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于是,故事有了新的契机。在深夜,</h3><h3>当冬末最后一片浮云,轻轻拭去月的泪斑;</h3><h3>晨露重又迷恋子叶的青涩,将孕育一个冬季的恋情</h3><h3>深深埋入,稚嫩的根系。你依旧</h3><h3>沈湎于墙角的那束干花。忧郁的暗紫,了无生气。</h3><h3>曾经她为谁而美丽?如今,不过是一堆废墟。</h3><h3>你在废墟上独自行淫,急促的喘息多像大提琴、</h3><h3>沉闷的低音。时而舒缓时而幽怨。宛如哭泣,</h3><h3>哭泣无可企及的欢愉,总在弦上游移</h3><h3>却不能爆发声嘶力竭的一次呐喊,滑过夜空</h3><h3>续演一处C大调变奏曲,释放从少年到白发的委屈</h3><h3>你徒然地望着那堆衰败的尸体,没有表情</h3><h3>你开始害怕,你也会是废墟</h3><h3> <br /></h3><h3>于是故事,从开始就注定结局。曾经</h3><h3>那些伫立江畔的焦急,那些等待星光的暗喜</h3><h3>随着三月,突如其来的一次寒流,沈到江底。</h3><h3>空旷的城市,风来无音。</h3><h3>一个人的花园,没有谁听我叹息。偶尔</h3><h3>拉开抽屉,拾起那些旧片断,我无法让自己平静:</h3><h3>河流山川城堡墓碑,那些亘古依然归于亘古;</h3><h3>前生今朝来世,我却找不到开启轮回的钥匙。</h3><h3>告诉我该怎样,让心归属一座坟地,</h3><h3>在坟地,只为一个人献上四月的雏菊?</h3><h3>走在这无望的四季,风是好风,雨是好雨</h3><h3>而我巳不是從前的自已。为何还要证明什么?</h3><h3>生命注定不过是些存在的标记,由着它去吧</h3><h3>我只想为自己解密:倘若阳光是清白的,</h3><h3>何以她的身后,那么悠长的阴影?</h3><h3> <br /></h3><h3> <br /></h3><h3>修改稿07262018</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