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我的根

隐身无罪

<h3>岁月如梭啊!我已是人到中年,对故乡热恋永远没有改变!置身其中,就觉得自己是山里那一棵树,根系深扎在黑土里。</h3> <h3>儿时在豌豆地里的情形我永远铭记心中,爬、滚、卧、睡……让大人们苦笑不得。扎着裤腿摘豆角的样子就像昨天一样!今日站在乡亲们种的豆角地里,伸手还像儿时一般熟悉,胞胀的豆角让我爱不释手!</h3> <h3>我的儿子他却少了这般情景,卧在豆地里吃豆角的事他就想都不敢想,一个村儿的少哪,光着脚光着脊背,流着丫鼻涕排成队摘豆角的感角多神奇哪,可我儿却没得有啊!</h3> <h3>这一湾豆角那,可摘豆角的娃却不曾有一个!山里静的出奇,偶尔两声鸟鸣勾起那份远去的记忆,少年时代的朋友现在都在那里?一眨巴眼的功夫我们都一成大人了!</h3> <h3>从山到家才几步啊?往日红红火火的大院儿成了这样儿,俯视院中景,心头全是泪啊。爹娘才是家呀!此处空荡荡,我心无着落哪!</h3> <h3>院中松树高房檐,满院却是离乡草。儿时一家乐融融,此时却是空落落!多想重回少年时,可惜岁月已东流。我站在高高的树端,俯视我的老院,心头那份惆帐谁人知哪!</h3> <h3>万绿丛中两点红,那是我娘种的山丹丹呀!娘在他乡花依然,春去春回又几度,那花还在丛中笑那!</h3> <h3>房顶一瓦片翻翻正,人间已是几代人那。院子里的每一寸土,每一栋房,每一堵墙都是我和父亲母亲兄弟姊妹一起劳作的,每一寸泥土都和着我们的汗水。爹走了五年了,这五年院子里也许只有爹一个人在守护,我们已是分飞四方!</h3> <h3>坍塌的土墙诉说着岁月的寂寞,没变的惟有那棵参天的白杨!</h3> <h3>二十几年前的那扇天蓝色大门,如今已是锈迹斑斑!当年我爹置办的这套大门当时全村第一家丫!你说一个家说没就没了呢?</h3> <h3>顺墙栽的那一溜杏树,是我爹给孙子栽的。他说等他退了休,召集孙子们回农村进行接地气教育时,让孩子们造反的。可杏树能结杏儿了,他还没来得及退休就走了,唉这人哪一辈子谁能说的准呢?</h3> <h3>这棵白杨树啊,有些年了,硬圈在房檐里我爹都没舍得砍掉,他说啊这树长在这儿让麻雀在上面乖凉,农家人,没个雀儿叫算个啥丫。房檐上的现代化,我爹花了一月多的工资,说娃娃在外联系方便……</h3> <h3>这套门窗是八十年代初,我家上房门上的,我爹说放在草房里留个念想,日子好了不能忘本,直到今天颜色都没变啊!</h3> <h3>这杏儿八月里才黄,结的还不少,要是那时候早都没了,现如今连个害树的娃都没了!</h3> <h3>雨水清洗过的树叶叶你刚看绿吗!连树下的草草都嫩的不行咧!</h3> <h3>摘了一个杏想吃,一记酸的头颤。就装着口袋给我碎儿吃,哈哈!</h3> <h3>停车场还行吧!新庄子是我四爸的,新旧对比伤感很,要是我爹也在,我家也应该是这样的。可天公不做美啊</h3> <h3>这也是我一亲堂爸爸,听说也搬着小儿子跟前去了。这个村儿人是越来越少!</h3> <h3>井窑工程!我用一假期打土块腾出来的,家人为了不天天担水,就拉一窑吃一年!</h3> <h3>你瞧!我爹去逝时拉的水还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