</font></b></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30.6px;"><b><font color="#39b54a"><br></font></b></span></h3> <h3><b><font color="#b04fbb">这上面有寻亲小分队成员 左二是贾洪武 左三是张艳芬 右一是王成</font></b><br></h3> <h3><b><font color="#b04fbb"> 小分队在寻访路上</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68届7班的同学们。</font></b></h3> <h3>🇨🇳🇨🇳🇨🇳 🇨🇳🇨🇳🇨🇳 🇨🇳🇨🇳🇨🇳</h3> <h3><b><font color="#39b54a">  这是个帅气的男人,这是个豪爽的东北汉子:幽默、风趣,乐观向上。从轮廓中我们能找到年轻的俊朗,伸伸手便牵住了杭州姑娘,咱东北爷们真爽!</font></b></h3><h3><b><font color="#b04fbb"> 大哥呀,说段子说到医院里去了,差不多就回来吧,兄弟们等你干杯呢!😄😄😄</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美丽的医生,你看我这身体“杠杠”的,都已经好了,请批准我上战场吧!</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相濡以沫的好夫妇 在王大哥突患脑血栓的情况下,佩倩姐精心护理。</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福生大哥,我们等你回来时,举杯欢庆!</font></b></h3> <h3><font color="#b04fbb"><b>赞场友聚会 </b></font><br></h3><h3><b><font color="#39b54a">不是毕业于同一所学校, 不是学习在同一个班级。 却在接受再教育的过程中, 在广阔天地的课堂里, 刻苦钻研,相互激励, 不乏同学一样的绵绵情谊。 没有阵前的杀敌, 没有战火的洗礼。 却在战天斗地的劳动中, 在风寒雨冷的日子里, 不怕困难,不怕牺牲, 缔结了战友般的真挚情义。 不是亲属,不是邻里, 更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却在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的相处中, 在鹤立河农场的大家庭里, 成了同气相求的知己、知音, 成了情意相牵的姊妹兄弟。 这就是 鹤立河农场的场友, 这就是 场友联谊会的姊妹兄弟! 这些场友啊, 这些姊妹兄弟, 有的早已离开了鹤立河, 有的就退休在黑土地。 有的曾奋斗在他乡, 有的曾拼搏在故里。 有的在继续发光发热, 有的还在“老骥伏枥”······ 这些场友啊, 这些姊妹兄弟, 他(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栖所, 那就是京畿地区。 他(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 那就是期盼场友常相聚。 只要是联谊会的活动倡议, 场友们无不满心欢喜。 有的立即放下手头的活计, 有的赶紧调整出游的行期, 有的谢绝了亲友的宴请······ 绝不耽误场友的相聚! 场友聚会, 没有功利因素, 更不是沽名钓誉。 没有成败得失与恩怨纠结, 有的只是相似的情感和共同的经历。 场友聚会, 点燃的是青春的激情, 唤起的是心灵的记忆。 共叙的是黑土地的情缘, 同唱的是知青的心曲。 场友聚会, 诉说的是思念的衷肠, 交流的是生活的情趣。 表达的是内心的甜美, 欣赏的是夕阳的魅力。 场友聚会, 回味的是北大荒人的情怀, 回望的是黑土地上的足迹。 拓展的是幸福的内涵, 解读的是生命的真谛。 场友聚会, 欢天喜地,让人感动, 场友聚会, 忘情忘我,令人痴迷。 场友聚会, 是一块永恒的磁铁, 将场友们紧紧地吸在了一起! 2017年10月13日于北京</font></b><br></h3> <h3><b><font color="#b04fbb">  老照片,可以保留生命中精彩的一瞬间、惊艳的一刹那,让时间永远定格在那一刻;老照片,可以保留我们儿时最珍贵的记忆,记住我们童年最可笑的举动;老照片,可以录下我们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到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的成长过程。每一张照片都留着一个故事,每一张照片都记录一段历史,今天就让我们来讲述自己照片中的故事。