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莫高窟

鼠行天下

<h3>莫高窟,俗称千佛洞,坐落在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它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历经十六国、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历代的兴建,形成巨大的规模,有洞窟735个,壁画4.5万平方米、泥质彩塑2415尊,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地。</h3> <h3>2018年6月22至29日,本人参团蓬莱市妇女旅行社青海、甘肃环线八日游。</h3> <h3><br></h3><h3>敦煌莫高窟是人类文明的精粹,人类灵魂的凝结。一个此生必须了解,错过就是遗憾的地方。票实名〔背面〕价200元看8个洞窟。</h3> <h3>由于大部分是网订票,售票处人不多。</h3> <h3>莫高窟始建于十六国时期,据唐《李克让重修莫高窟佛龛碑》一书的记载,前秦建元二年(366年),僧人乐尊路经此山,忽见金光闪耀,如现万佛,于是便在岩壁上开凿了第一个洞窟。此后法良禅师等又继续在此建洞修禅,称为“漠高窟”,意为“沙漠的高处”。后世因“漠”与“莫”通用,便改称为“莫高窟”。另有一说为:佛家有言,修建佛洞功德无量,莫者,不可能、没有也,莫高窟的意思,就是说没有比修建佛窟更高的修为了。</h3> <h3>乐樽和尚的第一个石窟就开工了。他在化缘之时广为播扬自己的奇遇,远近信士也就纷纷来朝拜胜景。年长日久,新的洞窟也一一挖出来了。上至王公,下至平民,或者独筑,或者合资,把自己的信仰和祝祈,全向这座陡坡凿进。从此,这个山岙的历史,就离不开工匠斧凿的叮当声。</h3> <h3>北魏、西魏和北周时,统治者崇信佛教,石窟建造得到王公贵族们的支持,发展较快。</h3><h3>隋唐时期,随着丝绸之路的繁荣,莫高窟更是兴盛,在武则天时有洞窟千余个。安史之乱后,敦煌先后由吐蕃和归义军占领,但造像活动未受太大影响。北宋、西夏和元代,莫高窟渐趋衰落,仅以重修前朝窟室为主,新建极少。</h3> <h3>洞内不让拍照在洞外多拍些。</h3> <h3>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发现了震惊世界的藏经洞。不幸的是,在晚清政府腐败无能、西方列强侵略中国的特定历史背景下,藏经洞文物发现后不久,英人斯坦因、法人伯希和、日人橘瑞超、俄人鄂登堡等西方探险家接踵而至敦煌,以不公正的手段,从王道士手中骗取大量藏经洞文物,致使藏经洞文物惨遭劫掠,绝大部分不幸流散,分藏于英、法、俄、日等国的众多公私收藏机构,仅有少部分保存于国内,造成中国文化史上的空前浩劫。</h3> <h3>今年已经1632岁的莫高窟有着735个洞窟,其中492个有塑画。还有3990身彩塑,10余座历代木构建筑。</h3> <h3>这里的壁画彩塑多到什么程度呢?如果将莫高窟的壁画彩塑铺展开来,可以在沙漠中形成一个长达二三十公里的巨大画廊。可以说,在全世界范围内再没有第二个佛教石窟遗址,在时间跨度上和信息承载量上能与莫高窟相媲美的了。</h3> <h3>若不是那长达3个多世纪的无人问津!若不是100多年前的那场空前浩劫!若不是众多的精美文物流失海外?今天,我们看到的莫高窟恐怕要比现在看到的,壮观好几倍!</h3> <h3>莫高窟开凿于敦煌城东南25公里的鸣沙山东麓的崖壁上,前临宕泉,东向祁连山支脉三危山。南北全长1680米,现存历代营建的洞窟共735个,分布于高15-30多米高的断崖上,上下分布1—4层不等。</h3> <h3>莫高窟的艺术令人赞叹,莫高窟的命运令人扼腕!</h3> <h3>所有来到敦煌的人最大的心愿就是走进莫高窟,亲眼目睹精美绝伦的壁画。整个莫高窟共有735个洞窟,常年对外开放的仅有60-70个。进入莫高窟,都会被眼前的这一切震慑住了,全神贯注于斑驳石壁上的方寸之间。</h3> <h3>我们参观了8个洞窟,听导游介绍针对普通游客设计了12条方案。