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018年8月4日,在哈尔滨最美好的季节,在美丽的松花江畔,57年前一起跨入哈尔滨三中少年学子又一次相聚在江畔宾馆。为了这次相聚,哈尔滨筹备组的李殿镇、邢治岚等同学提前几个月在班群里发通知定人员及确定时间地点等事项。远在国外的文光忠同学和外地的同学苏翠萍(郑州)、田文洁(青岛)薛伟光(深圳)等都报名参加这次聚会。报名表中有不少同学自64年毕业后互相一直没再见面,因此大家都十分期待这迟到54年的重逢。</h3> <h3>席前全体同学拍的全家福</h3> <h3>后排从左至右:徐鸿滨、李荣生、孙逢祥、谢伟民、张天民、李殿镇、龚学信、屠忠良、文光忠、邢治岚、薛伟光。</h3><h3> 前排左起:肖黎波、李凤琴、修凤香、耿晓搬、苏翠萍、田文洁、林惠娟、徐庆华、赵春兰、孙啸筠。</h3><h3><br></h3><h3><br></h3> <h3>李殿镇</h3> <h3>肖黎波</h3> <h3>龚学信</h3> <h3>屠忠良</h3> <h3>修凤香</h3> <h3>赵春兰</h3> <h3>文光忠</h3> <h3>邢治岚</h3> <h3>徐庆华</h3> <h3>田文洁</h3> <h3>耿晓搬</h3> <h3>林惠娟</h3> <h3>苏翠萍</h3> <h3>孙啸筠</h3> <h3>徐鸿滨</h3> <h3>李凤琴</h3> <h3>孙逢祥</h3> <h3>薛伟光</h3> <h3>时光如水,岁月如歌。从初中毕业分别已过去了五十四年,当年的豆蔻少女青葱少年都已进入古稀之年,但音容笑貌仍依稀可见青春的痕迹,并增添了更多的成熟和感悟,抚今追昔共叙人生更加亲切融洽。</h3> <h3>席间,久别重逢的同学频频起立介绍毕业后的人生经历和感悟。</h3><h3> 初中毕业后的中考,不少同学报考了中专,虽然也经历了‘’文革‘’,但避开了下乡的蹉跎岁月,中专毕业后就参加了工作,在各自的专业上成为有用之才。而考高中的同学则饱经各种磨难,人生坎坷难以备述。但后来也通过奋斗,继续学习深造提高,终成社会中坚。</h3> <h3>毕业后经常保持联系的七位同学,被授予‘’七人团‘’荣誉称号。</h3> <h3> </h3><h3>受苏翠萍指派,要本人朗诵诗作,于是把去年写的反映下乡到黑龙江边屯垦戍边的长律一首翻出来,向没下过乡的同学汇报一下知青生活写照:</h3><h3> 七律·边塞行
少小离家赴北行,
龙江岸畔筑坚城。
晨操夜练惊军哨,
站岗巡逻应敌情。
黒水河川播豆麦,
兴安岭下竖新棚。
骄阳似火皮晒黒,
雪片如刀脸冻红。
百炼千烧石变铁,
艰难砥砺玉汝成。
归来把酒话桑榆,
未改初心向晚红。
( 2017.8.)<br></h3> <h3>筹备组邢治岚发言</h3> <h3>苏翠萍发言。</h3> <h3>龚学信献歌及原创长诗</h3> <h3>张天民发言</h3> <h3> 绝大多数的三中学生都以母校三中自豪,而三中留给张天民更多的是痛苦和绝望。在那个突出政治的年代,张天民家庭出身不好,加之随母改嫁,自然灾害期间经常处于饥饿状态(一米八的个子粮食定量不够),学习不能专心。本人偏爱文科,外语、化学成绩不好。加之文革前一年报刊批邵荃麟的写中间人物论,张天民曾和一老师说,中间人物怎么不可以写?触及了政治红线,被学校定为内控人员,有老师对他说,你要是满18岁就是右派,又明确说你上学没有前途,建议去新疆支边等。由此16岁的张天民很自卑很绝望,失去了学习的动力,更加沉沦。初中毕业他上了农业职业学校。从农职毕业无业继续投师学书法,历十几年,终成国内著名专业书法家,曾任黑龙江省书法家协会副会长。回顾人生,张天民说虽然命运多舛,但能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把兴趣和职业结合在一起,是他对自己最满意的。现为省文史馆馆员,省级书法和文字史专家。</h3><h3> 众人闻张天民之经历和心声,皆叹惋。由此更感那个以出身、政治为准绳年代对人性人权的漠视。当大多数三中学子自豪于所受教育和学业事业有成时,我们更要呼唤那样一句话:‘’一个也不能少‘’。在普遍平等的受教育权面前,不要给任何人歧视。</h3> <h3> 五十四年过去,岁月留痕青丝飘雪,但同学面色红润气血健旺, 精神状态依然如夏花绚烂,有诗为证:</h3><h3> 蓓蕾初发校园中,</h3><h3> 桃花人面相映红。</h3><h3> 五十四度寒与暑,</h3><h3> 人面依然傲东风。</h3> <h3>最后,同学们相约今后保持联系,争取经常见面,唱好夕阳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