</font></b><br></h3> <h3><b><font color="#b04fbb">  当年知青男子篮球队,下排右二是年轻时的孙庚伟老师。</font></b><b style="line-height: 30.6px; color: rgb(176, 79, 187);"></b></h3> <h3><b><font color="#b04fbb"> 照片由昌哥提供。</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咱农场宣传队的老照片(</font></b><b style="line-height: 30.6px; color: rgb(176, 79, 187);">照片由宣传队的老队员陈益丰老师提供)。</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前排左起:李艳华,刘颖杰。 后排左起:魏桂芝,应霞丽。 昔日懵懂的年华,坦露着纯天然的面孔,如今,还能找出二者的等号吗?!</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哈哈,一看就是东北大姐的风彩,头巾围脖花棉袄,张口“俺那嘎达”的花大姐。</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辫子翘翘,面容笑笑,都是稚涩芳华,面向未来的选择。</font></b><br></h3> <h3><b><font color="#39b54a">  刘 大 姐 作者:杨海 一九七九年末,因我工作调入牡丹江市。在搬家时,有两位老人拿着工具,每天一大早来我家帮助拆杖子。甚至水不喝、饭也不吃。晚饭时我家杀了两只鸡,给来帮忙的吃,怎么请两位老人也不进屋。只好挑一些好肉送出去,可是两位老人已无影无踪,连拆带起钉子还给捆好。 干了两天,可把两位老人累坏了。来帮忙的人很多,既有邻居,也有来自机关和造纸厂的,他们都感到不可思议。都已花甲之年的两位老人,怎么也来帮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提起这两位老人,要问叫什么名字?很多人记不清,甚至一时也想不起来。可是要提老头是场部商店的韩经理,老太太曾任招待所所长。特别是在场部一提刘大姐,那是家喻户晓,老幼皆知。 为啥还要来帮忙,多次相劝也不回去呢?这里有一段鲜为人知的往事。 还是在我负责落实政策工作时,一天刘大姐和老伴来找我。刘大姐述说:“我原来曾任招待所所长,是解放前参加革命工作的。但在一九六二年,不知什么原因,把我下放了。我总有些想不通,若是犯过错误或者历史有问题,我也认了。怎么干来干去,连工作都沒了?我来的目的就是请求恢复公职。” 我问她:“原来对你的处理是什么理由?“ 刘大姐说:“找我谈话只说是形势的需要。我从心里不同意,可是没有办法呀!我一路哭着回到家,好几天也吃不下饭。老韩总劝,让我想开点,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原来也曾找过多次……。” 又问:“给你办理下放时的手续还有吗?” 刘大姐说:“记不清放哪儿了,怎么也找不着。” 我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接着说:“这样吧!我查阅原始档案,还要了解给你办理下放的当事人。至于结果如何,回去等通知好吗?” 两位老人走后,我反复思考:由于三年自然灾害,国家经济出現严重困难,进入了调整时期,下放也是全国性的。重点是城镇下放到农村。那么农场要下放到哪儿去呢?建国前参加革命工作的,都有一定贡献,也要下放吗?有悖情理。 于是我找到当时办理下放工作的负责人邓xx。问:“下放刘大姐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邓说:“主要是上面有任务要求。” 过去往往长官意志就是政策,甚至执行时一刀切、一阵风,再复查也没什么意义。于是拿出《关于对xxx 处理意见呈报表》。并填写了:“刘xx 解放前参加革命工作。考虑历史原因,当时按下放处理有些欠妥,应恢复公职。如因年龄不适合安排工作,可参照退休处理。对下放期间,造成的生活困难,给予适当补助。” 没过多长时间,两位老人在接到处理结果的当天晚上,带着好多东西,高高兴兴地来到我家,见面就急切地握住我的双手,眼睛浸出晶莹的泪花,嘴角微微颤抖说:“我们的问题按照退休处理了。” 听后我也特别高兴,并向他们表示祝贺! 同时我又质问:“你们带这么多东西来干什么呀” ? “还得谢谢你,是你积极给办才……。” “ 此事不值一提,既然合情合理,那落实政策后你们满意就行了。” 同时我认真地说:“你们必须把拿来的东西带走。” 经过推三阻四,拉扯好一阵子,两位老人还是把东西扔下,急匆匆地走了。 