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一一四川仪陇丝绸厂(二道鎮)

杨志彬

<h3>最近,安旺东建立了一个,"絲綢廠职工群"。因為在縣里主管社保工作,許多同事都將临退休,所以很热心为大家就退休的相关事宜予以答疑解惑。三天時間近四佰,近2000人的厂,这个数字不算大。只是这么短的时间,还是令人惊讶。</h3><h3>头像也是花紅百艳。這張可以!</h3><h3>拍攝時間應該是1981年或者1982年,女孩17或18岁,清纯甜美。</h3><h3>河流名"二道河",也叫"仪陇河",是丝綢廠生產和生活的水源。北来土门、铜鼓、赛金、双河、复兴、同治桥,向南(远端)2公里流入蓬安,至渠县汇入渠江,然后入嘉陵江。河西岸的草坪天然形成,是下班后职工散步的地方。当然,后来演变为青年男女抒发情感的场所。</h3><h3>河里多鲫鱼和鲤鱼,但是直到1987年以后,我才明白。河是季节河,夏日,雨,河水暴涨两倍,水褐黄,回水漩涡处,以鲜蚕蛹为饵(河中的魚已習慣了其味),西岸水塔泵水处、乌壳石等点是垂钓的好点,常获单尾数斤的河鲤。机关的何松、副產品車間的严培友是垂钓高手。</h3><h3>1988年,未漁先看书。二道一、四、七当场,于街上买两副竹制三节连釣杆,鈎是"伊势尼",餌是蚯蚓。就在工厂沿岸,必有收获。</h3><h3><br /></h3><h3>天晴水清,石块間、草丛边、橋墩側,多获银白色的鯽魚,大的五指宽,半近重。也可得鯉魚、鰱魚,偶尔也有团魚。<br /></h3><h3><br /></h3><h3>后來,左右邻的林南平(設備科)、侯甫勇(厂办)、苟湘成(老師)均結伴集岸。于是,几家的水缸,魚一直都有。如果下雨,四个人就分組下棋。</h3> <h3>1981年12月20日,雾罩大地,所能见仅五米。出厂门是仪南公路。往北500米是二道公社(现如今叫二道鎮),南去4公里是蓬安县茶亭乡。</h3><h3>刚刚置身陌生,不是每一个人都分得清南北的。而且,那浓浓的雾,后来好多年,一直都在。</h3><h3>女生80人之一部份分在红楼(甲班)、一部份分在更西端的長排平房(乙班)。</h3><h3>20名男生分在发电房北侧的旧食堂,约10米乘10米。夜,肥硕的老鼠会在床铺间腾跃嬉戏。或许,它们把这些楞头青们当成了入侵者。</h3><h3>其实,这是这个工厂新增的生力军。</h3><h3><br /></h3><h3>那时月工資28元。职工食堂,肉0.3元一份,素菜0.5元一份。市场猪肉0.8元一斤。</h3><h3>洗澡、㳖衣服、打开水、自炒蚕蛹等,是免费的。</h3><h3>厂里到县城(老县城)55公里,每天一班客车往返,票价0.9元(1981年)、1.00元(1982年)。</h3> <h3>制丝的主要工序:</h3><h3>干茧入库、干茧出库、混茧、剥茧、选茧、煮茧、送茧;缫丝、落丝、浸丝、返丝、查疵、編丝、整理成件、成品入庫。</h3><h3>前繅车間分甲、乙两班,早上5:30到翌日凌晨0:30。大车间八台(组)、小車间二台(組),一个繅丝女工每班看20绪。规模约四千绪,算中级。</h3><h3>另外:副產品車间,加工生产条吐、滯头、蚕蛹。</h3><h3>再:机关各單位,電影院、食堂、幼儿园、职工医院等以及机修車間一一車床、刨床、铣床和铸造车间。</h3><h3>南充名果城,另一个称谓更响亮一一千年绸都。</h3><h3>原因在于,就仪陇而言,但凡有土的地方,桑树都会枝繁叶茂。</h3><h3>自西向东按区(镇)分:新华、土门为一区;金城、日兴、复兴、新政为二区;二龙、永乐为三区;马鞍、悦来、立山为四区。全县52个乡镇,都建有茧站。</h3><h3>時,南充地區按纬度分,北边的閬中、仪陇、南部为一档;营山、蓬安、西充、南充为二档;岳池、武胜、广安为第三档。緯度越高,茧质越好,即:解舒率高、清洁洁净好、缫折小。</h3><h3>平时,各茧站就站長、会计兩人留守。到春、夏、秋、晚秋收茧季節,会临時增設:验级员、计票员、出纳员,炕工、铺茧员、运茧员等。重点茧站,丝厂也会派人駐守协助。</h3><h3>仪陇自产量大,自用充裕,还要遵照市茧丝綢公司統一調配計划,外調一部份給南充丝二厂丶丝三厂以及閬中丝綢厂。</h3><h3><br /></h3><h3>花艳花浓,年年復復。久远了,印迹仍在。</h3><h3>這些文字,致你我曾經的清純朴直、激情似火的美好年华。同時,珍惜今天的每一刻,淡看天际云卷云舒。</h3><h3>楊君,2018年7月1日于仪陇新政。</h3> <h3>曾经青春靓丽的丝妹,如今笑顏依然的奶奶、外婆们。</h3> <h3>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h3><h3><br /></h3> <h3>背景音乐,《雪國》。詞、曲、唱:吉幾三。</h3><h3><br /></h3><h3>与你牵手的日子,久遠了。多么希望执子之手永遠,这般的心緒一直跟随旅途中。风啊、铁路啊、故乡啊,多么希望再逢。重逢的情景一直伴隨梦里。</h3><h3><br /></h3><h3>小桥上,与你并肩看夕陽西沉;屋頂上,与你并坐数滿天繁星,那是多么幸福的夏夜。与你相逢的情景,隨火車車窗闪过,至今難忘。呼隨风中,想你。无论多么遥远,总有相逢时。</h3> <h3>180630,仪陇金鱼山公园,大雨滂沱之后,麻雀啄虫🐛嬉戏。</h3> <h3>雨急,虫儿跌叶出土,正是啄食的好时机。</h3> <h3>麻雀虽小 ,五脏俱全。</h3> <h3>少年时代,黄镇的沟上坎下,悬崖上、石缝间,都生长着桐子树。树高三、五米,七、八米罕见,枝围等树高。叶,圆展,手掌🖐️般大。</h3><h3>暑假支农,帮农民大叔剥桐子(去皮留籽),十指漆黑。</h3><h3>据说,桐子榨油,涂漆木船,定型防水。点灯就奢侈了。</h3><h3><br /></h3> <h3>桐子早春开花,形似喇叭,外围洁白、内蕊红黄,好看。</h3> <h3>桐子叶包裹麦面或者玉米面,置锅内蒸熟成粑,黄镇人称"桐子粑儿"。</h3>