每个方案包括不同年代的洞窟,随机抽取。所以去莫高窟想看什么又能看到什么一切随运气。</h3> <h3>莫高窟是一座融绘画、雕塑和建筑艺术于一体,以壁画为主、塑像为辅的大型石窟。莫高窟壁画绘于洞窟的四壁、窟顶和佛龛内,内容博大精深,主要有佛像、佛教故事、佛教史迹、经变、神怪、供养人、装饰图案等七类题材,此外还有很多表现当时狩猎、耕作、纺织、交通、战争、建设、舞蹈、婚丧嫁娶等社会生活各方面的画作。这些画有的雄浑宽广,有的瑰丽华艳,体现了不同时期的艺术风格和特色。如果仔细品味这些壁画,就仿佛进入一个时空的隧道,每个朝代的生活习俗、艺术造诣都历历在目。随着朝代的更迭,工匠们不同的画风都在这里留下了历史的见证。</h3> <h3>被“妖魔化”的王圆箓</h3><h3>王圆箓,清末民初道士,祖籍湖北麻城,出生在陕西,因家乡连年灾荒,生活所迫出外谋生,流落于酒泉。在此期间入道修行,人称“王道士”。</h3><h3>王圆箓是藏经洞的发现人,这是没有疑问的。但在多数的官方文件和权威论著中,王圆箓都被视为莫高窟文物流失的千古罪人;在一些旅游小册子中,更被描写成愚昧无知、贪图小利,出卖文物,损害国家的卑劣小人。对王道士“妖魔化”的极致是余秋雨的《道士塔》:“历史已有记载,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这是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上前的小丑。”(《余秋雨简要读本》,文汇出版社2003年版)</h3> <h3>事实到底是怎样的呢?</h3><h3>敦煌学术界及官方主流观点都认为,莫高窟藏经洞,由道士王圆箓于公元1900年6月22日(光绪二十六年五月二十六日)所发现,洞内藏有写经、文书和文物四万多件。</h3><h3>发现藏经洞,作为重要的历史文化事件,其意义要放在当时的时局中考察。1900年,刚刚跨入新世纪的门槛,日薄西山的清政府,试图凭借义和团盲目排外的力量向各国列强宣战。当年8月,八国联军攻占北京,慈禧太后偕光绪皇帝及一干王公大臣仓皇出逃,“狩猎”西安。藏经洞就是在此前不久发现的。</h3><h3>偏居西北一隅的王圆箓,当然不知道国家局势如此动荡,但他在发现藏经洞后的7年间,为保护洞中的文物,仍作出了局外人难以想象的努力。</h3><h3>王圆箓的确不懂这些藏品的文化价值,但他本能地意识到这些东西的重要性。根据专家学者的考证,王圆箓采取的第一个保护措施,是请来本地乡绅征询意见。大家认为,这是先人们的功德物品,应该原地妥善保存;如果流失损坏,则是造孽、罪过,还是留在窟内为好。他采取的第二个措施,是尽快向官府报告。数次上报官府并附送样品,要求上级机关予以保护。发现藏经洞不久,王圆箓徒步50里路赶往县城,向当时的敦煌县令严泽汇报,并奉送藏经洞两卷经文做样品。可惜严县令目不识宝,王圆箓无功而返。</h3><h3>1902年,新县令汪宗瀚上任。王圆箓又选出一包写本及绢画去拜见。汪县令对金石学颇有研究,他看过样品后,也颇感惊异,事后还专程前往考察,却没有采取任何保护措施,只是将王圆箓送来的经卷、佛画挑选出数件,分数次寄赠甘肃学政叶昌炽。叶昌炽对金石学和古文书有较高造诣,在看过有关经卷后,也为其文化价值所震惊。1903年末,他一方面函请汪宗瀚实地考察,一方面报告甘肃藩台建议其将文物运至兰州保存。</h3><h3>王圆箓陷入长久的等待之中,于是又挑拣两箱经卷,骑着毛驴行程800多里赶赴肃州(酒泉),拜望他当兵时的老上司、安肃道台廷栋。这位道台大人颇具书法造诣,看过经卷后竟然认为,这些书法还不如自己写的好,表示不感兴趣。但道台大人念及老部下从数百里之外送来经卷的劳苦,便将发现藏经洞的消息上报甘肃藩台,建议将这些文物运省妥藏。</h3><h3>甘肃藩台先后收到文武两位官员(叶昌炽、廷栋)的报告,1904年,却以敦煌到兰州路途遥远,耗资巨大,银两难筹为由,仅给汪宗瀚发了一纸“就地封存,由王道士看管”的命令。</h3> <h3>1906年,敦煌新县令黄万春到任,向清政府学部呈交《敦煌县乡土志》,第一次向中央政府汇报了敦煌发现藏经洞之事:“县治南四十里千佛洞,光绪庚子孟夏,新开沙压佛龛,乃掘得复洞,内藏番汉佛典、铜铸佛像、纱绢绘造佛像”云(《敦煌遗书之厄与学术观点之窒》)。