我对夫人说:“现在太晚了,明天晚上你把这些东西送回去。” 夫人说:“你看这样行不?暫时先收下,以后再……。” “不行!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必须送回!” 第二天晚上,夫人只好把送来的东西,如数送回。 这才出现了本文开头的一幕……。 </font></b><br></h3> <h3><b><font color="#b04fbb">  《故事会》顾问陈树先局长一家老场部留念。</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少斌同学曲平。</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李淑娟与柴蓓蓓老师。</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崔伟宏与柴蓓蓓老师(这两张框式的照片由伟宏提供)。</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何小梅妹妹何玉梅。</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何玉梅在新华农场邻居节领舞演出后留影。</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莉莎姐与孙庚伟老师合影。</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盘着土炕上,重温儿时的感觉。小编的妹妹,青兰与同学陈继业、束会霞等相聚在一起。</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七八届同学喜相逢。</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同学聚会中的曲华与刘运峰。</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贾成凤,马凤英,张丽莎,杨丽敏,苏秋英。</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刘波,吴凤玲,王丽,吕小华,苏秋英。</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这是五分场的四位知青国茂、亚楠、水英、顺山,上周从杭州开车去五分场重返鹤立河,然后去探访当年五分场的指导员詹继才及其夫人的照片。</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六分场知青张根祥(右三)与荒友们过一个有意义的建军节。</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杭州知青,场友小聚。</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垦二代,少兰,海军与知青杨启江大哥,黄贤崇大哥合影。</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海军与知青,水稻大王贾玉坤合影。</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小编与莉莎姐,同学曹毅相聚新华。</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垦二代孟燕燕与知青老大姐合影。</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柳英与莉莎姐。</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莉莎姐早晨和柳英遛弯和张林母亲合影。</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双鸭山知青大聚会。</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右起王家生大哥、李万涛大哥、小编、王松楠大哥、杨启江大哥。</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少兰在佳市与众乡友聚会。</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聚会散场后的门前自由照。</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小编在佳木斯与才女学妹李红会面。</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小编在新华与同学王艳家中留影。