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的长寿花

山谷里的百合

<h3>  走着,走着,把日子走成了过往。过往,是无法抵达的远方!一一嬉皮</h3> <h3>  盛夏的蝉,如同没有空调的日子,〃知了、知了〃地高度鼓噪着。</h3><h3> 年迈的娘笑似清风,见我就问:囡,觉不觉得〃舍遮灵〃(蝉,娘称之)最近叫的特闹猛,连声音都变了似的,〃炽热、炽热〃喊个不停?</h3><h3> 我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紧接着疑惑抬头〃炽热、炽热〃?</h3><h3> 娘了然地望着我:这家伙一直不都这样么,躲在他人的树上,抒情地〃炽热、炽热〃,喊,成了了不起的职业!</h3> <h3>  单位的窗台上,春天,栽了盒从市场上买来的长寿花,看它在我的伺弄下,葱茏、葳蕤,小花朵儿繁密的娇憨模样,欢喜地着了魔似的,每日冲它咧嘴傻乐。</h3> <h3>  开花了。看,一朵,二朵,三朵……</h3> <h3>  似波浪、像绣球、如少女,高低错落、随性张扬、铺展繁丽、如云似锦。从春到夏,见了的人纷纷夸赞。特别是小月儿,欣喜地拿出手机里的爱花图与它媲美,可美图又怎比得了金灿灿的鮮活呢!</h3> <h3>  渐渐的、渐渐的,一日一日,凋谢、枯萎、零落。衰退着也不忘再次孤单地绽放。</h3> <h3>  夏末了,看着败落的花朵,小声轻问:秋,将至吗?你所谓的长寿不过只是个名词?来年还开吗?……</h3> <h3>  记起了小时候,娘教的:</h3><h3>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h3><h3>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h3><h3>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h3><h3>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