惜乎这只是一册地方志,而非正式报告。</h3><h3>王圆箓无奈,竟斗胆给清廷最高领导人慈禧太后写了一封秘密奏折。然而,此时的大清王朝已是风雨飘摇,哪里还会顾及偏远地区的文化事件。王圆箓的企盼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h3><h3>1909年(宣统元年),由于法国汉学家伯希和在北京展示了敦煌文物,引起京师学者的关注,清廷终于决定将藏经洞存留文物运交京师图书馆保存,并承诺由朝廷拨款收购。这笔经费后被敦煌县府截留。王圆箓没有收到款项,于是请人以他的名义起草了一份《催募经款草丹》向朝廷催要。(《莫高窟道士王圆箓评传》)</h3><h3>从王圆箓发现藏经洞到起草《催募经款草丹》,历时9年。这期间,王圆箓四处募捐,积攒钱财,清除洞窟积沙,修补毁损建筑。发现藏经洞后几次三番、长途奔波报告官府,以求文物得到妥善保护。1900至1906年,如果任何一位、任何一级政府官员,对这些文物实施有效保护,都可以避免1907年斯坦因到来所导致的大量国宝流失海外的痛心事件。</h3> <h3></h3><h3>藏经洞的文物流失了,作为“不动产”的莫高窟命运也好不到哪里。俄国十月革命之后,白俄残部阿连阔夫等近500人,被新疆方面押送敦煌。1921年6月,当地政府竟以确保敦煌治安为由,将所有白俄安置在莫高窟中,莫高窟成了白俄残部的收容所。这些白俄官兵一住就是5个月,致使莫高窟惨遭蹂躏和破坏。他们将洞窟和门窗、匾对尽行拆卸,刀砍斧劈,当成烧火的木柴。他们在洞窟内毫无顾忌地生火、做饭,大量珍贵壁画遭烟熏火燎,面目全非。更令人难以容忍的是,这些绝望的白俄,对大量泥塑断手凿目,挖心掏腹,对壁画胡乱涂抹,乱刻乱描,在莫高窟的绝世珍宝上留下了难以抹去的耻辱印痕。</h3><h3>余秋雨曾煞有介事地感叹道:“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官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滔滔的奏折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道士塔》)王圆箓是没见过世面的道士,不懂业务的农民,让他管理莫高窟,无疑是外行领导内行,由此导致国家文物外流,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想一想半个多世纪后的“文革”时期,进驻莫高窟的军宣队、工宣队、农宣队,和王圆箓管理莫高窟又有什么区别?</h3><h3>任继愈先生评论“敦煌遗书”被盗事件,曾为王圆箓说过几句公道话:“尽管王道士在发现后不久报告过清政府,清政府却漠然处之。这样单靠王道士一人之力,自然是无法也无能力来保护它的。于是无可避免地也就决定了这批遗书的不祥和悲惨命运。”的确,王圆箓发现藏经洞,对于我国的文化事业,无论如何都是一个伟大的功绩;本国官员对藏经洞文物私藏、分赃、行贿、变卖式的掠夺,并不比西方探险家的行径光彩多少;文化遗产属于整个人类,这些文物应有一个稳定、安全的归宿,王圆箓的行为并非罪过。</h3><h3>摘自《莫高窟是被谁破坏的?》安立志 丝路遗产 2016-08-11</h3><h3><br></h3> <h3>“敦煌”在古汉语里面,“敦”代表着大,而“煌”,则是辉煌和繁盛。于是公元前111年,汉武帝刘彻正式设立了敦煌郡,而她就坐落在丝绸之路的中心节点上,被汉武帝赋予了“大而昌盛”的寓意,一如帝国对于丝绸之路,东西交融所带来期望。</h3> <h3>敦煌莫高窟博大精深,我等还是默默不语以看为主。</h3> <h3>这里的建筑沙土色,视觉效果一点也不美。</h3> <h3>在这里吃饭。</h3> <h3>玻璃建筑是《又现敦煌》表演场馆。</h3> <h3>莫高窟!想看你一眼真是太难了!不但要旅行劳累。2015年7月10日实行限流,一天6000参观名额。2016年4月11日新规提前30天网购票,且实名制单月限购一次。为不管你是怎样的身份,在此众生一律平等,实名制验证!按时间段购买和参观!错过时间门票无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