</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莉莎姐与外甥女在一起</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北京姑娘,知青二代,昌哥的女儿宁宁。</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小编及家人与昌哥相会北京。</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小编与家人与刘夕红相聚北京。</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 刘夕红与陈青兰。</font></b></h3> <h3><b><font color="#b04fbb">留给孩子们的记忆 作者:马清江 作者简介:1964年8月由牡丹江卫生学校大专班毕业分配到鹤立河农场,任内科医生,在鹤立河农场工作15年。1980年,调入宝泉岭农垦公安局,从事法医工作。 曾任刑事技术科副科长、科长,一级警督警衔、副主任法医师。 曾获“严打”一等功、公安局优秀共产党员、全省公安系统优秀技术科(处)长等荣誉称号。</font></b><br></h3> <h3><b><font color="#39b54a">一、体弱多病的童年 1944年2月7日(猴年正月十四)我出生于牡丹江市东郊铁岭河乡,排行老三,上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下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祖籍河北省安国县,妈妈给我起名马青江。 我出生的第二年,原苏联出兵解放东北(史称815光复),号称百万的苏军,从几个方向突入东北,迅速地打垮了也号称百万的日本关东军。当时,从绥芬河方向挺进一支苏军在铁岭河公路桥上与日军展开了激战,母亲抱着我躲在南山上,清楚地看到一辆苏军坦克车从东向西进攻,开到桥上后,被一发炮弹击中,爆炸起火掉在了江中。后来,苏军从北侧的桦林铁路桥和南侧的铁岭河铁路桥夹击,突入牡丹江市内,又迅速向哈尔滨方向挺进。不久,小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俄国人报了在中国旅顺口被日军打得惨败的“日俄战争”的深仇大恨。 当时我姥爷亲身经历了一件事,人们都上街欢迎苏军后继部队,其中一名掉队的士兵用转盘枪顶着我姥爷,指着手腕要手表,我姥爷马上就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领着那个士兵来到家中,把桌子上摆放的座钟抱给了他,那个士兵嘴里嘟囔着什么,转身而去。据老一辈人讲,苏军解放东北时死的人并不多,却发了一笔战争财,有用的没用的都当作战利品拉回国内,但也把日式装备留给了东北民主联军——林彪的部队,为日后这支部队的胜利,打下了物质基础。 我的父亲是一个鞋匠,做鞋帮。据我父亲讲,从老家出来闯关东时,他们是兄弟仨人,大伯父也学鞋匠(做鞋底),留在了哈尔滨,二伯父学了修表的手艺,后来去了伊春南岔林区。我的父亲有一手好手艺,各种鞋帮做得甚好,日本统治东北时,在一家日本人开的鞋店里打工,“挣劳金”,养活一家五口。有一次,日本老板进了一批日军旧马靴让工人翻新,加工后再出售。劳作时,父亲在一双旧马靴的马刺里(可以装匕首)发现了两个金戒指(金镏子),心里想,反正小日本的东西也不是好道来的,不要白不要,就当做日军的战利品随手留了下来。没曾想,后来这两个金镏子还救了我一条命。那是在我四岁的时候,发低烧,咳嗽,不乐意吃饭,骶椎生疮,左腘窝处流脓,一天天瘦下来,母亲就抱着我四处求医,喝了一副又一副的汤药也不见好。有的医生还说,需截肢治疗。母亲说什么也不同意,因为知道一旦截肢,这孩子就废了。(长大后,我学了医才知道,那是小儿结核病,肺结核伴有骨结核,也就是中医称的痨病,是当时威胁小儿生命的主要疾病。)在无计可施时,我父亲去找了他打工时认识的一名日本医生,他看完后认为不需要截肢,打针吃药即可,但他不要纸币,只要硬货。于是我父亲就把那两个金镏子给了他。那个日本医生给我用的是进口药——链霉素和雷米封,当时链霉素刚问世。用药后效果非常好,几天后,烧退了,咳嗽也减轻了,又过了几天,疮口愈合不流脓了,月余,病好了。虽然为了我花光了家里仅有的那点微薄积蓄,但还是把我的父母亲高兴坏了,是我的爸爸妈妈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1949年,我的奶奶托人从关里家捎来一封信,说老家开始土地改革,奶奶一人在家,家里的土地将被分掉,你们回来,家里另外还能分得土地。农民出身的父亲出于对土地的留恋和渴望,以及对新中国的期盼,决定带着我们全家六口(当时我的妹妹也出生了),回到了华北平原的一个普通小农村——河北省安国县中央村。村子不算小,村中央有一个大操场,北侧有两栋砖房,是小学校。老家坐落在村子的西头,有三间坐北朝南的正房,院子的东侧有三间厢房,西侧是一间磨坊,内有盘石磨,石磨下有一地道口,地道直通小学校操场(老家当年是翼中平原地道战的主要战场)。院内还有六棵枣树,据老一辈人说,我祖上曾经很富有,在县城里开有两间丝绸铺,另有几十亩地。鸦片输入中国后,我爷爷就开始抽鸦片,后来把店铺抽没了,又卖掉土地抽,50岁左右就死掉了(我没有见过他),父辈哥儿仨人,没有生活出路才闯了关东。刚回到老家,一切都是新鲜的,华北平原一马平川,好敞亮。地瓜也好吃,甘甜甘甜的,但上顿是地瓜,下顿还是地瓜,嘴里就开始吐酸水了。当时吃顿纯粮食的饭很困难,为了能吃饱,总是把其他可以吃但却是很难吃的东西掺加在里面,一家七口人(包括奶奶)就靠分得的16亩地生活,孩子都还小,缺少劳动力,生活很艰难。无奈,我的父亲就去了北京市,靠做鞋帮的手艺在一家鞋店打工,一个月200斤小米的工钱,而我母亲则带着我们四个孩子在家种地。 华北平原的冬天也是很冷的,我母亲没有棉衣,又经常吃不饱饭,母亲常说的一句话是,儿吃娘饿,不吃也过。有一天,我和她一同去井台打水,母亲是小脚,井边又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生活的艰难促使我的母亲下定决心回东北——第二次闯关东。母亲去县城办理户口,回来时,看到我在村口玩,就把一个馒头偷偷塞给我,现在回想起来,这个馒头可能是母亲去和回来路上的干粮。 1950年春天,我的母亲,一个中年小脚农村妇女,带着她的四个孩子,离开了生活一年的华北平原的小农村。离开那一天,我的奶奶给我们做了一顿在我一生中记忆最好吃的饭——白面饼卷鸡蛋。我们先到北京找到我父亲,由于他打工的合同不到期,不能与我们同行,我们就在北京暂住了几天。这是我第一次到北京,参观了故宫、去了北海、逛了天坛、游了颐和园。在天坛公园,当时两岁的妹妹来尿了,就在天坛的地面龙印上尿了一泡尿。那时北京市各公园风景区都是不要门票,开放式的,随便出入,不像现在不但门票很贵,还有隔离带不让进门,只能看个大概。 人民铁路为人民。当时没有钱买不起火车票,母亲就带着四个孩子上车了,列车员向列车长汇报,说一个妇女带着四个孩子无票去牡丹江。列车长指示当班的列车员,要向下一班交代,保证母子安全到达。列车员对我们照顾得很好,送了几回吃的和开水,有馒头和面包,在列车过锦州时,还吃上了锦州小咸菜,很好吃。为了解决我们睡觉,列车员动员两名苏联人让座,因为他们的坐席下边有两块板儿,晚上可以支起来当床铺。那两个苏联人很不高兴,嘴里说着什么离开了,但我们有了睡觉的地方。(当时火车车速慢,单线,逢站就停,会车时还得等,每小时跑30公里,不像现在,复线不会车,还有高铁、特快、直达、和谐号。) 就这样,母亲带着她的四个孩子,在列车长、列车员的一路照顾下,经过三天两夜的车程回到了牡丹江,回到了我出生的地方。到了牡丹江,我们一行五人投奔到了慈祥可亲的李大娘家中,第一顿饭,吃的是大米饭,鸡蛋糕,饱餐了一顿。李大娘家境也不富裕,当时她有五个孩子,加上我们四个孩子,该是多么的热闹与烦人!李大娘为人善良宽厚,热心为群众服务,被选为居委会主任,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我们敬重了她一辈子,也算是我家的恩人。后来我们找了一间房住了下来,父亲打工期满,也从北京回到了牡丹江,一家人团圆了。父亲与李大爷还有一位刘大爷,合伙开了一家鞋店——永茂鞋店。就在现在“东一条路”步行街,“远东大厦”的位置。1956年公私合营,敲锣打鼓进入社会主义,父亲的永茂鞋店也加入了牡丹江市鞋帽生产合作社,也就是后来的牡丹江市制鞋厂。为人善良厚道的父亲制作鞋帮的手艺精湛,在牡丹江堪称一流,被厂里评为八级工匠,负责鞋帮的设计。父亲每月八十几块钱的工资,和母亲一道,养活七口之家,操劳了一辈子。母亲1996年去世,享年76岁。父亲2001年去世,享年88岁。</font></b><br></h3> <h3><b><font color="#39b54a">二、欢乐的学生时代 1952年我上学了,牡丹江市光华小学,班主任是董桂芬老师。董桂芬老师像慈母一样护着她的一班学生,教大家知识,教大家怎样做人,教大家爱祖国,爱人民。那时我经常唱的一首歌是:小鸟在前边带路,风儿吹着我们……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和我们一起过着快乐的节日……(董老师后来调到牡丹江造纸厂子弟学校任校长。)我是第一批入队的,从三年级开始,担任少先队大队文体委员,三道杠,也是课间操的领操员,站在台上,带领全校师生做广播体操。学校有什么文体活动,协助老师做些组织工作,春游时总是带领藏宝组先行出发,满山遍野地藏宝——字条,同学们到达后去找,找到纸条,凭纸条上写的什么到老师那去领奖,无非是些铅笔,橡皮,小刀之类的学习用品。 我们是祖国的第二代,在欢歌笑语中幸福地成长。1958年春,志愿军回国,我随学校去火车站,热烈欢迎志愿军凯旋。9月份我进入牡丹江第四中学16班学习,班主任是贾国臣老师(他后来以国民党代表、民革身份,出任人大牡丹江市副主任)。 中学时代,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大跃进、大炼钢铁、放卫星、亩产千斤万斤粮。上中学的第二年,学校组织了一个大合唱,歌颂英雄黄继光,歌词是:“钢铁的阵地,出英雄,英雄他出在上甘岭……”我担任男声领唱,并在市文化宫参加演出,就是现在文化广场的工人文化宫。不久,牡丹江文工团去学校招学员,我和另一名女同学被选中了。但我考虑到中学还没有毕业,就没有去报到,失去了从事文艺工作的机会,现在回想起来,有些后悔,如果当时去报到了,我的人生轨迹可能会是另一番模样。伴随我整个中学时代的就是吃不饱。三年自然灾害,1960年达到了顶峰,好在当时,我姐夫在商业局当一名科长,他参加过抗日战争,转业后去商业局工作,虽然他没什么文化。但他有机会就往家里买些土豆、萝卜、白菜、豆腐渣等,市里组织老革命去疗养院疗养,他就将吃剩下的窝头、臭豆腐等带回来给家里接济一下。有时父亲骑自行车出去十几里路,捡些苞米棒子的嫩叶,回家煮烂了,掺在苞米面里做窝窝头吃。父亲平时下班后就在家里加工鞋帮挣点外快,然后到黑市去高价买些粮食回来……就这样,总算熬了过来。当时学校里学生退学的挺多,开始我们年级四个班,毕业时,合并成两个班,还不满员,幸运的我总算坚持学完,1961年,我中学毕业了。</font></b></h3> <h3><b><font color="#39b54a">三、走上学医路 1961年牡丹江市卫生系统,有些干部的子女,没有升学或就业,为了解决他们的出路,市卫生局决定,在市卫生学校举办一个专修班,让他们升学毕业后,充实到市卫生系统工作,并得到了市教育局的批准。为了招满一个班的名额,不足部分,可在社会招生,就这样我参加了考试,并被录取。这个班以卫生界、教育界的子女为多。38名高中毕业生,12名初中毕业生,我是初中毕业生的一员。我就从此走上了学医、从医的生涯。 对于学医,我还是比较喜欢的,认为医生这职业受人尊敬,给人看病,可以减轻他人的痛苦,延长他人的生命,是从善,是很光荣的。学校每月给我八元钱的助学金,以饭票的形式发放,基本解决了在学校吃饭的问题,书本也是免费的,无后顾之忧,好好学习就是了。我的各科成绩都不错,一个手工业者的孩子,将来能当一名医生,有一种报恩的想法,一定要好好学习,学到真本事。这在我以后的工作实践中,证明了我的基础理论之功底是扎实的。 1961年国民经济比1960年有所好转,但仍是吃不饱肚子。早、中两顿饭是四两发糕,一碗冻白菜汤,晚上是二两发糕和咸菜,没有其它副食。即使这样,并没有影响我的学习,钻到书本里就不觉得饿了。学校在五林那个地方有一个农场,农忙时,组织学生参加义务劳动,同学们都乐意去,因为那儿的饭随便吃,不限量。为了贯彻国民经济“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1962年,牡丹江医学院,牡丹江市卫生学校撤销,牡丹江医学院的本科生并到佳木斯医学院,在牡丹江医学院的原址,组建了牡丹江卫生学校。我所在的市卫校大专班改为中专并入牡丹江卫生学校,直至1964年毕业。毕业前,学校组织学生临床实习六个月,我被分配到绥棱县医院内科两个月,外科两个月,妇产科一个月,小儿科一个月。五四青年节时,绥棱县团委组织了一场青年联欢会,我代表县医院演唱了一首《大顶子山哦,高又高》,当歌声响彻县电影院大厅时,台下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由于没做什么准备,最后只好把这首郭颂的名歌再唱了一遍才算了事。</font></b> </h3><h3><font color="#b04fbb">(未完待续)</font></h3> <h3><b><font color="#b04fbb">  感恩的心 感谢有你 盛夏,微凉的风在耳畔吹过,熟悉的味道迎面而来。远处依稀传来那首,好久不曾忆起的歌……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感恩的心/感谢有你?花开花落?我一样会珍惜……” 《故事会》三十五期了,你们陪伴着一路走来,在去年初冬的飘雪下,在今年初春的花草簇拥下,在今夏炽热的阳光照耀下,一路都能嗅到你的热情,你的跟进,你的支持,你的……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font></b><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